燕慕容是仁慈的,在沒有必要的時候,他是不會選擇殺人,


    他不信上帝,也不信人隻要一輩子做好事,死了以後就能見到上帝,而且他是華夏人,華夏又不歸上帝他老人家管,萬一引起點什麽外交衝突,也是不好的,


    但是,燕慕容相信,隻要自己不殺人,那麽死後就會重新投胎——當然了,就算他殺人,死後也會重新投胎,隻不過偷的是畜生道而已,


    所以,燕慕容隻虐人,不殺人——那死後變牲口的事情,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


    “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問你答,說還是不說。”又在二號的耳根旁點了一下後,燕慕容沉聲問道,


    “有什麽本事,盡管動手。”二號抬起眼皮,臉頰微微抽搐,不知道是因為斷腿的疼痛,還是因為內心的恐懼,


    “我要是叫一聲,我就是婊~子養的。”


    “我靠,這麽毒的誓你都發的出來。”燕慕容一臉驚詫,“這話要是讓你老娘聽到,肯定後悔當初把你這顆蛋給下出來。”


    燕慕容才不管他發誓不發誓呢,就算發再毒的誓言,也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燕慕容四處看了一圈,就無奈的發現,李闖租的這個方子,還真是幹淨利落,連點逼供的工具都找不到,


    因為燕慕容出門的時候,身上隨身攜帶的隻有三根銀針,而那三根銀針,一根已經跟子彈同歸於盡了,另外兩根則是被他紮入二號的體內來控製毒性蔓延,


    李闖似乎看出了燕慕容的想法,轉身走進臥室,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圓形針線盒,說道,“這個行不行。”


    “沒問題。”燕慕容笑了起來,順手接過針線盒,從裏麵取出一根比較長的針,然後拉起二號的的衣服,連找個打火機消毒都懶的做,就直接紮進了他的胸口處,


    二號對於燕慕容的做法,嘴角掛起一道不屑的笑容,


    作為一個殺手,在訓練的時候,就有針對如果任務失敗被擒,而又逃不掉最後自殺失敗,麵對刑訊逼供時的特別訓練,


    通常,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利用純暴力手段,打擊被拷問著最脆弱的地方,


    高級一點的,就是有各種行刑工具了——不過最有效的方式則是利用致幻劑類型的藥物,


    二號自信,就連那種致幻劑都不能讓自己開口,拿針紮兩下就想讓自己說話,這簡直就是太小瞧他了,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自己要刺殺的目標用針紮他,是不可能讓他開口的,可問題是,他忽然發現,被那一陣紮過後,全身都癢了起來,就好像身體上爬滿了螞蟻一樣,而且甩都甩不掉,


    “哈哈,我是不會說的,殺了我吧,有種就殺了我吧。”二號顧不得斷腿的疼痛,一邊在地上如蚯蚓一般拚命扭曲著身體,一邊瘋狂的又是大笑又是大叫,很顯然,燕慕容的這種方式對他來說很是殘酷,


    “沒關係,你繼續享受,我們可守法的好公民,不會做殺人這種殘忍的事情的。”燕慕容笑著說道,


    李闖很幹脆的別過頭去——他親身經曆過一次這種事情,知道那種感覺是多麽痛苦,


    有些事情,經曆過一次,這輩子就再也不想經曆了,就算看到別人在經曆也不行,


    燕慕容又從針線盒裏取出一根針,再次紮到了二號的身上後,才說道,“是不是覺得全身沒力氣了,——你放心,你暫時死不了,不過為了防止你自殺,我隻是讓你暫時失去力氣而已。”


    二號此時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心理上也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是的,他確實想過要自殺,


    沒有槍,沒有刀,難道還不能咬舌自盡嗎,疼是疼了點,但總比這樣受折磨強多了,


    這是個魔鬼,二號心裏想道,這是個比首領還要殘暴的魔鬼,


    看著地上無力扭曲和痛哼的二號,燕慕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殘忍嗎,很殘忍,


    但是燕慕容卻不認為自己殘忍,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燕慕容不想對自己殘忍,所以,他隻能對敵人更殘忍,


    “我——我說。”


    終於,二號在麵對燕慕容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摧殘下,終於扛不住了,


    當然,燕慕容對自己的手段是很有信心的,


    “你看,早說還至於受這麽多痛苦嗎。”燕慕容一副我是為你著想的表情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赫雷拉。”二號艱難的說道,


    “是誰讓你來的。”燕慕容接著問道,


    “——”赫雷拉就不說話了,


    “你逗我玩呢是不是。”燕慕容皺著眉頭問道,


    這家夥,隻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就再次開始扮啞巴,他想幹嗎,難道這家夥認為說個名字就算交代了嗎,


    “殺了我吧,我什麽都不知道。”赫雷拉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叫著說道,


    身上癢的不得了,而且不隻是皮膚癢,就連血液在血管中流動時,血管都跟著癢,這讓赫雷拉已經處於崩潰邊緣,


    這種逼供方式,是他從來都沒有試過的,


    “你真的很不乖。”燕慕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再一次從針線盒中取出一根針,飛快的紮進了赫雷拉的身體裏,


    “怎麽樣,是不是感覺癢的更銷魂了。”燕慕容一臉笑意的問道,“我隻是放大了你的感觸效果。”


    於是,赫雷拉的殘唿聲更加痛苦,嗓子都已經喊的嘶啞了,要不是這房子雖然老,但隔音效果還算不錯,恐怕整幢樓的人都會被他給喊起來不可,


    “我——我什麽都不會說的。”赫雷拉依舊堅持的說道,


    “不得不說,我有些佩服你了。”燕慕容佩服的說道,


    是的,他的確開始有些佩服這個殺手了,


    能在這樣的手段下還堅持這麽久的人不是沒有,但至少,燕慕容卻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燕慕容有的是耐心,也不說話,就站在那裏看著在地上不住打滾的赫雷拉,等著他什麽時候徹底崩潰了,那就大功告成了,


    似乎是折騰累了,赫雷拉放棄了扭動,雙眼圓睜,臉色也開始變得通紅,似乎是十分痛苦,


    又過了一會,赫雷拉的臉色越來越紅,身體扭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小,然後,突然就不動了,


    ps:馬上就要過年了,今天長夜得出去買衣服,買年貨,洗澡,理發,事情太多了,不過長夜保證過,這個月都是五更是不會變的,隻是這兩天肯定會很忙,家裏也會有不少事情,所以,更新時間不確定,不過每天一萬字的更新是絕對不會少的,這點大家放心,還希望各位理解一下,畢竟是過年嘛,事多是避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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