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靳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是為之一愣。


    鄭無名雖然為人低調,但是他的名字卻被很多人知道。


    鄭家大少,鄭無名,為人低調果斷。鄭曉,做事張揚,囂張跋扈。


    “鄭家二少不是鄭曉麽?”楊超看著司徒靳疑惑的問道。


    “鄭曉如果算起來,隻能是老三。”司徒靳笑著解釋道。“他上麵有兩個哥哥,大哥,就是鄭無名鄭少,二哥,就是鄭天倫。”


    看著所有人一臉的詫異,司徒靳才說道。“很奇怪我怎麽知道的是吧?哈哈。”


    眾人都點了點頭。


    他們的確很奇怪,他們這在燕京生活了二三十年的人不知道的事情,司徒靳一個蘇杭人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哈哈,巧得很。”司徒靳看著眾人詫異的眼神,笑道。“鄭天倫呢,確實是鄭家的二少,至於我怎麽認識的,哈哈-----我在法國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是同學。”


    “司徒兄弟,真的假的啊?”楊超一臉驚詫,但心裏卻是激動的不得了。


    如果司徒靳說的是真的,那麽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靠著司徒靳把鄭天倫拉進他們的這個圈~子-----或者說,他們可以靠著鄭天倫,進入對方的圈~子。


    無疑,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拉鄭天倫入夥,錢是不能讓他出的,相反,他們還要給對方送錢。


    但就算是送錢,楊超也是一百個願意。


    跟得到的利益來對比,他付出再多金錢也是值得的。


    “那,二少他在哪?”楊超問道。


    “很巧。”司徒靳笑道。“天倫他一直在國外,最近幾天才剛剛迴國,怎麽樣,楊兄弟,要不晚上咱們請二少出來坐坐如何?”


    “沒問題,晚上我請客。”楊超拍著胸脯保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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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慕容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輕舞。


    這女人到底怎麽了?怎麽說變就變呢?


    在他的意識裏,蘇輕舞這女人似乎是什麽時候臉上都刻著生人勿進這四個大字,可今天卻讓他很意外。


    口口聲聲說啤酒不好喝的她盡然也喝了起來,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還能跟花錯這家夥聊的到一起-----而且很欣然的接受的花錯拍過來的馬屁。


    “要不,咱們迴去吧?”燕慕容商量著說道。


    他認為,蘇輕舞一反常,這天下必將大亂,然後自己必將倒黴,所以,還是勸這女人早點迴去的好。


    “嗨,我說燕哥,你這是幹嗎。”花錯倒還不樂意了,幾瓶啤酒下肚,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也是有些通紅。


    “燕哥,你說你,嫂子能給麵子留下跟咱們喝酒,幹嗎著急迴去。再說,現在快十點了,馬上就熱鬧起來了,我好久都沒玩的這麽痛快了-----再說,嫂子估計也沒出來玩過吧?”


    “嗯,看看熱鬧也不錯。”蘇輕舞輕笑著說道。


    “這個-----”


    “什麽這個那個的。”花錯打斷了燕慕容的話,順手打開一瓶啤酒,塞進燕慕容手裏。“燕哥,怎麽說咱現在也算是朋友了,給個麵子唄。”


    “你確定不迴去?”燕慕容沒有迴答花錯的話,側身看著正小口喝著啤酒的蘇輕舞問道。


    “迴去幹嗎。”放下酒瓶子,蘇輕舞抽出一張紙巾,極其優雅的擦掉嘴上的啤酒沫,說道。“我沒來過酒吧,看起來挺有意思的。”


    “這位小姐,您的紅酒。”蘇輕舞話音剛落,一個服務員就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中放著一瓶八六年的拉菲。


    “我沒點紅酒。”蘇輕舞看著服務員說道。


    “好漂亮的女人啊。”看到蘇輕舞的麵容,服務員也是為之一愣。


    酒吧這種地方,可謂是美女如雲,但是像眼前這樣姿色的,卻是少之又少。


    “喂,說你呢,我們沒點紅酒,你送錯地方了。”花錯看著發呆的服務員喊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道歉,解釋著說道。“幾位誤會了,這是那位先生替這位小姐點的,他說,隻有代表最典雅高貴的拉菲,才配得上這位小姐的美麗。”


    我靠,有人想泡我老婆?


    燕慕容一愣,心裏也有些不高興了。


    即使他不願意承認,不願意跟蘇輕舞結婚,但畢竟已經領了證,所以,他也不喜歡有人來挖他的牆角。


    這是男人的通性,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即便再不喜歡,那也是自己的,寧願擺在家裏發黴,也不會讓給其他的男人-----尤其是在女人這方麵。


    天可塌,地可陷,水可倒流,但是男人的小氣絕對不能因此改變,而剛好,燕慕容就是這方麵的佼佼者-----他的小氣指數,就好像股票的漲停板一樣,紅彤彤的,極其顯眼。


    有時候,燕慕容也覺得自己很賤,但是沒辦法,這個世界賤人當道,自己要是不賤過他們,那就會被那群賤人同化。


    “哦?看來你的魅力不小嘛。”燕慕容順著服務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發現一個穿著一身米色西裝,笑起來賤兮兮的男人在看著他們這邊。


    “行了,我們收下了。”燕慕容笑著說道,等到服務員離開後,他才看到,酒瓶的低下還放著一張紙條。


    “花錯,這酒不便宜吧。”燕慕容看著花錯問道。


    “也不算貴。”花錯接過酒瓶看了看。“八六年的,一萬五千塊左右,但在酒吧裏,估計得翻一倍吧。”


    “喲嗬,那還真不便宜。”說著,燕慕容接過紅酒,撕開瓶口的包裝,單手在瓶底一拍。“砰”的一聲悶響,堵住酒瓶口的塞子就彈了出來。


    “來來來,長這麽大了,還沒喝過這麽貴的酒呢。”說著,燕慕容就直接抓起酒瓶,跟喝啤酒似的,對著瓶口就是一頓猛吹。


    “來,別嫌棄,該你了,你也嚐嚐。”喝下大半的紅酒後,燕慕容才拿起酒瓶下麵那張紙條,擦了擦嘴上的酒漬,把酒瓶遞給了花錯。


    花錯接過就瓶,心裏苦笑。


    看來,這位大少爺今天是想找點樂子了。


    ps:困的都快不行了,好不容易碼出來了,明天恢複更新時間,要是晚了就是還沒睡起來呢,不過上午會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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