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女伴詫異的看著她:“沒想到我們的喬大美人也有動凡心的時候啊,這種優質男人的確應該及時下手。不過我看他對身邊的女伴貌似很溫柔細心,隻可惜已經名草有主了。”


    喬顏妮嫣紅的唇瓣抿了抿,眸底閃過一抹陰冷。


    “那就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守住了。”


    **


    “秦少!”


    一名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徑直穿過宴會,走向秦曄和安然身旁。


    安然抬頭看向他,男人大約二十六七歲年紀,一頭幹練的短發,五官英俊帥氣,此時微笑著,卻略帶一絲痞氣。


    安然覺得他好像有些麵熟。


    仔細迴想了一下,腦海中閃現了一個人的麵容。


    他就是那個飛豹軍團的人,似乎叫孤狼,隻是今天褪去了一身迷彩軍裝,像是變了一個人。


    孤狼禮貌的朝安然微微一笑,俯身在秦曄耳邊低語了兩句。


    秦曄麵部依舊淡漠從容,可深邃的眸內卻湧起了一簇暗光。


    “告訴你家七少,我隨後就過去。”


    “是,那我先告辭了。”


    “恩!”


    等孤狼離開後,秦曄看向身旁一臉狀況外的丫頭。


    “你乖乖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是……宴會的主人嗎?”為什麽七少的人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那個七少也來了?


    秦曄最近經常出門,一離開就是很久的時間,電話也被禁止接聽。


    這麽嚴密的防護措施,見的人十有**可能和那個七少有關係。


    秦曄笑了笑,伸手撫上她的側臉,將垂落鬆散的一縷發絲勾到耳後。


    “是去見這裏的主人。”


    安然聽出秦曄並不想多說什麽,也許他做的事情涉及到了軍方,所以要嚴守保密,安然掃了一眼四周,這種場合也的確不適合仔細詢問。


    乖乖點頭:“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秦曄俯身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後,才起身緩步離開。


    “小姐,要喝酒還是果汁?”一名侍從端著托盤剛巧路過這邊,見安然獨自坐著,便朝她走了過來。


    原本安然並不渴,而且穿的裙子太長很費勁,怕喝多了酒水會去上廁所,剛要搖頭拒絕,侍從注意到安然身旁的餐盤裏還有一塊沒吃完的草莓蛋糕。”


    “小姐,這款調製的藍色海洋是費羅酒店裏客人必點的,配著您吃的草莓糕點,味道極佳。您嚐嚐看。”


    還沒等安然開口說話,侍從就將那杯盛著藍色液體的酒放在了安然身旁的桌子上。


    侍從這麽殷勤,安然反而不好意思拒絕了,總算這個杯子不大,再加上她喜歡這個名字,於是笑著應了一聲。


    “謝謝!”


    “不客氣,祝願您今晚玩的愉快!”


    果然是超五星級酒店的侍從,說話溫潤和悅,態度極其友善。


    說的安然根本沒有拒絕他的理由。


    等侍從離開後,她將酒杯緩緩舉起來,水晶燈的映襯下,藍色液體裏閃著點點星光,讓她聯想到了昨晚他們在大海上的時候,海水和天空連城一色,天上的星星倒映在海麵上,也是這種點點的星光。


    安然張口抿了一口藍色海洋,味道有酒的烈性,還有水果飲料的酸甜感,口感很不錯,不一會兒,她就將那一小杯酒喝進了肚子裏。


    而這個過程,全程落入了距離她有一段距離的女人眼中。


    休息室內


    一位年邁的長者站在屋子裏,聽到高叔的迴報,臉色有些陰沉。


    “老爺,您別生氣,少爺平時可是什麽都倚著您,我看他可能是真的不喜歡蘇小姐。”


    “不喜歡?小時候天天和樂兒在一起玩,能有哪個女人能像樂兒一樣了解那小子?他們兩個的婚事兒是他們還沒出生之前就定好的,現在蘇家提起這件事兒了,你讓我怎麽拒絕?我要是拒絕了,今後我拿什麽老臉來麵對蘇家。”


    沈蘇兩家關係一直都很好,再加上到他們這一代,蘇家對沈家的幫助很大,他和蘇老頭的關係更是根深蒂固的兄弟友誼。


    所以當年蘇樂兒出生之前,他才會半開玩笑的說,如果蘇家這次生了一個女兒,今後就給他孫子討來做媳婦,蘇老頭當時爽朗的答應了下來。


    雖然隻是半開玩笑的話,可既然如今蘇家提起了,他就不能違背了當初的承若。


    高叔歎了口氣:“老爺,我也是看著少爺長大的,他看樣子的確對蘇小姐沒有男女之情,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


    “別說了,這件事兒我已經決定好了,樂兒那丫頭也挺討人喜歡,雖然性子有些大小姐脾氣,不過心地還是很善良的,她和敬言那小子很般配。老高,你去看著那小子一點,他鬼主意太多,我擔心待會兒我宣布婚訊的時候,他給我尥蹶子。”


    “好,我這就去看看少爺人跑哪兒了。”


    高叔轉身準備出門,房門卻突然被外麵的人叩了幾聲。


    高叔迴頭詢問沈老。


    “去開門看看。”


    “是!”


    高叔打開門,就見一名長相英挺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外。


    “七少,您來了!”高叔見到來人,臉上露出恭敬的神情。


    這個男人雖然年輕,卻已經是晉城無可替代的傳奇。


    “沈爺爺在嗎?”


    “在裏麵,您快請。”


    “恩!”


    高叔立刻側開身讓出一條路,七少闊步走了進去,高叔多看了一眼七少身側的男人,心裏暗歎,能和七少站在一起,還能不被七少壓製下去的人,他活了半輩子,也算是頭一次見到。


    “阿七來了!”


    “沈爺爺,這位就是我昨天給您提起的秦少。”


    沈老爺子精明的目光快速審視了秦曄一眼。


    “傳言秦家新上任的繼承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今天見到秦少本人,到是比你爺爺當年更有風采。”


    “沈老說笑了,祖父一直是我的標榜,我自認不能和祖父比。”


    沈老笑了笑:“請坐吧。”


    七少出聲道:“你們聊,我還有些事兒需要處理。”


    沈老沉聲應了一句:“去吧,待會兒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記得要過來。”


    “好!”


    喬七點頭,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房間內隻剩下了沈老和秦曄。


    “秦少,請坐吧。”


    “您請!”


    沈老拄著拐杖走到沙發前坐下,秦曄也走到沈老身側的沙發上坐下,沈老雙手重疊放在拐杖上,目光帶著打量的盯著秦曄。


    “我聽阿七說你最近一直在打聽一塊蝴蝶形狀的玉佩,難道這就是你來晉城的目的?”


    麵對沈老這種目光如炬的老人精,秦曄並沒有流露出一絲忌憚,整張俊容從容不迫,目光裏絲毫沒有泄露出心裏的情緒。


    “來晉城是看重了一個投資項目,查找玉佩的下落隻是順道的事情,剛巧七少說他曾在您這裏見到過同樣的玉佩,於是帶著好奇,就想來問問您。”


    沈老輕哼一聲,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無論是主要的還是順道的,你調查這塊玉佩總有自己的原因吧?”


    秦曄沉默片刻,對上沈老銳氣的目光,沉聲道:“剛巧我在秦家也曾見過一塊相同圖案的玉佩,但是祖上並沒有流傳說我們和沈家有什麽淵源。”


    秦家那塊玉佩應該在老太太手裏,他並沒有真的見到過,但是目前他還摸不清楚晉城沈家和獨孤世家的關係,所以不能輕易說出安然的事情。


    沈老不知相不相信秦曄這番話,但是臉上並沒有流露出懷疑,秦曄猜測,沈老也一定知道秦家有這塊玉佩的存在。


    “你既然見過那塊玉佩,難道你祖母沒有說起過這塊玉佩的來曆?”


    秦曄心裏已經猜到沈老肯定會這麽問,他麵不改色的道:“當時隻是無意間在祖母房間裏見到過,曾經詢問過祖母,可她並沒有說原因,隻是說,是一位朋友送的。”


    說完這番話,秦曄關注著沈老神情的變化。


    如果是祖傳玉佩,不可能家族裏誰都不知道,除非這塊玉佩可能就是從老太太這一代開始的,因為玉佩有某種特殊意義,所以老太太才會將它隱秘保存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秦曄的錯覺,感覺他說完這番話之後,沈老的神情有一絲如釋重負的鬆懈感。


    沈老沉默了一陣兒才緩緩開口:“其實也不算什麽秘密,當年你外祖父曾救過我一命,我曾承若過他,隻要我迴到沈家,一定會答應他一個條件,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必將竭盡所能的去做,為了表示我的謝意,就留下了象征我們家族神秘祭司的圖騰玉佩,隻是過去了幾十年了,你們秦家卻從來沒有人來兌現這個承若。”


    秦曄的臉上快速掠過一抹驚異,蝴蝶玉佩竟然是沈家祭司的圖騰,自從得知沈家和這塊玉佩有關聯後,他這些天一直在調查這個家族。


    沈家很神秘,表麵上看似是因為壟斷了藥品製造行業而富甲一方,實則,根據晉城當地的資料顯示,沈家在晉城已經傳承了兩千多年,據說秦始皇當年深知自己大限將至,曾命一批親信帶兵駐守南方,守護南方龍氣,從此之後改名換姓,世代隱姓埋名在了晉城。


    這個沈家好像就是當年那位被派來南方駐守的將軍後代,他們和喬家的關係這麽密切,可見一政一商,彼此扶持鞏固著南方的勢力。


    獨孤家族同樣是一個古老的家族,他們和沈家難道有什麽關聯?


    “沈老,冒昧的問您一句,您聽說過獨孤家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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