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哪怕是鬼也跟人一樣,會痛會有感情。


    我怒道:“鄭永壽,你放開她!”


    “滾一邊去,你說你是女玄術師那我還是元始天尊呢!”鄭永壽吐了一口痰,又從田美身後摳出又一塊骨頭:“我讓你動手。”


    此時我已經知道,田美她投不了胎,因為鄭永壽釋放他們的魂魄投胎是假,而把鬼魂當做容器吸收嬰孩的命才是他的目的。


    他把這些鬼魂養在列車上,等待著下一個替死鬼的冤魂作為容器吸食嬰孩,嬰孩被他用作續命之後,容器並也消失。


    就像現在這樣,田美就是吸食嬰孩的容器,孩子的媽媽會成為下一個車上的冤魂,然後再找下一個替死鬼,源源不斷不止不休。


    至於他為什麽不自己動手?


    因為害人是損陰德的事情,他就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鄭永壽,隻要我不死,你休想傷害這個孩子。”


    “啊!”田美發出一聲情驚聲尖叫,尖銳的聲音似乎想要把車窗震碎。


    我的耳膜似乎被劃破,左耳流出血來,顧不得捂起我自己的耳朵,我的雙手直接捂住那個孩子的耳朵,把他護在懷裏。


    孩子的媽媽早已經不省人事,我暫時還沒有空去查看她到底是死了,還是暈了。


    “田美!!”我盯著眼前的女人:“撐住啊,想想我們剛才說的話,想想你的孩子!”


    “唔……啊!”


    就在田美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她的手腕晚身後一轉,朝著鄭永壽的眼睛直接抓過去。


    鄭永壽的手上再次燃起那團火,他的手用力往上一伸,直接捏炸田美的心髒。


    我的臉上似乎沾到了一些東西,快那些東西飄起來,化為了一縷青煙。


    “田美!”


    她最終選擇飛蛾撲火,永遠的消失也沒有傷害我懷裏的孩子,我答應她的會幫她投胎,現在也成了一句空話。


    鄭永壽憤怒的看向我:“媽蛋!臭表子!老子養了她幾年,今日本來要大工告成,全被你給毀了。”


    我害怕地看著他:白九閻!你在哪裏啊!你出現好不好?嗚嗚嗚……我害怕,我多管閑事又闖禍了……白九閻……


    我的小心髒狂跳不止,懷裏的嬰孩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依然在沉沉的酣睡。


    時至今日,我終於慢慢的接受:白九閻,他真的不會再出現了。


    對不起白九閻,如果我今日死了,原諒我最後沒有找到高人……來世,我一定會迴報你。我保證,下輩子不要你來纏著我,我自己會穿上紅色的嫁衣來嫁你。


    鄭永壽生氣地喘著氣,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他抬起比我臉還大的爪子,朝著我懷裏的孩子打過來。


    我實在沒有辦法一個轉身以後背相抗,緊閉著眼睛低下頭不然那孩子露出一分。然而劇痛並沒有如我想得隨之而來,我抬起頭卻見那孩子的媽媽張開雙臂護在我前麵。


    “果果交給你了……快走!”那女人對我說著,狠狠把我往右邊推了一把。


    現在她還是人,人是有三把火的,她在村子裏的時候,被鄭永壽坑得身體一直不大好,火也弱一些但不至於熄滅。


    鄭永壽一直用一些陰招,竟一時間被那女子擋住,我見狀抱著孩子就往車頭跑。


    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啊”,鄭永壽應該是又使出什麽手段,那女子應該是活不了了。


    我沒有辦法隻能跑,一路跑到用餐車間,忽然看到一個桌子下麵有一個大塑料箱子。


    我用手推了推箱子,裏麵是空的,心生一計把孩子放進去,然後我又返迴到後麵一節車廂,這樣也利於我觀察孩子。


    鄭永壽很快便追過來,我靜靜地縮在一排硬座下麵,用那個人的大行李箱擋住。


    他說:“我看到你了,你跑不掉的。”


    大頭皮鞋一步一步朝著我走過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尤其是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我的雙眼變得灰蒙蒙的,看什麽東西都看不清楚,還越來越癢。


    我隻能聽到那聲音一下、一下、……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我的後麵一排。


    好癢,我癢的實在是太難受,悄悄伸出手撓了撓眼睛,可是那種奇癢根本就不是被蚊子咬了一口那種,而是從裏麵癢到外麵。


    終於,我的雙眼像是被刺了一下,我再次睜開眼睛,那雙大頭皮鞋還停留在我前麵。


    我唿出口氣正準備悄悄換個位置,哪隻耳邊傳來一聲陰森森的聲音:“妹妹,我找到你了。”


    我猛然起身,卻不曾想到頭重重地磕在座位上,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出來。”那鄭永壽抓住我的衣服把我從裏麵直接拽出來,拖拉之間我的衣裙被往下拉開了一大截。


    雪白的胸脯漏出來一大片,我趕緊把衣裳往上拉,也正是我被拉起來的時候,外麵的月光照在我胸口,我這才發現我的胸口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狐狸頭的圖案。


    又是那一輪血月,每次血月滿盈,總會發生一件大事。


    不知道今夜,又將會發生什麽。


    隻是我忽然不害怕了,白九閻的印記印在我身上,隨我生隨我死,我在,它在。


    “你笑什麽?”鄭永壽一巴掌唿在我的臉上,我直接被打得嘴角流血。


    要是在之前,我在已經開始心疼我那珍貴的血了,甚至還想用一個小瓶子裝起來下次用。


    “笑你像個蠢貨。”


    “嘴硬對你沒有好處,嬰兒在哪?”鄭永壽直接抓住我的頭發,往後一扯,我的頭一整個向後仰,臉被迫看向他。


    我對他吐了一口吐沫:“有本事你自己找。”


    “你以為我找不到嗎?”鄭永壽很生氣,他對著我的小腿彎一踢,我直接跪下去,然後被他用力一推,我被死死按在地上。“麻蛋,就你這點連三角貓功夫都算不上的本事,也敢多管閑事。老丨子今天就教教你道上的規矩。第一條,沒有多管閑事的能力,就不要得多管閑事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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