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百度搜索全本書屋)()“咚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輕輕響起。


    蔣澤濤敲了敲門,確定屋子裏的人已經聽到了聲響,這才輕吸了口氣,緩步走了進去。


    房間麵積很大,豪華的如同皇宮,這樣的一間住處,即便是在半山別墅這種富人成群之地,依舊稀罕且震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間裏充滿了煙霧,煙熏的讓蔣澤濤懷疑,天花板上的火災感應器,是不是隨時都會發出尖銳的鳴叫!


    “大少,我爸媽說,秦陽拒絕了與他們見麵,他是不是在懷疑什麽?”蔣澤濤走上前來,帶著討好的說道。


    “懷疑什麽?懷疑你是個內jiān,其實是我的人?你我聯手抹黑趙如鏡?”錢鋒銳吐出一口煙霧,笑的有點古怪有點jiān詐。


    這樣的笑讓蔣澤濤有點陌生,他說道:“或許吧,誰知道他在想什麽呢,我隻是感覺事情有點不妥。”


    “沒什麽不妥的,我本就沒想過要讓他相信我,僅僅是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罷了。”錢鋒銳淡淡說道。


    蔣澤濤微微一愣,不解其意。


    錢鋒銳也沒打算過多解釋,轉而問道:“秦陽今天是不是和那個女人見麵了?”


    蔣澤濤知道他在說什麽,點點頭,說道:“他們兩個約在一家甜品店見麵,起來關係不太融洽。”


    “不太融洽,是麽?”錢鋒銳隨手將煙頭丟進煙灰缸中,再度摸出一支煙點燃,抽著煙,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是遙空指了指蔣澤濤的眼睛,說道:“永遠都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所到的。”


    蔣澤濤還是不解,說道:“是不是派些人在後邊跟一跟。”


    “沒那個必要,總有人比我們更著急不是嗎?”錢鋒銳戲謔的笑了起來。


    蔣澤濤微一晃神,旋即也是笑了起來。


    ……


    有些女人,在你到她穿著衣服的時候,你會認為她是個難得一見的尤物,但實則脫了衣服,你卻會發覺,原來她的胸部之所以那麽大,是因為胸罩墊了海綿,脫光之後平坦的足以跑飛機。


    但柳飄飄卻不會有這樣的困擾,她表裏如一,不管是穿了衣服還是脫了衣服,都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尤為可貴的是,她明明上去是那麽的瘦小,可胸部的大小卻出乎尋常的和身材不成比例,大的有點誇張。


    秦陽的手用力按上下,感受著那份驚人的彈xing,咧嘴笑了。


    “有了快感了?”他沒有著急進攻,而是將手放在柳飄飄的胸部上,笑著問道。


    這注定是怪異而糜爛的一幕,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而且那女人還袒~胸~露~ru,任由誰到,都會覺得這是一場車震大戲的開始。


    “隻是有點特別罷了。”柳飄飄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以為你會說沒有任何感覺,來你的身體遠比你的思想來的誠實。”秦陽笑道。


    “我不是機器人,有感覺這種事情對你而言很怪異嗎?”柳飄飄反問道,卻偏偏聽不出羞惱的情緒。


    秦陽的手,隔著胸罩,擠壓著她的胸部,說道:“我現在還沒徹底被**牽引的失去理智,趁著還能清醒的說些話,你總該適當的做出一些抗拒才對不是嗎?”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子?能夠輕易得到的,通常都不會太感興趣,得不到的卻是趨之若鶩?不惜一切代價?”柳飄飄鄙夷的道。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但這點放在你和我身上卻不太適應,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要得到你,或許想過,但絕對不會太強烈,所以此時,我遠比你想象中的更有節製一些。”秦陽緩緩說道。


    “歸根結底,你還是害怕的。”柳飄飄一針見血的說道。


    秦陽有些無奈,還有些惱恨。


    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還能保持如此敏銳的洞察之心,這樣的女人,其心智幾乎強大到了一種無可撼動,沒有破綻,無堅不摧的地步。


    就算她是一人間尤物,但男人在這種女人麵前,總是難以被激發太多的快感。


    “我剛才就承認自己害怕了,但比害怕更多的,還是好奇。”不等到柳飄飄迴應,秦陽接著說道,“我在想你為什麽會輕易的屈從於我,但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


    “你可以認為我想男人了。”柳飄飄戲弄道。


    秦陽又是笑了,說道:“這個理由,至少可以成功說服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但很不幸的是,我是那沒被說服的百分之一。”


    說著話,他的手指往上一勾,勾開了柳飄飄的胸罩,那一對又嫩又白的兔子,耀眼的彈了出來,秦陽的兩隻手摸上去,把玩著那對粉紅sè的蓓蕾,嘴裏說道,“誠如之前所言,如果你此次來香港,故意攪亂局勢的目的是為了宗門的話,你如此輕易的讓我得手,總不可能還是為了宗門,換而言之,你有著更大的野心,今天的事情,不過是順水推舟,讓我得手罷了。”


    “你想到了什麽?”沉默了一會,柳飄飄問道。


    “我想到了南喬木。”秦陽直接說道,而後又是說道:“我想起傳言的佛心生蓮,十載富貴,然後我又想到了你。”


    柳飄飄又是沉默,有一會才說道:“所以你打算放棄?”


    “不!”秦陽搖頭的動作很用力,說道:“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我是不可能放棄的,畢竟,不管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我都是有快感的不是嗎?”


    “男女這種事情,男人永遠都是出力的一方,快感這種事情,誰多誰少還不一定。”柳飄飄譏笑道。


    “來要正兒八經的玩一次才是。”秦陽說道。


    “既然要玩,為什麽你還要猶豫?”柳飄飄問道。


    “你可以當我在說廢話,也可以當我是在醞釀情緒,畢竟,你這樣子,實在是很難讓男人硬起來。”秦陽戲笑道。


    “雖然我並不介意和你玩一次,但我不會幫助你。”柳飄飄硬邦邦的說道。


    “來你果然別有用心,如此一來,我也就不需要再猶豫什麽了。”


    說不猶豫,秦陽果真不再有任何猶豫,他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狼一般,用力一口咬在了柳飄飄胸前的蓓蕾上,在引起柳飄飄的一聲嬌~喘之後,卻是不給她太多的快感,直接解開褲子皮帶,將褲子脫了下來,說道:“既然是你想要的,那就自己來爭取。”


    柳飄飄著他兩~腿之間擎天一柱的勃~起,詭異的一笑,伸手慢慢的將裙子拉了起來,裙子一拉開,秦陽這才發覺,她裏邊竟然穿著一條丁字褲。


    “賤貨!”秦陽一巴掌用力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柳飄飄被他拍的嬌軀一顫,嘴裏又是發出一聲嚶嚀,但她很快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在狹窄的空間內,移動著身體,蹲在秦陽的上麵,而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秦陽感覺有什麽東西被自己撕裂了,而柳飄飄,卻是發覺自己的身體被某堅硬的物體給撕裂了。


    即便是再強大的女人,終究也是女人,生理構造,與普通女人之間,並不會有太多的區別。


    第一次會很痛,而如果那個男人,還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話,這樣的痛,絕對是一種折磨。


    “動起來。”秦陽麵無表情的吩咐道。


    柳飄飄咬著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太多的聲音,蹲著的身體上上下下的起伏,隨著她身體搖曳的節奏,她的一頭秀發,隨之飄動。絕美的麵龐,因為痛苦,或是因為快感,而變得微有些扭曲。


    到這個時候,她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秦陽目不轉睛的著她的臉,心中空前的升騰起一種成就感。


    他雖然不知道柳飄飄為什麽要這麽做,但這並不妨礙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成就感,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被她利用的資格,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有這樣的豔福。


    秦陽是久經各種戰場的考驗,此時雖然選擇讓柳飄飄主動,但究其原因,還是想要徹底擊碎柳飄飄的驕傲,讓她感受感受從神壇跌落塵埃的滋味。


    而且,柳飄飄願意做這種事情不是嗎?他又何樂而不為?


    除了車子在慢慢的晃動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悄無聲息中進行著,柳飄飄體力極好,雖然車內的空間並不太適合她發揮,又是第一次,但還是做的很完美。


    大約四十來分鍾左右,秦陽毫無阻礙的,將自己的jing華釋放在了柳飄飄的體內,柳飄飄這才嬌軀猛的癱軟,雙腿再無無法支撐住身體的重量,軟軟的,跌倒在了秦陽的懷抱中。


    她臉頰緋紅,頭發淩亂,嬌軀香汗淋漓,似乎快要被秦陽摧殘致死,秦陽並未有伸手抱住她,給她一點安慰,而是說道:“得到了你想要的,是不是可以滾了!”


    柳飄飄抬起頭,眸光怨毒的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秦陽,你這個王八蛋!”


    ……


    秦陽開著車子,快速離去,約莫十來分鍾之後,夜幕之中,一輛奔馳房車,在柳飄飄的身旁停了下來。


    柳飄飄已然整理好了一切,臉sè也恢複如常,若不是被汗水染濕的頭發還未幹透,誰都難以想象,就在十分鍾前,她那樣的瘋狂過。


    柳飄飄到房車,二話不說的拉開車門上車。


    車子內部,一個一頭紅發的年輕男人手裏提著一個紅酒瓶在倒酒,他到柳飄飄進來,衝她微微一笑,順勢將一杯紅酒遞了過去,說道:“我想,你現在需要這些。”


    柳飄飄沒有拒絕,接過酒杯一口飲盡。


    紅發男人說道:“還要不要?”


    “不用了。”柳飄飄隨手將杯子丟到一旁,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紅發男人手裏端著紅酒杯,緩緩搖晃著,臉上噙著淺淺的笑意,紳士之極。


    他沒有多柳飄飄,讓柳飄飄休息了一會才說道:“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不惜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值得嗎?”


    “不知道。”柳飄飄冷硬的說道。


    紅發男人笑笑,說道:“來過程不是太令人滿意,他可真不是一個紳士。”


    “他是惡魔。”柳飄飄惡狠狠的說道。


    紅發男人還是笑著,倏地抬起眼睛向柳飄飄,說道:“確定了嗎?”


    柳飄飄微微晃神,旋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


    一句我不是,雖然並無太多的感情,但平靜的外表下,卻是暗藏著無盡的殺機。


    紅發男人呆了呆,低聲歎了口氣,說道:“可惜了!”


    “不,不可惜。”柳飄飄這話說的很堅決,凝視著他說道:“至少,通過這件事情,讓我認清楚了一些事實。”


    “哦,是什麽?”喝了一口紅酒,紅發男人饒有興趣的說道。


    “他早已清楚了一切,他不是棋子,而是,棋手!”柳飄飄一字一句的說道。


    紅發男人神sè微凜,沉默了一會,又是說道:“可惜了!”請百度搜索全本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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