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美好的性事,本應該就是男人和女人,兩個人之間的相互配合。


    然後完成肉體和靈魂的結合,這樣結合之後便是精神上的享受。


    這對於男人來說就是這樣,因為他是個視覺動物。


    如果對方的臉蛋,在自己的眼中是漂亮的,身材也是自己滿意的。


    哪怕就是嘴裏發出的聲音,恰好是自己喜歡的那一種。


    這樣一來,一個男人對於這樣的女人,是沒有多少抵抗力的。


    況且年輕的天嘯,無論怎麽說,也是一個單身的男人,同時也是一個多情的男人。


    一個人心若是不動,萬事都可以從容應對,這是一個必然。


    可是年輕的天嘯,本身就是一個多情種,他遠遠沒有修煉到,從容應對這個境界。


    他對眼前這樣妖嬈的女子,不能不動心,也不能不動情。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或許可以抗拒一切,但完全逃不出女人的誘惑。


    當然想擺脫誘惑的辦法,也非常的簡單,唯一的方法就是屈服於誘惑。


    可是世間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得到,天嘯也不可能列入其中,否則他也不會與翠芬含糊不清,也不可能與三姐苟且。


    一種不自覺的身體衝動,觸使天嘯幾步向前,來到了沭子的身邊。


    伸出有力的雙手,在猛然地摟住她的身體,並且輕輕地低下頭。


    沭子在半推半就間,用嘴唇迴饋他一個長長的吻。這個吻可不得了,吻到了他的濃處,吻到了她的心靈深處。


    事實的真相就是,沭子早就期待天嘯,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行為動作。


    因為這是二人接觸的第一步,隻要勇於邁出第一步,又何愁第二步。


    因為她已經喜歡上了他,心裏急迫等待他對自己下手。就是他下死手,她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


    她喜歡這樣男人,對自己這樣霸氣十足的樣子。


    男女之間意味深長的吻,不僅是愛的表達,同時也是一種占有的表達。


    一個吻在男女之間,是一種具有標誌性的性行為。


    女人對這樣的吻,懷有著美好的幻想,尤其在細節感觸上,會比男人細致很多。


    特別是在她們已經認定的男人,這種前提下男人越是主動,女人越是喜歡。


    因為女人某些時候,有時一半是天使,有時一半是魔鬼;男人一半有時是君子,一半有時是動物。


    處於急不可待之中的天嘯,快速脫衣上炕,鑽進沭子的被子裏,直到最後相擁到了一起。


    女人與男人一樣,在與男人發生關係時,也是有情感上的需求。


    這同時也是她們願意,發生這種關係的前提,否則卻不是這樣。


    沭子作為一個長期沒有性事的女人,即便是不像她所說要個孩子。她也想像男人一樣,滿足自己的肉體欲望。


    並且也需要體驗一下,那種性事的冒險帶來的,那種久別的鬆弛和消遣,同時也要體驗一下,造人這項危險的行為。


    “我都已經結婚整整十年了,今天終於碰到了你。


    說來你也都不會相信,也不可能相信這個事實,我這個做得女人太過於幹淨了。


    你要知道在盡情享受的地方,竟然是我身體全部器官中,最為幹淨的地方。


    說來都是令人悲哀的事情,女人這個地方,不應該是一個女人,所要固守保留的。


    作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也完全不應該這樣,這樣就是人生的不完整。


    今天有幸遇到你,是老天恩賜予我的最好獎賞。所以我把我的一切都送給你,不知道下輩子,我們是否還能相見。


    此刻我要把我今生,最好的自己,毫無保留地全部給你。你也不要感到羞愧,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現在我要求你,要盡情地發揮出,你一個男人的快樂和力量。


    你可以慢慢的來,我也會慢慢的配合你,讓你知道我如何的好。”沭子羞羞地鼓勵天嘯說道。


    這是一個怎樣的年代,或許這樣的事情,在每個年代都是這樣的雷同。


    撕去偽裝之後,唯有赤裸裸的貪婪,這就是人性。


    我們可以與陌生人做愛,可以與同床異夢的同枕邊人說謊,卻與心裏最愛的那個人,可以永不相見。


    天嘯和沭子,這樣一拍即合的身體行為,雖然令人不恥。但這樣的身體越界行為,卻有利於增加後代。


    並且還能夠讓人類這個物種,更好的延續下去,因為人本身就是一個動物。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直射到屋內,它發現了這一刻的溫馨,所以還要還以光明照耀。


    微風暖暖發出,自然和諧的聲音,像一曲寧靜的音樂,在緩緩地流淌著。


    沭子那具柔軟的肢體,開始自由的舒展著,猶如微風點撥出的音符,他們二人的精神,凜然超越了世俗的束縛。


    陌生的男女之間,經過彼此的相擁,也會在瞬間,釋放出濃濃的愛意,或許這也是人之常情,也是無可厚非的。


    催情素這種無形的物質,也會在瞬間在大腦內飆升,從而增進雙方的信任感和感情。


    脫離了人文道德的我們每一個人,真的會從高級動物,淪喪為低級動物。


    這樣純粹為生理衝動,而做出的事情,可以說是人類與動物之間,還是距離得太近,或許是我們的進化,還在繼續進行中。


    這樣的事情在鶴鳴屯,天嘯一般是做不出來的。即使去做也要有所準備,最起碼要做到萬無一失。


    因為那裏,有眼睛、有監督、自己有身份,有道德和倫理的約束,而在這裏自己隻不過,就是一個過路人。


    相互認可的事情,等到事情做完之後,穿上衣服拍拍屁股走人,也沒有什麽樣的不妥。


    並且都是兩廂情願的,誰也不虧誰,誰也不欠誰,所謂的一別兩清。


    人在餓的時候,即便是平常不愛吃的食物,也能充飽肚皮;人在寂寞的時候,即使不愛也能瞬間解渴。


    這個破敗的小房子內,沒有世間的愛、隻有世間的性,並且還是一場沒有靈魂的肉體交易。


    顯而易見的是,沭子需要的是懷孕,說通俗一些,說穿了就是借種。而天嘯需要的就是,尋找合適的身體充饑,體驗不一樣的新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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