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又跑來我辦公室胡鬧,我待會兒還有個會呢!” 吃過午飯,把田新桐送迴市局,蕭晉就跑來找房韋茹。半年時間沒見,自然立馬天雷勾地火,此時此刻,他就坐在房韋茹的老板椅上,而老板房韋茹則坐在他的身上。 “一個會而已,推掉就是了,晚一天還能讓公司垮了不成?”親吻著女人天鵝般的修長脖頸,蕭晉的語氣中充滿了甘願牡丹花下死的慵懶與頹廢。 房韋茹似乎被感染了,仿佛瞬間沒了絲毫力氣,把全身的重量壓在蕭晉身上,軟綿綿道:“這可是你說的,反正我也有幾個月沒好好休過假了,今天下午就當自己是個閑人,迴頭要是公司真垮了,你別怨我就成。” 蕭晉就笑:“沒事,垮了就垮了,養活你和文哲兩個的錢我還是有的。” “說得好聽。”房韋茹從他身上下去,就那麽隻穿著一件襯衫打開酒櫃,一邊倒酒一邊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產業都是女人的,每一個人都有,我本來就見不得光,要是連自己手裏的這點東西都保不住,那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誰說你見不得光了?我媽就在山裏,你又認識路,也沒人攔著你,文哲喊奶奶喊的都快到拿蕭家例份的地步了,你還瞎矜持個啥?” 房韋茹笑的很是嫵媚,過來親了親他的唇,輕聲說:“我現在呀,除了哲寶寶將來繼承房家這一件事之外,就隻指望你這個人能長情一點,別的什麽都可以不要,所以,知道你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很滿足啦!至於真進入你家什麽的,我沒那麽貪心,也沒那個精力。” 知道這是女人的真心話,蕭晉也就不再強求,接過她手裏的威士忌抿了一口,問:“說到房家,一切都還順利嗎?我不在的這半年裏,沒人找你麻煩吧?!” “你當著我父親的麵都敢把他最寵愛的小孫子變成太監,誰還敢找我的麻煩?”房韋茹臉上滿是濃濃的自豪與快意,“這半年的時間裏,看著那些往年隻會出現在我噩夢中的所謂親戚們殘廢的殘廢,坐牢的坐牢,我這心裏就像是三伏天喝冰水一樣,而且還是加了蜂蜜的。 對了,說到麻煩,還真有過一次小麻煩。有一天我三叔家的人去我家鬧,被我氣急了要打我,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兩個人,不由分說摁著他們就是一頓揍,問過才知道是你派來保護我的人。 後來,他們報了警,我把家裏的監控給警察看,證明是自衛,再加上你的名頭,最後自然不了了之,把我三叔給氣的,竟然叫囂著要去告禦狀。 你能想象嗎?當年在省城不可一世的房家人,竟然也有被逼的要告禦狀的一天,我積攢了二十年的惡氣一朝吐盡,高興的哭了半天,要是當時你在的話,我一定會要到讓你輕易不敢再來找我。 小壞蛋,謝謝你!我人生中最幸運的兩件事,一件是生下哲寶寶;另外一件就是遇到了你。所以,我這輩子隻要有你們就夠了,天生心眼兒小,裝下你們兩個就滿了。” “真的滿了嗎?”蕭晉輕撫她並不纖細但弧度完美的腰肢,“不考慮再給文哲添個弟弟或妹妹麽?” 房韋茹沒有迴答他,而是拿過他的酒杯擱在桌子上,然後再次坐上了他的腿。 一番柔情蜜意過後,兩人已經躺在了沙發上,房韋茹趴在他懷裏說:“這一次沒有穿雨衣,如果懷上了,那就是天意,懷不上我也不強求,就隻試這一次。” 蕭晉不置可否,輕撫她的長發問:“房代雲最近的表現如何?” “說起他,我也很想問你,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房韋茹抬起臉道,“我這個侄子以前隻是外表看上去優秀,其實內心又脆又弱,典型的繡花枕頭,可是現在,他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不但做事穩重了許多,還心狠手辣,尤其是在對付自家人的時候,不留半分後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比我攢的仇恨都多,搞得我現在瞧見他心裏就忍不住打怵,總覺得他看人的眼神像是馬上就會捅刀子似的。 小壞蛋,你把他給調教的這麽厲害,將來要是管不住了怎麽辦?” “管不住才好呢!”蕭晉眼中流露出危險的光芒,“他現在越厲害,將來文哲**時就越省心,如果他乖乖聽話,我就給他一個富貴餘生;若是膽敢尥蹶子,一顆花生米就能解決,倒還省錢了!” 房韋茹被他的冰冷殺氣激得身體一僵,微微有些陌生的看著他說:“是因為我老了嗎?為什麽每次見你都會感覺你和印象裏的模樣不同?每次隻有一點點,但確實不一樣。” “你今年還不到三十五歲,用‘老’這個字眼有點太早了吧?!”蕭晉淡笑,“你的感覺沒錯,我確實一直在變,短短兩年多的時間裏,我經曆了太多旁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經曆的事情,匪夷所思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若是沒有及時調整改變自己心態的話,恐怕這會兒骨頭都已經寒了。 當然,之所以你會感覺的這麽清晰,主要還是我們每次見麵間隔的時間比較長,等將來沒了這麽多煩心事,我會常來看你的。” “那你可要快一點。”房韋茹重新趴迴他的懷裏,幽幽地說,“我馬上就三十五歲了,再過五年就是四十,到那時,你這個沒良心的身邊還不知道又多了多少水靈靈的小姑娘呢,肯定會嫌棄我的。” “安啦!待會兒我再給你好好把把脈,迴去根據你的體質調製幾份專屬於你的藥方和藥霜來,隻要你自己勤快一點,不疏於保養,起碼再讓我迷戀十年都問題不大。”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十年之內你敢嫌棄我,我就把你的那根壞東西咬下來!”呲了呲牙,女人眉眼間便露出媚意,慢慢的往下挪去。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通話器裏突然傳出秘書急切的聲音:“房總,前台匯報說,文哲少爺已經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