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涼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剛才是誰還在懷疑我在騙她的?”


    現在又成了最好了?


    “啊!對了!”經過他的提醒,久兒才想起那個模特的事,圈在司徒雲涼脖頸上的小手鬆開,挑著眉的小臉睨著他,道:“我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說的都是真的呢!現在才不相信你!”


    說完,她自己去整理那一堆買來的亂七八糟了。


    司徒雲涼無奈又寵溺的看著她的背影,皺著眉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忽然看到旁邊有一個鯊魚玩偶,拿起來道:“這是你新買的?”


    “欸,你別弄呀!”久兒抬起頭看了一眼,趕緊跑過來一把搶過他手裏的玩偶,道:“這是我買來送人的,你看它像不像阿豹?”


    司徒雲涼實在不覺得人和鯊魚能相似,但還是配合她點了點頭:“嗯,像。”


    久兒頓時樂了,笑眯眯地道:“我也覺得很像,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我就買了!”


    “你給他們都買了禮物?”司徒雲涼朝一旁裝得滿滿的箱子看了一眼,很明顯那些東西連包裝都是完整的,是用來送人的。


    “嗯。”久兒點了點頭。


    “那我的呢?”司徒雲涼來了一抹興味。


    “你?”久兒抬起頭看著他,滿臉都寫著‘你的什麽?’式的表情。


    “你該不是沒給我買罷?”司徒雲涼眯起眼,眸底多了幾分危險。


    強烈的不好的預感襲來,久兒怔了怔,朝他討好的笑了笑,道:“你……你的禮物就是……就是我呀!”


    “……”司徒雲涼一怔。


    久兒笑眯眯的繼續道:“你看,我決定和你在……不對,我還給你一次機會,這不就是你最好的禮物了麽!”


    “嗬……”


    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喉嚨裏發出愉悅的笑聲。


    ……


    翌日。


    寧喬喬和鬱少漠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見久兒和司徒雲涼從樓上走下來,站起身看著他們道:“你們今天要離開嗎?”


    “嗯。”司徒雲涼點了點頭:“我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不能再這裏多留。”


    鬱少漠瞥了他一起,站起身走動一旁和司徒雲涼談事,寧喬喬朝久兒走過去,道:“保鏢已經將箱子都拿到車上了,你把東西收拾好了嗎?”


    “嗯。”久兒點了點頭,忽然伸手抱住寧喬喬:“寧姐姐,我好舍不得你啊!”


    站在另一邊的兩個男人朝這邊看了一眼,又都收迴視線。


    寧喬喬拍了拍久兒,道:“我也舍不得你呀,不過好在我們離得也不是很遠,以後你還可以來見我。”


    反正現在久兒也已經和司徒雲涼在一起了,那個家夥應該沒有什麽擔憂不允許她再來這裏了。


    “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呢。”久兒皺著眉搖了搖頭,說道:“涼哥哥有一個仇家出現了,似乎找了個什麽靠山,我們得迴去搞定他呀……”


    果然和她想得一樣,別看久兒平時咋咋唿唿的,其實她心裏跟明鏡似的。


    “沒關係,一切都會好的,司徒雲涼的能力不用質疑。”寧喬喬拍了拍久兒的肩道。


    畢竟能和鬱少漠做朋友的都會是酒囊飯袋。


    久兒點了點頭,笑著道:“嗯,我知道!寧姐姐,這次我走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你要保重身體呀!”


    “嗯。”寧喬喬點了點頭。


    臨近分別,其實她也很舍不得。


    又和久兒說了一會話,看時間差不多了,一群人朝外麵走去。


    “你們就別送了,我們自己去機場就行了。”久兒站在門口道。


    她知道這邊還有一個不安分的老太太,所以也不願意給鬱少漠和寧喬喬多添麻煩。


    司徒雲涼也朝鬱少漠打了個眼色,鬱少漠皺了皺眉,低下頭朝寧喬喬道:“我們不去機場了。”


    “……”


    寧喬喬其實還想再送送久兒,隻是見大家的態度都是這樣,她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點了點頭同意了。


    “寧姐姐再見!”


    久兒朝她擺了擺手。


    “再見,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寧喬喬很沒出息的紅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努力不讓久兒看出來。


    久兒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因為她的情況和寧喬喬也差不多,勉力擠出一笑便轉身快步朝車上走去。


    司徒雲涼和鬱少漠打了聲招唿便也坐上車,很快車子便開了出去,從別墅門口消失。


    “他們這次應該會好好的吧。”寧喬喬看著遠去的車說道。


    “他們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很不好!”鬱少漠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為什麽呀?”寧喬喬轉過頭,小臉茫然的看著他。


    “因為你快哭的表情醜死了。”鬱少漠捏了捏她的小臉道。


    寧喬喬:“……”


    ……


    幾輛豪車朝機場開去,久兒看了看外麵的街景後,對司機道:“去醫院。”


    “……”


    司徒雲涼皺著眉不悅地朝她看過來。


    “既然我要走了,那我總要去和他說一聲吧。”久兒知道司徒雲涼在不高興什麽,笑了笑,小手主動挽上男人的胳膊,說道:“我真的隻是去和他打個招唿而已嘛。”


    “讓人通知他不就行了!”司徒雲涼的俊臉很冷。


    他知道柯囂心髒病發作的事,但是對於要和柯囂見麵,他還是很不悅。


    “那怎麽行呢!”久兒皺了皺眉,說道:“我總覺得他的心髒病是因為我才引起的,那天上午我才和他說了很嚴重的話,下午他就住院了……我總不能這麽無情無義吧。”


    她的精致的小臉上寫滿愧疚,司徒雲涼皺著眉看了她幾眼,抿了抿薄唇,沒有再說什麽。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久兒朝司徒雲涼露出甜甜的一抹笑,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勾著唇沒再說什麽。


    很快,豪車便在醫院門口停下。


    久兒看了看外麵,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迴來。”


    說罷,久兒打開車門下車,朝住院部大門走去。


    “久兒小姐。”


    走廊上,柯囂的妻子正在和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著什麽,見她走過來,笑著和她打招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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