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凱和錢文濤的等待中,房門哢嚓一聲打開了。


    當亮哥見到站在門口的張凱時,他瞬間臉色煞白,就要關上房門,張凱和錢文濤同時右腳踹在門上。


    “砰!”房門彈開,亮哥的身體,也是朝後麵倒去,張凱順勢就反手關上了房門。


    隻見亮哥坐在地板上快速的後退著,盯著張凱和錢文濤道:“你,你們幹什麽?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的女人,隻圍了一條浴巾,半`遮半掩,滿臉潮紅,一看就是剛才和亮哥在做苟且之事,女人就要撥打電話,錢文濤一個箭步走過去,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朝上麵一扯道:“放下電話,否則老子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


    女人疼的連忙丟掉了電話,一臉恐懼,錢文濤沉聲道:“去那邊蹲著,我們主要是來找他的,跟你沒關係,要是敢多管閑事,我不介意和玩一下很刺激的變態遊戲。”


    女人抱著腦袋,身體顫顫巍巍的蹲在了牆角,根本不敢看張凱和錢文濤。


    張凱抓著亮哥的頭發,直接把他拖到了沙發旁邊。


    登時,亮哥疼的慘叫連連:“啊,放手,我要報警,我要高你們私闖民宅。”


    張凱一腳踹在了亮哥的胸膛上道:“我今天不僅私闖民宅,還要讓你殘廢,你竟然把一個賣水果的老頭打的差點死掉,昨天晚上也對我動手,你以為這事兒就這樣完了?”


    錢文濤扔給了張凱一根香煙,兩人都點燃了深吸一口。


    張凱就轉身坐在沙發上,錢文濤站起身,走到了亮哥身邊,抓著亮哥的腦袋,直接朝茶幾上一砸。


    “嘭!”頓時,亮哥的頭上就濺灑開了鮮紅血液,錢文濤咒罵道:“草,竟敢動我兄弟,你他媽找死是吧?”


    亮哥疼的身體抽搐,臉色蒼白如紙。


    錢文濤盯著張凱道:“你覺得怎麽解決他?”


    張凱看著亮哥眯起了眼睛道:“濤哥,我們也不是殺人狂魔,既然他想要廢掉我的雙手,那就廢了他的雙手,算是給林叔和我報仇。”


    錢文濤皺眉道:“是不是輕了點?按照我的想法,直接哢嚓。”


    錢文濤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亮哥慘叫的求饒道:“兩位大哥,求,求你們了,求你們饒我一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你們了,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我就是一條狗命不值錢。”


    亮哥現在是真的恐懼,在張凱和錢文濤手中,他根本沒有反抗之力,這兩個家夥,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張凱站起身,走到了亮哥的身邊,蹲下身,伸出手拍打著亮哥的臉龐道:“我警告過你,招惹我,你會沒有好下場,結果你不信,你怪誰?想要讓我下地獄,可惜你還沒有這個能力。”


    說著,張凱抓著亮哥的手,直接放在了茶幾上,隨即摸出了他的虎牙軍刀。


    見到這一幕,亮哥掙紮著,額頭上汗珠直流道:“大哥,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廢我的雙手,不要……啊!”


    張凱直接軍刀一轉,倒插而下,噗嗤,亮哥的手掌被刺穿了,釘在了茶幾上。


    “啊!”正在亮哥張大嘴巴慘叫時,張凱直接抓起亮哥的臭襪子,塞在了他的嘴巴中。


    張凱這一刻的神色有些猙獰道:“告訴你身後的虎哥,他如果想要對我動手,做好也被我挑斷手筋腳筋的準備,因為我的背景身份,他真的惹不起。”


    張凱說著虎牙軍刀轉動著,隨即刀尖輕輕一挑,亮哥手背上的一根白色肉筋,挑了出來,還在空氣中顫了顫,頓時鮮血瞬間冒了出來,疼的亮哥身體劇烈抽搐。


    接下來,房間中,接二連三的響起了幾根肉筋挑斷的清脆聲,當亮哥的雙手被廢掉時,亮哥已經徹底暈過去了。


    錢文濤看著血腥的場麵,再次看向張凱道:“你牛,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不哢嚓他了,你挑斷他的手筋比殺了他還可怕啊,你太狠了。”


    張凱站起身,沉聲道:“濤哥,這群家夥欺負老百姓,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否則我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錢文濤點頭道:“確實,對付他們這種人渣,就要以暴製暴,在這方麵,你比我狠!”


    張凱站起身,拿起了亮哥的電話,找到了上麵寫著虎哥的備注,走到已經被嚇哭的女人身前,遞給她道:“等我們走了,打他老大的電話,就說如果他敢招惹我,他小弟的下場就是他!”


    女人淚流滿麵,看著張凱和錢文濤,使勁點頭。


    張凱盯著錢文濤道:“濤哥,我們走吧。”


    隨即他們就走出了小區,然後開著車,駛向了大公路。


    ……


    市醫院的一間病房中,在房門外麵,站著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裏麵的虎哥身穿西裝,身材看起來更加魁梧,他身邊還跟著幾個打手。


    虎哥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亮哥道:“他的手筋全部被挑斷了?”


    其中一個打手道:“是的虎哥,阿亮馬子還說了,如果虎哥想要找他們的麻煩,那麽下次,阿亮就是你的下場。”


    “嘶!”虎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道:“真是一個手段狠辣的家夥,竟敢把我虎哥的人打成這樣,還威脅我,嗬嗬,很有種,他的身份調查了嗎?”


    “調查了,他是今年剛剛進入東陽軍事大學的軍校生,除卻之外,他的其他信息,很平凡,看不出來任何的端倪。”


    張凱他們進入隱龍的成員,身份全部被做了手腳,現在浮現在大眾麵前的都是假的。


    虎哥點燃了大雪茄,深吸了一口道:“真沒有其他背景?”


    “沒有。”


    虎哥皺起了眉頭,沉吟了半響道:“既然敵人已經得罪了,那就必須斬草除根,否則我寢食難安,那個家夥做事狠辣,我不想給自己留後患,不過暫且觀察一段時間,一定要確定他背景的幹淨。”


    “好的虎哥。”


    ……


    下午張凱陪著錢文濤去了解了連環殺人案的線索,然後張凱就來到了醫院,錢文濤去了警察局。


    張凱剛剛進入病房中,林允兒就盯著張凱有些驚喜道:“雷大哥,你迴來了啊。”


    張凱微微一笑道:“是啊允兒,林叔,你現在感覺如何了?”


    林大海笑著搖頭道:“一把老骨頭了,這點疼受得了,沒啥大事,住兩天院我就出去,迴家療傷,畢竟我現在這樣了,一時之間也給允兒掙不來生活費,我不能夠拖累允兒。”


    林允兒有些生氣道:“爸,你的病才是第一位,大不了允兒不讀書。”


    “亂說。”林大海沉聲道:“無論如何,這書是必須要讀的,爸這點傷,我自己心中有數。”


    林大海拍了拍林大海的肩膀道:“林叔,躺好,別激動,你放心吧,你的那車水果我來賣掉,現在我也要在東陽軍事大學進修幾個月,所以我正好可以幫助你們。”


    “什麽?!”林允兒和林大海都是詫異的盯著張凱。


    張凱笑著道:“我要當幾個月的軍校生,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


    林允兒有些激動的抓著張凱的手道:“雷大哥,沒想到你也會進入軍校學習,太讓我吃驚了,我們以後是同學了,嘿嘿。”


    張凱有些尷尬的低頭看著林允兒抓著自己的手,林允兒自己也是發現了,連忙抽迴手,臉色暈紅道:“我去上個洗手間。”


    看到林允兒離開了,張凱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林大海盯著張凱低聲道:“小雷,那允兒就麻煩你在軍校照顧一下了,我怕那個亮哥找她麻煩,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


    張凱笑著道:“林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保護允兒安全。”


    在洗手間中,林允兒把水澆灑在了臉龐上,她看著鏡子中臉色暈紅的自己,低聲道:“林允兒,你剛才在做什麽?竟然牽著一個男人的手,你羞不羞啊,羞死了,啊啊啊,以後還怎麽見雷大哥啊。”


    林允兒越想臉色越暈紅,就用自來水使勁澆灑臉龐,用以減輕滾燙的溫度,可是她越這樣,臉上越紅,最後變成了紅蘋果。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中,張凱把林大海的菠蘿全賣光了,而且還幫助錢文濤找連環殺人案的線索。


    第四天時,林大海出院了,隻不過現在他們住在了學校旁邊的貧民房,因為這樣,林允兒每天好方便照顧林大海。


    張凱也在今天,準備正式進入東陽軍事大學進行理論進修,張凱直接來到了辦公大樓。


    張凱看著恢弘的建築大樓,感慨道:“從今天開始,我也是一名軍校生了,還有點小激動呢。”


    張凱進入了大樓裏麵,根據指示標,找到了校長的辦公室,來到辦公室外麵,張凱敲了敲門。


    房間裏麵響起了一道雄渾的聲音:“進來。”


    張凱昂首挺胸,走路那是啪啪作響,把軍人的威武形象,體現的淋漓盡致,隻見在一個方形辦公桌後麵,坐著一個身穿軍裝禮服的五旬老者,他肩膀上的軍銜,是金色枝葉加上兩顆星,中將軍銜,這可是將軍了,在全華夏,都屈指可數。


    這個中將正在用鋼筆寫著字,在他的身後,是一麵五星紅旗。


    尤其辦公桌上有三個非常顯眼的模型,一輛美國m163式6管自行高射炮,這種炮,射速高達每分鍾3000發,會在一瞬間,形成密集的火力射擊,他對陸軍、空軍,都有著極大的威脅,這是世界上射擊精準度最高的高射炮。


    還有一輛俄羅斯的‘庫茲涅佐夫’級航空母艦,機庫麵積5500平方米,可裝40餘架艦載機。


    以及最後一輛蘇聯蘇—25攻擊機,二戰後研發,它在阿富汗作戰中,顯示出了他強大的攻擊力。


    三個現代武器模型,涉及陸海空,這表明了這個軍校校長的戰略意圖。


    張凱微微一失神,便是雙腿立正,朝中間一靠,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張凱肅然起敬,行了一個軍禮道:“報告首長,張凱前來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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