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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姐是的確丟劍了的。


    據大師姐自己說,她是前些日子和刀宗的人打賭來著,那邊的刀宗姑娘就玩笑著將她的劍藏了起來,並說好了要是大師姐能在一日之內,在不利用本命法寶感應的前提下找到,就把她這月的靈石拱手送給大師姐。


    也是因為這賭是暗地裏的,所以當清河道君她們幾次三番進行追問的時候,大師姐總是露出為難的神色,吞吞吐吐。


    不過這劍,倒是在一日之內找到,卻因著劍宗幾乎所有人都摻和進去尋找的緣故,即便是最後的確找到了,刀宗的那姑娘到底還是沒有履行賭約。


    要說起來,這事兒還真算是個不小的烏龍。鬧得劍宗人仰馬翻,最後卻竟然是個這樣緣故,惹得眾人皆是哭笑不得。


    隻是,當眾人都隻將這個小小的插曲漸漸淡忘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就這麽丟了法器。


    而這迴,沒有了刀宗同門的賭約,是真真正正的丟法器。


    丟的是一把長|槍,是隔壁的槍宗的小師弟丟的。說是一日早上起來,突然就不見了。因為有著上次劍宗的前車之鑒,這迴那小師弟還特意先去自己平日裏來往的地兒尋了一圈,隻當是落在哪兒了。可沒曾想,這麽一找,卻怎麽也沒個結果。


    以至於都足足半日過去了,他才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怕是真的丟了。而這一來,整個刀宗都炸了,趕忙開始搜尋。


    說起來,這事兒還是柳柳告訴的蘇軟。柳柳本身就在槍宗,平日裏又和眾人關係都不錯,秉承著多個人多份力的原則,柳柳很快將近況給通知了蘇軟。


    介於上次的擔心,蘇軟近來基本都跟在聽霜的身邊,也是因為上次的烏龍,蘇軟有些並不確定這次是否和聽霜有關。


    手也好得差不多了,卻不想這個端口突然給生了事情,不好下山,蘇軟歎了口氣,轉身繼續給尋找刀宗小師弟丟失的法器。


    “說起來,我們門派近來也是奇怪了,怎的就老變著花樣丟東西?”柳柳在蘇軟旁邊,她手上端著羅盤,是用來查找周邊是否有法器的。


    蘇軟走在柳柳前邊,她揮動起自己的銀藍劍,機械地重複將密密麻麻的快到自己小腿高的雜草給劈幹淨的動作。聽著柳柳的話,蘇軟扯了下嘴角,卻沒應話。因為對這事兒的一些懷疑。


    “要我說,你上門劍宗裏邊上次是因著打賭丟了,這次的話……也不知是個什麽原因,能不能找迴來。”柳柳的目光放在羅盤上邊並不挪開,那根細小的鐵質指針始終隻是一動不動。


    “你們小師弟怎麽說?”心念一動。蘇軟手中的劍並不停,她將那些個帶刺的雜草給踩到腳下。


    “他都急死了,看他樣子,可不簡單,”柳柳說著,頓了一下,腦海裏似乎還能浮現出小師弟那一臉著急的樣子,“他說那刀對他很重要,是祖傳的。”這麽想起來,小師弟家中平日看著就挺富足,出手也算闊綽,這迴丟了的,估摸著還真是件不錯的。一個修真的世家,總能拿得出一些不錯的法器的,更何況是傳家寶?


    空著的左手不由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傳家寶吊墜,柳柳既有對小師弟的粗心的感慨,也有對自己的慶幸。


    身後柳柳並不緊跟而上,蘇軟也不催,隻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她一劍劈開,將雜草給割出整齊的切口,然後用腳踩在上邊,踩嚴實了,“這邊草上有刺,你小心些。”


    沒有怎麽在意蘇軟的話,柳柳擔憂的是其他,“師妹,你有沒有覺得這事兒和在船上有些似曾相識。”她皺緊眉頭,也從低頭的姿勢換成了抬頭,看向自己前邊的背影。


    割著草的動作就頓了頓,鼻尖是濃鬱的草汁味道,並不同它們的美麗鮮嫩的顏色一樣,蘇軟並不喜歡它們的味道,刺鼻而難聞。就像蘇軟現在的心情,也不怎麽美妙。


    蘇軟一直沒有向柳柳解釋過虛海上的真相,無從下口,更加無法言說。


    “有嗎?”即便有刻意去控製,蘇軟仍舊可以輕易察覺這話有多幹巴巴。


    幸運的是柳柳卻沒注意到這話裏顯而易見的尷尬,她沉吟一下,然後揮動左手在周邊設了個結界。大步上前,柳柳直接到了蘇軟的麵前,憂心忡忡道,“師妹,你說,會不會這次也和……那人有關?”


    柳柳並不知那些是誰做的,所以選擇稱唿虛海上動了手腳的人、實際上也就是聽霜為“那人”。


    肩膀突然的給柳柳這麽一拍使得蘇軟本來就繃緊的神經一顫。蘇軟眼皮一跳,手一抖,一個沒防備,手上就給那些個不安分的雜草給割出了一道口子。


    有紅色迅速給爭先恐後的冒出來,蘇軟覺得自己嗓子有些幹,她清了清嗓子,努力壓下心裏本不該有的不安,將自己的麵色平靜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話實在是連帶自己都說服不了,太過空洞,與自己平常的狀態出入太大,蘇軟很快又補充道,“如果‘那人’真是跟來了,我們躲不了。當然,我更相信,如果真有意願動手,‘那人’早就動手了,而不會等上這麽久。即便時間對於修士而言遠比凡人要便宜太多,但幾個月,這並非是很短的時間。我們隻要好好做好自己該做的就好。”


    “師妹,你今天話挺長。”頭次聽蘇軟講這麽長的話,柳柳愣了愣,有些不在狀態。


    她將蘇軟的話在腦海裏盤旋一次,很快得出她的意思,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蘇軟給她的話哽了哽,剩下的話都卡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


    這話她說出來也覺不妥,可都說出了口,卻是不好再收迴去的。


    抿唇,蘇軟讓自己的狀態更自然些,像是自己平日那樣,給出了個似是而非的迴答,“思索久了,脫口而出。”


    “哎,”柳柳就歎了口氣,半晌,突然想起什麽,“聽聞你晚些要下山了?”


    “嗯,下山尋些機緣。”慶幸她沒有在剛才那事兒上邊停留太久的注意力,蘇軟順著她的話道,試圖讓柳柳的注意力自動挪開。


    “會幸運的。”柳柳安慰她。


    “借你吉言,”因為太久持續著不斷揮劍的動作使蘇軟的手臂有些發酸,她甩了甩手,能聞到鼻尖那難聞的草汁味道更重了。不再是作偽,蘇軟遵循著自己的本能問出了口,“羅盤怎麽樣?”


    她們已經在這塊地方找了整整半天。這羅盤卻始終沒有大幅度的變動。直覺告訴蘇軟,這次找到丟失的法器會很是困難。


    因著柳柳的注意力轉移而終於將心上的疑惑問出來的蘇軟皺了皺眉。


    “等等,師妹,你換個位置。”


    柳柳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凝重,她沉吟道。


    本來隻是覺得大概這地方是沒有東西,可以迴去的蘇軟聞言就迴過頭來,順著柳柳的目光,看向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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