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解釋……”劉軍要解釋。


    嶽琪把刀抽了出來,直接就架在劉軍脖子上:“解釋,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於文秀嚇了一跳,趕緊推門進去,這才看到架在劉軍脖子上的刀沒錯,但卻是刀背壓在脖子上,很顯然嶽琪還沒有失去理智。


    “唿……”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於姐……”嶽琪還是這樣稱唿:“你知道他們出海幹了什麽?”


    “按規矩,你在正式的場合要稱唿我為秀夫人,私下也可以稱唿我為弟妹。要說這刀,倒是讓我有一段迴憶,當年我懷疑劉澈在幹什麽事,然後探查。其結果是,劉澈用刀頂在我的咽喉上,而且見血了。他要殺我。”


    聽於文秀這麽說,嶽琪相信。


    她已經了解眼前一切了,雖然很神奇,但可以確信這一切不是夢,是真實的。


    劉澈要殺於文秀,她不意外,這樣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的,絕對不能。


    “他,他……”嶽琪氣壞了,把刀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在海上,帶上了兩個倭國女人迴來。”


    “我知道。”於文秀接過話題,然後打手勢叫劉軍快閃,劉軍趕緊就逃了。他真的是心虛了。


    “他們出海殺了幾千人,迴來的時候是發生了些事情。”


    “你不生氣?”嶽琪就不相信,於文秀不介意。


    “我家劉澈什麽也沒幹,用他的話說,要留著交公糧呢!”


    公糧?


    嶽琪畢竟還是一個姑娘家,這些話題讓她有些臉發紅,可聽明白其中的意思之後,撿起刀就要往外衝:“我去砍了劉軍這混蛋。”


    “別衝動!”於文秀拉住了嶽琪。


    嶽琪是真生氣:“於姐,我能容得下熊麗娘,能容得下可憐的小芳,甚至可以接受那聯盟的和親。但你說他幹的那事,他髒不髒,我惡心的很。”


    於文秀聽明白了,嶽琪是氣在這一環節上。


    “那,是賜毒藥,還是亂棍打死,你開口我立即就安排。”於文秀一副很嚴肅的神情。


    嶽琪聽完這話,心中又不忍了,別說是人,就是小貓小狗她都不忍心傷害。可心裏還是過不去,隻說道:“她們有什麽錯,是劉軍管不住自己,是他可恨。”


    “你還沒見過孫秀額呢,就是孫承宗的孫女,嫡孫女。在她的字典了,這些倭女是下等舞姬,說的難聽一些,就是玩物。無非就是高級一點給一個人玩,低等一些的給許多人玩。”


    嶽琪要說話,被於文秀製止了:“別急著下結論,我給你講一講,在這近一年來,我所見,所體會到的。”


    “秀姐,你講我聽!”嶽琪對於文秀變的親切了。


    畢竟嶽琪明白劉澈與劉軍在作什麽,他們絕對可以用偉大來形容,他們在拯救一個民族呀。


    “首先,我要告訴你,嬍兒是真正的大明公主,真正的,華夏最後一位公主。她所付出的,她所作的,讓我尊敬,縱然我容不下天下間所有的女人接受劉澈,我也願意與她分享,這一切從一年前講起……”


    兩天內,劉軍連家都沒有迴,一直住在軍營裏,日夜操練著水師的士兵。


    兩天後,沈陽城有一支隊伍過來了,由嶽武帶隊。


    遼東排名前一百的武者,沒有人敢自稱是絕對的第一,就是花如風也不會,因為到了他們的程度上,生死決鬥的結果,都是未知數。


    在軍營的時候,這一隊人表現的絕對是一個正規的軍人,相應的入營及調崗手續完成,每個人都有兩天的休息時間。


    剛剛解散,就有十幾人抄起了家夥:“霸刀,爺要向你挑戰!”喊聲連綿起伏。


    胡天任爽朗的大笑著:“來,大戰一百迴合!”


    這時,劉澈出現了,他不能作來長官來迎接,這讓其他的部隊怎麽看,但他可以在解散之後,以私人身份過來。


    看來劉澈出現,眾人紛紛施禮,畢竟是拯救了遼東的人,當得起這份尊重。


    五隻箱子給抬了過來,劉澈抱拳環禮,然後打開了一隻箱子,後退幾步讓到一旁。


    箱中是什麽?


    捆的很結實的刀,長刀、短刀、匕首、軍刺等。


    沒有刀柄,沒有刀鞘,隻有刀身,連刃都沒有開的刀身。


    “這……”沒有人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


    “花將軍,可否試試胡將軍的雙刀。”劉澈從其中挑出一把,然後裝上了一個臨時性的刀柄,連護手都沒有。


    對於花如風這樣的頂尖高手,就算沒刀柄也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所有人都退開了,花如風與胡天任一戰,絕對有看頭。


    胡天任出刀了,可就一刀,手中的雙刀都斷成了兩截,胡天任驚訝萬份的看著自己刀中的鋼刀,要知道自己這一對刀,絕對是遼東精鋼上的最好的料,而且精心打造的。


    “各位,我和嶽將軍還有件私事,晚宴上見,失陪。”劉澈抱拳一禮。


    幾乎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那箱刀上,隻有花如風一個人抱拳迴禮了。


    劉澈和嶽武一起離開,嶽武才問:“那些刀身?”


    “以咱們現在的煉鋼工藝,五十年後能搞出來就算是非常優秀的,和那槍一樣,屬於非常特殊的。要說價值,絕對不比等重的金子便宜。今個有個事,我哥劉軍有一個夫人,是你嶽家後人,這個頭是要磕的。而且電報機就是她搞出來的,辛苦了好久。”


    聽到電報機,嶽武心中隻有佩服,能搞出這東西的人太厲害了。


    再聽是嶽家後人,嶽武心中有一種驕傲感。


    讓嶽琪給嶽武磕頭,那怕認個哥哥也行,這是家事,自然有相應的儀式,而嶽琪也在動著小心思。


    嶽武,那是有祖譜可查的嶽家正宗後人,嶽琪是心甘心願,隻是嶽琪倒是喜歡可以說動嶽武把劉軍打一頓給自己出氣。


    嶽琪可以接受一切,但絕對受不了劉軍和那兩個倭女之間的事情,特別還是孫秀額定久為玩物級別的,越想越是惡心。


    嶽武跟著劉澈過來之後,卻沒有見到劉軍。


    劉澈很小聲的給嶽武說了一句:“武哥,劉軍在躲呢,他不是躲你,而是躲嶽琪。”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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