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毒死皇帝前,先毒了莫清淵的障礙,那個著世是三皇子,趙氏一族,作為莫戰淵之母,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高貴的世家、還是,趙氏一族可以做投敵背國的事情,想必,想謀權篡位,誌在四方吧。


    如果以前太後並不知道趙婕妤想毒死皇上,嫁禍於自己,也許,她還是猜不透賢妃下一步行動,偏偏天有不測風雲,皇後也知道,而所了解的,又何止於此,更有宋玉綽日後派月容在賢思宮偷聽的一切談話,還有就是謝長安在離開的時候,曾經向太後透露的,四皇子府中自有其人在,名盼香,就是莫清淵旁邊的一等丫鬟的那些信息,太後於是決定孤注一擲,趁趙婕妤她們想毒死皇帝之時,親手將毒藥毒死皇帝。


    並且宋玉綽負責欺騙莫清淵,欺騙莫清淵,認為宋玉綽是為了幫助自己擊敗三皇子,自負的莫清淵認為宋玉綽幫助了心悅本人,再說,宋玉綽也是越長大越妖嬈漂亮的外表、威遠侯府之誘、及宋玉綽處世之道,不驚,這一切早已經使莫清淵喪失了原本應該擁有的理性,因此,宋玉綽剛釣上來,莫清淵的魚便上鉤了。


    其間皇後和宋玉綽合作得天衣無縫,莫清淵從中又可以感知到一些東西?在他看來,皇後和太子之間,似乎並沒有多大關聯。也許他也玩點小把戲,千方百計讓皇後亦受連累,遺憾的是這幾位女王都是有備而來的,因此這一次,不管三皇子黨與四皇子黨怎麽動作,中宮嫡子黨,怎麽也保衛不了。


    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都說不清,太後如果不再擺架子,就到賢思宮來,怕是落人的話,宋玉綽給莫樂淵一個眼色,莫樂淵悟之,不複其意,隨太後來到賢思宮。


    皇後一行人到賢思宮時,已有數位宮妃,先於皇後一步抵達賢思宮,表示擔心皇帝的身體健康,其實隻是想看看賢妃和趙婕妤之間的玩笑罷了。


    皇後剛帶著眾人給皇上行了禮,孫美人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皇後娘娘來得咋就比咱們晚呢”


    淑妃繼續接過孫美人的話語,說道:“皇後娘娘鎮日忙六宮之事,來得自然稍遲於姊妹”


    淑妃這句話看的就像為皇後洗脫罪名,其實是說,太後心中六宮之事,比皇帝安康更重要,這會皇帝正生氣呢,免不了要陰謀論大家,淑妃話鋒一轉,極有可能在皇帝的心中留下陰影,後來就成了帝後二人之間隔閡的導火線。


    淑妃想挑撥帝後的感情,卻也要看皇後買不買她的賬,太後悄悄地讓宋玉綽看了一眼,不動聲色地舉手敷額,宋玉綽頓時心神領會,向前站立一步,微屈膝向皇帝福禮說。


    “今兒個臣女與安陽公主給皇後娘娘請安時才知道,娘娘昨兒夜裏著了涼,身上正著熱,臣女與安陽公主剛服侍著娘娘喝著藥,就有宮女來傳說皇上這兒出了事,娘娘在床上便一刻也呆不住,非要立馬過來不可,還是安陽想了辦法讓娘娘將藥喝了,又為了娘娘些白粥,這才耽擱了時間”


    “歸兒誰叫你多嘴呢”宋玉綽等人都說得差不多,皇後這才及時出聲,打斷宋玉綽的話,再做個弱不禁風,咳幾聲後,皇帝頓時心痛地皺著眉走上前去,拉著太後的手離開。


    “怎麽這麽不小心著了涼,身子不適派個小丫鬟來說一聲就是,不必親自過來了,現在怎麽樣了?還熱麽?”皇後見我來,忙把我拉到身邊。說完,他伸手去試試皇後的前額,寬慰地說:“散熱,先往下歇一歇,不一定要守住這裏”


    說著要命令宮女們把太後扶迴,皇後及時阻止了“不需要皇帝,”的說法,神色愧疚的看著皇上“臣妾身為一宮之主,竟生這樣的事,真真是臣妾的失職,還請皇上責罰”


    說完,他要委身跪在地上,叫皇帝在半路上阻止“皇後這個在幹嘛”的到來,說完就向周圍的人下命令“去幫娘娘搬把椅子”


    旁邊的宮女馬上應喏,把椅子搬過來,皇帝安頓了太後後,意味深長地看著眼挑事,淑妃和孫美人,淑妃一激靈,不敢重生的事情,強顏歡笑似的張口就來。


    “娘娘日理萬機,該保重身體才是”


    宋玉綽內心冷笑一聲,日理萬機用在皇帝身上還是大同小異的,沒想到淑妃會如此不經驚。


    皇上此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把真正的兇手查出來吧,也沒太多心思去在意她用詞,隻是淡淡地看著她,便轉瞬間看著賢妃繼續審訊。


    “老四,你來說,你所中的是什麽毒”


    “就是番木鱉”,莫清淵向皇帝拱手相讓,雖是被害人,而且還自己的還是自己枕邊人,但莫清淵依然是翩翩君子般溫文,如此的莫清淵,總讓宋玉綽為自己還曾是她所想的自己,而非那東窗事,把自己推入深淵,煞費苦心,嫁給了他隻為威遠侯府謀利的奴才。


    “番木鱉又名馬錢子,馬錢科植物,並還有夾竹桃等其他五味藥並稱古代八大毒藥,中毒症狀是最初出現頭痛、頭暈、煩躁、唿吸增強、肌肉抽筋感,咽下困難,唿吸加重,瞳孔縮小、胸部脹悶、唿吸不暢,全身緊,然後伸肌與屈肌同時作極度收縮,對聽、視、味、感覺等過度敏感,繼而生典型的驚厥症狀,最後唿吸肌強直窒息而死。”


    太醫沒有等待皇帝的問話,便大開眼界地走上前去,把番木鱉中毒的征兆講解一番,並補充說:“皇上早膳時所用的粥裏的毒便是四皇子昨兒晚上險些喝下的毒”


    皇上聽了,冷笑一聲望著賢妃問:“賢妃們,你們還能說什麽呢!”


    賢妃自從昨晚收到了莫清淵給趙董兒遞上的毒茶後,便一直在等待四皇子府今天上午會有莫清淵不治而亡的消息。


    晨聞皇帝忽擺賢思宮架,也仔細裝扮過,但不甘心,皇帝一上來就,竟然不顧周圍的丫鬟依舊,連手給她來幾巴掌,使她失去了麵子,隨即又聽到了皇帝所說的毒藥的事情,真可謂是她被蒙在鼓裏。


    “皇上說的什麽?臣妾聽不懂,臣妾冤枉啊皇上”


    “還說冤枉,趙董兒是你推薦給朕的人,這會兒趙董兒給老四下藥,緊接著朕的粥裏也有了毒,你說這會與你撇的開關係麽!”


    “臣妾真的冤枉啊,臣妾是覺得董兒那孩子長得標誌,又溫婉可人,與老四真真是天生一對,這才想了撮合兩人的心,臣妾真的沒想到董兒那孩子膽子會那麽大”


    “哼!你沒想到!”皇帝大怒地拍了桌子:“你沒想到朕替你想到了!你還狡辯是不是,來人,給朕搜!把賢思宮上下給朕翻個遍!”


    聞帝將搜宮,賢妃因此如釋重負,她在皇後屋裏早已經收買了敬思,讓敬思把剩下的番木鱉盡數安置在皇後寢宮裏,準備等到趙婕妤對皇帝下了藥之後,皇帝必然搜宮,到時在皇後宮中搜出番木鱉一隻,皇後則是百口莫辯。


    雖不知道為何這會兒皇上粥裏為何會出現番木鱉,至少要提前準備好,就趁著有人動手,她也很好順手推了船又加了皇後的害,這也剛剛好,省者,經其手者也,卻很容易留把柄。


    賢妃的心幾經輾轉,撲通一聲跪倒在皇帝麵前悲泣不已。


    “皇上不信臣妾便罷了,盡管搜就是,臣妾行的正坐端,自是不會膽怯什麽的”


    皇帝卻冷嘲熱諷再也不理她了,等待這個過程,的確很長,在這段時間裏,孫美人總是帶著得意的神情注視著賢妃和趙婕妤,思考片刻如何落井下石,而且太後對程妃也使了眼色,招唿程妃按先前布置的說。


    程妃心緒不寧,向太後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屈膝向皇帝福禮,輕言不語。


    “皇上,若是真是賢姐姐所為,皇上勢必不會在賢姐姐宮中搜到什麽的”


    程妃一向與世無爭,且性子淡泊,不愛說什麽討好恭維的話,說話不免有些直白,卻也部室一些天真率性,對程妃這個直性子,皇帝還挺喜歡,在某些情況下,其他人所說的皇帝也許陰謀論什麽,可如果從天性淡然的程妃口中,如果沒有大問題,皇帝仍然信以為真。


    聽了程妃的話,皇帝眉毛一挑,“哦?”他想了一想。了聲招唿程妃接著講。


    程妃領會,接著說道:“若這真為賢姐姐所為,賢姐姐一定會將自己摘幹淨,自然不會在自己宮中留下把柄的”


    程妃話音剛落,侍衛便走了出去,把一包紙包好的東西交給皇帝“啟稟皇上,這是賢妃娘娘旁邊的一等宮女心悅搜得”


    皇帝先看著程妃,再看看賢妃,才慢慢悠悠地把那包藥開了,但見紙麵裏裹著些白色粉末,皇帝首先對賢妃深表關切,又順手把那包粉交給了周圍的太醫。


    “看看這是什麽”


    賢妃卻利用皇帝命太醫之空,沾沾自喜地朝見太後自己還有後招未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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