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等待焦灼的淡島世理終於得到了來自宗像禮司的答案。


    “都沒事,他們隻是在打著玩一玩……”


    這還真是一句唱的又高興又無語的話呀。


    隻可惜——還不等淡島世理高興一秒鍾,就聽宗像禮司道。


    “記得先不要聲張!外麵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眼睛!”


    “是!”


    說了不能聲張,但是該知道的人還是得知道了,淡島世理一個眼神兒,周圍的人都明白其心意了。


    個個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胸膛,不讓它鬆下去。


    既然事情結束,總要出一部分人手去整理後續的事情,這也是正常現象,淡島世理並沒有阻止。


    隔壁的男人淡定的看著天空之中的巨劍,作為上一任的左右手,他接過了後續的文書工作。


    隻是……


    在探查信息的時候,仁王的臉龐第一次出現了在他的眼中。


    他終於看清了這個長大後的少年……


    “這是……”


    “善條前輩……這就是那個呀!”來幫忙的道明寺安迪擠眉弄眼,“就是那天我們監測到的視頻打比賽的那個人,你不是還挺在意他的嗎?”


    “你說什麽?”善條剛毅的表情徹底變了,他猛地拽住道明寺安迪的胳膊,搖晃道,“所以,他是那場災難的最後生還者?”


    “對啊……”道明寺安迪被他晃得腦子懵懵的。“要不然呢?”


    他不僅是幸存者,還是無色之王呢!


    不過這句話,為了預防有人監視,還不能說……


    可前麵的那句話已經足夠善條剛毅丟盔棄甲。


    腦子一團漿糊了!


    “可能怎麽可能呢?難不成是我的記憶錯亂了?”他的記憶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上條剛也崩潰的抱著自己的腦袋。


    那究竟是怎麽迴事?一切的結果,看來隻能問進入的那個人了。


    “他是不是也在裏麵!”


    他就想去找他,可是被宗像禮司給攔住了,現在既然一切都已經結束。


    那他必須要去得到這個真相——


    要知道當年的事情裏到底有什麽隱情,為什麽這個叫仁王雅治的臉和他曾經數年前,災難開啟之前看到的那個人的臉一模一樣呢?


    他不相信這是巧合,畢竟那個人猶如未卜先知一般的,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送了一堆的護身符,而今天——


    比賽場館大屏幕播放的那段視頻裏,視頻的最初……


    他的同伴在唿喚著渴求者時,就是那個護身符發揮了自己的力量,才救迴了那個小孩。


    一切——就像一場完美的循環一樣,太可怕了,他必須要去問問究竟是怎麽迴事!


    條剛毅猛地把道明寺往旁邊一推,眾人的眼光就要衝破防線,衝進學園島內。


    能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做,作為前代親王的左右手,就算失了一條右臂,也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淡島世理倒是想攔,一個不明,所以一個意誌堅定。


    女人一個怔愣,露出空檔,善條剛毅就躥了進去。


    “我去追——”


    青之氏族的人打算衝過去,卻被淡島世理攔住。


    “裏麵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別亂來……”金發女人隻能皺著眉,看著衝進去的身影。“我來給室長發消息——”


    ……


    外邊的事情解決完了,裏麵的人更是打的熱火朝天,興高采烈。


    特別是——


    ——仁王!


    這是一場車輪戰,先是最生氣的周防尊下手也最狠。


    一開始是想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後來卻變成了純純的試探仁王的抵抗力和防守能力,出乎他的意料,甚至進攻的狂躁水平也和他不相上下。


    像是一個千變萬化的人,擁有多種可能,激起了周防尊心理試探的心思,心也越來越熱火,想要看看這個孩子究竟能到達怎樣的水平——


    後是威茲曼!


    作為標準的文王,他一直以為仁王雅治的能力和他差不多,也是文王的典型代表。


    沒想到和周防尊的比試徹底刷新了它的概念,現在危機重重,背後的幕後黑手並未浮出水麵……


    如果是以前威茲曼或許就放任自流,任由時光流轉,花團錦簇。可是現在身後跟了兩個,讓他無法放下的人——


    想要保護他們兩個,就需要獲取更多的力量,擁有更多的可能!


    現在就是如此——


    “雅治,可一定要使出全力哦!”


    威茲曼這麽說著,仁王也同樣點頭,隻是……威茲曼倒是對比周防尊更加細膩了很多,偏重於技巧性。


    周防尊揉著自己的拳頭下場,站在了櫛名安娜和宗像禮司的旁邊。


    “怎麽樣?看清楚了嗎?”周防尊不經意的對著身邊的男人道。


    “他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強,卻是一個練手的好對手,成長速度也超乎所有人的預料!不過——”宗像禮司眼鏡真正讓他震驚的不是他現在的實力,而是……


    “之前說他容納過你的一縷火焰,容納了多少?”宗像禮司問道。


    “多少?”


    周防尊皺眉,這件事怎麽說呢?


    “第一次希望他成為我的氏族時,我發現它可以吸收我的力量!”


    吸收而不是容納——


    宗像禮司記住了這個詞語。


    “後來在眾人包括他自己的執意要求下,大概每個月會向他傳輸一次力量,以確保我力量的穩定性——”達摩克裏斯之劍墜毀的悲劇,所有人都知道。


    雖然周防尊以前並不知道仁王是那個遺腹子。


    這並不妨礙他謹記先輩的教訓,維護自己的穩定性。


    看到仁王並不因此而受到巨大傷害之後,同意了他們的建議,每個月都會向仁王傳輸一次自己多餘的能量。


    “但是我每次都顧念著,沒敢用太多,可加起來也零零散散有幾次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多說一句,宗像禮司的眉頭就皺的更深一分。


    倒像是他說的地方,有哪裏不對了!


    “不是——”宗像禮司搖搖頭,“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仁王的劍從他這個角度看,隱隱約約透露出一股火焰的質感。


    雖說之前赤王也向他傳入過力量,倒也沒錯,但是僅僅一個氏族的力量就能和王權者相抗,甚至在王權者之間的鬥爭中產生作用,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如果不是因為仁王本身也是個王權者的緣故,那他就好奇另外的可能了!


    “這個小子本身是個謎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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