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南書眼中含著笑意, 沒有辯駁, “喜歡嗎?”


    目光凝視著手中黏膩, 方鈺看了一會兒,抬起頭幽幽道:“我現在很想做一件事情。”


    南書示意他說。


    方鈺, “我可以把這東西糊你臉上嗎?”


    南書眉頭一蹙,他以為他能心平氣和跟方鈺度過一個寧靜的早晨,但現實告訴他, 別做夢了兄弟,眼前這人就是有把你分分鍾氣到要死卻隻能憋著沒處兒撒的本事!


    哦,還是有個地方能撒出來的!


    於是大清早的,方鈺就被摁在桌上,體驗了一把abo文小o發情時欲仙欲死的感覺!手上的粘稠盡管被他如願一巴掌拍在南書那張臉上,但後來再也沒有機會,不管是腸那個x還是精那個x都被硬生生塞到他肚子裏, 撐得他現在看到黏糊糊的東西就想吐。


    就比如說撒了一地的粥!


    等大戰三百迴合, 方鈺要死不活地癱在桌上,南書一把拽過他脖子上吊著的兵符, 塞了進去, 又重重拍了一下他屁股, “夾緊了, 你要是讓它掉出來, 你的任務就別想完成。”


    很好, 竟然用任務來威脅他!


    好吧, 他夾緊……


    不過也是奇怪, 裏麵多了一個兵符,那種怎麽要都要不夠的感覺淡化不少。


    不多時,南書出門打水,房間裏隻剩方鈺一個人,就在這個時候,手環自動彈出ff聊天窗口,


    【李從】方鈺,不好了,洪俊輝被抓住了。


    【方鈺】怎麽迴事?


    【李從】你不是讓我們去殺白雲嗎?我們中了埋伏!


    方鈺皺了下眉頭,中埋伏?怎麽可能?


    【李從】總之,我們去殺白雲的時候,中了陷阱,殷國的士兵弄了一頭假老虎當誘餌,我們把它殺了之後,來了很多士兵,一個副將親自帶隊,累火炮有冷卻時間不能連續使用,雖然洪哥殺了很多士兵,但還是被抓住了。


    【方鈺】那你怎麽逃出來的?


    【李從】我們被抓起來後,跟端木曉玲關在一起,後來林紫棠來找我們,說可以跟我做一筆交易,前提是把你帶給他,還有助他擊殺鬼將。


    【方鈺】……


    【李從】林紫棠是個瘋子,他真的是個瘋子,這個世界太可怕了!我想迴家!方鈺,你說我們真的能完成任務嗎?兵符現在還沒找到,鬼將也不知道在哪兒……


    【方鈺】他做什麽了?


    林紫棠是個瘋子,方鈺早就領教過了,端木曉玲變成那樣,就是林紫棠下的手。


    【李從】洪哥不相信他,林紫棠就把白雲帶了過來親手殺掉了。


    【方鈺】林紫棠一個弱雞,怎麽可能殺得了白雲?


    【李從】是真的,白雲腹部受了重傷,陷入昏迷,林紫棠把白雲肢解後就把我這個沒有威脅的放了出來,讓我來找你,方鈺,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方鈺聽李從林紫棠殺了白雲,立刻點開任務界麵,然而上麵顯示的支線任務之二,擊殺鬼將愛寵,並沒有完成!難道是因為林紫棠殺的?可林紫棠殺白雲是為了換取洪俊輝的信任,按照任務規則,凡玩家影響到任務目標直接結局,不管任務目標是他殺還是己殺都會算在玩家頭上。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方鈺】我現在的地方不便透露,老實說吧,鬼將跟我在一起。


    【李從】????


    【方鈺】還記得我們見麵的時候,旁邊那個男的嗎?


    【李從】你不會告訴我,他就是……鬼將?


    【方鈺】不錯。你跟林紫棠說,我不會迴去了,而且,我們的時間隻剩下一天。


    【李從】那兵符?


    【方鈺】也在我身上。


    【李從】……


    【李從】方鈺,洪俊輝說你是故意設套讓我們掉下去,是不是真的?


    【方鈺】你這麽想的?你傻逼嗎?我這麽做有什麽好處?報複你們?


    【李從】那我們為什麽會中埋伏?


    【方鈺】也許走漏了風聲。


    當初,方鈺弄暈李從,把他拉開,偷偷塞給了他一張紙條,為什麽要偷偷的,那是因為他知道南書根本沒有真的昏過去,甚至也沒有被水蛇咬,而他之所以不信任南書,也是因為他無意中察覺到南書的真正身份,人的麵容可以偽裝,聲音可以控製,若會縮骨功,身材也並非無法改變,可不管人怎麽變,有些體貌特征還是會留下,就比如說那個被他上麵下麵使用過無數次的東西!


    那大小,那長度,那形狀,化成灰他都認識好嗎!知道南書就是燕殊嵐,方鈺故意調侃惹火他,為的就是不讓南書知道他察覺到他鬼將的身份,方便把人拐到梁國地界。


    方鈺突然很想笑,他就說燕殊嵐怎會輕易同他離開,定是他背著男人離開後,有鬼將的心腹一路跟隨,搜了李從的身,從他身上找到那張紙條!發現了他的陰謀!


    南書很快就迴來了,別看方鈺腦瓜子裏分析了這麽久,現實裏僅僅才過去一小會兒,南書捧著皺巴巴的衣服過來要給他穿,被方鈺嫌棄地推開。


    他發現他的身體,隻要被南書觸碰,就會變得怪怪的,荒唐一上午就夠了,為了不影響待會兒見人,方鈺覺得還是少與他接觸,他懶洋洋地坐起身,不想兵符摩擦之間帶起一陣戰栗,他眯著眼,死死把即將溢出口的呻|吟憋了迴去。


    南書被推開,沒生氣,他靜靜看著方鈺動作優雅,一件一件套上衣服,將那副修長白皙卻不羸弱的身軀盡數遮掩。剛剛還在他身下承歡,浪得毫無壓力的人突然冷下雙眸,褪去歡愉之色,那股子禁欲無情,甚至有些無所謂的氣質瞬間脫穎而出。


    看得他氣悶的同時,心口更是有一絲絲刺痛,就好像,他以為對方喜歡他,雙方是暗戀關係,結果到頭來才發現對方靠近他隻是為了利用他,那種想把人弄死又舍不得的感覺!


    方鈺穿戴整齊,準備下樓,猛地發現門口地上有一滴早已幹涸的紅色。他頓了頓,旋即若無其事地掠過。心想著那滴血會是誰的……


    “要離開了嗎?”南書在他身後問道。


    方鈺,“你很著急?”


    南書,“沒有。”


    方鈺,“那就再待一會兒,我腿疼。”


    南書眸中飽含深意,“我陪你。”


    **


    到了樓下,方鈺坐在凳子上,老神在在,一派悠閑。


    至於南書,對方靠在椅子上,氣息冷寂沉穩,表情安之若素,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察覺到方鈺的目光,南書勾起唇角朝他舉杯,故意緩慢地抵著唇邊飲下,配上那露骨的視線當真……


    下流!方鈺默默收迴目光,他很想說,求求你,換一張臉再來表演邪魅狂狷好嗎!


    不過他現在沒心情嘲諷,因為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該來的人還沒有來,方鈺的心情漸漸變得十分低沉,雖然表情上一如既往的漠不關心,但仔細看,便會發現,他眸底的凝重之色越來越重。


    他讓老漢兒寄出去的那封信是寄給梁國太子的,裏麵內容寫的是他跟燕殊嵐在一起,讓對方偷偷帶兵圍剿!最遲他會留到今天晚上,甚至連兵符在他身上的事情也交代了。對方不可能不來……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


    不會已經來過,而他不知情吧?


    不知怎的,方鈺慕地響起剛才看過的那一滴血。


    “昨天有人來過。”方鈺坐到南書旁邊,輕聲問道,口氣不是反問,而是肯定。


    驛站的茶水很劣質,南書飲了一口,便皺著眉頭把瓷杯擱置到一旁,“是有聽到動靜。”短短五個字,卻是用著不同於平時的嗓音,低沉,如大提琴般華麗醇厚。


    不輕不重,響起在方鈺耳邊,讓後者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現在是該假裝驚訝表示“咦?你的聲音怎麽變了?”還是該擺著一副鄙視的表情道出“哼,老子早就知道你是裝的了!嚇不了我!”


    就在方鈺卡殼的一瞬間,南書拿著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藍色藥丸。


    藥丸與茶水混合,再將其抹在下顎邊緣,眨眼間,就起了一層皮,南書擰著卷皮撕開,瞬間完成了從醜小鴨到天鵝的銳變,完全沒有給方鈺緩和思考應付對策的時間。


    方鈺沉默半響,道:“你要聽表忠心的話嗎?”


    變迴了燕殊嵐的男人,臉上不再有讓人毛骨悚然,或是覺得流氓的笑容,而是淡淡的,讓人心底跟著一涼,“比起這個,我更想聽,你對‘我對你死纏爛打,還有我不行’有什麽解釋。”


    “那是一個誤會!”


    “哦?”燕殊嵐顯然不相信。


    這種時候,就要發大招了!


    去吧,節操!


    方鈺垂著眸子,“其實,我得了病。”


    燕殊嵐,“……”


    方鈺,“一種,想被你幹的病,可是我自尊心又很強,所以……我隻能故意激怒你。”


    燕殊嵐,“所以,從那時起,你就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md,這人怎麽這麽討厭!老是喜歡給人挖坑,顯得他很有智商嗎!)方鈺抬起頭,臉上沒了羞怯的笑意,“對啊,知道又能怎樣?你能打我嗎?你會弄死我嗎?懲罰的方式除了強吻強幹關小黑屋,你還能拿我怎麽樣?你們這些人,我早就知道設定了!”


    燕殊嵐,“你們這些人?”


    方鈺心裏咯噔一下,麵色不改,“哦,口誤。”


    燕殊嵐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好,我們先不說這個,你在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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