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方鈺猛地被一陣搖, 他睜開眼, 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一巴掌就糊上去, 等看清被拍了巴掌的是誰後, 已經晚了,纏著白色繃帶的手掌已經與那張鬼麵具親密接觸。


    方鈺深吸一了口氣, 重新躺在床上, 假裝自己還在睡覺。


    燕殊嵐扶正打歪掉的鬼麵具, 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把那隻流血的手抓起來。


    都這樣了, 方鈺不能不“醒”, 轉過身看著他:“你要對我的手做什麽!”


    這不說話還好, 一說話,方鈺就被這沙啞得似乎透支了喉嚨功能的聲音給嚇到了, 方鈺有點想日狗, 他伸手輕輕觸碰唇瓣,入手的觸感浮腫, 帶給他的感覺, 疼!撕裂的疼!


    不但如此, 連舌頭劃過口腔內壁同樣的疼。


    方鈺倒在軟塌上, 抬頭看著帳篷頂, 仔細迴想了一遍昨晚到底幹了什麽事兒。


    結果發現, 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除了晚上做了一個不停啃香蕉的夢, 等等啊,這種味道,這種感覺,方鈺默默把目光看向了正低著頭小心翼翼給他上藥的男人身,然後下落,定格在某個異常的凸起。


    “這是給你的教訓。”燕殊嵐感應到他目光,頭也不抬的解釋道。


    對不起啊,他們好像無法愉快的交流,怎麽莫名其妙就要給他教訓了?


    方鈺瞥了他一眼。


    正巧燕殊嵐掀起眼皮看他:“你那是什麽眼神。”


    方鈺:“給智障多一點兒關懷,不要跟腦殘一般計較。”


    燕殊嵐手一頓,唇角勾起略顯涼薄的笑,他俯身扣住方鈺的後腦勺,五指微收,抓著頭發,迫使他不受控製地仰起頭,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頸,亦如獻祭給獵人的獵物。


    “你不會要舔我脖子吧?”


    “被你說中了。”


    “橋豆麻袋,難道不應該是我說了,你就會覺得,啊這個人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一定要反著來,然後狠狠嘲諷我一下,最後拂袖而去嗎啊……呃……”


    頭皮被猛地一扯,方鈺沒忍住叫出聲。


    燕殊嵐眯著眼,一邊暗歎此人真是禍害,一邊忍不住心底欲望,低頭啃上方鈺的脖頸,留下一串證明他愛得有多深的痕跡,動作之間,不忘記抓扯方鈺的發絲,讓他發出細碎的低吟。


    方鈺忍著疼,垂著眼:“將軍,我……啊……我跟你說……你這樣……嗯……是不行的,像你這種……虐待受……強迫受的……渣攻……啊啊啊……輕點!是會注孤生的我跟你講,會被讀者們撕逼,你要是……惹了我,我就消失不見……啊!然後你絕望崩潰的滿世界地找人,找到人就跪門口或者陽台下淋個三天的雨,然後為了救人流血受傷以身擋子彈,我也不會感動的,=我就是一個這麽絕情的人。”


    說了半天,方鈺突然愣了一下,他往下一瞥,燕殊嵐不知什麽時候把他的衣服褪到了腰間,黑乎乎的腦袋正在舔他胸口,方鈺以前不知道什麽叫做生氣,但現在,他有一句媽賣批現在就要說!


    方鈺抬起腳想要踹人,可燕殊嵐是誰?兩人武力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輕輕鬆鬆把他抬起的腿擋下,然後抱著開始啃!


    方鈺很艱辛地弓起身,搖著燕殊嵐的肩膀:“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燕殊嵐重咬了一口,似乎很不耐煩他的打斷:“沒有!”


    對不起,他盡力了,方鈺重新躺下去,像一條被捉到岸上的魚,被人從裏到外,從上到下,翻了又翻,刮了又刮,後麵好像還用上了其它東西?


    最後方鈺自然昏迷,等醒過來的時候,他再次體驗了一把“我是誰,我在哪裏,我的四肢去哪兒了”的感覺,不過這次比上一次要好很多,他該慶幸自己耐力提高了嗎?


    “起來。”燕殊嵐迴到帳篷,重新抱著一套衣裳進屋:“把衣服穿上。”


    方鈺懶懶的,不想動,唇角勾起一抹嘲弄:“我還以為你更喜歡我不穿衣服的樣子。”


    燕殊嵐靜默片刻,突然低聲笑了:“到底起不起來?”


    方鈺翻了個身:“你把我弄成這副樣子,沒有兵符我起不來!”事實上,隻要智商在線的都不會說兵符這種敏感的東西,可是,這就是一個愛上他就會自動上“智障掉線”buff的世界啊!他也很憂傷,他明明想靠才華。


    燕殊嵐翹起的唇角忽然凝固,鬼麵具下的那雙眸子變得銳利起來,他漫步走到方鈺跟前蹲下,伸手摸到他後麵,掏出一枚柱體形狀的鏤空九龍玉雕,抬起眼斜睨著呆住的方鈺:“我不是早就給你了嗎。”


    方鈺一把搶過鏤空九龍玉雕,上麵還殘留著某種不能說的晶瑩。


    對不起,這個世界不適和他這種高智商的玩家玩耍,方鈺心中一邊吐槽,一邊將玉雕往燕殊嵐身上蹭幹淨,然後一點兒心理障礙都沒有,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見燕殊嵐無語,方鈺好心寬慰道:“年輕人,你還是太年輕,想用這種辦法讓我惱羞成怒是沒用的。”


    燕殊嵐後來可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撂下一句在外麵等他便離開帳篷來到了外麵。


    副將穿過巡邏的士兵,遠遠看了一眼燕殊嵐,猛地頓住腳步,他有一些重要事情要稟告,可將軍那烏雲罩頂的模樣,跟一個青天白日的厲鬼一樣,他不敢去找死,他猜測定是昨夜將軍帶迴來的少年不識趣兒,惹將軍生氣了。可這個消息關係甚大,不能不報。


    副將焦躁的在原地打轉,等他再轉一個來迴的時候,赫然發現燕殊嵐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他身後,差點沒嚇個半死:“將……將軍……”


    燕殊嵐淡淡嗯了一聲:“王副將。”


    副將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將軍還是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將軍,於是躬身道:“是這樣的……您帶方鈺公子迴來之後,林大人把那個醫師還有三個戰俘區那邊的士兵叫過去問話了,暗衛隻聽到林大人說要給方鈺公子做主,把他們都看押起來,聽說被折磨得很慘。”


    燕殊嵐輕輕拖著他的手,示意他起身:“一些無足輕重的人,隨便他吧。”


    王副將擔憂道:“我是擔心林紫棠會對將軍你下手,他向來跟您不和。”


    燕殊嵐:“不用管他,我們還有幾日到駐地?”


    王副將:“兩日,駐地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一個會製造武器的人要來投靠將軍!”


    指腹輕輕摩挲麵上的鬼麵具,燕殊嵐沉吟道:“近日來投靠的還真挺多啊?”


    王副將笑嗬嗬道:“說來也是,最近幾天真是樂趣無窮。”


    近日穿行惡鬼嶺,殷國軍隊前前後後遇到十幾次刺殺,若單數被刺殺這也沒什麽,反正也不會刺殺成功,但這一次刺殺的勁頭尤其猛烈,最近一次便是昨夜,當時方鈺睡得沉,並沒有聽到戰俘區傳來的一身巨響,那聲音仿佛要將山石都炸開似的,不少士兵聽到聲音紛紛趕去,卻見那一大片山壁上被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與此同時,戰俘也丟失了十幾人。


    王副將還跟燕殊嵐討論過,對方到底意在刺殺,還是救戰俘?戰俘中難道有誰的身份不簡單?王副將覺得是後者,前者是為了給後者遮掩,而燕殊嵐覺得兩種情況的背後還有一個更隱藏的目的,他的直覺向來很準,王副將隻能多派人手,連夜探查。


    這一查就查到林紫棠身上,林紫棠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一趟白雲那裏,因大家知道兩人不和睦,眾人都以為林紫棠想把在將軍這邊受的氣,從白雲身上找迴來,就沒人管他,直到白雲昨夜迴來找燕殊嵐,隨後燕殊嵐去了林紫棠帳中,帶迴方鈺。


    後調查方鈺為何出現在白雲那裏,便發現了有一處山區明顯被馬匹踩踏過的痕跡!


    整個行軍中,隻有主軍有馬匹,馬蹄鐵下且有烙印,而那處痕跡,經專人考察後,烙印與主軍馬匹一致,後查證之後,軍隊中的確丟失了一匹戰馬,這說明什麽,行軍中有內賊,更好笑的是昨天被轟炸的地方恰巧就是白雲放風的所在地。


    若說林紫棠勾結梁國太子,這不是沒可能,畢竟隻有他整天最關心白雲的下落不是?可若說僅僅隻有一個內賊,就不對了,林紫棠的戰馬還在,而丟失的那一匹戰馬卻是一個跟林紫棠並無交際的小士兵的戰馬,前不久來了個挑撥離間(沒錯,在燕殊嵐眼中)的醫師,現在,又說駐地那邊有個武器師投靠?這來的人,本事越來越不小了。


    王副將猶豫道:“方鈺的身份,要不要……”


    燕殊嵐:“不用了。”


    王副將點點頭,換了一個話題:“我們收集了一些那地方的土屑,到底是什麽武器造成的還不清楚,威力比火炮還要強大,梁國如果有這樣的武力,那就糟了……”


    燕殊嵐:“不是梁國。”


    “那……”


    “是那些外來者。”


    王副將:“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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