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此為防盜章  (對不起啊,我們好像無法愉快的交流,怎麽莫名其妙就要給我教訓了!)方鈺瞥了他一眼。


    正巧燕殊嵐掀起眼皮看他,“你那是什麽眼神。”


    方鈺,“給智障多一點兒關懷, 不要跟腦殘一般計較!”


    唇角勾起一抹略顯涼薄的笑, 燕殊嵐俯身, 扣住方鈺的後腦勺, 五指微收, 抓著他的頭發, 迫使他不受控製地仰起頭,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頸,亦如獻祭給獵人的獵物。


    “你不會要舔我脖子吧?”


    “被你說中了。”


    “橋豆麻袋,難道不應該是我說了, 你就會覺得, 啊這個人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一定要反著來, 然後狠狠嘲諷我一下, 最後拂袖而去嗎啊……呃……”


    頭皮被猛地一扯,方鈺沒忍住叫出聲。


    燕殊嵐眯著眼, 一邊暗歎此人真是禍害,一邊忍不住心底**,低頭啃上方鈺的脖頸,留下一串證明他愛得有多深的痕跡,動作之間,不忘記抓扯方鈺的發絲,讓他發出細碎的低吟。


    方鈺忍著疼,垂著眼,“我的將軍,我……啊……我跟你說……你這樣……嗯……是不行的!像你這種……虐待受……強迫受的……渣攻……啊啊啊……輕點!是會注孤生的我跟你講!會被讀者們撕逼!你要是……惹了我,我就消失不見……啊!然後你絕望崩潰的滿世界地找人,找到人就跪門口或者陽台下淋個三天的雨,然後為了救人流血受傷以身擋子彈,我也不會感動的!因為我就是一個這麽絕情的人!”


    說了半天,方鈺突然愣了一下,他往下一瞥,燕殊嵐不知什麽時候把他的衣服褪到了腰間,黑乎乎的腦袋正在舔他的胸口,方鈺以前不知道什麽叫做生氣,但現在,他有一句媽賣批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他抬起腳想要踹人,可燕殊嵐是誰?兩人的武力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輕輕鬆鬆把他抬起的腿擋下,然後抱著那條腿開始啃!


    方鈺很艱辛地弓起身,搖著燕殊嵐的肩膀,“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燕殊嵐重咬了一口眼前滑溜溜的大腿內側,似乎很不耐煩他的打斷,“沒有!”


    (對不起,我盡力了)方鈺重新躺下去,像一條被捉到岸上的魚,被人從裏到外,從上到下,翻了又翻,刮了又刮!後麵好像還用上了道具?


    最後方鈺自然昏迷,等醒過來的時候,他再次體驗了一把“我是誰,我在哪裏,我的四肢去哪兒了”的感覺,不過這次比上一次要好很多,他該慶幸自己耐力提高了嗎?


    “起來。”燕殊嵐迴到帳篷,重新抱著一套衣裳進屋,“把衣服穿上。”


    方鈺懶懶的,不想動,唇角勾起一抹嘲弄,“我還以為你更喜歡我不穿衣服的樣子。”


    燕殊嵐靜默片刻,突然低聲笑了,“到底起不起來?”


    方鈺翻了個身,“你把我弄成這副樣子,沒有兵符我起不來!”事實上,隻要智商在線的都不會說兵符這種敏感的東西,可是,這就是一個愛上他就會自動上“智障掉線”buff的世界啊!他也很憂傷,他明明想靠才華,一點兒都不想靠聲音……


    不過,方鈺這麽問還有一個目的,他要測試一下燕殊嵐對他的愛意到底有多深,他的聲音雖然能讓所有雄性物種愛上他是沒錯,可愛意這種的東西也有深淺,每個人對愛的理解方式也有不同,誰知道在燕殊嵐心中,他對他的愛能否比得上其它?


    隨後方鈺看著燕殊嵐翹起的唇角忽然凝固,鬼麵具下的那雙眸子變得銳利起來。


    燕殊嵐輕哼了一聲,漫步走到方鈺跟前蹲下,然後伸手摸到他後麵,掏出一枚柱體形狀的鏤空九龍玉雕,抬起眼斜睨著呆住的方鈺,“我不是早就給你了嗎。”


    方鈺一把搶過鏤空九龍玉雕,上麵還殘留著某種不能說的晶瑩。


    對不起,這個世界不適和他這種高智商的玩家玩耍,方鈺心中一邊吐槽,一邊將玉雕往燕殊嵐身上蹭幹淨,然後一點兒心理障礙都沒有,掛在了自己脖子上,隨後看燕殊嵐有點兒無語,他好心寬慰道:“年輕人,你還是太年輕,想用這種辦法讓我惱羞成怒是沒用的。”


    燕殊嵐後來可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撂下一句在外麵等他便離開帳篷來到了外麵。


    副將穿過巡邏的士兵,遠遠看了一眼燕殊嵐,猛地頓住腳步,他有一些重要事情要稟告,可將軍那烏雲罩頂的模樣,跟一個青天白日的厲鬼一樣,他不敢去找死,他猜測定是昨夜將軍帶迴來的少年不識趣兒,惹將軍生氣了。可這個消息關係甚大,不能不報。


    副將焦躁的在原地打轉,等他再轉一個來迴的時候,赫然發現燕殊嵐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他身後,差點沒嚇個半死,“將……將軍……”


    燕殊嵐淡淡嗯了一聲,“王副將。”


    副將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將軍還是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將軍,於是躬身道:“是這樣的……您帶方鈺公子迴來之後,林大人把那個醫師還有三個戰俘區那邊的士兵叫過去問話了,暗衛隻聽到林大人說要給方鈺公子做主,把他們都看押起來,聽說被折磨得很慘。”


    燕殊嵐輕輕拖著他的手,示意他起身,“一些無足輕重的人,隨便他吧。”


    王副將擔憂道:“我是擔心林紫棠會對將軍你下手,他向來跟您不和。”


    燕殊嵐,“不用管他,我們還有幾日到駐地?”


    王副將,“兩日,駐地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一個會製造武器的人要來投靠將軍!”


    指腹輕輕摩挲麵上的鬼麵具,燕殊嵐沉吟道:“近日來投靠的還真挺多啊?”


    王副將笑嗬嗬道:“說來也是,最近幾天真是樂趣無窮。”


    近日穿行惡鬼嶺,殷**隊前前後後遇到十幾次刺殺,若單數被刺殺這也沒什麽,反正也不會刺殺成功,但這一次刺殺的勁頭尤其猛烈,最近一次便是昨夜,當時方鈺睡得沉,並沒有聽到戰俘區傳來的一身巨響,那聲音仿佛要將山石都炸開似的,不少士兵聽到聲音紛紛趕去,卻見那一大片山壁上被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與此同時,戰俘也丟失了十幾人!


    王副將還跟燕殊嵐討論過,對方到底意在刺殺,還是救戰俘?戰俘中難道有誰的身份不簡單?王副將覺得是後者,前者是為了給後者遮掩,而燕殊嵐覺得兩種情況的背後還有一個更隱藏的目的,他的直覺向來很準,王副將隻能多派人手,連夜探查!


    這一查就查到林紫棠身上,林紫棠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一趟白雲那裏,因大家知道兩人不和睦,眾人都以為林紫棠想把在將軍這邊受的氣,從白雲身上找迴來,就沒人管他,直到白雲昨夜迴來找燕殊嵐,隨後燕殊嵐去了林紫棠帳中,帶迴方鈺。


    後調查方鈺為何出現在白雲那裏,便發現了有一處山區明顯被馬匹踩踏過的痕跡!


    整個行軍中,隻有主軍有馬匹,馬蹄鐵下且有烙印,而那處痕跡,經專人考察後,烙印與主軍馬匹一致,後查證之後,軍隊中的確丟失了一匹戰馬,這說明什麽,行軍中有內賊,更好笑的是昨天被轟炸的地方恰巧就是白雲放風的所在地。


    若說林紫棠勾結梁國太子,這不是沒可能,畢竟隻有他整天最關心白雲的下落不是?可若說僅僅隻有一個內賊,就不對了,林紫棠的戰馬還在,而丟失的那一匹戰馬卻是一個跟林紫棠並無交際的小士兵的戰馬,前不久來了個挑撥離間(沒錯,在燕殊嵐眼中)的醫師,現在,又說駐地那邊有個武器師投靠?這來的人,本事越來越不小了。


    王副將猶豫道:“方鈺的身份,要不要……”


    燕殊嵐,“不用了。”


    王副將點點頭,換了一個話題,“我們收集了一些那地方的土屑,到底是什麽武器造成的還不清楚,威力比火炮還要強大,梁國如果有這樣的武力,那就糟了……”


    燕殊嵐,“不是梁國。”


    “那……”


    “是那些外來者。”


    王副將,“外來者?”


    燕殊嵐勾起唇角,沒有多說,等到王副將離開,他足下輕點,一個飛身便落在不遠處的兵器架後。


    頭頂猛地射下一大片壓迫的陰影,方鈺慢慢站起來,“我如果說什麽都沒聽到你肯定不信,那好吧,我全都聽到了,我如果跪下,你能饒了我嗎?”


    燕殊嵐搖搖頭。


    然後方鈺往地上一灘,“來吧,我準備好了。”


    燕殊嵐突然覺得,他要是不做點兒什麽,都對不起方鈺的傾情演出。


    方鈺表示,沒事,就當在某寶上買個按棒,忍一忍吧……隻要不虐身,幾個小時後他又是一條好漢!


    李從嚇了一跳,躲在牆角裏,見鬼似的瞪著沈立軒手中的斧頭!


    濃鬱的硝煙味撲麵而來,哀嚎和呻|吟聲無比清晰,不用去看,也能在腦海勾勒出窗外是怎樣的慘烈。


    “再見了,如果有緣,算了,反正也見不到了。”沈立軒摸了一把鼻子,自認為很瀟灑的一腳踏上窗台翻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街角。


    李從沿著牆壁滑落,臉上帶著猶疑和驚慌,目光不由自主飄向方鈺的位置:“方鈺……我們一起走吧,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充斥在空氣中的嘈雜也沒有破壞方鈺周身的靜謐,他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李從,在對方耐心告竭之前,慢慢點了點頭,起身往門外走去。


    李從猶豫了一下,想說時間還沒到,但看方鈺打開了門,他沒有辦法隻好跟上。


    外麵的事態顯然比方鈺想象中還要差,眼下放火燒城時間未到,殷**隊卻早已入城,之所以將燒城時間延至晚上,也是借此在城中休息,養精蓄銳。


    殷國民風彪悍,由鬼將燕殊嵐帶頭,在他們眼中,敵對國家的人不能稱之為人,手下敗將就要有手下敗將的覺悟,他們對這些手下敗將做什麽都是正確的!


    為了保命,所有人都在狼狽逃竄。


    方鈺躲在街邊一個小攤底下,貓著身子。外麵街上,殷國將士們趕了一波又一波的人,甚至他親眼看到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因為反抗,被幾個士兵在身上插了好幾刀,而且就在離他不遠處……


    隻是讓方鈺驚奇的是,他竟然沒有覺得害怕。


    除此之外,還有混跡在人群中的亡命之徒和賊寇,為了渾水摸魚特地搞事兒,引來殷國的巡邏隊,要不是還有梁國的守衛隊護送這些百姓,恐怕死的人還會更多。


    方鈺看了一會兒,放棄尋找守衛隊的幫助,相信以鬼將的心智,守衛隊的存在一定逃不過他的眼睛,到時候跟他們走,恐怕兇多吉少。


    隻是他設想得很美好,卻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安全感明顯不足的李從,他一看到守衛隊出現就興奮了:“方鈺,走,我們過去!守衛隊會保護我們的!”


    生命受到威脅真的會讓一個弱雞變成戰鬥機,蹲在地上一直默念看不見咒語的方鈺直接被李從抓著手腕扯出來,如同追逐夢想的鳥兒一樣,朝前方的守衛隊狂奔而去……


    方鈺驚呆了,他竟然掙脫不開李從這個弱雞的爪子!


    大家同為宅男,為什麽要彼此傷害?


    李從,你已經被作為主角的我討厭了你造嗎!


    心中吐槽的後果就是,方鈺沒注意一腳踩在衣擺上,整個人往前摔去。看著眼前的大地,方鈺用盡生平最大的力氣抽出手,擋住臉,然後他就聽到手腕骨和手肘骨哢嚓一聲脆響。


    守衛隊正護送著百信們遠離,李叢心中萬分急切,他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手疼撐不起來)的方鈺,內心天人交戰,不過很快他就沒有選擇。


    殷國的將士們提著血淋淋的長刀追過來,李從在人群的推搡間,逐漸遠離了方鈺,他最後深深看了一眼同伴,毫不猶豫地別過了頭。


    此時,一個長得十分彪悍的士兵已經站在方鈺跟前。


    士兵皺著眉打量眼前的少年,目光十分露骨的在方鈺裸|露的胸口,白皙圓潤的雙肩上徘徊,看了一會兒,心中頗為失望,可惜是個男人。


    士兵舉刀打算砍下方鈺的腦袋,不想對方撐起上半身,瑩白如玉的胸口在淩亂的衣裳下若隱若現,他輕輕抬起手腕,揉了揉,眉頭微微蹙起,因為疼痛,唇齒間溢出一道細小的呻|吟。


    士兵整個人都僵住了!


    渾身血液盡數匯集到臉上,五大三粗的大漢子第一次鬧了個大紅臉。


    方鈺看著一片青紫的手腕,無奈歎息,輕輕一碰就留痕跡這種汙汙汙的根本不符合他這種主角的人設,主神係統助手能修複他的臉和舌頭,怎麽就不幫忙強化一下他的身體?


    想到這茬兒,心情就有些不美麗,方鈺淡淡掀起眼簾,朝眼前士兵勾了勾手指。


    士兵猛地一顫,手中大刀被當垃圾一樣丟棄在地,就在他要朝心目中的男神走過去的時候,一把刀突然穿過身體,在胸口處露出一截刀尖,士兵轉過頭,看到的是同為巡邏隊的成員那張滿是嫉妒猙獰的臉。


    “就你這樣的,還想跟我搶人,美人兒,我才是最喜歡你的!”抽出刀,一把踢開屍體。


    “媽的!你也不看看你長什麽樣子!就你也配!”又是一刀入體的聲音。


    “他在看我,他在看我!”


    “滾你丫的,他明明是在看我,你去死!”一顆人頭高高飛起。


    ……曆經一炷香時間後。


    “我……我才是……我……我愛你……你要好好……活著……”


    方鈺看著僅剩的還站立的人最後吐著血,說出遺言後倒下。他歎息了一聲,這就是一群人聽到他聲音後的後果,尤其在這種人命如狗一樣的年代。


    他從記事起就知道自己聲音很特別,有一種很特殊的天賦能力,那就是凡是聽到他聲音的人都會瞬間愛上他,愛得失去他就像失去整個世界那樣。


    小時候他還不太明白,那種新聞裏常常會發生的猥褻兒童的事件經常在他身上發生,但綁架他的那些男人卻又因為愛他,不敢真正對他動粗,所以他才能茁壯成長到現在。


    唯一有一次,他遇到了一個變態,把他關在籠子裏,要他哭給他聽。他哭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啞了,也是這一次,他又知道,受他聲音影響也有深淺性,這要看被影響到的人的本性,而對他愛的深淺也決定影響的力度,他在發不出聲音後的第七天,那個變態放了他,後來自首蹲監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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