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麵前十分熟悉的甲賀三傑,實在有些忍不住,竟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看到我的樣子,猿飛拓也立刻陰沉著臉,說到:“還未領略閣下名諱。”


    我說到:“我叫衛明,是負責此次與甲賀交涉的代表。”


    “衛明不好意思,在此之前,我並未聽過閣下的大名。”猿飛拓人說到。


    我看了猿飛拓人一眼,故意說到:“那是自然,我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罷了,隻是練了幾天拳腳,哪裏比得上甲賀三傑如雷貫耳呢。”


    “既然聽過我三人的大名,又為何無故發笑!”猿飛拓也說到。


    “二弟!不得無禮!”猿飛慎一郎說到。


    我笑著說到:“無妨無妨,閣下三位確實名聲在外,猿飛拓也大人所說的並無虛言。”


    聽了我的話,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更加趾高氣揚,此時,猿飛拓也傲慢地說到:“哼,不知衛明先生都聽說過我們哪些事跡呢我還真挺好奇在中土我們的名聲究竟如何。”


    我此時心中暗喜,這個笨蛋猿飛拓也這麽問不就是給我發揮的空間嗎!


    “是這樣的,三位的大名雖然廣為流傳,但是大都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因此並不知該從何說起,唯獨有一件事情,給在下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我恭敬地說到。


    “哈哈,這倒是,我三人一向雷厲風行,手段高超,確實隻有傳說,並無事跡,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哪件事情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猿飛拓人說到。


    我清了清嗓子說到:“這還要說到一年多以前,當時我曾經遊曆四方,行至一處飛龍上時,當時正值吳邵兩家大戰吞天派,因此我便多聽了幾句,同時也聽說了三位的事跡。”


    聽了我的話,三人立刻臉色陰沉,半晌不說話,猿飛慎一郎說到:“衛明先生,我們談正事吧。”


    我並不搭茬,故意將當初的情景說錯:“有件事情想找三位確認一下,當時我聽說猿飛慎一郎先生穿的是西裝,猿飛拓人先生穿的是褲衩和背心,而猿飛拓也先生,則是穿的裙子”


    “胡說!我明明穿的是褲衩和背心!”猿飛拓也立刻拍案而起,十分生氣。


    “我穿的是西裝!褲衩背心那種東西我怎麽會穿!”猿飛拓人也有些生氣地說到。


    而猿飛慎一郎臉上可就掛不住了,先迴頭看看兩位弟弟,又看看我,臉漲的通紅,不知該如何是好。


    隨即,猿飛拓人和猿飛拓也也反應過來了,怒目而視,惡狠狠地盯著我說到:“混蛋!你是不是故意在嘲諷我們!”


    “哎喲,我說兩位,我已經說了,隻是求證而已,你們倒好,說我嘲諷什麽的,我哪擔待的起啊。”我說到。


    “衛明先生,我不知你說這些想幹什麽,這似乎與我們結盟的事情並沒有關係,而且……”說到這裏,猿飛慎一郎眯著眼看了看我,繼續說到:“而且這似乎對於我們與閣下的關係,並無任何益處,你說呢”


    我看到猿飛慎一郎將手扶在了肋差之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朝我衝來。


    再往後看,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也是各自握住肋差,配合猿飛慎一郎。


    老爸見狀,也微微將兩腳分立,擺好架勢。


    我笑著說到:“怎麽了猿飛先生,我們這個結盟還沒有開始,就要衝突了嗎”


    “哼,是你欺人太甚!”猿飛拓也說到。


    “行了猿飛先生們,別玻璃心了,談談正事吧。”我說到。


    “你!”猿飛拓人還想說些什麽,被猿飛慎一郎打斷了,說到:


    “好,那請問衛明先生,公孫家對於我們甲賀流的看法是如何的”猿飛慎一郎說到。


    我並沒有直接迴答猿飛慎一郎,而是走向了房內中央的主坐,坐了下來,隨即翹起了二郎腿,眯著眼看著甲賀三傑。


    “八嘎!”猿飛拓人一時失言,竟然連母語都出來了。


    “哎喲,猿飛先生,怎麽家鄉話都出來了哈哈哈,我有些累了,想坐著聊,可以吧。”我說到。


    猿飛慎一郎克製著自己,說到:“可以的。”


    說完,猿飛慎一郎也帶著其他人坐了下來,準備與交談。


    “猿飛先生,無意冒犯,公孫家在道門內的地位,你們應該清楚吧。”我說到。


    “我們明白,公孫家屬於中土道門的暗部勢力,雖然不像五大道門或者吞天派那樣如雷貫耳,卻是真正位居幕後的最大聖手。”猿飛慎一郎說到。


    “知道就好,因此,你口中的五大道門也好,又或者是吞天派也罷,在我們眼中不過就是棋子罷了,你們不是喜歡研究對手嗎,當年吳家第三十代族長的遭遇,你們應該聽說過吧。”我說到。


    “聽說過,公孫家隻用一本道書,竟然攪得整個中原道門翻天覆地,當時的第一大道門吳家,自此之後一落千丈,直到現在才重新在吳明的帶領下恢複了榮光,可惜啊,樹大招風。”猿飛慎一郎說到。


    “猿飛先生還真是研究的透徹啊,確實如此,因此,你們忍者在我們公孫家眼中,不過就是浮萍罷了,不值一提。”我說到。


    “什麽!你竟然如此評價我們甲賀流!”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當即抽出肋差,擺好架勢。


    “哼哼,我可沒時間跟你們那麽多流派一個一個溝通,我是說你們全部的忍者,在我們公孫家麵前,都不值一提。”我用手托著下巴,輕蔑地說到。


    聽了我的話,猿飛慎一郎再也忍不了了,腰間肋差瞬間出鞘,說到:“衛桑!我敬重你們公孫家是行家裏手,貴為道門至尊,因此對你才這般客氣,可你卻三番兩次羞辱與我,現在更是直接口出狂言,視我忍者為草芥,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中土道門最大暗部的實力吧。”


    說完,甲賀三傑手持肋差朝我衝來,老爸見狀,正要準備出手,我立刻說到:“曹哥,這種角色就不用你出手了吧。”


    “我知道了。”老爸說到。


    甲賀三傑聽了我的話,更加生氣,說到:“狂妄至極!”


    隨後,三人呈現等邊三角形,猿飛慎一郎位居中央,猿飛拓也位居左側,猿飛拓人位居右側,三人互為犄角,手持肋差,朝我刺來。


    我坐在座位上,並沒有起身,而是用手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三人。


    “八嘎!”猿飛慎一郎口不擇言,手中的肋差就要刺中我時,我抬起右腳,用力將他手中的肋差踢到一邊,隨即雙手撐住座位,以左腳朝著猿飛慎一郎的麵門踢去。


    兩邊的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見狀,趕緊抽出幾枚苦無,朝我打來。


    我用餘光看到這幾枚苦無,當即扭轉身體,用雙腳夾住了猿飛慎一郎的肋差,用力朝苦無揮去。


    隻見這把肋差從猿飛慎一郎手中脫出,旋轉著將幾枚苦無打落在地,與此同時,我也順勢在座位上交換手位,用腳後跟從上到下劈到了猿飛慎一郎的麵門。


    隻聽慘叫一聲,猿飛慎一郎麵門著地,頓時鮮血直流,趴在了我的麵前。


    而我則是整頓了一下衣物,端坐於座位之上。


    “啊!”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眼見大哥受辱,瞬間失去理智,兩人各自將肋差朝我丟出,隨即準備施展忍術。


    我坐在座位上用腳輕易就將這兩把肋差踢走,繼續輕蔑地看著他們二人。


    早在邵家比武時我就已經見識過這三人的忍術了,什麽碧雲冰晶魔閃,碧落血焰妖轟,還有猿飛慎一郎那個不知名的冰火兩重天的忍術,我在就了然於胸。


    果不其然,猿飛拓也與之前一樣,丟出幾枚苦無,我心知這是他的掩護,最終目的是為了近我的身。


    我很輕鬆就躲開了這幾枚苦無,而此時,猿飛拓也也早已架起掌勢,朝我腹部打來。


    我心道一聲來的好!


    隨即化拳為掌,在掌間打出一記道脈之槍,迎著猿飛拓也的碧雲冰晶魔閃就打了上去。


    當初甲賀三傑的忍術,老爸憑借著禁術勉強正麵抵擋下來,此時的我,正要經曆老爸當初經曆過得考驗。


    與那時不同,此時的我已經在陰司曆練歸來,手中的道法和功夫,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因此,一記道脈之槍,便足矣將猿飛拓也的攻擊化解,非但如此,由於補充道脈的加持,猿飛拓也的忍術並未對我造成傷害嗎,而他本人,則是結結實實被道脈之槍打了個正著。


    猿飛拓也遭到道脈之槍的攻擊後,立刻將手縮了迴去,慘叫著說到:“不可能!絕不可能!怎麽可能!除了吳堅之外,再無第二個人能正麵接下我這一掌,而你非但如此,居然還將我打傷,你究竟是何人!”


    我坐在座位上,依舊托著下巴,說到:“已經說過了,我叫衛明。”


    猿飛拓人聽了猿飛拓也的話,有些不太相信,說到:“二哥,是你日久荒廢,忍術退步了吧,看我的!”


    說完,猿飛拓人躍起空中,一招下劈腿朝我頭頂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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