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三爺爺和五爺爺,我的心情格外舒暢,這並非隻是久別重逢的喜悅,還有一種有人為你撐腰的滿足。


    “三爺爺,我好想您啊。”我笑著說到。


    “哼,明兒,你見了我可沒有這麽熱情。”五爺爺說到。


    “哈哈哈五爺爺,您說哪裏的話呢,我這不是著急嗎,你看當初我去托夢,不還是找的您嗎”我笑著說到。


    “哈哈哈,那倒是。”五爺爺說到。


    “明兒,這次多虧了你這位朋友,我才能平安迴來啊。”三爺爺指著子龍說到。


    “老爺子言重了,是這樣的師叔,當時我正帶著兵馬訓練,突然聽到山後十分嘈雜,過去一看,發現一些鬼王的陰兵正帶著老爺子準備逃跑,我趕緊指揮人馬將它們擊敗,救下了老爺子,抓了幾個俘虜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是來這裏埋伏的,說起來我還要謝謝老爺子呢。”子龍說到。


    “埋伏針對你的”我問道。


    “說是埋伏,其實就是刺探軍情,如果我帶的兵馬少,他們就摟草打兔子,連我一起收拾,否則就是在暗中埋伏罷了。”子龍說到。


    “原來如此,我師兄呢”我問道。


    “師父聽說了你決心與鬼王一決死戰,整天都在練兵,別的不說,現在我們青龍軍跟你們羽林軍碰一碰,絕對不落下風。”子龍說到。


    “子龍元帥,你這麽說我可就不服了,誰不知道陰司之內我們羽林軍是最強戰力啊,你們青龍軍是厲害,但是跟我們比,還是差點火候。”狄戰說到。


    “哎喲,我早聽我手下人說你們羽林軍個個都橫的很,今天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啊,怎麽著碰一碰”子龍不服氣地說到。


    “來呀!”狄戰說到。


    說著,兩人就各自抽出兵器,準備較量,我趕緊將兩人拉開,說到:“幹嘛幹嘛,有能耐出酆都城接替巴全去,在這逞什麽威風真那麽厲害,去,把八陣圖給我破了。”


    聽完我說的,兩個人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都是自己兄弟,什麽你強我弱的,從今天起,青龍軍我管不著,羽林軍中,誰再說這種話,別怪我不客氣!”我說到。


    “末將遵命!”狄戰說到。


    “師叔,師侄剛剛失禮了。”子龍拱手說到。


    “行了子龍,快,進大營說話吧。”我說到。


    “不用了師叔,師父還等著我呢,我先走了。”子龍說到。


    “好,那我就不留了你,我們八陣圖見。”我說到。


    “好,八陣圖見。”說完,子龍帶著自己的親兵離開了。


    目送子龍離開後,我趕緊帶著三爺爺還有五爺爺迴到了中軍大帳,將閑雜人等趕出大帳後,詳細解釋了所有的事情。


    “嗯,我先去看看你那兩位將軍,如果真的像法德道長說的那樣,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三爺爺說到。


    我帶著三爺爺來到了張銘和關予的住處,兩人對於三爺爺的到來也是心知肚明,慌忙道謝之後,就讓三爺爺替他們療傷。


    三爺爺仔細端詳了片刻,說到:“明兒,這傷口確實是一般傷口不假,但是這其中還有一道封印,你可知怎麽迴事”


    我聽了三爺爺的說法,立刻有些迷茫,說到:“封印不知道啊,這不就是大帝派人打出來的嗎而且大帝明明有求於我,沒必要做這些事情啊。”


    “傷口確實是一般的棍傷,但是其中被暗暗下了封印,此時這兩位的全身經脈已經被封住了,即便是棍傷恢複,也沒法發揮全部戰力了。”三爺爺說到。


    “怎麽會這樣”張銘也感到十分奇怪。


    “張銘,當時行刑的可有其他人”我問道。


    “沒有啊,不對,說起來也有,當時我們兩兄弟被打了快二十棍時,突然走出來兩個麵帶黑紗的人,對那兩個行刑的人說了些什麽,然後就變成這兩個人打我們了。”張銘說到。


    “那你們就同意”我問道。


    “我剛準備提出異議,其中一個湊到我耳邊說他們是您派來的,主要就是裝裝樣子,您還別說,自從換成他們,我們確實被打的不疼了,不過結束了大概沒一會兒,就奇疼無比,難以忍受。”張銘說到。


    “錯不了了,應該就是這兩個麵帶黑紗的人幹的。”三爺爺說到。


    “那現在怎麽辦呢”我問道。


    “這種封印之法我雖然不懂,但是應該屬於邪祟的一種,並非是陽間的傳統封印,因此,應該隻需用到驅邪之物即可,就是不知道哪一種可以。”三爺爺說到。


    正在這時,龍首寶雕弓弓魂忽然對我說到:“主上,我乃是千年神弓,最是驅邪避祟,不妨一試”


    我聽完之後對三爺爺說到:“三爺爺,我現在有一張寶弓,名為龍首寶雕弓,可否用來驅邪”


    “你說的可是當年飛將軍李廣的寶弓”三爺爺問道。


    “正是。”我說到。


    “嗯,那應該可以,試一試吧。”三爺爺說到。


    我聽了三爺爺的話,當即將寶弓從身後摘下,交給三爺爺。


    三爺爺憑空拉開弓弦,對著張銘和關予各自射了三下,一時間,張銘和關予整個人都表現的十分痛苦,五官甚至都扭曲在了一起。


    “沒事吧!”我焦急地問到。


    “明兒別說話,此時他們的封印正在慢慢褪去,因此才這麽痛苦,二位將軍,忍耐一下!”三爺爺說到。


    聽了三爺爺的話,我隻好暫時閉口不言,任由這兩人疼的淚流滿麵。


    過了片刻,兩人依舊沒有變化,還是十分疼痛,三爺爺再次拉開弓弦,對著兩人又各自射了三次。


    這一次兩人表現的更加痛苦,張銘甚至連眼白都翻出來了,關予相對張銘來說,稍微好一點,但還是感覺的到有多痛。


    “三爺爺,這……”沒等我說完,五爺爺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隻見三爺爺又一次拉開弓弦,這一次整張弓被拉得滿滿的,朝著兩人分別射了三下。


    隻聽張銘和關予兩人同時仰頭慘叫一聲:“啊!”


    與此同時,從兩人背上浮出兩團黑霧,朝門外飄去。


    “狄戰!”我當即喝到。


    “得令!”隻見狄戰從腰間將鋼鞭抽出,朝兩團黑霧打去,啪啪兩聲,兩團黑霧立刻消散開來。


    “行了,這二人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這是金瘡藥,給他們兩人用上,應該明天晚上就好了,後天就可以跟你一起練習功夫了。”三爺爺說到。


    “多謝老前輩!”張銘和關予說到。


    “哈哈哈,我隻是看上去年長罷了,真論起年齡來,不見得誰比誰大。”三爺爺說到。


    眾人聞言一起笑了起來,狄晉將金瘡藥接過,吩咐大夫為兩人敷上。


    “三爺爺,您見多識廣,剛剛那團黑霧是什麽”我問道。


    “我也沒有見過,不過我猜應該屬於怨氣之類的化身。”三爺爺說到。


    聽了三爺爺的話,我立刻想到了那個酆都屍王,他也是所謂怨氣的化身。


    “您為什麽這麽說”我問道。


    “你們軍旅之人,尤其是自你羽林軍開始,殺伐太重,雖然實屬無奈之舉,卻也不是什麽好事,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兩位將軍手裏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條亡魂了,因此這些怨氣便可以作為攻擊他們的武器。”三爺爺說到。


    “原來如此,若是如此說來,我從鬼王叛亂開始,就一直在陰司征戰,怨恨我的豈不是更多了”我問道。


    “話雖不錯,但是你看,你有陰陽神相槍護體,現在又有了龍首寶雕弓,一般的邪祟豈能近你的身”三爺爺說到。


    “老前輩,我與我二弟均是當年蜀漢五虎上將的後代,手裏的丈八蛇矛和青龍偃月刀更是神兵利器,這些邪祟按理說也無法近身才是啊”張銘說到。


    “不錯,不過我適才聽明兒說你們二人是在帝宮中遭到封印的,想必那時你們必定沒有帶甲吧。”三爺爺說到。


    “原來如此,是的,那時候我們都沒有帶武器,多謝老前輩指點。”關予說到。


    “好啦,那你們先休息吧,後天一大早咱們一起練習,現在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我帶著大家迴到了大帳之內。


    “來人,趕緊設宴。”我對衛兵說到。


    “是!”衛兵說到。


    “明兒,當初隻是聽說你在陰司是掛了名的大元帥,沒想到真的這麽威風啊哈哈哈。”三爺爺說到。


    “哪裏哪裏,都是靠著大家幫襯罷了,這次多虧你們二老出馬,要不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說到。


    “哪裏的話,你是我們的孫子啊。”五爺爺說到。


    “那是那是。”我有些尷尬地說到。


    夢竹在旁邊小聲說到:“怎麽聽著像罵人的話啊。”


    “對了三爺爺五爺爺,我還想問你們一件事情,我用窺陽鏡可以看到陽間的事情,其中有幾次我看到已經有忍者來到吳家村了是嗎”我說到。


    “窺陽鏡”三爺爺問道。


    “就是可以看到陽間發生什麽的一種法器。”我趕緊將窺陽鏡的故事給三爺爺還有五爺爺講了一遍。


    “還有這等法寶,真是厲害,不錯,確實有忍者來到了吳家村,不過沒事,都被我們打跑了。”三爺爺說到。


    “我看到有幾次明明是一個身著白衣,袖口帶幾朵殷紅的女子,您二位知道她是誰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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