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迴去!”她忽然開口說。


    沈建濛目光沉沉地看著麵無表情的夏樂橙,自然知曉她口中的迴去是去哪裏,漆黑的瞳孔幽深暗沉地和夜黑的天際融為一體。


    男人身上的戾氣愈發沉重,健碩的身軀在狹小沉悶的車廂裏緊密靠近她,夏樂橙的腦子暈暈沉沉,身上冷熱交替,迷糊地睜不開眼,聞到熟悉的氣息,有種落葉歸根的感覺,情感和理智在進行激烈的搏鬥。


    卻在男人的大手碰到她肩膀的一刹那,她猛然間睜大了雙眼,驚恐地推開了他,沈建濛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往後,後腰撞在了車門上。


    沈建濛舒了口氣,麵色沉冷地轉過身去,不再說話,徑直發動了車子。


    黑色的賓利在大雨漂泊中劃過一道急流,伴隨著狂風唿嘯,車廂裏靜謐的隻有兩人的唿吸聲在纏繞,阿狸似乎也感受了壓抑的氣氛,安分地窩在一邊假寐,避免禍端殃及無辜。


    這次,賓利直接停在了傅宅大門口,雨勢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夏樂橙撫了撫額角,嗓音幹澀沙啞,說了句,“謝謝!”疏離又冷淡。


    沈建濛沉默,隻是從儲物盒掏出煙盒,抽~出一隻煙點上,幹淨修長的指間夾著煙蒂,指間星光明明滅滅,男人微吐煙圈,模糊了他眼底的波光詭譎。


    夏樂橙無聲地扯了扯嘴角,打開車門,下車,車門被重重地關上。


    沈建濛忽地冷笑,眼神犀利陰鸞地盯著她離去的背影,指間的煙蒂驟然變形,這時,手機響了,是他特定的鈴聲。


    搖下車窗,他扔掉了煙頭,沉了沉氣息,他才接起電話。


    “喂,穆叔。”沈建濛語氣恭敬,帶著一絲敬意。


    “沈容,沈老夫人出事了,你快點迴來!”聽到電話裏傳來的消息,沈建濛臉色大變。


    很快,賓利在漆黑的雨夜如一頭嘶嘯的猛獸掙脫牢籠,長嘯一聲,激起陣陣水花,疾馳而去。


    ————————————


    夏樂橙下了車之後,門口的保安也認出她來,雖然好奇夏樂橙怎麽是做賓利迴來的,可是也不會多言,保安遞了一把傘給她,她輕聲地道了謝。


    身上已經濕透了,衣服緊貼在身體上,從門口走到客廳,夏樂橙幾乎是強忍著隨時要倒下的身體。


    她收起了傘,腳踩在門口的紅毯上蹭了蹭,吸收水汽,最後索性脫了鞋子,鞋子裏已經灌滿了水,腳心都泡的泛白了。


    她輕輕地開門進去,客廳裏,漆黑一片,借著窗外微弱的光,夏樂橙也沒開燈,摸索著進了房間。


    房間裏一股濃濃的煙味傳來,房間裏沒開燈,忽然一陣電閃雷鳴,夏樂橙看清了坐在沙發上的傅容,他的臉忽明忽暗,指尖的煙蒂發出駭人的猩紅。


    傅容沉默地吸著煙,臉色卻如覆上了一層薄冰眉宇間的戾氣森人,夏樂橙抿了抿唇,這一刻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傅容摁滅了煙頭,打火機一搭一搭的聲音清脆地劃過靜謐的夜,火光照亮了傅容駭人陰森的五官,他的眸色漸深,火焰在他的眼底熊熊燃燒。


    “知道迴來了?”他突然低沉都笑了起來。


    夏樂橙開了燈,平靜地看著他,淡淡道,“我要睡覺了。”直接忽略他的問題。


    “怎麽?現在是連應付我都懶得應付了?”他起身一步步朝她走來,嘴角噙著一絲陰鸞的淺笑。


    單手捏著她尖細的下巴,他的指尖的煙味撲入她的鼻息,夏樂橙低咳地撇開頭,下一秒,卻被男人強硬地扳了過來,帶著濃濃的煙草味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狠厲陰沉,“夏樂橙,我特麽真想弄死你。”


    “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是跟哪個野男人獨處呢!”傅容湊近她的耳畔,埋首在她脖頸處,脖頸處的氣息曖昧灼熱,夏樂橙皺了皺眉,心裏還有陰影,下意識地排斥。


    “說,今天哪去了?又是跟誰在一起?”傅容狠厲一笑。


    夏樂橙被迫仰著頭,頭重腳輕,很累,她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她皺了皺眉頭,“沒跟誰在一起,我要睡覺了。”


    這種敷衍的語氣教傅容的五官看起來駭人可怖,粗糲的帶著煙草味的手指粗重地摩挲她幹裂的唇~瓣,原本蒼白的唇~瓣染上了嬌豔的紅色,夏樂橙疼地皺起了眉頭,“那個人是沈建濛,對不對?你果然跟他搞在一起了?”傅容狠狠地咬牙,陰沉地說。


    “傅容,你不要亂猜好不好,有什麽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嗎?我很累了。”她半是示弱地說,臉頰被唇色襯托的愈加蒼白。


    “是被他搞得太累了嗎?”可是顯然傅容沒有注意到,他勾唇冷笑。


    “傅容,你能不能不要蠻不講理,你老是這樣陰晴不定你累不累?”夏樂橙沒了耐心,沒好氣地說道。


    “夏樂橙,你特麽還真是賤,我特麽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你,你就是這樣耍我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嗬嗬,不知道是嗎?”傅容低沉地嗤笑,忽然放開了她,然後一遝照片就這樣砸了過來,甩在了她的腳下,“怎麽,還狡辯嗎?”


    “我不知道原來你和他早就勾搭在一起了,還特麽說喜歡我,我特麽就是一個傻~逼,被你玩的團團轉的傻~逼!”他怒不可遏地瞪著她,雙眼赤紅。


    夏樂橙低眸呆愣地看著那些灑落在腳下的照片,有她和薑梨逛街那次,沈建濛站在暈黃的路燈下給她戴帽子的樣子,有那次遭遇鹹豬手,他在公交車上抱住她的畫麵,有亞瀾灣別墅裏他和她親密的擁抱、還有前晚她在魅色在他車前主動抱著他的畫麵,她大略掃過那些照片,大都是她跟沈建濛的親密照,偶爾夾雜著薑梨和薑紹衍的。


    夏樂橙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他說,“我跟你說過,我是在他的上場被人打的,我才認識他的,後來他的確又救了我很多次,這些都是真的,隻不過後來又發生了許多事情,我跟他才熟了起來,你既然已經調查過了,應該知道我跟他沒有什麽。”


    “你特麽敢發誓說,你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以我的命發誓,如果你說謊了,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傅容一臉嘲諷。


    夏樂橙動了動唇,不知道是因為那句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是以傅容的命起誓,她最後什麽也沒說。


    “嗬嗬嗬!”她這副默認的樣子徹底惹惱了傅容,傅容沉著一張黑臉,忽然狂聲大笑起來,麵目猙獰,雙手狠狠地掐著夏樂橙的肩膀,吐出的話語遍布陰鬱和毀滅,“夏樂橙,我說過,我的東西就是不要了,毀了,也不會讓別人染指。”


    話音剛落,傅容就惡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瓣,在她的唇上無情地啃噬,純屬發泄,不帶任何情~欲。


    夏樂橙嗚嗚搖頭拒絕,卻惹來傅容更加殘暴的掠奪,他一把推到她在身後的大床~上,夏樂橙重重地跌倒在床~上,腦子如遭重物鈍擊,反應了一會兒,她才開始掙紮了起來。


    雙手被他反抓壓在頭頂上,他的大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薄薄的布料在他手上發出撕裂的聲音,粗糲的手狠厲地撫摸她嬌~嫩的肌膚,傅容冷眸微眯,殘忍地說,“剛才是不是跟他做了?我來檢查看看,看看你裏麵有沒有他殘留的痕跡?”


    大手一路往下,手在她的牛仔褲拉鏈上,解開褲扣,大手已經伸了進去。


    夏樂橙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掙紮著,那些肮髒的記憶潮水般湧來淹沒了她的神經,她的身體本能地顫抖不止,沙啞著嗓子哭喊,“傅容,住手,住手!”


    “住手?”傅容一根手指挑起她的內~褲邊緣,沿著大~腿~根慢慢地進去,“你看你夾的多緊?我住手了,你還怎麽爽?踐人,是不是沈建濛沒有滿足你?”


    “嗚嗚——,不是,放開我,求求你了,放...開....。”她哭喊著求饒,雙~腿試圖加緊,可是傅容雙~腿硬生生地擠在了兩腿中間,她以羞人的姿勢張著。


    眼角沿著眼角大滴大滴地落在,滴濕~了枕頭,夏樂橙發絲淩~亂的鋪灑在床~上,身上赤~裸,細膩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給人一種妖冶的誘~惑。


    “傅容,求...求你,放開我!惡心,太...惡心了。”夏樂橙哭地撕心裂肺,嗚咽地如同一隻小獸,隨著那根手指插入,她的身體劇烈抽~搐,麵如死灰,眼球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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