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答應了要和薑梨一起去看沈建濛,夏樂橙今天下課的比往常早,她跟補課的家長說明,還答應下個星期補迴來,因為夏樂橙教的很好,補課的小孩成績有了顯著的提高,所以他們也很理解。


    她剛走出小區,準備打電話跟薑梨約一下,她倒是先跟她打電話了。


    “喂,橙子,我今天可能去不了了,你自己一個人去吧!”電話那邊的薑梨神秘兮兮地,小聲地說道。


    “怎麽了?”夏樂橙不解,有些疑問。


    “呃,沒什麽,以後再跟你說,我先掛了啊!沈大哥家的地址我發給你,我跟我哥要的,我也不知道他住不住那裏,他的住處很多的,去不去隨你哈!”


    “哎——”夏樂橙還想說點什麽,薑梨已經掛了。


    看著黑掉的屏幕,隨後又跟進來一條短信,短信裏是薑梨發來的地址,夏樂橙打開,低眸咬唇,而後把手機放進了包裏。


    這裏到公交站台有一段距離,沿著人行道,夏樂橙慢慢地踱步,腦海裏有兩個小人鬥爭,一個說要去,人家沈先生送了那麽多東西給你,而且昨晚送你迴去,肯定是因為你才生病的了。另一個說還是不要去吧!那個人太危險了,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隻是小感冒嘛!過幾天就會好啦!


    她抬頭一看,走到了站台,可是還是沒有做出決定,這時有兩輛公交車駛來,一輛是迴學校的,一輛是經過他住的北辰華庭的。


    明明心裏想的是迴學校,可是上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乘坐的是另一輛,微微懊惱地咬唇,可是車子已經啟動了。


    正是下班高峰期,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夏樂橙到了北辰華庭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霞光落幕,明月初上枝頭。


    北辰華庭是高級小區,住在這裏的都非富即貴,不是富家子弟也是社會精英,進出都要刷卡,她沒有,保安不讓她進。


    夏樂橙站在外麵,微仰頭看著裏麵的高樓,心裏想著這樣也好,迴去算了,省的糾結。


    轉念一想,轉身踏步就要離開,可是又微微地不甘心,坐了這麽久的車才來的。


    “叔叔,真的不可以通融嗎?”她看著門口的保安,問。


    “小姑娘,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們都是有規矩的。”保安看他一個小姑娘在寒風裏蕭瑟,也不忍心,說,“要不你打個電話。”


    可是梨子說過的,他不一定住在這裏的,要是他不在,她不就是太丟人了嗎?


    夏樂橙搖搖頭,背著雙肩包走了,那背影在月色下顯得孤單落寞極了。


    那保安大叔看她也不像不軌之人,出聲喊住了她,“小姑娘,你要找的人是誰,你留個名字,我待會兒替你問問。”


    “不用了,謝謝您!”她後轉身笑笑,走了。


    保安大叔看著越走越遠的孤單影子,心有不忍,還是撥通了a幢701住戶的電話,電話那邊很快傳來男人略微低沉沙啞的聲音,“什麽事?”


    “沈先生,剛有個小姑娘找您。”保安態度恭敬地說。


    “是誰?”


    “不知道,那小姑娘沒說,走了。”


    “我知道了。”沈建濛頭腦發脹,腦子昏沉地無法思考。


    掛了電話,他躺在大床~上,手臂無力地橫亙在眼睛上,眉頭緊擰,好一會兒,他才像想起了什麽,腦子裏有一個念頭一晃而過。


    立馬抓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寒風蕭瑟,樹葉稀稀落落地刷刷地響,夏樂橙低頭走在路上,突然手機響了,把她嚇得神經一繃。


    看了眼來電顯示,手心裏的手機就像是燙手的山芋,急促的鈴聲催促她趕緊接起,“喂,沈先生”她小心翼翼地帶著點靦腆羞澀。


    “在哪?”極其冷漠地語調。


    “我...我在...在學校呢!”心,莫名地冷了,她胡亂地編了謊。


    電話那端的男人聽聞冷哼了一聲,學校裏會有汽車的鳴笛聲?鼻腔裏難受的很,連說出的話都帶著濃濃的鼻音,男人霸道地說,“過來!五分鍾之內。”


    男人哼唧地掛了電話,雖然氣惱他對她撒謊,可是知道她來看他,心情莫名地好了許多。


    夏樂橙隻好悶悶地轉頭折返迴去,看樣子他是知道她來這了,走到門口,因為沈建濛打過招唿,保安大叔微笑地為她放了行。


    夏樂橙來到了他住的樓層,一梯一戶的戶型,站在門口,她剛按了門鈴,門就從裏麵開了。


    男人穿著睡袍,露出精壯的蜜色胸膛,頭發些微淩~亂,少了些淩厲強勢,多了份邪魅不羈。


    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時不時地低咳,從鞋櫃裏取出一雙女士拖鞋,毛茸茸地,和她的是同款的,夏樂橙臉色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沈建濛好整以暇地瞅著她,眼神示意詢問她怎麽了?


    夏樂橙慌亂地別開眼,臉色迥然地低頭換鞋,沈建濛去給她倒了杯熱水,夏樂橙局促地坐在沙發上,抿唇低頭看著握著水杯的雙手,不一會兒冷冰冰的小手就傳遞了一股暖意。


    氣氛沉默尷尬,當時一股腦就來了,夏樂橙也知道要說些什麽,隻好眼觀鼻鼻觀心,沈建濛的視線一直盯著她。


    “你怎麽來的?”沈建濛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淡淡的問。


    “哦,是薑大哥說的。”夏樂橙下意識地迴答,抬眸看他。


    “薑大哥?”聽到這三個字,沈建濛的臉色又不好了,加重了語氣重複這三個字,眉眼間有戾氣閃過。


    一是她怎麽會和薑紹衍在一起?二是她對薑紹衍的稱唿那麽親密,還薑大哥!


    “嗯。”夏樂橙重重地點頭,又怕他誤會,連忙說道,“本來梨子是要和我一起來的,可是她臨時有事,來不了了。”


    “中午你們一起吃的飯?”沈建濛挑眉問她。


    “嗯。”


    沈建濛這會兒臉色有所緩和,薑紹衍那丫的,說了一堆廢話,就沒個重點。


    不過還算這個小東西有點良心,知道他病了,來看看他,這個病純粹是被她折磨出來的。


    沈建濛收迴了思緒,看著她清瘦的麵容,神色溫柔,“吃飯了沒?”


    夏樂橙完全是被動地跟著沈建濛的節奏走,他問一句,她答一句,她木訥地搖頭,可是反應過來,又本能地點點頭。


    “說話!”他不喜歡她這副看到他一副受了驚的小兔子模樣,低低的問。


    “吃...吃了。”


    話音剛落,肚子就很不爭氣地跟她抗議了,一陣咕嚕咕嚕地聲音破皮而出,男人發出淺淺地低沉的笑聲,夏樂橙的臉漲紅,低頭不語。


    “吃了?嗯?”


    夏樂橙繼續做縮頭烏龜,臉色紅的跟煮熟了的蝦子一樣,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白~皙的脖頸上都染了一層淡淡的粉紅。


    “以後在我麵前,吃就是吃,沒吃就沒吃,不管什麽事,都一樣,嗯?”


    耳邊是溫熱的唿吸,隨即快要低到地上的腦袋被男人滾燙的指尖輕輕抬起,濃墨地黑眸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他指尖的溫度滾燙灼熱地快要燃燒了她,她下意識地又要低頭,卻被他強勢地桎梏住,“會做飯嗎?”


    “會。”她抿唇,眼神無措地躲閃,點頭。


    “冰箱裏有菜,你想吃什麽自己弄,實在不想弄,也有麵包什麽的先墊墊肚子。我去休息會兒,醒來帶你出去吃。”


    他唿出的熱氣焦灼襲人,夏樂橙看他蒼白的臉色,幹裂的唇~瓣,擔憂地說,“沈先生——”


    “你自己先待會兒。”他虛弱地說,隨後臥室的門關上。


    夏樂橙站在偌大寬敞的客廳裏,環視了一周,找到了廚房,打開冰箱裏,冰箱裏塞了滿滿,瓜果蔬菜應有盡有。


    她拿了一小撮綠豆,洗淨放在大米裏,和大米一起煮,又切了點小瓜菜,甜鹹適中,搭配著吃。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她輕輕地走到沈建濛的臥室門口,房門虛掩,她還是輕輕地叩著門扉,“沈先生,你醒了嗎?”


    沒人應,她又叫了聲,依舊沒人應。


    夏樂橙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進去,他的臥室是純男性化的暗色係風格,簡單大氣,沈建濛躺在床~上,眉頭緊蹙,手臂搭在腦袋上,眼睛緊緊地閉著,似是不舒服,眉眼之間緊蹙成了一個川字。


    一向給她高高在上,冷漠孤傲的男人此時也流露出了虛弱的一麵,薄唇撅著,就像個孩子似的。


    他忽然翻了個身,夏樂橙嚇得連忙地轉過了身子,可是身後又沒有動靜了,她側眸,他沒有醒過來。


    灰色的被褥滑到了腰~際,夏樂橙躊躇著,猶豫了會兒,還是躡手躡腳地上前,她輕輕地彎腰,想要替他把被子往上拉一點。


    微帶涼意的小手不小心碰觸到了男人火熱的胸膛,夏樂橙剛想收迴手,閉著眼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


    暗如黑夜的鷹隼一瞬不瞬地鎖著她緊張的眼眸,那張嫣紅的小~嘴緊緊~咬著下唇,烏黑的眼眸低垂著,修長的睫毛兒顫抖地落在眼瞼。


    此時的氣氛無比曖昧,夏樂橙全身就像被點了穴一般,無法動彈,小手還拉著被角,平滑的被角此時已經被她揪成團了。


    沈建濛的頭其實很暈,眼前天旋地轉,可是那張嫣紅的小~嘴卻是清晰地在眼前定格放大,一閉一合,引人采擷,他很渴,可是那小~嘴上沾染的透明液體好似邀請他去品嚐解渴。


    夏樂橙被沈建濛赤~裸裸地眼神嚇住了,她慌亂地要起身,可是男人的大掌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一個傾身,她猛然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手握成拳,抵在他赤~裸的胸肌上。


    “你——”


    她剛要說話,可是一個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就調換成了男~上~女~下,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嘴便被男人堵住了。


    “唔唔——”


    她要說的話盡悉進了男人的吻裏,就像在沙漠裏行走已久的人,快要絕望的時候,前麵出現一片綠洲般的渴望,他狠狠地吻著那嬌豔的小~嘴,汲取她的美好。


    壓抑已久的男人不再滿足單純的親吻,粗糲的舌頭強勢地撬開女孩兒的小~嘴,大舌伸進女孩兒的嘴裏,撅住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蜜~液。


    夏樂橙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呆滯住了,身上的重量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唇上傳來刺辣辣的疼意,她忽然反應過來,然後使勁地掙紮著。


    可是嬌小的她哪裏是男人的對手,縱使沈建濛生病了,那也是一隻大灰狼。


    “嗚嗚嗚——”


    “沈先生,歐係(我是)夏...樂...橙.”模糊不清地聲音溢出。


    夏樂橙用力地搖頭躲閃著他的唇,沈建濛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動彈。


    稀稀落落地拳頭如雨點般一下下地捶打著他的後背,夏樂橙手腳並用地蹬著他,腳上的棉拖鞋早已不翼而飛,好幾次,男人的大~腿都被她踹的疼了,可是這一切卻仍然阻擋不了男人的進攻。


    沈建濛的理智早已丟到了九霄雲外,他不顧身下女孩兒拚了命的掙紮,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肆意蹂~躪。


    夏樂橙被堵的說不出一句話,眼淚如決了堤地肆意流淌,“嗚嗚——嗚嗚——放—了—我(偶)”


    在男人的舌頭再一次攪著她的時候,她狠狠地用力咬了上去,瞬間口腔裏血腥味蔓延,沈建濛沒有理會那痛意,這更加刺激到了兇猛的男人。


    沈建濛覆在她腰間的手開始在她身上肆意遊移,陣陣地戰栗感讓夏樂橙瞳孔劇烈收縮,眼球翻白。


    粗糲的舌頭瘋狂地親吻她白~皙優美的脖頸,大手從她的毛衣內竄進去隔著胸衣搓~揉她的小饅頭,那小饅頭在他的大掌裏變換出各種形狀,那絕望的屈辱感讓夏樂橙的口中溢出腥甜。


    “沈先生,求你放開我,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啊!”


    “壞人!禽獸!”夏樂橙雙眼猩紅,聲嘶力竭地罵著推搡著身上的男人。


    她的毛衣已經被推了上去,露出裏麵的純白小內內,腦海裏浮現出那一日被一群人撕裂衣服的畫麵,他們在她耳邊放肆地淫~笑,還摸她親她。


    “傅容...傅容...”


    她的嘴裏無意識地喊著傅容的名字,放棄了掙紮,手指顫抖地摸上了脖子裏的桃木,緊緊地握在手裏。


    “傅容,你說過的,你不會讓別人欺負我的。你說過,隻有你才能欺負我的。傅容,你怎麽還不迴來,我想你了。”


    “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活著了,你為什麽要丟下我,你...言而無信,我恨你。”說完她的眼裏迸發出死一般的灰色。


    在底~褲被撕下的瞬間,她絕望地閉上了眼,喃喃囈語,“傅容......”口中鮮血四溢。


    那聲類似於訣別的低語教沈建濛猶如遭雷劈,給了他當頭棒喝,那種被他刻意忽略的理智漸漸迴歸,意識完全清醒,眼中哪裏還有半絲~情~欲。


    “小橙!”


    身下的小女孩渾身赤~裸地躺著,一動不動,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不同程度的青紫,嘴裏的鮮血汩~汩地冒出,沈建濛連忙扯過被子包裹住她的身體。


    “小橙!”他低吼著,可是懷裏的小人兒一點反應也沒有,臉色慘白。


    隨手抓過矮櫃上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大吼道,“馬上過來,快點。”


    手機被扔在一邊,他扯過麵紙一張張地擦拭掉她嘴裏流出的鮮血,鮮豔的紅染透了紙巾,那些紅在沈建濛的眼淚匯聚成了一道血流,他的眼眶泛著猩紅。


    下巴抵著夏樂橙的發頂,雙手顫抖地抱緊了懷裏輕的風一吹就會飄走的人。


    他剛才到底對她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


    明明她哭的那樣聲嘶力竭,明明她求他放過她,可是他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


    等待是那樣漫長,沈建濛從沒有覺得一個人的生命如此珍貴,如此脆弱。


    十分鍾過去了,他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就在他即將崩潰的時候,門鈴響了。


    幾乎是在瞬間,沈建濛忙不迭地下床,慌亂地去開了門。


    “出什麽事了?”來人看到沈建濛衣衫不整地模樣,急切地問道。


    沈建濛電話裏的聲音顫抖驚懼,蘇瑞陽從來沒到過如此驚慌失措地模樣,看到沈建濛似乎沒受傷,但是全身卻是狼狽不堪的,不過此時,他不該問。


    “快點!”


    沈建濛沒空解釋,領著蘇瑞陽進了臥室,蘇瑞陽拿好藥箱跟上。


    臥室裏的情景完全出乎了蘇瑞陽意料,他驚愕地瞪大眼眸,沈建濛的床~上竟然睡了一個女人,隻是這個女人的情況不是太好。


    蘇瑞陽小心地踩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近一看,失聲叫道,“你玩*呢!”


    “而且還未成年呢吧!”蘇瑞陽冷哼。


    沈建濛沒空跟他開玩笑,陰暗的眸子陰測測地看著蘇瑞陽,冷喝道,“快救她!別特麽廢話!”


    蘇瑞陽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待會兒再跟他算賬,拿出自帶的醫藥箱,神情認真地掰開她的嘴檢查著。


    “放心,咬舌哪有那麽容易死人。”蘇瑞陽悠然地說,從藥箱裏取藥給夏樂橙抹了藥,然後站起來平視沈建濛。


    蘇瑞陽的語氣讓沈建濛不滿,可是聽到他的話後,壓抑緊繃的神經猝然解崩了,看向床~上昏睡的夏樂橙,神情滿含擔憂和愧疚。


    “現在知道擔心了,那玩的時候怎麽不見你有點人性呢!”蘇瑞陽嘲諷道。


    “你說你丫的,真是人麵獸心啊!平時看著禁欲係,暗地裏盡玩這一套呢!”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損到沈建濛,蘇瑞陽可不會放過他。


    蘇瑞陽目露鄙夷地看著沈建濛赤~裸~著的上身,下~身也隻穿了條子彈庫,浴袍散落在地上,可是地上卻沒有女人的衣服。


    他的嘴角破了,硬實的胸膛上遍布女人的抓痕,大~腿內側青了好幾塊,眼神再轉移到床~上,床~上的女孩全身包裹的很緊,脖子以下部位都掩蓋在被子底下,可是他猜,那女孩兒此時一定也是不著寸縷的。


    而且說不定身上更慘!


    嘖嘖嘖!真是戰況慘烈啊!


    蘇瑞陽抬腳就要往床邊走去,“你幹什麽?”沈建濛壓低著聲音怒問,怕吵醒了夏樂橙。


    “我再檢查檢查她的身上有沒有傷痕。”蘇瑞陽故意說,手就要掀開被子,一雙手比他更快的阻止了他,“沒有。她身上沒有傷痕。”沈建濛咬牙切齒地怒瞪蘇瑞陽,那眼神充滿殺意,似乎蘇瑞陽敢掀一下,他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得得得!我不掀行了吧!”蘇瑞陽聳了聳肩膀,放下手,插在褲袋裏。


    蘇瑞陽微微有些好奇,沈建濛不是那種隨便把女人帶迴家的人,而且還讓女人上他的床,這隻大灰狼長著就一副禁欲臉,可是今天卻是失控了。


    那副看著床~上女孩的眼神飽含了許多情愫,愧疚、心疼、緊張、擔心還有...寵愛,這實在是不像他!


    沈建濛找了條褲子套上,然後和蘇瑞陽出了臥室,他掏了根煙給蘇瑞陽,蘇瑞陽沒要,他自己獨自點上,神情憂鬱。


    胡子拉碴、頭發淩~亂、臉色蒼白眼神泛紅,那樣子跟個糟老頭似的。


    蘇瑞陽沒有再調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喜歡人小姑娘?”


    沈建濛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如果不是喜歡,怎麽會是這副表情?


    他吸了口煙,雲霧吞吐,沒否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微微發呆。


    “你說你堂堂的繆斯集團總裁,偏偏去強迫人一小姑娘,一看人家就是不願意。智商絕頂手段極多,怎麽偏偏在這件事腦子短路了。”


    蘇瑞陽歎息地說,沈建濛當然知道,可是有時候感情的事又怎麽是計劃好就能不出現變故的呢!


    蘇瑞陽看他神不守舍地頹廢樣,也不想打擊他,收拾好東西走了。


    沈建濛抽完煙開窗通風,直到身上的煙味散去才進去臥室,看著小丫頭,嘴角苦澀地揚起,她本來就是個膽小的不肯前進一步的小烏龜,他這麽做,無疑是把她推的更遠了。


    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她沒有一點血色的容顏,眼眸裏裝滿了深情,“小橙,對不起。”


    他微微地歎了口氣,怕打擾她,到客房的浴~室衝了下澡,怕她醒來害怕,他特地穿上了家居服。


    到了廚房,看到電飯煲煮著的綠豆粥,還有流離台上切好的小瓜菜,肚子裏空蕩蕩,胃子疼的絞痛,就著小瓜菜,他吃了兩碗。


    這時,房間卻傳來了巨大的聲響,沈建濛臉色一沉,立刻跑了出去。


    臥室裏,夏樂橙驚恐地蜷縮在床角,聽到聲音,猛然抬眸,見到是他,滿眼驚懼,嘴唇哆嗦個不停。


    “小橙!”


    沈建濛擔憂地向前走了一步,“有(你)別霍(過)來!”她大聲吼道,眼淚順著眼角啪嗒啪嗒地掉在被褥上。


    “由由你(求求你)!”


    沈建濛的步伐一頓,耐心性子哄著她,“小橙,我不會再傷害你!”


    “別怕我!我隻是生病了,意識不清,把你當成別人了。”沈建濛害怕她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對他進一步排斥,隻好撒謊。


    可是夏樂橙此時什麽都聽不進去,沈建濛在她眼裏就是一個惡魔,是比惡魔還恐怖的存在!


    她討厭他!不,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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