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進達可不是一個小角色,一旦被他包圍,我們這些人估計全部的死了。


    “遵命。”


    大長老南宮寒領命,向著玉壘山上的一眾木質房屋疾奔而去,手中持著一個木製口哨吹出了一種特殊哨聲。


    這是石葉門最高等級的哨聲,急促的聲音,如敲在眾人心頭的催命符,可能一刻都不能耽誤。


    突然一個粉衣女子攔住了大長老南宮寒,悄無聲息,如若鬼魅:“大長老,何事需要吹響此等警報?”


    大長老聽到有人膽敢這樣和他說話,頓時火上眉梢,正準備轉身訓斥,看見一個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麵前。


    頃刻間沒了脾氣,作為大長老的他反而多了一絲憐愛與尊敬:“我是奉門主命令,幾個所有玉壘山中的門中弟子,全部撤離,朝廷近萬大軍壓境一不小心將飛灰湮滅。”


    “被說近萬大軍,就是十萬我也不帶怕的啊,你們這麽慌張幹嘛?是哪裏的守備軍,彭州的守備軍?漢州守備軍?還是眉州守備軍?”


    楊素素並沒有多害怕,反而覺得大長老大驚小怪的。


    大長老一聽這話,都快哭了:“我的小祖宗哎,這次來的可不是什麽雜牌軍了,是驍勇善戰的右衛軍,領軍的更是號稱莽將軍的牛進達!”


    楊素素此時語氣顯露出一絲慌張:“那快去通知其他人,快!”


    一刻鍾左右,玉壘山石葉門前方開闊地上站著五千人左右穿著普通的人,皆是一臉迷惑的互相看著,這也沒發生什麽事情啊,怎麽會突然傳來警戒哨的聲音。


    “石葉門的弟子們!”


    黑色衣服的男子忽然出現在眾人麵前,那個帶著擴音器效果的雄厚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中,打斷了前方議論紛紛的聲音。


    幾位長老與楊素素站立在頭排:“石葉門主,法力無邊,五班不敗,千秋萬代。屬下參見門主。”


    揮手示意眾人停下:“兄弟們,我就閑話少說,如今我們石葉門被朝廷密探發現派遣了一萬大軍前來圍剿我石葉門眾弟子。”


    門主看著下方的眾多總部弟子,似乎並沒有多少恐慌,便接著說道:“現在情況萬分緊急,趁著軍隊沒有到來的時間,眾石葉門弟子趕緊收拾一下,散到玉壘山周圍,然後分批次前往江南道的眉州,彭州等分部,到時候安穩下來聽候統一號令,我們在重聚石葉門之威嚴。”


    “門主,我們眾弟子不願意走,我們願意與石葉門共存亡,我們現在穩定在山野之中,退出江湖,現在連朝廷也不肯放過我們,那我們就打!”


    “對,我們打,我們眾多弟子個個以一當十,收拾朝廷鷹犬不在話下!”


    “對,我們不走,上次成都府派兵來掃蕩,不是被我們打的灰頭土臉的嗎?我們不怕他們,就他們硬鋼!”


    “殺鷹犬,祭仙人。”


    “石葉門主,法力無邊。”


    “和這些鷹犬拚了,大不了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想圍殺我們,那就反了!”


    門主看著底下眾多門徒,竟然願意與石葉門共存亡,對於自己目前的教意的傳達的效果,他心中大為滿意,雖然大家此時造反之意高漲,但是此時可不是時候。


    有些話他不能明說,上次能過打贏,那是因為人家根本沒想打啊…


    他看著士氣高漲的眾弟子,心中焦急:“石葉門的弟子門,咱們石葉門想要發展壯大不能和朝廷硬碰硬,必須積攢力量,到了實力強大的那一天一舉推翻昏君的統治,眼下要保存實力,逐漸發展壯大。”


    “而且這次來的可不是之前那些地方軍隊,而是從大唐的北邊邊軍下來的右衛軍,實力不容小覷。”


    “大長老南宮寒聽令。”


    “屬下在,請門主下令。”


    “帶領你天字部的眾兄弟從玉壘山西部分散混入彭州分部等候命令。”


    “門主,不可啊!”


    “是啊,門主。”


    “違令者教規處置。”


    “屬下遵令。”


    “二長老,三長老率領分別率領地字部弟兄與玄字部的弟兄分散進入眉州城中隱藏。”


    “屬下遵令。”


    “四長老徐聞率領黃字部弟兄進入資州城中隱藏,等候命令。”


    “屬下遵令。”


    “準備撤退,不要讓軍隊抓住尾巴。”


    然而時間不等人,就在石葉門眾人準備收拾出發時,玉壘山山腳傳來輕微的震動,動靜越來越大。


    “轟隆隆…”


    一陣陣整齊的律動,這是千軍萬馬才能帶來的震動感,右衛軍到了。


    右衛行軍如此兵貴神速的嗎?


    眾長老眉頭緊皺,大聲喊道:“兄弟們快撤,分散突出重圍,不要被包圍了,快撤!”


    …………


    南山別院內。


    還是那棵梧桐樹。


    李承乾正在為眼前的絕色佳人倒茶,盡管她不願意他這樣,但是架不住他熱情啊。


    今天的房遺秀沒有像以往那邊素顏,一襲白衣,而是略施粉黛,身穿粉色連衣裙,減少了以往那種不可冰冷,難以接近的氣質。


    多了一絲俏皮可愛,還真是活久見,說實話李承乾是前世結果世界各國的美女,基本上已經免疫了,但是像房遺秀這種古典美女,散發的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絕了!


    這誰頂得住啊!


    沒錯,有人頂得住,李承乾這個老處男頂住了…他的眼裏沒有一絲貪欲,有的隻是對於美的欣賞罷了。


    “說了那麽多,你真的不去嗎?”房遺秀還是有點不死心,追問道。


    她是知道他的才華的,而且這也是他作為太子可以證明自己的時候,那麽多青年才俊,與他們結識,之後入朝為官,對於他的太子之位將是很大一個助力。


    並且現在雖然因為殿下在杭州的一番事跡,包括現在流行的公共馬車獲得了許多民眾的好感,但是這也僅是民眾!


    李承乾笑著搖了搖頭:“不去了,沒必要,都是我大唐的人才,我去和他們爭這個名氣,那到大可不必了!”


    “不是這個意思,是……”


    李承乾沒有給她接著勸說的機會了,指了指倒好的茶水:“你嚐一下,這個可是一般人喝不到的!”


    房遺秀見李承乾明顯不想在糾結這個話題,便也隻好作罷,視線迴到眼前這個茶水,房遺秀還是有些困惑的,這茶水清澈,新鮮明亮,略有光澤,不夠濃,但亦不淡。


    還有這茶水的製作也跟她所熟知的不大一樣,她見李承乾直接將茶葉片放入開水之中進行衝泡,然後同樣的方法進行第二次。


    之後就直接倒入杯中了,與大唐此時主流的煮茶之法全然不同,於是她忍不住的問道:“什麽調料都不放的嗎?”


    “高端的食材往往隻需要最樸素的方式進行!你先嚐嚐…”


    房遺秀有些抱著遲疑的態度,端起了眼前的茶杯,送到嘴邊時她便已經聞到了茶葉最原始的芬芳。


    她微微的抿了一口,她那眼神變得明亮,入口口感醇厚,先有淡淡的苦味,然後曼入舌尖就有淡淡的甘甜迴味。


    “碧波蕩漾一抹香,茶不醉人人自醉。”


    “啪啪…”不愧是瓊林書院的名譽院長啊,才學沒的說啊,那是張口就來。


    房遺秀本是有感而發,被他這麽一說,頓時感覺有些羞澀,本來彈吹可破的臉頰,變得有些微紅。


    李承乾看到她的囧樣,心中不禁好笑,“這小妮子還真是容易害羞啊!”


    房遺秀見他調笑自己,當然也不甘示弱,便又再次邀請,“我還是想讓您參加這次的詩會…”


    “咳咳…”李承乾差點沒嗆到,怎麽還帶殺個迴馬槍的…


    “噗嗤…”房遺秀看著尷尬的李承乾,得意的猶如一個驕傲的小公主。


    而在一旁的小嬋是傻眼了,不過她已經漸漸免疫了,自家小姐自從上次朱雀大街前攔住太子殿下後,就變成自己不認識的小姐了。


    常常一個人發呆,常常一個人傻笑,常常…


    李承乾眼睛轉了兩圈,繼而嘴角微笑起來,“這樣吧,我就不去了,我給你這一首帶過去。”


    “好啊!”


    房遺秀本來都不抱有打算了,萬萬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了,自己的一個玩笑居然讓李承乾改變了主意。


    李承乾看著眼前惜玉遞過來的筆墨紙硯,傻眼了,看著惜玉:


    “你好快…”


    惜玉沒說話,隻是皺了皺自己可愛的瓊鼻,有趣極了。


    李承乾拿起筆後,猶如神助,筆走龍蛇,四個大字躍然紙上。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寫好後的李承乾吹了吹,眨眼間便幹的差不多了,“我擦,這好墨就是好墨啊,這麽快就幹了。”


    看著放入信封中的詩詞,房遺秀如熱鍋上的螞蟻,急不可耐,可是她卻看不到。


    “到那天詩會如有不服我者,或者…你懂的,你隻要想,你就可以拿出來,直接懟他們臉上。”李承乾微笑著遞給了她。


    房遺秀視若珍寶的放入懷中,雖然不知道是什麽詩詞,但肯定驚為天人,這點她從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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