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秦羽程靈芸拜見外李世民長孫皇後之後,秦羽再次躬了躬身,開口說道,“陛下,微臣來遲,還望陛下恕罪啊。”


    李世民便開口笑道,“嗬嗬,無妨,雲飛快快入席吧,就等你了。”。


    “是,陛下。”秦羽躬了躬身,隨即帶著程靈芸朝秦瓊身後的食案行去,大殿上隻有這麽一個空位置,不去這去哪。


    秦羽程靈芸坐好後,李世民舉杯看向秦羽,微笑著說道,“今天朕很高興,我大唐終於出了一個文武全才,不但有教化之功,戰功更是彪炳,這杯酒,諸位愛卿隨朕一起敬定遠將軍。”。


    文武百官齊齊舉杯看向秦羽,秦羽連忙端起酒杯躬身示意,一臉鄭重的說道。


    “陛下,這是微臣的本份,微臣不敢居功,這杯酒要敬,也是微臣敬陛下,太上皇結束了亂世,陛下則開創了盛世,沒有陛下的文治武功,黎民百姓恐怕還在水深火熱之中,沒有陛下,微臣也不會有今天的榮耀,這一切都是陛下所賜,微臣敬陛下。”。


    文武百官們聽到這裏,一個個滿是驚詫,卻是誰也沒想到秦羽會這樣說,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麽迴事,說是馬屁又不盡然,說不是吧,可偏偏又有這麽個意思。


    馬屁誰都愛聽,李世民也不例外,而且秦羽說的言辭誠懇,句句發自肺腑,李世民更是高興。這時滿朝文武迴過神來,齊齊舉杯對著李世民說道。“敬陛下。”。


    “好,好。”李世民很是高興的點頭說道,隨即一飲而盡,長孫皇後給李世民斟好酒後,李世民再次端起酒杯看向秦羽,開口笑道,“雲飛,你為大唐做的每一件事。朕都一一記在心裏,許多事都是朕也沒辦法解決的,這杯酒,朕敬你。”。


    李世民這麽說了,滿朝文武自然緊隨其後,秦羽訕笑了幾聲,連忙端起酒杯開口說道。“陛下,這是微臣的本份,身為臣子自當為陛下分憂。”。


    “好!”李世民聽到這裏,很是高興的說道,說完便將酒喝了下去,秦羽連忙跟著將酒杯中的酒喝了下去。滿朝文武緊隨其後。


    這時,李世民開口說道,“雲飛,你能這麽快滅掉吐穀渾,替大唐除去一患。功不可沒,你之前的要求朕應允了。但是,僅僅這個,根本不夠。”。


    李世民說完,隨即看向楊公公,楊公公連忙躬了躬身,隨即從懷裏拿出一卷聖旨,開口說道,“定遠將軍,上前接旨。”。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帶著程靈芸一起離開食案,來到大殿中央對著李世民行禮。


    這時楊公公開口喊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定遠將軍秦雲飛數日內平定吐穀渾,大功於社稷,特封冠軍大將軍一職,封爵秦國公,封地清風居以南方圓兩千裏,世襲罔替,秦程氏相夫有功,特封三品誥命夫人,欽此。”。


    楊公公剛一宣讀完李世民的聖旨,太極殿內頓時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嘶!”,沒有一個人例外,哪怕是秦瓊程咬金也是如此。


    冠軍大將軍也就算了,這已經夠出人意料了,這可是連跳了八級,封賞已經夠嚇人的了,可嚇人的絕不是這個冠軍大將軍,而是這秦國公之名。


    秦國公可是李世民沒登基前的爵位,後來成為秦王,現在秦羽竟然被封秦國公,滿朝文武怎麽可能不嚇一跳,更絕的是,秦羽的封地再次擴大了,李世民可是許諾過秦羽的封地是私人領地的,沒明說,意思就是這麽個意思。


    秦羽聽到這個封賞後,頓時一愣,程靈芸也是如此,其它封賞就算了,秦國公這個封號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這時秦瓊程咬金齊齊起身對著李世民躬身拜道,“陛下,萬萬不可!”。


    秦瓊程咬金兩人自然是擔心李世民是看秦羽不順眼,這是故意要整治秦羽,秦國公的名號能隨便給人嗎?肯定不能啊,這是李世民曾經的爵位。


    房玄齡魏征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跟著起身躬身拜道,“還請陛下三思。”。


    尉遲恭李靖柴紹也跟著起身躬身拜道,“陛下,這封賞有些厚重了。”


    長孫無忌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起身拜道,“陛下,三思。”。


    滿朝文武也跟著相繼起身拜道,“陛下,三思啊。”


    秦羽咋了咋嘴巴,看了一臉微笑的李世民一眼,暗道一聲,“李世民這是要捧殺我呢?還是真的很重視我?”。


    李世民忽然一笑,開口說道,“諸位愛卿,可是覺得朕對雲飛不滿?或者認為朕行小人之舉?”。


    “微臣不敢。”一眾大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躬身喊道。


    “哈哈哈。”李世民忽然大笑了幾聲,隨即開口說道,“雲飛是大唐之棟梁,朕想來想去也就感覺秦國公配的上雲飛之名,朕不忌諱這些,朕也深信雲飛不會有謀逆之心。”。


    李世民說完便看向秦羽,目光裏帶著詢問的意思,秦羽這一刻突然明白了李世民的想法,“我去,用的著嘛,我又沒想搶你的皇位坐坐,得,不就是表個態嘛。”,想到這裏,秦羽一臉嚴肅的躬身拜道。


    “微臣惶恐,陛下,微臣對天起誓,絕無謀逆之心,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轟隆隆”的一聲突然傳來,外麵還是白天,卻突然響雷,似乎是在迴應秦羽的誓言。


    秦羽對這大白天的打雷並不奇怪,這事並不難解釋,雖然很難遇到,但不是沒有出現過,秦羽在現代的時候也遇到過兩次。


    秦羽不驚訝。可滿朝文武還有李世民長孫皇後卻是齊齊一驚,能不震驚嘛。在他們看來,秦羽的話竟然能引動天象,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古代就是如此,這一瞬間,太極殿內的所有人看向秦羽的目光都變了,尤其是李世民。


    李世民想起了李淳風說過的話,想起了李淳風說的破軍之名。想起了秦羽製出來的神雷,結合此刻的天象,李世民愈發的認為秦羽不簡單,也愈發的認可李淳風說的言論,秦羽可以輕易的覆滅大唐,也可以叫大唐江山萬代。


    “哈哈哈。”李世民仰天大笑,這一刻。李世民總算是放心了,因為秦羽對天起誓,而且還引動了天象,說明秦羽的話是出自真心,能不放心嘛,笑完之後。隨即看向秦羽,開口說道,“雲飛,朕!信你!”。


    秦羽聽到這裏,頓時鬆了口氣。隨即微笑著躬身拜道,“謝陛下。”。


    這時李世民看向楊公公。楊公公迴過神來,連忙輕聲說道,“秦國公,請您上前接旨。”,這一刻,楊公公對秦羽卻是打心裏起了畏懼之感,當然更多的是尊敬,這中尊敬甚至超過了對李世民的尊敬,古人敬畏鬼神,道理就是這麽簡單。


    要是沒有李世民之前說的話,秦羽還真不敢去接這個封賞,不過現在卻沒關係了,因為秦羽已經想明白了李世民這樣封賞的原因,也知道了李世民對自己忌憚的地方,炸藥包啊,這玩意的威力可不是概的,李世民自然害怕,要不然也不會用手段逼著秦羽發誓了。


    秦羽想完,連忙和程靈芸一起對著李世民拜道,“微臣(妾身)接旨,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完便將楊公公手裏的金黃綢緞製成的聖旨接了過來。


    李世民一臉笑意的和長孫皇後互相看了一眼,隨即看向秦羽,開口說道,“雲飛啊,朕決定將質兒玲兒(高陽公主,李玲)同一天下嫁於你,你可願意?”。


    秦羽聽到這裏,頓時一愣,暗道一聲,“這個地點,這個時間,文武百官又都在場,您老人家問我願不願意,我去,我要是說不願意,還不掃了您老人家的麵子。”,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隨即躬身說道,“微臣願意。”。


    李世民這樣決定其實是想告訴天下人,兩個女兒都一樣,沒有誰高誰低,不然這個先進門,那個後進門,這樣一來一下子就分出高低了,李世民可不想鬧出這麽個笑話來,聽到秦羽答應,李世民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好了,迴去坐好,嚐嚐今天的美食,這些可都是大牛做的。”。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想起當初送給李世民的那個廚子來,微微一笑,隨即開口說道,“是,陛下。”,說完便帶著一臉激動的程靈芸迴到了座位上。


    話說程靈芸激動也能理解,秦羽這才多久就成了國公,還是秦國公,更是有了冠軍大將軍的官職,還有著方圓兩千裏的私人領地,雖然都是山脈,可這種領地誰也沒有,哪怕是皇子王侯也沒有。


    這一切加起來,比程咬金也不差了,甚至比程咬金還威風,程靈芸要是不激動不興奮才怪了,說明他找了一個好丈夫,說出去,麵上也有光不是。


    這時,楊公公又拿出了一卷聖旨開口喊道,“程懷默,長孫衝,尉遲寶林,杜構,柴令武,房遺直上前接旨。”。


    大殿中的程懷默長孫衝等人齊齊一笑,連忙起身,來到大殿中央,跪地行禮,這時楊公公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程懷默長孫衝尉遲寶林杜構柴令武房遺直吐穀渾一戰,各有功勞,特封宣威將軍,賞銀千兩,欽此。”。


    “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程懷默長孫衝等人齊齊開口拜道。


    話說李世民不封他們爵位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們一個個都是要繼承國公之位的,封爵有點多此一舉了,相對秦羽來說,程懷默幾個人還真是龍套,吐穀渾一戰主要功勞都在秦羽身上。


    他們幾人得到的封賞相對秦羽來說,還真是有點磕磣了,不過也不錯了,連跳三級,大唐升官可沒那麽快,相比其他人來說,程懷默長孫衝等人可以稱的上隆恩浩蕩了,何況每人都撈到千兩銀子。


    至於秦羽,完全是個例外,功勞一件接一件,李世民沒有明說,但心裏明白的很,秦羽做的哪一件不是有功於社稷的。


    程咬金李靖柴紹雖然隻是帶兵去吐穀渾逛了一圈,李世民也沒吝嗇,不但口頭褒獎了一番,更是賞賜了一些綾羅綢緞。


    宴會繼續,沒多久便有舞女前來起舞助興,因為是李世民設宴,到也不能像往常一樣隨意,眾人隻是規規矩矩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一邊欣賞舞蹈,一邊和鄰近的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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