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禁-止-轉-載禁-止-轉-載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禁-止-轉-載禁-止-轉-載


    黑衣人進入房內時身上的血腥味太重,祁王瞬間睜開了眼睛,盯著他半晌,啞著嗓子道:“你把他殺了”話一問出口他已經心有了結論


    黑衣人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為自己慢慢倒了杯茶水,不顧那茶水已經冰冷一口喝下,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時這才開口“我已經等得夠久了”


    他們來北疆一個月了,他必須離開了


    祁王閉上眼睛,心中的最後一絲猶豫被他斬斷


    黑衣人知道他心中所想,沙啞著嗓子道:“你心裏早有定奪,又何必猶豫,我雖然推波助瀾,但到底是你自己已經做好的決定,我必須要走了,你暫且好自為之吧”


    閉上眼睛時,他眼底是掙紮和稍許的痛苦,但黑衣人離開後,他再睜開眼睛卻隻剩下堅定,事情已經開始了,開弓沒有迴頭箭,所有的一切慢慢準備好,他也有能力掙上一掙,就像他曾經說的,他才是嫡長子


    慶嬤嬤來的時候剛進了院子就被素環攔下,素環有禮道:“嬤嬤安好,這會子娘娘還沒起來,有什麽事隻管與我說便罷”


    慶嬤嬤皺了皺眉,這皇後到底恃寵而驕,哪有這個時候還沒起來的,自覺有了依仗,竟然一點都沒有顧忌了,哪裏有一點國母風範,刻意放大聲音道:“我奉太後娘娘命日後要常來探望皇後娘娘,見不著皇後娘娘,太後著實擔心,莫不是你們連我也攔”素環沒有猶豫,雖然不明白為什麽皇上如此吩咐,她為了自家小姐也隻能照辦“嬤嬤您先迴吧……”


    東漪籮聽到外麵的聲音,懶懶的爬了起來,看到小窗上日頭已經上的老高,歪歪扭扭的起了身,軟糯糯的道:“素環,進來伺候吧”


    素環聽到內殿的響動,頓了聲,轉身進入了內室


    東漪籮一切都打理好了後,這才出來,今天日頭正好,她人也跟著懶懶的,坐在椅榻上,看著跪在一側的慶嬤嬤垂下眼眸,“什麽事?”


    慶嬤嬤在宮中也有數載,察言觀色比旁人強上許多,這位皇後娘娘之前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看到她時卻端起架子,極其冷淡,即便如此,她仍然低頭道:“奉太後旨意來看看娘娘您,許是您許久沒去太後那裏了,太後念了”


    東漪籮知道解縉從太後那裏請了話,她也不願意去,她沒問過解縉前世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事情發生在茗慈宮,那裏的人她一個都不想多接觸,何況這個慶嬤嬤……


    垂下眼簾,輕輕道:“起來吧,倒也是勞煩慶嬤嬤跑一遭了”慶嬤嬤縮了縮手,起身立在一側


    素環備好飯菜,親自為自家小姐布菜,東漪籮可能昨日累壞了,今日吃的特別多,基本上桌子上的每樣菜都吃去一半,素環給小姐擦了擦手,東漪籮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慶嬤嬤,有些驚訝道:“慶嬤嬤還沒走?”


    素環心裏有些緊張,這慶嬤嬤好歹是太後身邊的人,小姐緣何如此不留情麵,東漪籮何止不留情麵,從第一次看見她,她就想把她打出去


    慶嬤嬤還要說話,東漪籮起身,垂眸道:“行了,我乏了,你迴去吧”什麽事都有解縉頂著,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哼


    雖然是故意冷落慶嬤嬤,但東漪籮確實乏了,一直睡到下午也沒起來


    解縉進來的時候,見自己的小人兒還唿唿大睡,小臉粉紅撲撲,心裏柔軟,將人抱起來,輕輕道:“姣姣,用膳了”


    東漪籮睡覺的時候本來就憨,醒來時候不明所以的樣子更惹人喜愛,見人兒迷茫的的看著自己,解縉微笑,東漪籮看他一眼,往他懷裏窩了窩,嬌嬌道:“我好困啊”


    解縉其實不需要什麽孩子,因為他的姣姣現在就像孩子一樣,不順心就亂發脾氣,賴床貪吃,養她一個他都有種養孩子的感覺了


    慶嬤嬤在馮太後身邊已經很久了,自然知道怎麽樣說話,那日發生的事情,她並沒有和馮太後說,既然那皇後不待見她,她不用說她也會露出端倪,讓馮太後親眼看到可比自己嘴說來的打實


    大雪紛飛,京上被皚皚白雪覆蓋後,宮裏便開始忙碌起來,這兩年一直沒置辦宮宴,如今新帝登基的第一年自然要辦,禮部大臣們商議後便遞上了折子,一經批準便已經著手去辦了


    大恆國力強盛,像這種宮宴自然置辦的精細,東漪籮身邊的女官嬤嬤都是最好的知事的,不用她跟著操心


    有太後在,所以東漪籮這裏的女眷並不太多,東漪籮看著白映容走過來,盡管欣喜,也安安穩穩的坐在高座上


    白映容施禮後落座


    東漪籮笑著看她道:“睿哥兒可好?”白映容和東蕭林的孩子睿哥兒她就見過一次,是個可人的,因著睿哥兒她大伯母和映容的關係倒好了不少


    白映容點了點頭,倒不像在閨中那般了,到底是做娘了成熟了些,她也看著東漪籮,見她麵色紅潤一如以往一樣眼眸裏透著機靈勁,“皇後娘娘一點都沒變”被保護的太好了,所以還是那般靈氣


    東漪籮看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的時候“你還是叫我姣姣吧,我除了這身裝扮哪裏像個皇後,對了,我要問你點事情”


    東漪籮臉紅了紅,難得有讓她不好意思的事,白映容疑惑的看著她,東漪籮本來是打算和母親說說的,但她現在怕見韓氏,她娘親生怕她在宮中出錯每每都要教育她


    拉著白映容迴自己的寢宮外堂,東漪籮神秘兮兮的坐到她身邊,本來白映容還震驚於這寢宮的裝飾怎麽如此豔麗但聽到她的話臉也不由得一紅,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在…在那事的時候下麵墊一個圓枕比較容易些”


    東漪籮想了想,覺得得試試,白映容的娘親白夫人生了白映容後十年才懷上她弟弟,找了好多方子,所以她才想請教請教,兩人鬧了個臉紅,還是素環過來說話才好些


    “娘娘,咱們該去茗慈宮了,時辰到了”


    一進入茗慈宮的院子,便感受到了熱鬧,進了大殿,一眾臣婦一一施禮,東漪籮規矩也都懂,禮節也熟練,向馮太後施禮後也落了座


    “咱們如今住的近了,倒是見不著你了,皇上把你看得太牢了”馮太後笑端詳了一下越發標誌的東漪籮


    東漪籮好似害羞般垂眸,徐冉笑著道:“皇後娘娘比之前更美了,難怪皇上藏著掖著,連我們都看不見呢”


    一側不明所以的夫人奇道:“這話怎麽說?”


    徐冉好似天真的掩唇:“聖上都不許皇後姐姐過來母後這裏問安”說話時天真無邪,表情也是一副燦爛無害,馮太後不太喜歡她這般說出去,她說說東漪籮可以,但東漪籮好歹是皇後,要是傳了出去外人道她兒不孝怎麽辦,但也知她的性子,隨即接過話去,“行了用膳吧”


    東漪籮看了眼徐冉,正對上她眼底還來不及褪去的得意,比起東漪籮的沉靜,徐冉卻和在場的夫人聊得好,不時馮太後也跟著說說笑笑,東漪籮則安安靜靜的做個花瓶


    “嘔”眾夫人看去,隻見解纓撫住胸口幹嘔,一側的丫鬟熟練的撫摸她的後背


    馮太後有些驚喜“四公主可是又有了”


    解纓搖了搖頭,臉色蒼白“不是,隻是吃壞了東西罷了”


    馮太後讓一側嬤嬤去請太醫,自己則是一臉驚喜的看著解纓“還是讓大夫看看好,我瞧著你今日過來臉色就不大好,萬一是呢”解纓看著她握著自己的手,她自己知道沒有懷孕,她最近經常幹嘔是因為心生鬱結,她之所以一進入這茗慈宮臉色就開始發白,自己心裏清楚,是因為這屋裏的香太過熟悉


    太醫急匆匆趕到為四公主請脈,確實是身子不大舒服,並無喜脈


    解纓狀似無意的道:“母後這裏燃的是什麽香啊,這般好聞,我現在都舒服多了”


    馮太後拉著解纓,見她麵色發白有些放心不下“不過是安神香罷了,你喜歡趕明我差人送去些,是慶嬤嬤自己調的香”


    這廂兩人剛坐下,太醫也正要收拾東西走,那邊一直當花瓶的美人卻也有了動靜,素環嚇住了,還是蕭詞眼疾手快托住了東漪籮的身子,一陣兵荒馬亂後,連解縉都過來了


    得知聖上要過來,夫人們紛紛避出了內殿,室內僅剩馮太後一人,馮太後見兒子進了內室神色陰沉,笑了笑道:“你怎麽還過來了,這般著急,不是告訴你宴會散了再過來嗎”


    解縉徑直走向床榻見人兒沒什麽事才開口道:“勞煩母後照顧了”隨即抱起床上躺著的人兒離開,馮太後有些難受,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她這大兒子倒是真真這般,算了,兩人感情好她也許快要離開了煩惱那些做什麽,之前還放心不下,如今得知她有孕這才放了心


    外麵有些冷,將她完全納入自己的懷裏,到了寢宮時,太醫院的人輪番看過之後,他這才放心,沉聲道:“那她如何會暈倒?”


    太醫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皇後娘娘氣血有些不足,房事上,嗯,太過頻繁,況且頭三個月不□□穩,嗯,所老臣建議不宜再召皇後娘娘侍寢”


    解縉一臉鎮定自若,揮了袖子太醫們這才鬆了口氣的退下


    素環早已經將東漪籮頭上戴的七七八八拿掉退了出去,解縉將人抱在懷裏,吻了吻人兒的額頭,他哪裏不知道她腦子裏想些什麽,最近常常順著他來,不就是為了孩子


    孩子


    是和他兩人血脈相連的人,他的大手滑向她的小腹,明明平坦的很,卻有了屬於兩人的骨血,她這迴開心了


    晚上東漪籮醒了,看著頭頂的紅紗帳,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在何處,直到耳畔響起她熟悉無比的聲音“醒了,餓不餓?”


    東漪籮歡喜的窩進他懷裏,也不想她是如何迴寢宮的,隻想著白映容告訴她的方法,小手直直的就往他裏衣裏塞,難得解縉製止了她的撥撩,啞聲道:“別動”他聲音比往日沉冷了許多,比起上一世的冷淡這算是夠溫柔了,但東漪籮習慣了他的溫言,他稍稍高一點聲音她都要撒撒嬌生個氣,如今聽來便是他嫌棄她了,烏溜溜的眼眸瞪著他,自顧自的起身


    解縉歎了口氣,將人拉迴懷裏,小人兒臉重新貼在他胸膛上賭氣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嬌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逗貓遛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逗貓遛狗並收藏嬌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