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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姣姣,我愛你”


    東漪籮害羞,點了點頭,頭發蹭了蹭他結實的胸膛,他身上硬邦邦的,但卻熱乎多了,她開始走神的時候,解縉卻很認真的看著她再次開口“無論前世,還是今生”


    東漪籮動作一頓,抬頭看他,有些驚嚇的坐了起來“你幹嘛說這些奇怪的話?”


    解縉起身將她重新抱住,緩緩道:“姣姣,我和你一樣是重新來過,所以你不用擔心,不用怕,我愛你,不論前世今生,有我們的孩子,我會好好愛護,沒有孩子,我便也隻有你一人,姣姣,這一世我隻要你開心”


    東漪籮在他懷裏一言不發,腦海裏翻來覆去都是他剛才的話


    好半晌,甕聲甕氣的道:“你上一世對我不好,兇我”


    解縉啞然,她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竟然便是問他的錯


    其實東漪籮是想問他什麽時候知道的,但思來想去,覺得比起那些,覺得最讓她生氣的就是他兇他


    看著小人兒的小臉,他已經能張口就來了“我錯了,所以這一世我會好好彌補”


    東漪籮喜歡解縉,但這也是自己一個最大的心結


    她不說他卻能感覺到


    他眼中那般溫柔,黑發散落與她的交纏在一起,如墨的眉毛斜飛入鬢,鳳眼微眯事最是讓她心跳,鼻梁高挺,墨密的睫毛更顯得瞳孔深邃黝黑,嘴角微勾,明明是個肅冷淡漠的人偏偏有時候透著一絲邪氣,明明一身的不容侵犯,卻偏偏與她赤果相擁,東漪籮喜歡的緊“你真好看”


    解縉已經習慣她經常跳躍的想法,有時他甚至覺得她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無憂無慮的小狐狸,摸摸她仍然光果的屁屁,啞聲道:“哪裏最好看?”


    東漪籮略作思索,隨即笑道:“還是你的妻子最好看”


    他堅實的胸膛震動,低頭去尋她的紅潤,“嗯,我的妻子最好看”


    夜色茫茫,偶有幾隻貓叫,嬤嬤步履匆匆的走進屋內,猶豫了一下道:“蘭夫人有孕了”


    徐冉手裏的杯子應聲而碎,怔怔的站起來,看向窗外,半晌又跌坐下來,揮了揮手,嬤嬤沒敢出聲,緩緩的退了出去


    徐冉自小在長公主府長大,沒有受過什麽委屈,但嫁進祁王府大半年了,她沒有一天不是在受委屈,剛嫁過來時她以為他憐惜她年紀小,所以沒有那夜晚,她迴門時他待她也是極好,她聽說太子對東漪籮多麽好,但是她想祁王對她也是一樣的,她沒來得及歡喜多久,迴了王府,他卻想變了一個人,她身邊原來帶過來的丫鬟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現在近身的都是他指派來的,大婚大半年了,他從未踏足過她的房門


    她有什麽錯,他這麽對她,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麽娶她,既然娶她為什麽不碰她卻隻碰那個賤人,那個明明是從偏門進來的女子


    徐冉對東漪珠的一點好感都隨著日以繼夜的怨恨消磨殆盡


    大滴大滴的眼淚掉落,她眼底從迷茫悲傷逐漸變成痛恨陰沉


    天氣好,柳蓮扶著東漪珠出來曬太陽,到亭子裏的時候,已經有人在了,柳蓮皺了皺眉頭,想上前驅趕,這些丫鬟一天到晚的不幹正事,跑到這處閑談,火氣噌就一下上來了,怒斥道:“跑這裏來閑侃什麽?還不離開”


    丫鬟們突然住了嘴,柳蓮是自小是服侍祁王的丫鬟,現在卻被指給了蘭夫人,可見祁王對蘭夫人的重視


    “喲,我看看誰這麽大火氣”


    聽到聲音柳蓮轉過頭,臉色白了白,但府裏上下那個不知道這個祁王妃不過是個擺設,如今要她低頭有點不舒坦,但還是梗著脖子道:“奴婢不知是王妃的丫鬟,王妃恕罪”


    徐冉沒有看那柳蓮一眼,心裏隱隱湧上來的怒火暫壓了下去,笑著打量一側站著俯首低眉的東漪珠“聽聞蘭夫人有孕了,恭喜了,嫡子未生庶子先出,我們祁王府倒是新鮮”


    東漪珠聽了徐冉的話,低頭輕道:“下人不知禮了,冒犯了王妃,既然王妃在這,妾身先退下了”


    說完就要側身離開,徐冉微微一笑,“來都來了就一起吧,走吧”


    東漪珠猶豫,摸摸肚子,還想繼續推拒,下一刻剛剛邁上亭子石階的徐冉就栽了下來,整個身子壓向東漪珠,兩人疊摔在地上,東漪珠臉色煞白,柳蓮急忙喊人,庭院大亂


    人都匆匆忙忙散去,徐冉才拍打身子起來,她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讓那人知道,讓他放自己離開,自己清白還在,憑什麽讓他拘禁在這祁王府受一個妾室的氣,守著活寡,還不如迴府裏做她的郡主


    祁王的得到消息迴來的時候,太醫已經離開了,東漪珠身邊的嬤嬤丫鬟跪了一地,祁王走到床前,聲音有些沙啞“她怎麽樣了”


    柳蓮不敢抬頭,怯怯道:“蘭夫人小產了”


    祁王閉上眼睛,手握成拳,看著床上蒼白的人,啞然起身道“照顧好她”轉身出了院子


    徐冉早就做好他過來找她的準備,盡管心裏既害怕又擔心,但更多的是能迴長公主府的開心


    “哐當”


    木門應聲而碎


    徐冉嚇了一個哆嗦,卻梗著脖子道:“我要和你和離,你寵妾滅妻,我……”


    沒等她話說完,祁王的手就卡上她的脖頸,眼睛通紅


    徐冉的神色由驚嚇變成驚恐,兩隻手不斷扒著他的手,那自脖頸處傳來的窒息感讓她慢慢虛弱,就在她兩眼泛白的時候,那鉗製住她命脈的手驟然鬆開


    她滑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咳嗽,眼淚不斷湧出,好半晌,她恨恨的開口“你既然喜歡東漪珠你就娶她啊,娶我幹什麽,我讓位子給她你又有什麽不滿,我自認除了這次我沒有對不起你,非要讓一個妾室懷孕羞辱於我,你今日不殺了我我絕不會放過東漪珠”


    祁王冷冷的看她,她已經渾身僵硬的時候,他反而把她輕輕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她通紅著眼睛看他


    祁王早已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殺她的時候,壓下心頭的怒火,歎了一口氣道:“你敢說你心裏沒有別人?沒有對不起我”


    徐冉一愣,他娶她不碰她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喜歡過解縉,所以才故意冷落她?


    她有些不敢置信,仍然怔怔的看著他


    祁王忍了忍,將她攬進懷裏,她看不見他的雙眸正透著陰狠的看向別處,輕輕開口“我喜歡你,你卻心裏沒有我,在大婚那日我原本高興自己娶了你,但你卻看向我大哥”


    徐冉原本理直氣壯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她窩在他懷裏半晌道:“我有了你怎麽會喜歡他了,我打算安分守己的做你的妻子,你卻讓一個妾室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你……唔”


    祁王忍著惡心吻上她的唇,他不想再與她虛與委蛇


    盡管很痛,痛的她幾乎都下不了床了,但她心裏甜蜜,祁王早上走的時候還在她睡夢中吻了她的額頭,他昨日那般熱情,她真實的感受到了他對她的熱情,心裏的鬱結一下子消散了,陣陣欣喜上湧,他還是在乎她的,那東漪珠都那樣子了,他卻陪在她身邊,將被子拉過頭頂,不由的笑出聲


    東漪珠醒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那個尚未成形的小生命沒了,她整整躺了一夜,她一直在想他會有多傷心,會有多難過,因為當他知道她懷孕時那笑容是發自肺腑的,她心裏都跟著柔軟


    但他一夜都未來


    去了徐冉那裏


    閉上眼睛,她不想再去想了,他有他的難處,她已經做好了打算的


    眼淚無聲的順著眼角淌下,蒼白的嘴唇微抿,克製住自己那漸漸溢出口的悲傷


    祁王站在門外,剛抬起的手複而又放下,片刻後轉身離開


    蘭夫人失寵了


    十多匹高頭大馬疾駛而過,道路兩側的百姓紛紛避讓


    為首的男人到宮門勒住韁繩,將懷裏的一物扔給守門的侍衛,侍衛不敢多阻攔打開宮門


    見完明恆帝,一行人才得了休息


    健碩的男人敞開雙臂,一側的侍人上前褪去男人身上的火焰紋的立領黑袍,男人踢開腳上的莽靴,踩著黑袍身著褻褲進了浴室


    半晌,室內傳來慵懶的聲音:“阿蒙,我不要大恆的衣服,給我準備離涼的”


    阿蒙低頭“喏”


    男子靠在浴室的池壁上,黑棕色的頭發散落,劍眉如墨,眼眸低垂遮掩了光輝,鼻梁高挺,嘴唇飽滿,五官如刀刻般英挺,身上的桀驁之勢令人生畏,身材更是結實緊繃,仿若伺機而動渾身蓄滿力量的豹子


    走出浴室時,阿蒙給男子身上的傷上了藥,男子這才穿好衣物,看了半晌,皺眉道:“我的手套呢?”


    阿蒙低頭“屬下在大恆沒找到賣獸皮手套的地方”大恆的京上地勢極好,再冷也不會像離涼冬天那般


    男人冷哼一聲撩袍坐下“束發吧”


    阿蒙走過去,將一側的頭發編好,連著剩下的頭發一起束起,最後用麒麟環飾固定


    男人沒有抬頭,整理了一下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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