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大廚的小徑,陸單行來來迴迴的徘徊,一是自己迫切的想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二是他等了這麽久,一處的漲暖仿佛隨便誰吹個口哨都能讓他釋.放。


    正在他再一次走迴小徑的路頭又要折返迴去,終於見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東漪湘知道他今天會來,躲著他還來不及呢,見他一臉急切,便轉身要走,陸單行三兩步的上前,又怕她誤以為自己唐突,伸出去的手又放了下來,但聲音卻帶著乞求“湘兒,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你先別走”


    東漪籮自然看到他的一番動作,如若他當真碰上她,輕.薄與她,她絕不會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這樣的急切莫不是修壩出了什麽問題?


    東漪湘思索了片刻,打發秋濃到邊上候著,這才蹙眉輕問:“何事要說”


    陸單行慌裏慌張的一喜:“湘兒,我先下有急事,長話短說了,那個,我喜歡你,我想娶你,今日我父親就會向東大人提親,我父親一輩子守著我娘,我也絕對會守著你一輩子,不論生老病死,我從未喜歡過任何人,你是唯一一個,我會順著你,你想去哪我就陪你,以後我十有□□承了我父親的職位,你喜歡到處遊玩,我出值就帶著你,你喜歡研究造術,我就支持你,總之我什麽都聽你的,隻要你允了婚事,即便你今天拒了我,我也會糾纏到底,直到我娶了你,湘兒,我真有急事,不能再和你說話了,我先走了,湘兒別誤會,我是真想娶你,你一定要允了婚事”或許是被身下憋得急了,他這一番話連個喘氣的地方也沒有,話剛落地就跑遠了


    他語速過快,但東漪湘大概聽了個明白,不過,他在她們東府能有什麽急事,順著他跑掉的方向去看,臉微紅,那方向是恭房


    東柏臣四子的滿月宴格外熱鬧,對比起前堂東漪籮的院子卻格外寂靜


    東漪籮眼眸上罩著一條黑緞子,她什麽都幹不見,隻是昏昏沉沉中能感受到一絲清涼


    她渾身燥.熱難耐,來迴攢動,她身上之人原本好好的埋頭啃噬她的柔軟嬌.嫩,卻不滿她的蠕動,一手將她雙手縛在頭頂,一手去解她身下的束縛,打算進一步品嚐美妙


    她口吐蘭馨,渾身瑩潤白皙現下卻透著粉.嫩,他輕咬她的柔軟,她不住的申今,卻也有些清醒,她昏厥過後隻看到一人,裴衍!


    東漪籮徹底清醒,雙腿胡亂蹬著身.上的人,聲音憤怒:“滾開!”


    那人結實的腿壓住她胡亂蹬著的細白勻稱的雙腿,循著柔軟而上,輕輕的吻上她嗚咽吐字的紅豔,心底喟歎她的美妙


    那吻就像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細細潺潺如流水般,小心翼翼的啃.噬她的柔軟,在她說話間頂.入她的齒關,與那滑.軟糾纏,她眼淚打濕了黑緞,胸口劇烈起伏,他沉迷於那美妙忘了她的委屈和驚懼


    放開她的時候,黑緞已經完全濡.濕


    真是個水做的人兒


    懲罰夠了,這才將那黑緞摘下


    東漪籮急促的唿吸,盡管渾身燥.熱,仍然讓自己眼眸清明的看向身上之人


    解縉看她淚水盈盈的樣子,有些心軟,但還是沉冷道:“可長記性了”


    東漪籮慌裏慌張的點頭,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動,以後她身邊一定帶著蕭詞,這感動來不及維持片刻,卻被他的動作弄得更加驚慌,磕磕巴巴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你…你做什麽?”


    解縉不理她,安撫的吻上她的朱紅,他吻技越來越好,再加上自己現在很不對勁,她眼眸瑩潤,似.有沉淪下去的感覺,他放開她時,她卻還沉迷其中追身咬上他的唇瓣


    解縉低笑,健碩的胸口震動,這藥真好


    東漪籮眼眸霧蒙蒙的看著他笑,他真的很好看,但他從來都不笑,都是板著一張臉的看著她,他除了冷漠寡淡外被人提起最多的就是他麵容俊美,是大恆第一美男,她對他抱有偏見再加上很少敢直視他的麵容,現下看他當真俊美英挺


    解縉心底高興,看著她迷茫的樣子,趁勢繼續吻了上去,這次卻與上次不同,他太過猛烈她招架不住他的兇猛,抓緊他已經大敞的衣襟,就像末路之人抓住唯一一棵救命草一般,他大口大口吮.吸著她的甜蜜,掠奪她的一切


    東漪籮渾身燥.熱不減,反而越演越烈,她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的項頸,承受著他風暴般的掠奪


    他的吻漸漸滑下,所過之處都留下顆顆美好,終於又迴到她的柔.軟玲瓏,她嫁他的時候也是這般小巧玲瓏,後來越發身段成.熟,隨之那裏也粉.紅飽.滿,讓人愛.不釋.手


    他眼裏全是她的美好,褪下她所有束縛,他低頭狠狠的咬上一處,使勁咂.弄


    她又麻又痛,朦朧的雙眼有過一絲清明,她要是讓他得了去,甭說四年了,估計明天他就得將她定下


    喘.息著她抬眼看著忙著舔.舐她的他,聲音嬌軟無力“你…要是…要我…我…就再不…原諒你”她軟糯的聲音沒有一絲威懾力,甚至更能激發他的情.欲,他隻顧低頭享用她的美好,哪裏聽得見她說了什麽,外麵有他的人把守,他如何要.她還不是他說的算


    東漪籮欲哭無淚,酥.麻的手扯了扯他一縷發絲,解縉終於抬頭看她,她眼眸模糊,氣喘道又說了一遍,如果說剛才她是威脅的語氣,現在不如說是乞求


    解縉自然想得到她,但她沒愛上他,沒想心甘情願的跟他,他早就打算好,所以並不急於擁有她,不過他並未表現出來,而是隔著褲子的堅.硬.頂.弄了一下,啞聲道:“那這裏怎麽辦”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如今染上的沙啞多了幾分蠱人的味道


    東漪籮自己都灼.熱燒心,哪裏知道他怎麽辦,烏溜溜的眼睛裏全是委屈和害怕,怕他不管不顧的進.入那.裏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眼角,嘴唇滑向她粉嫩的耳畔,輕.吮.她的柔.軟的耳垂,暗啞道:“就像那日如何”


    他吮.吸著她的項頸,她懵懵懂懂的迴應,他話一落,她不由自主的點頭


    解縉滿意的褪.去她下麵最後的遮擋,同時褪去自己的束縛,徹底與她肌.膚.相貼,骨.肉交.纏


    他低頭用唇造訪她的美妙,聆聽她的聲音,翻來覆去的戲.弄她的嬌美,她雙腿不由自主的合攏,不看去看身下的他,她唿吸漸漸急促,聲音漸漸起伏,她完全忘了自己的一切,徹底沉.淪在他給的美妙


    她眼眸微眯,隻想就此睡去,解縉抬頭舔唇,仿佛食盡美味


    “姣姣別睡,到我了”


    她小臉通紅,渾身熱氣未散,他將她的纖長勻稱夾緊,柔軟與堅.硬摩挲,他繼續啃.噬她的兩點嬌.軟,她不斷戰栗,那軟糯的聲音又開始漸漸起伏,他額頭薄汗滴滴落下,順著她的白嫩滑下,間或的幾個動作,讓身下的堅.硬偶爾碰撞她的神秘,她低唿,他吞咽


    過了許久她都覺得大腿一處滾燙了,他還動作未停,這麽長時間,萬一有人過來怎麽辦,她有點著急,喘.息間催促他,解縉抬頭,繼續摩挲“親我”


    東漪籮猶豫,但見他滿臉的欲.色,隻怕他如前世那般和她生氣就不管不顧,隻得環抱住他的項頸,輕咬他的唇瓣“你快點啊”


    她的嬌.軟釋.放了他難以隱忍的熱.情,一手將她翻過身,一手攬過她的腰,讓她雙腿.合.攏的跪.爬在床上,一處堅.硬進.入兩腿之間,更加劇.烈的享用美好


    他越發劇.烈的動作不知持續了多久,她的手肘都痛了,他才全部出來伏在她的背上。


    “你快起來”她慌裏慌張的推他


    解縉細細啄咬她細白項頸,聲音的啞然未退“姣姣服侍我穿衣”


    東漪籮眼眸漸紅,嬌氣道:“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比起上一輩子兩人床榻後的相顧無言,此時的溫.存讓他無比後悔上一世那樣對她,她其實很好哄的,為什麽自己這才醒悟過來,也慶幸自己有了新的一世去彌補自己的錯誤,他本不善言辭,但想說的話總能脫口而出的去討好她,他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想要,隻想守著她,愛她,寵她,他也奢望她能迴頭看他,也……愛上他


    自己穿好衣物,也給她穿好,將她攬在懷裏,親親她的額頭“姣姣,我一會就要走,過幾個月我會將東大人調去京上,到那時我再常來看你”


    東漪籮很累,閉著眼睛靠在他懷裏,聽到他的話,她也沒有睜開眼睛,隨便吧,他什麽都安排好和她說不說有什麽關係,他的決定又怎麽會是她能反駁的了的。


    然而她後來卻無比慶幸爹爹能調去京上,她全家都慶幸


    將陸大人送走,東柏臣迴到了屋裏,韓氏上前要為丈夫寬衣,東柏臣卻拉住夫人的手,將她拉坐在床榻上


    “晚晚可知陸大人找我商量何事?”韓氏見丈夫故作神秘的樣子瞥了他一眼,陸大人她知道,是工部鼎鼎有名的尚書大人,他主持修繕的許多建築如今還讓許多外邦來客稀奇,橫了丈夫一眼,韓氏沒好氣的道:“難不成和你討論討論修壩事宜?”


    東柏臣哈哈一笑,將妻子攬進懷裏“晚晚別生氣,那些我哪懂,陸大人與我所商的是結親的事,他和他那兒子中意咱們家湘兒了”


    韓氏心中一喜,但神色淡淡“那又如何,湘兒還不知道中不中意他們家呢”


    東柏臣知道韓氏慣會口是心非,之前不知道誰急的跳腳怨他不給女兒張羅婚事,讓女兒快成了老姑娘了


    笑眯眯的看著韓氏“那夫人意下如何”


    韓氏想了想“我明日問問湘兒的意思,現在晚了,快睡吧”


    東柏臣一聽睡覺了,就有些心轅馬意,自顧自的脫著韓氏的衣服,在她來不及抗議的時候覆上身去


    解縉從東漪籮房裏出來大步離去,蕭讓連忙跟上,比起蕭詞,他們好像太沒用了,至少人家立了功了


    裴衍正要抱走東家四小姐的時候,是蕭詞出手奪下,王爺跟他不過是跨進院子剛好看見這一幕,所以這蕭詞算是立了大功了


    “那人何在?”


    蕭讓迴神道:“暫且關到了別院的柴房”蕭讓沒見過王爺發那麽大的火氣,估計裴衍胸口那一腳得斷了□□根肋骨不止


    解縉再沒說話,上馬離開,他現在監國,事物繁重,隻為見東漪籮一麵就又要迴京上了


    當晚,裴府遭遇大禍,加急密旨直接斷送了裴家一家的性命,下人全都流放邊關,裴老爺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哪裏惹了禍端


    素珍過來告訴韓氏自家小姐還沒起來就下去,韓氏還想罵幾句,昨個晚上滿月宴的時候就不見她人影,現在又不過來吃早飯,但她還沒開口,東漪湘就走了進來


    韓氏一下子火氣全消了,突然想起現下有更重要的事


    昨晚上她沒睡好,一直在考慮陸單行說的,喜不喜歡暫且不說,他說的那番話讓她有點心動,他說他能帶她去外麵看看,那是她自小的渴盼的,她從未奢望過能夠走出去,但一旦人有了奢望就會渴望,那樣的承諾比起談情說愛的甜言蜜語更能讓她心動


    韓氏看著大女兒眼底的疲憊,隻當是昨晚上累到了,有點心疼,其實她挺滿意陸家的,拋開家世,那陸大人深情發妻整個朝堂都知道,多少像她這樣的婦人都渴求那份真摯,不過比起別的夫人,她也足夠幸運了,她有了同樣深情的丈夫,陸大人這樣子的品行,再加上女兒嫁過去沒有婆媳間的爛糟事,他們陸家府宅隻有那爺倆,單純的很,這都讓她在滿意不過了


    “湘兒今天別出院子了,也別看那些爛七八糟的書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東漪湘坐下,施施然的問道:“姣姣和卿哥兒呢?”


    韓氏給女兒盛了粥,“姣姣又犯懶了,剛才才差人告訴我,那尊貴的小姐又不起來了”


    韓氏怪裏怪氣的說道讓東漪湘微微一笑:“卿哥兒呢?”


    “和你爹爹一道走了,卿哥兒四歲了,你爹爹意思要給卿哥兒找個好的開蒙先生,要我說爺倆保不準要去哪玩呢,咱們家也沒有那麽多說道,四歲娃娃會說多少話,開蒙明年也來得及”


    母女倆一個說一個聽倒也一派輕鬆歡樂


    韓氏見女兒吃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昨個兒,陸大人給我們提了他家大公子的婚事,遞了庚帖,我怕你不同意,你的庚帖還沒遞,你怎麽想啊”


    東漪湘垂眸,她早就做好準備今天娘會和她提起這事,她考慮了一個晚上,夜半的時候心裏就有了結論


    韓氏見女兒默不作聲,以為又不中意了,連忙湊近女兒身邊道:“你再好好考慮考慮,陸大人你知道吧,你不是愛看他的書嗎,我都瞧見了你屋裏有好幾本呢,他家兒子更優秀,昨天你沒見著,我可是看見了,相貌端正儀表堂堂,當真俊秀,而且年初的時候得了聖上的特允在工部任了職,現在怎麽說也都是從五品,你爹爹職位才多高,我看那孩子是個穩重的”韓氏一股腦的說了不少,好似個牽線的媒婆,東漪湘微微一笑


    韓氏不樂意了,她正和女兒說正事呢,這丫頭倒和小女兒一心不在焉聽她說話,沒好氣道:“這迴我可是提前打聽清楚了啊,那個小陸大人可清白著呢,聽說這麽個年紀還沒有通房呢,隨了他爹了”


    韓氏還要繼續說下去,東漪湘拉著韓氏的手輕輕道:“好”她想去外麵看看,她想更加自由


    前麵是一片樹林,深了看去一片黝黑,好像隨時會跑出個什麽野獸,偶爾風衣刮過沙沙作響


    玉環聽著破廟裏陣陣的申今聲,一動都不敢動的報膝蹲在門口,生怕把禍事惹到自己身上


    “哐當”破廟的木門應聲而碎,玉環嚇得一個激靈,手上的鎖鏈跟著一顫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從破廟的出來的男人一邊提褲子一邊罵罵咧咧的和外麵看守的男人說話


    “屋裏那娘們死了,你玩不成了,嘿嘿,我得完了舒服”


    外麵站著的男子可不幹了“不讓你輕點嘛,那我這咋辦?”


    “還說我,上次不是你先弄死的,讓我憋了一路”


    “算了,不管了,老子聽了你半天牆角早就硬了,拿這個丫頭湊合吧”


    玉環一驚,下一刻就被人拉著頭發進入了破廟,被狠狠的扔在地上的玉環看見自家小姐破敗不堪衣不蔽體的身體,嚇得一聲尖叫,杜月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廟頂,已沒了氣息


    玉環沒有悲痛,她自己現在都自顧不暇,她剛才聽那人說了,他也弄死過人的,她不想死,她貧女出身為了活命賤賣自己後來成了丫鬟,都是為了生存下去,她不想死


    壯漢拉扯著她的衣服,外麵換出去看守的男子敲了敲門柱“我想拉個屎去,你弄完就趕緊迴去啊”


    壯漢哪管別人說了啥,隻管撕扯玉環的衣衫,埋頭在她身上拱來拱去,玉環害怕極了,眼睛發紅,她手不斷掙紮,摸索中摸到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當下揮手砸向埋首的漢子,那漢子被砸的有點發懵,玉環快速再次揮手,比剛才更狠的砸去,她怕他醒過來,一下一下的砸著,神情麻木,隻有手來迴動作著,過了許久她迴神過來嚇得扔下石頭將自己抱成一團,那人的頭已經血碎模糊,難以辨認


    玉環打著哆嗦,她要死了,等那個人迴來,她也要死了


    下一刻她突然站起來,她不想死,她要離開,她要走,玉環沒有迴頭看廟裏的另一個破敗的身軀,急急忙忙的奪路而逃


    自那日東漪湘允了婚事,東柏臣幾日後就給陸大人迴了信,本以為夏天的時候,陸大人會差人商量細節,沒想到遞信不到三天,陸大人親自來了荊州,兩家人找了婆子合了八字,商量了下聘的時日和擇了嫁娶的日子,湛城工期要緊,當晚就又匆匆的趕迴了湛城,老太太那邊也沒有說頭,東漪湘這下是真的訂了親了


    東柏臣和韓氏相當滿意陸家的這一番舉動,這是看重他們女兒呢,公公親自來商量娶嫁的日子,估計整個大恆也沒幾個人家這般


    秋濃歡歡喜喜的進了屋,將準姑爺的信遞了過去,這準姑爺不知怎地惹小姐生氣了,信遞的這般勤快,也不見自家小姐迴一封


    東漪湘剛答應定親,陸單行就接到了信了馬上就給她寫了一封信,他得了開心又什麽也不顧及了,寫的那些話,東漪湘一個字都不想看,反而惱上他了,這半個月一封信也沒給他寫,他後來的這幾封倒是認了錯,又和她談起了修壩的事


    看了信,她提筆寫了迴信,封好,交給秋濃


    羊腸小道上,烈日當頭,素瑜嘴唇幹裂的走著,眼前有點模糊,下一刻人就倒了下去


    解縑途徑荊州邊縣,想去香山一看,奈何這狹窄的路上一個姑娘搖搖晃晃的走著,他倒是不急,就是想看看這姑娘何時能把路讓開,哪知下一刻那人卻倒在路邊,他下馬去看,那人隻是有些脫水了


    等素瑜醒過來的時候,隻看得見一個男人在火堆旁烤東西,見她醒了,解縑微微一笑道:“過來吃些東西吧,我烤山雞最拿手了”


    素瑜也沒拒絕,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身體有些熬不住,索性也跟著去吃,吃完後,素瑜掏出包袱裏的幾個銅板遞過去


    解縑一笑,接過銅板,他並非爛好人,而是本想把她拖走,怕她擋了路,後來卻發現這人委實和一個人太像,想到那位夫人在他年幼時照顧過他,索性做了一次好人


    “不知姑娘要去哪,我去荊州可以將你捎上一段路”


    素瑜沒有抬頭,她不想和任何陌生人說話,即便這人氣度不凡,絕不是宵小之人


    第二日,素瑜恢複了體力,兩人各自散去,離開時,套馬的解縑看著那瘦小的身影,有些忡神,下一刻騎上馬,再不看一眼


    前堂,韓氏拉過素瑜的手,打量著素瑜有些消瘦的小臉,歎了口氣,沒想到那沈娘子就這樣沒了,她當初見到她的時候還覺得那娘子如此貌美定然是個不錯人家的媳婦,沒想到死的這般淒涼


    “孩子,你別難過,東府就是你的家,夫人我認你做幹女兒”


    素瑜搖了搖頭,自小她娘就告訴過她讓她別出風頭,老老實實做東府的丫鬟


    韓氏歎了口氣“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姣姣欺負你我就替你罵她,你別順著她,啊,你也算我看著長大的,心裏有什麽不快,我都能容著”


    素瑜眼眶微紅,娘去世的時候她沒哭,因為她原本就在韓氏身邊長大,娘對她還沒有韓氏對她好,她在韓氏懷裏點了點頭“小姐很聽話不會欺負我,我喜歡在小姐身邊,沒有別的想法”


    “行,你喜歡在那懶丫頭身邊就繼續在那裏待著,現在有素珍在了,你就支使他們就行了,你別動了,趕明有好的,我就把你嫁出去,我私房給你添嫁妝”


    素瑜從韓氏那裏出來的時候心情好了不少,一掃之前的氣悶,她如今迴了東府心也算落了下來,往後也沒了牽掛


    見素瑜迴來,東漪籮歡歡喜喜的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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