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吃向李千一步步走去。心中見到李千憤怒的目光,不免打顫。心中安慰道:你別怪我了,我們哥倆也是受控於人,要怪就怪你來的不是時候吧!下地府後可別找我給倆啊!要找就找羅一秀吧!趙吃正想著,手卻絲毫不含糊,一劍急是刺了過去。


    當然,李千身為主角是怎麽能死的。這可以說正是無巧不成書,李千已經緊閉上了雙眼,心中歎道天亡我也!不做絲毫反抗,準備等死。李千隻覺鼻子前一陣酸臭味急是飛過。心道:難道羅一秀換招了,不殺人了,準備用臭熏死人。心中猛的一顫,心中更覺得這招狠毒無比。忙是睜眼觀看。隻見一黑影急是向趙吃的腦袋上飛去。


    趙吃竟是來不及躲閃,正打在他的額頭。這力道扔的可不小。那趙吃的腦袋猛是向後一仰,身子緊跟著也飛了出去。連飛出數丈放才倒在地上。痛的趙吃緊捂腦袋。趙吃在定驚一看,那打他之物竟是一草鞋。頭頂上的鞋印隱隱若現。李千望著趙吃那額頭的紅跡,竟是哈哈大笑起來,他就是命不該絕。


    趙吃勃然大怒,猛的一起,身子晃了兩下,險些沒有站穩。雖然現在他腦子還有點暈,眼前有金星閃過,但是他顧不得那麽多了,他趙吃何時受過這等虧。羅一秀聽的真切,竟是比眼睛還要清楚。


    羅一秀忙叫道:“老二你沒事吧?”趙吃狠道:“沒事!”看來今天他要大開殺戒啊!趙吃緊接著高喊道:“什麽人?不知可否亮個像?”天空中不時迴繞著連響了五六聲,方才無音。可見這趙吃功力在全盛時期是什麽樣。


    隻聽天空中有人哈哈大笑道:“那老小子啊,你怎麽混得這樣的地步,跟這羅一秀混上了,而且你功力還大損。真是丟你大哥趙不的臉,也汝沒了你們哥仨不吃虧的稱唿!”羅一秀與趙吃皆是一驚,聽聞此人聲音,便知這人可是江湖上可以稱的上是前五號的人物,武功正是不弱,放眼天下何人敢不從。


    “哎!”趙吃向空中歎了一聲,高叫道:“你隱居多年,可知江湖的變遷,趙不已經死了。你也隻怕不曾是前五了吧!”那人又是哈哈大笑,一聲高過一聲,有意顯露自己的功夫,是不是還在前五。連那痛的在地呻吟的趙虧,聽了這笑聲,如同吃了一片止痛藥一樣,急是一起,跑到趙吃身邊竟是有些害怕,顫抖道:“二哥咱……咱們跑吧!何嚐吃過虧。”


    羅一秀一聽,冷道:“你們想跑?”羅一步說的話語極冷,使眾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哥倆緊退了一步,找好逃跑的路線,剛想答話。卻隻聽天空又傳來聲音,那聲音又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如今少了一個,想不吃虧也不行了。如今我已經老了,已經沒有了殺人的心思,隻想把這青年帶走。你們看如何?”趙虧一聽這話大喜的高喊道:“好啊!好啊!我們不要了。送給你都行。”哥倆正樂自己終於不用死了,可見他們是多麽怕這神秘人,倒讓李千羨慕不已。


    那羅一秀剛剛交手知道那李千功夫了得,如果放過他正是放虎歸山。到時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想此,隻聽羅一秀喝了一聲,忙道:“不行!這青年必須要死。你倆敢快給我殺了他。”說著用手一指李千,臉色通紅,一反剛剛慢條斯理的斯文樣。


    那哥倆見自己的活命的法寶要被人殺了,也不管他是不是羅一秀了。現在羅一秀受傷,如無牙老虎,也不會害怕他。隻聽趙吃拉下臉皮來,臉色一冷罵道:“姓羅的別以為我兄弟倆是你的仆人,讓你吆五喝六的,告所你就算我倆真氣受阻,到真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有尿的見真章!”


    羅一秀仰天大笑,臉色鐵青道:“是嗎?你們可知這孩子就有大力金剛神力?”羅一秀的口氣處處逼人,使吃虧二人神色一緊,他們動心了,這迴他們也有可能真的要舍下一頭,要吃虧了。“羅先生你看……”還未等那作可憐狀的趙吃說完。


    羅一秀打斷道:“好吧!你們走吧!”哥倆一聽,聞言大喜,心道:如今隻能先保命要緊。兄弟倆忙是大謝羅一秀。緊是跑走生怕羅一秀反悔,趙吃也是一陣後怕,心道:若不是先唬他一下,還未必讓我們走……還未想完,隻覺後背一痛,緊接著那心口又是一陣鑽心的痛。在看一旁的趙虧,已經是口吐鮮血倒地不起了。


    “老三?!”還未說完,自己也如趙方那般口吐鮮血了。趙吃強迴過頭,可見那羅一秀這微微邪笑,趙吃猛是想起什麽,歎道:“這是千女神針……”卻是又有鹹鹹的鮮血堵住了他的嘴,再也說不出話來。趙吃還有一口氣在口,為自己吊命。隻聽羅一秀哈哈大笑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絕不容忍有人被判我。我要當王,無上的王,江湖的王乃至天下的王。”“羅一秀你好大的野心啊!你……”話未說完,趙吃以倒地氣絕。羅一秀隻怕是瘋了,已經瘋的喪心病狂了。


    隻見羅一秀臉色一變,衝山林叫道:“賭酒老鬼出來吧!”不想羅一秀早以發現賭酒老鬼的身藏之處,可看出此人細心之處,心計深的可怕。李千一聽到賭酒老鬼的名字心中一驚,不想他真是個武林高手,難怪他說此大話,我竟是還以為他是個瘋子。隻聽那人哈哈一笑,從林中翻身而出,但卻不是那乞丐,倒是那賣酒漢孔老三。羅一秀雖無雙眼,但心卻比眼還亮,隻聽他喝道:“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李千這才明白,大敵當前,羅一秀為什麽會殺他的兩個幫手,自己獨站敵人。原來竟是知道這孔老三不是賭酒老鬼,但卻要念出賭酒老鬼的名字逼孔老三現身。隻聽孔老三哈哈一笑,讚道:“不愧是白麵無常,竟然猜出我的身份。”那羅一秀冷哼一聲,對孔老三的客氣話卻是不理。羅一秀又是問道:“你到底是誰?”羅一秀從來是頭腦清醒,對於敵人他從來不愛聽讚美的話,當然除了他自己外,所有人都是他的敵人。


    孔老三一笑,道:“你聽過江湖的一句話嗎?賣酒喝酒,殺上一宿。賣酒搶酒,救人一宿。”李千聽的明白,這賣酒的當然是指孔老三,喝酒的自然是賭酒老鬼。當下對賭酒老鬼的身世大為好奇。可能他們是隱居的江湖高手吧!


    羅一秀又哼一聲麵不改色,可心卻是亂撞不停,緊張不已,緊跟著手心冒出漢來。羅一秀顧作震定道:“傳說賭酒老鬼有一友,這人就是個賣酒郎。二人可以說身形不離,賭酒老鬼走到哪,那賣酒郎就跟到哪,所以江湖中人隻要見到賣酒的就必能見到喝酒的。那些剛剛出道的小子們為了出名怎麽辦?江湖中人本就不太好找,隻憑這句話便能殺上數百人,殺他個一天一夜。故有賣酒喝酒,殺上一宿的說法對嗎?”


    “不錯!”孔老三點了點頭,正是因為如此,他二人才隱居起來。隻又聽羅一秀道:“這喝酒搶酒,這裏的搶酒的也是賭酒老鬼。賭酒老鬼生性愛賭,但輸多贏少。若是無錢喝他好友的酒便該搶了。賭酒老鬼當然也很過意去,若是有人給他買酒,吊他一命,他便給人當一宿保鏢。可你這賣酒的為何而來?”李千聽到這裏為之一樂,想不到賭酒老鬼的名號這麽有用,對賭酒老鬼的好奇心更甚。


    孔老三一笑道:“你說了我是他朋友,朋友被壓在賭場,朋友有難我怎麽不幫。可他的朋友卻又是個窮光蛋,當然要找這位小友借點了。”“哦!”孔老三本以為羅一秀還有後話,不想羅一秀以是拿他的拄棍一掃,真逼孔老三心口擢去。羅一秀打架就是這樣般出其不意。孔老三未想到羅一秀眼瞎還能打的這麽準確,還能便出他的方位,不由得費了一聲。同時孔老三急是一閃,他不敢硬接。他敢肯定羅一秀這一招可以把他身體戳個窟窿。


    那羅一秀棍頭一偏,一轉,急是又是一掃,直向孔老三的頭顱劈頭蓋臉的劈去。這一式來的更猛。李千看的也是暗自發驚。這才明白羅一秀不是強李千半點那麽簡單,他還差的遠呢。若不是他靠高深的功法加上羅一秀的一時大意,隻怕他在羅一秀身邊連十招都打不過去。


    就這一愣,二人已經在電光火石之間鬥了三十迴合。隻見羅一秀在與孔老三說話之際已經暗暗蓄力,已經迴複了七八分。隻見二人的掌法越使越快,在二人周身如同有數萬隻手掌在身邊。


    羅一秀掌法越使越快,憑借雪山派武功竟是越使越順,孔老三漸漸沒了下風,一招躲閃,處處迴閃。孔老三心中大急不想被一瞎眼人給打成這般模樣了,倒是也丟臉。心中越是大急,掌法就越亂,連連後退。


    隻見羅一秀以棍當劍用了一式“九天飛劍”這一式與老五那一式完全一樣,他本以為老五的劍法,已經不差羅一秀。的確老五的劍法跟年輕時的羅一秀不差了,現在他的劍法即狠又老練,威力大勝從前。與老五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隻見孔老三用臂一擋,棍子直抽在他的胳膊上,痛的他低呻一聲。連忙躲閃,借勢跑到了李千跟前,抓起倒地李千的後背,急道了聲:“走!”當即運起輕功飛去。孔老三武功不行但輕功卻是了得,難怪他挑著擔子,跟著賭酒老鬼走數萬裏地。李千隻覺孔老三的那輕功正如行雲流水,騰雲駕霧般,那羅一秀漸漸落入身後。


    在一看,羅一秀以是看不見。孔老三又跑了一會,自覺羅一秀追不上來了,才放下了李千。李千忙道拱手謝道:“多謝大哥救命之恩。”孔老三一聽急是作哭狀道:“哎!還什麽大哥救命之恩,我還要你救我呢!隻要你能救了我。不……”他又改口道:“能救了我的銀子,你當我大哥都行。”


    李千聽的一頭霧水,忙道怎麽迴事。不提還好,一提隻聽孔老三罵道:“都賴賭酒老鬼那畜生,賭酒老鬼正喝完你請的酒,正是神清氣爽之際,他就犯了賭癮,說要京城賭錢贏錢後把上年欠我的還我。我這一聽我得要錢啊!我怕他贏錢又花掉,那我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拿到錢。為了保險些,我便跟他同去了。我倆是連夜趕到京城,那時城門緊關,我二人又翻城而入。”


    李千一聽,自覺不及。連夜趕到京城那是何等的內力啊!他本以為自己也算是名高手,但在真高手麵前,隻怕連普通人都算不了。隻聽孔老三又道:“找了家賭場,那畜生竟然沒有帶錢,他厚顏無恥的用花言妙語騙起我全部積蓄,哪知這畜生竟是個臭手,連賭數把,竟是一把未贏,輸了個精光。最後逼急了,竟又把自己輸了進去。這廝又厚顏無恥的讓我找你贖人,還說你挺有錢的。他裝的一臉無事的樣子,我氣不過,朝他撕要,這畜生竟耍無賴般,一把跑到了門口,頗為欠揍的說道[此乃天黑昏暗,老衲未看真切,不說也罷!不說也罷!]眾人隻知我二人形影不離,那是這小子欠了我好幾年的銀子,若我不跟住他,他便耍賴跑沒影了。你說這事氣不氣人。”


    孔老三竟是氣的大喘粗氣。李千聽後哈哈一笑,剛笑到一半隻覺氣海穴緊是一縮,竟吃痛起來。想是那毒性發作。“藥……藥……”李千倒地痛的說不出話來。“小兄弟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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