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戴著絲襪頭套的劫匪,被人從超市裏丟了出來,他的同夥還沒來得及給他報仇,就被一頭鹿給揮舞著拳頭打昏在地。


    額……準確的說,應該是穿著馴鹿套裝的人類,而且他的動作還很快。


    因為開著車帶著劫匪們過來,打算對夜間超市零元購的司機,已經狂踩油門,打算逃跑了,馴鹿人衝過來,拿起地上的一塊板磚。


    哐當一聲,砸在車玻璃上,隨後一拳打出,拳頭重重的轟在司機臉上,打的司機臉都歪了,但是他腳下的油門也踩到底了。


    這輛黑色的改裝汽車,彈射起步,輪胎瞬間向前滾動,車輛加速向前衝去。


    “想帶著馴鹿去哪裏啊?不知道聖誕節很忙碌的嗎?你今年沒有禮物了!”


    往臉上掛著白色大胡子的苗木,拎著一把從地上撿的劫匪款烏茲衝鋒槍,裝扮成了聖誕老人,對著就要疾馳而去的轎車就是一陣突突。


    子彈從地上一路火花都飛了過去,轎車後麵那兩個輪胎被子彈追上,直接打爆。


    橡膠輪胎就像破布一樣轉動了幾下,金屬的輪廓瞬間就落在了地上,在馬路上摩擦出一陣火花,還有刺鼻的焦糊味道。


    失去動力的轎車,歪歪斜斜的撞在了路邊,前麵緊緊抓住方向盤的馴鹿人,也從引擎蓋上滾到了地上,脖子上的鈴鐺還晃蕩了一聲。


    “怎麽樣,當蒙麵英雄的感覺好嗎?”


    苗木拿著烏茲衝鋒槍,扔進腰帶上掛著的禮物袋子裏,躺在地上的馴鹿人,不,是巴裏·艾倫坐了起來。


    這位十年後的超級英雄看著哥譚的馬路,笑了一聲:“棒極了。要是坐視他們犯罪,才是我的錯誤,不管在哪裏都一樣。”


    “好吧,超級英雄。看樣蝙蝠俠今晚有替班的了,要槍嗎?我撿了兩把。”


    苗木展開自己的禮物袋子問了一句,裏麵塞著剛才從劫匪手裏繳獲的武器,這年頭的黑市武器簡直離譜。


    苗木都有點懷念自己當實習警察的時候了,那時候,膽大包天的劫匪也就是拿個左輪手槍,就跟砸炮一樣扣扳機。


    哪像現在,出手就是全自動,子彈跟潑水一樣射出去,真特麽該死了。


    “不用,我有這個就足夠了。別看我這樣,我還是有點實力的。”巴裏從地上站起來,舉起那兩個馴鹿蹄子一樣的拳頭。


    他倒是沒說謊,巴裏·艾倫的格鬥技術並不差,隻不過往往都用不上而已。


    想想吧,一個轉圈跑步都能製造出龍卷風的家夥,拿著拳頭去打人,這不是格鬥技術,這是手打牛丸的製作方法。


    “好吧。”苗木拿出手機,看著上麵標紅的地方,是尼格瑪把哥譚犯罪區標注的紅色。


    這些罪惡滋生,或者正在發生的地方,極易出現蝙蝠俠的身影,雖然到現在他們還沒有看到,那隻在夜間展翅的大蝙蝠。


    “那我們前往下一個區域。不拿工資的加班,可能隻有今晚了,鬧個痛快!”苗木把手機扔進懷裏,從禮物袋子裏拿出一把手槍上膛。


    “會開車嗎?兩輪的!”


    苗木若有所指的看向馴鹿巴裏,巴裏感覺不妙,轉頭看向那輛要開的兩輪車……自行車!


    “苗木你知道嗎,我討厭你這種自作主張!為什麽我們不能開車啊!”


    巴裏賣力的蹬著自行車,苗木跟他背對背的反坐在後麵,懷裏著禮物袋子,正刷著手機,看向哥譚小報今晚關於花花公子布魯斯的消息。


    “前麵右拐,我們可以不用去製止犯罪了,我找到蝙蝠俠的蹤跡了。”


    “那不可以!現在有無辜人的生命受到威脅,我絕不能放棄,你們哥譚警察太不認真了!”


    巴裏仰頭怒吼著,腳下奮力的踩著,就像任職任責的拉車馴鹿,在北極的極光線上奔跑。


    “好吧,那我們迴來的時候,可以去一趟哥譚拍賣會所在的酒店場所了。”苗木轉頭說道。


    目光看向了街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緊跟在一個上班族的身後,雙手揣在兜裏,還有點哆嗦,看起來不像是凍的。


    “別特麽幹傻事!”苗木抓起禮物袋子裏的一個方塊盒子,朝那個男人砸了過去。


    嚇得那個男人掉頭就跑,顯然是一個剛走到犯罪路上,還沒有下定決心的迷途羔羊。


    那個上班族也被嚇了一跳,當他轉頭看著掉在地上的刀子時,身上更是冒出了一層冷汗,掉頭就跑,不敢有片刻的停留。


    苗木抱著胳膊,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看著剛才那兩人走過的地方,鬼知道那個男人有什麽難言之隱,或者是有什麽理由。


    或許隻是想在聖誕節的時候,給家裏的女兒,妻子帶一份禮物迴去,又或者是想給自己弄一瓶酒,弄一袋子毒品爽爽。


    但他要是真的把刀子拔出來,捅了過去,他就算是有一萬個理由和可憐,也絕不無辜。


    “其實……你是個不錯的好人。”巴裏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哥譚沒有好人,那是罵人的話。”


    ——————


    拍賣會現場,隨著眾人的喊價聲,一件又一件的拍賣品被擺上了展示台。


    這期間,隻有菲利普·凱恩花五十萬美金,拍下來了一麵關於印第安文明的盾牌。


    他承諾這麵盾牌將會捐贈給哥譚博物館,用來填補印第安文明展館的空白。


    “你不打算在拍賣會露一下臉嗎?我親愛的布魯斯先生,你允許我這樣稱唿你嗎?”


    賽琳娜小鳥依人的挽著布魯斯的手臂,坐在他的身邊,但是她給布魯斯的感覺,就是充滿野性的小貓,不,應該是個美人。


    如果要形容的話,布魯斯隻能想起自己曾經遇到的一隻美洲獅,一樣的帥氣和危險。


    是的,帥氣,布魯斯毫不懷疑,自己身邊的這個美女,恐怕比在場的很多男士都更有骨氣。


    但是在這美麗之下的野性,大概會把那些對她動手動腳不遵守禮貌,而且輕視她的家夥,撓出一個血淋淋的大花臉。


    布魯斯甚至很想了解一下這個被秘密包圍的女人,被秘密包裹的男人充滿了神秘感,女人是一樣,不過賽琳娜不這麽覺得。


    她對秘密不感興趣,她隻對自己喜歡的東西感興趣,比如貓和價值昂貴而且漂亮的珠寶。


    “接下來要拍賣的物品,是讓我們哥譚的那位神秘大盜都垂涎三尺,想要收入囊中的寶物。”


    拍賣師的話,調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隻不過賽琳娜的目光有些怪異。


    她沒想到自己一次失敗的行動,成了抬高這枚鑽石的噱頭,不過也不錯,賽琳娜露出了一個笑臉,靜靜地等待著鑽石的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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