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強一些。”聽到張占棟的話,陳歌點了點頭,應道。


    “這方麵你就放心吧,我心裏有分寸,肯定不會出差錯的。”張占棟也跟著點頭,他畢竟是建立起遠東財團這麽大商業帝國的人,一點小小麻煩,根本不會難得住他。


    “有你在,我肯定會很放心。”陳歌繼續喝著茶水。


    “陳歌兄弟,你這次要在倭國待多長時間?”談完正事,張占棟臉上嚴肅的表情瞬間消失,轉而笑了出來。


    “不知道,等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就會離開。”陳歌搖著頭,他也不知道要多久時間,但其實說快也快,隻需要一天的時間,他便能讓金川家族和河內家族徹底消失在倭國。


    但陳歌又不想就這麽離開,畢竟二葉家族的確是海侗族的後裔,說不定拓哉真的能找到或者想起關於幽龍島的事情,而且就算離開倭國,陳歌也不知道去哪裏打探消息。


    可若是拓哉想不起來,那在這裏,就算是白白浪費時間了。


    這也是昨晚從密室出來之後,陳歌一直都在想的事情。


    “什麽麻煩?”聽到陳歌的話,張占棟的眼睛瞬間瞪大了,他搬著椅子往前挪了幾下,沉聲問道,“陳歌兄弟,不管你遇到什麽事情,盡管和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知道你會幫我,但這件事情,你幫不上我的忙。”陳歌苦笑了一聲,搖著頭說道。


    “你不說,怎麽會知道我幫不上呢?”張占棟還是不肯放棄。


    “那好,我問你,你對山下家族了解有多少?”拗不過他,陳歌還是開了口,隻不過並未問海侗族和幽龍島,而是選擇問山下家族。


    山下家族作為倭國中的家族,張占棟在此處住了這麽多年肯定有所耳聞,並且肯定知道這個家族中有忍者。


    依靠他對忍者的了解,陳歌再決定該怎麽問。


    “我知道這個家族,但對他們並不是很了解。”張占棟想了想,然後搖著頭說道。“據我所知,這個家族從來不和其他家族以及財團聯係,而且倭國中還有一些風言風語,說這個家族內有忍者的存在,這一聽就是假的。”


    “的確。”聽到張占棟這麽說,陳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怎麽了,你和這個家族有衝突?”迴過神來,張占棟連忙問道。


    “沒有衝突,就是突然想問問,我對山下家族也挺好奇的。”陳歌搖頭否認。


    “說來也是奇怪,我在倭國就沒有遇到過這麽奇葩的家族。”想到山下家族,張占棟忍不住吐槽。


    “那你對金川家族和河內家族呢?”陳歌繼續問道。


    “金川家族了解,這是倭國的大家族之一,我的遠東財團和他們一直都有商業往來,至於河內家族的話,就不是那麽了解了,隻是聽說是一個殺手家族。”張占棟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才迴答陳歌。


    “不是那麽了解,是多了解?”比起金川家族來說,陳歌覺得河內家族是一個更大的麻煩,正因為這個家族裏麵有著不少殺手,一旦沒有在短時間內把他們給按掉,絕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你是指的哪方麵?”張占棟一直都在思考。


    “全部。”陳歌沉聲說道,“這樣吧,你迴去之後把你對這兩個家族的了解全部寫下來,告訴我。”


    “還有呢?”張占棟點頭,應下。


    “暫時就隻有這些,如果需要你的幫助,我會提前告訴你的。”陳歌說道。


    “行,那我就先迴去,讓手下的人調查一下這兩個家族,有什麽消息我會及時告訴你。”張占棟起身,在說完這番話後,便向著外麵快步離開。


    看著他離開,陳歌打了一個哈欠。


    重新倒上一杯熱茶,陳歌開始思索怎麽樣解決金川家族和河內家族。


    這兩個家族,雖然自己都親自去威脅過,但陳歌心裏知道,像他們這種地位的家族根本不怕威脅,頂多隻會十幾天,甚至幾十天的時間內老老實實的。


    過了這段時間,便會重新對自己動手。


    此種事情,陳歌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


    “你怎麽坐在這裏?”正當陳歌思索的時候,拓哉推門進來,見到正中間坐著一個人,把他嚇了一跳。


    “剛剛遠東財團的張占棟到這裏來,我和他說了一會話。”陳歌起身,衝他微微點頭表示問好。


    “走了嗎?”拓哉連忙向著外麵看去。


    “現在應該已經出莊園了吧。”陳歌聳聳肩,道。


    “那就不管他了。”拓哉將會客廳的門關上,直接走到書架旁邊,按動開關,露出密室。


    “我昨天晚上迴去之後,思來想去,發現我忽略了一件事情。”確定門已經鎖好後,拓哉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密室。


    “什麽事情?”聞言,陳歌立刻跟了進去。


    “我昨天一直在找家族中關於幽龍島的記錄,但卻忘記了,早在幾百年前的時候,先輩已經徹底把海侗族的一切都保留下來,而我們現在的二葉家族,其實算是一個新家族。”


    拓哉一邊翻著上麵的古籍,一邊拍著腦袋說道。


    昨晚他幾乎徹夜未睡,一直都在思索,想幫上陳歌的幫,直到快天亮的時候他才想到這點,剛準備過來查看,就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睡了兩三個小時,睜眼之後就連忙趕了過來。


    “那你們先輩,把那一切都保留在什麽地方,是在密室這些書裏,還是在其他地方?”陳歌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二十年前我父親去世,隻是在去世之前跟我提起過,但我並沒有在意,也沒有詢問。”拓哉歎了口氣,實話說道。


    “沒事,找不到也沒什麽關係,我再慢慢調查就是了。”陳歌剛剛燃起的希望,又有一些失望。


    “好像是這個。”沒一會,就聽到拓哉有些興奮的聲音。


    他從書架最下麵的一本書中,抽出了一張紙條,但由於年代久遠的關係,紙條早已經變得脆弱不堪,仿佛用手一捏就會碎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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