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做了護衛隊員,就不用整天呆在陰暗潮濕的鹽井之下工作,收入不減反增,誰不想做這個?


    雖然當隊長的待遇更高,但是隊長還是得帶頭前往井下勞作,依舊是不如護衛隊員來得輕鬆愉快的。


    畢竟護衛隊員的工作,主要是在地麵,井下隻需要偶爾巡邏一下,看看礦工之間是否發生了矛盾,是否有了衝突,而自己又解決不了的,就由他們來處理,把人帶出去審問清楚,做出公平的處罰和調解。


    其餘時間,就是在地麵巡邏,防備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和危險,保障礦井正常運轉。這一點對於那些本領高強,好勇鬥狠的人來說,簡直不要太舒服,正和他們的胃口,關鍵是這些人身手還不錯,是當護衛隊員的好材料。


    所以這些人報名之後,很快就被馬翔看中了,已經在他們的名字後麵打鉤。


    這些人,是不會安分的,力氣是有,但是幹活絕對不會老實,生產效率不高,還容易惹事,把他們清理出來,讓他們幹自己喜歡的事情,效果就會很好,至少,他們膽氣很足,麵對敵人,也絕不會手軟,是有能力保證鹽礦安全的。


    至於競選隊長的人,則都是一些能力出眾,而且做事認真,與人為善,活躍善言的人,平常人緣就很好,很得別人信任,所以被眾人推舉,自己也有那個意願,因此就報名試一下。


    主審人也是


    個慧眼識珠的,對於這些人的表現,那是一眼就能看出優劣來,所以也很快選出了心中覺得合適的人選。


    報名工作十分火爆,礦工們都激情高漲,十分認可鄭天博的這個政策,畢竟對他們來說,是名利雙收的事情,再好不過,而且可以多多益善。至於鄭天博,不過是多出點錢鞏固一下他家在螳螂川的統治,而且這些錢,還是這些礦工掙的,他拿著做人情,那也是情理之中,算是雙贏的局麵。


    見現場已經穩妥,鄭天博在跟眾人打了招唿之後,也返迴大本營。


    接下來,隻需要等著北邊鹽礦上試點的消息即可,如果效果良好,那就全麵推廣,如果效果不佳,那就及時調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鄭天博顯得更加自信,隱隱有了一些王霸之氣。


    而戴冠,則滿臉唏噓的來到鄭家大宅,看到陳黎已經又坐在那塊巨大雪白的大石頭上喝酒,於是就厚著臉皮不請自來,離著三丈遠,就笑嗬嗬道:“這些天辛苦陳前輩了,本來該我請您好好喝一頓酒的,現在變成來找您討酒喝了,實在是讓晚輩汗顏啊!”


    陳黎聞言,沒好氣道:“少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臉皮卻極厚,知道我愛喝酒,還空手來,空手來就算了, 還要找我要酒喝,這天底下,可沒有這樣稀罕的事情,要喝酒?沒有,要喝西北風,管夠!”


    戴冠嬉笑道:“前輩不要這麽小氣,


    等迴了梁州,你要喝多少我就給你準備多少,現在嘛,讓我品嚐一下前輩珍惜不已的美酒,如何?”


    陳黎還是不情不願道:“這地方,有什麽美酒,不過是勉強入口罷了,你小子最好記住你說的話,迴梁州之後,老夫絕對不會跟你客氣的,要是沒有陳年好酒,老夫跟你翻臉。”


    戴冠道:“前輩放心,我戴冠在梁州好歹還有一些名聲,要搞到一些好酒,還是不難的,關鍵是不能不守信用誆騙前輩,否則我還怎麽在梁州立足呢?”


    陳黎麵露戲謔,但還是表示可以做這個交易,於是指著身旁一個小葫蘆道:“這個就是給你準備的,悠著點,小心醉了。”


    戴冠看著地上那個明顯比陳黎手裏笑了幾倍的酒葫蘆,有些生氣道:“前輩小看人了,晚輩雖然年紀小,可不代表酒量小,前輩何故看不起人?”


    陳黎道:“看不看得起,先喝了再說,要想別人承認你,你要先做到讓別人承認的事情,如何,敢賭一下嗎?”


    戴冠狐疑的盯著那個一手就握得住的酒葫蘆道:“你在裏麵加料了?”


    陳黎冷笑道:“怎麽,你想尋死?我可幫不了你,你找錯人了!”


    戴冠還是很不放心,看著陳黎舉著一個大酒葫蘆痛飲,於是有些饞了,提議道:“不如前輩來喝小酒壺?”


    陳黎道:“你好大的口氣,好小的膽子,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欺負你,給你!”


    陳黎


    說著, 將手中的大酒葫蘆扔給了戴冠,戴冠伸手結果,搖晃了一下,發現還剩下一般,濃濃的酒香從葫蘆裏飄出來,他饞蟲蠢蠢欲動,於是仍不住仰頭灌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瞬間充斥著口鼻和喉嚨,然後順著腸子往下,一直灼燒到肚子中,整個流程十分順暢和猛烈,戴冠麵露驚訝,這種感覺,好熟悉啊!


    這不就是前世都不怎麽喝的烈酒嗎?來到這個世界後,他還沒喝過這麽烈的酒,也沒見過,這陳黎,是從哪裏搞來的,怎麽會有這麽高烈度的酒,這個時代的釀酒工業這麽發達了?


    戴冠帶著疑惑,吐出一口氣後,問道:“前輩,你這酒哪裏來的,怎麽如此特別?”


    陳黎道:“現在知道威力了?告訴你,這是我無意中發現的一種改變酒味的方法,說了你也不懂,你隻要知道,這個酒十分夠勁就行,你喝的這個,已經溫和多了,這裏麵才是寶貝!”


    陳黎說著,指著小葫蘆對戴冠炫耀,戴冠這下算是信了,陳黎說那小葫蘆就能把自己喝醉,那如果是真的更烈的酒,就絕對的,這葫蘆雖然不大,但是怎麽也能裝得下一斤酒。


    戴冠在前世的酒量,高烈度的白酒,也就是一斤,而且還是很到位的地步。


    戴冠於是有些尷尬道:“前輩果真是董酒之人,也是海量,晚輩服了!”


    陳黎得意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看來是這些天遇到的


    挫折還不夠大,不然怎麽敢這麽小看別人,高估自己,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得意忘形,否則有你後悔的時候。”


    戴冠真誠道:“前輩教訓的是,晚輩知錯了,來,敬前輩一口,算是賠罪了。”


    陳黎聳聳肩道:“不過是尋常小事,以小見大的警醒之言,談不上什麽罪過,心意老夫領了,不過酒你得喝完。”


    戴冠高興道:“多謝前輩賜酒,晚輩不客氣了。”


    戴冠說著,猛灌了一大口,頓時隻感覺整個人都被辣了要燃燒起來一般,十分痛快。


    陳黎見狀,滿意道:“孺子可教也,看來你真可以成為老夫的同道。”


    戴冠道:“晚輩榮幸之至。”


    於是,二人一邊談地,一邊舉起酒葫蘆對酌,時間過得飛快。


    直到鄭天博趕迴來,請他們迴去赴宴,二人才罷休了。


    如今螳螂川危險解除,鄭天博又找到了更為安全有效的管理辦法,因此後續就沒什麽危險了,陳黎和戴冠,也該迴梁州了。鄭天博知道二人都是不拘一格的人物,一旦事情了結,那是隨時都會離開的,根本不會跟他囉嗦,所以立即準備了宴席,請二人赴宴,也算是趕趟兒,不然明日恐怕就是人去樓空。


    陳黎和戴冠沒有客氣,隨著鄭天博前往大宅客廳,參加了有眾多人作陪的晚宴,宴席之上,鄭天博意氣風發,說了很多活躍氣憤的豪言壯語,又把陳黎和戴冠給感謝了無數


    遍,狠狠的吹捧了一番,等待賓客盡歡之後,方才散去,原本就喝了很多酒的戴冠,算是徹底醉了。


    鄭天博也醉倒了,在眾人攙扶下才能撤離現場。而喝慣了烈酒的陳黎,雖然已經上臉,而且有點微醺,但是無傷大雅,看了一眼東倒西歪的眾人,心中有點自豪,但是不露聲色,隻是瀟灑離開,而且也沒有迴房休息,而是直接離開了螳螂川,看來是要夜行山野,尋找獨屬於他的浪漫。


    戴冠則隻能在鄭家客房休息了,做了一夜的夢,醒來後才發現陳黎走了,於是也匆匆告辭鄭天博,就要返迴梁州。


    鄭天博似乎想起什麽,急忙拉住戴冠問道:“兄長,我妹子現在何處?”


    戴冠這才想起來,鄭天瓊遭遇了那麽大的危險,還沒有跟鄭過,於是有些尷尬,隻得扯謊道:“啊,你不說我都忘了,天瓊妹子在胡府,跟我那媳婦兒在一起呢,賢弟不用擔心,我迴去,會把此處的情況告知於她,如果她想迴來,我會派人護送。”


    鄭天博聞言,放心下來,笑道:“如此,就多謝兄長,妹子調皮,給大家添麻煩了。”


    戴冠道:“賢弟,都是自己人,不說客氣話,如果沒什麽事情,我先迴梁州,等賢弟下次來梁州時,咱們再好好聚一下。”


    鄭天博道:“如此,愚弟定當前往梁州叨擾兄長,兄長保重!”


    “告辭!”


    電管拱手告別鄭天博,獨自


    步行返迴梁州,他需要消化這些天遭遇的事情,以及對於武道的一些感悟,是時候提升自己的修為了,不然以後遇到更強的敵人,不得繼續抓瞎?


    戴冠帶著對於未來的考量,追著陳黎的腳步,一路行來,見商道繁榮,平安順利,心中很是滿意,看來,這次是沒什麽大的變故了,終於可以好好計劃其他事情了,也不知道顏玉兒的生意如何了,本來是要給她增加新品的,機械都兌換了,但是因為鹽行的事情,又耽擱了那麽久,也不知道沒有自己的指導,顏玉兒是否能把麵膜給搞出來?


    就在戴冠思考的時候,梁州城中,最近掀起了一陣風潮,那就是顏玉閣又出了一款對於女人來說是福音的新品,用過的人都說效果絕佳,人都年輕了不少,家中男人可喜歡了,於是人人爭相購買,顏玉閣前天天排著長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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