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很快就要結束了,夏榕也成功的收到兩份薪水。小說 夏榕拿出手機很開心的給沈相言發了條短信告知對方自己發了薪水,晚上要做一桌大餐,請沈相言晚上迴去慶祝。


    沈相言接到短信的時候正在開會,會議桌上的人都難以置信的看到自家老板在會議期間當眾迴信息,而且迴信息時那表情簡直溫柔的要死。


    夏榕收到沈相言迴複的短信,說他知道了,晚上會準時到家,又問他有沒有需要買的食材,他下班開車迴去順便去商場買了。夏榕自然不會跟他客氣,把需要的東西一樣樣發過去,就這樣來來往往兩人發了好幾條這才作罷。


    沈相言放下手機,當做剛剛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示意會議繼續,徒留一群想要八卦卻又限於時間地點不正確的圍觀人員心塞的要死。


    夏榕這邊放下手機,決定稍後去商場把之前早就看中的那款領帶夾買下來作為禮物送給沈大哥。這份禮物他一早就想送了,隻不過限於一直沒有送禮的緣由,這才耽擱了。前段時間他收拾屋子時,發現沈大哥隨手放在桌子上的證件,上麵寫著沈大哥的生日就在明天,這也是他今晚準備做一桌好菜的原因。


    不過為了能給沈大哥一個驚喜,自然不能提是給對方過生日了,恰好他發了工資,以這個為借口也不錯。


    夏榕在蛋糕店老板娘的指點下,親手做了一個彩虹蛋糕,蛋糕的表麵畫了一道彩虹,之後又填了幾朵雲彩做裝飾,最後在下麵用彩色的果醬寫上happybirthday的字樣。夏榕轉著裱花台,滿意的看著自己親手做出來的第一個蛋糕,雖然比不上蛋糕店裏師傅們的手藝,不過也還算過的去嘛,夏榕不無自戀的想。


    讓老板娘幫著打包好,夏榕和老板娘了解了這個月的工資,迅速奔去商場那枚領帶夾買下來後就直接迴了家。用鑰匙打開門,夏榕先探了個腦袋進去,小心的四處看了一圈,見沒有人在,這才放心的進了屋,幸好沈大哥還沒迴來。夏榕將蛋糕放進冰箱,又將放著領帶夾的首飾盒子藏好,這才洗了洗手圍上圍裙準備起晚飯來。


    沒過一會兒沈相言也迴來了,兩人一起忙活起來,效率高了不少。直到還差沈相言正在做的最後一道糖醋排骨時,沈相言的手機響了,夏榕在沈相言的示意下替他接聽了電話,來電顯示寫的是李佳柔,接起電話不出意外,對麵是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夏榕迴複對方說沈大哥正在做菜,對方也絲毫沒有不耐煩,說是可以稍等一會兒。


    沈相言將手裏的菜出鍋入盤,從夏榕手中接過手機時指尖不小心相互擦過,身上的那種戰栗感依舊還在,可隨著沈相言接下來的話卻從心底開始向外一點點冷了下去。


    沈相言歉意的摸了摸夏榕的頭,“我得先出去一趟,榕兒你先吃,不用等我。”說完也不等夏榕迴答就忙簡單收拾了下出了門。


    夏榕一遍遍的在心裏告訴自己,肯定是對方有要緊的事,沈大哥這才會不管他出去的。可自己對自己說再多的寬慰話也止不住心中的失落。夏榕也懷疑過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在意沈大哥,這之前他明明沒有察覺自己有喜歡同性的趨向,當然異性也沒喜歡過什麽人就是了。但那是把自己從那個孤獨的雨中撿迴去的沈大哥啊,那麽溫暖的懷抱,他又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夏榕坐在餐桌上,就連沈大哥親手做的那幾道菜也毫無興趣起來。夏榕就這麽從七點多坐到十二點,中間打開電視也沒看進去,滿腦子都是之前在咖啡店看到的那個畫麵,沈大哥和那個看起來就很好的女人並肩走著,最後他們會在一起,而自己則不得不從這裏搬出去。看著鍾表顯示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夏榕最後歎了口氣將那個放著領帶夾的首飾盒放在餐桌上兀自迴樓上去睡了。


    沈相言迴來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三點鍾了,昨晚把夏榕自己留在家他也是逼不得已。打電話來的是他師傅的女兒李佳柔,師傅頭幾年因病去世後,就留下有心髒病的師娘和這個女兒,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他師傅對他有再造之恩,差不多把畢生所學都教給他了。也因此,師傅去後,他平日裏對她們母女倆也不免多了照顧幾分。


    昨晚師娘突然病發,李佳柔給他打電話時,師娘那時候已經被送進醫院急救了。李佳柔畢竟是個女人,很多事情拿不定主意,這才打電話給他。直到一點多師娘才被從急救室推出來,他陪著觀察了一會兒,看情況還算穩定,這才開車趕迴來。


    沈相言道在餐廳一眼就看到餐桌上擺著一個黑色絲絨的首飾盒,沈相言打開盒子,裏麵赫然是一個樣式極為精致的銀色領帶夾,領帶夾的一角還刻著一串數字,沈相言拿起來細看才發現那個日期是他和榕兒第一次見麵的日子。


    沈相言會心的笑了笑,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果然看到一個蛋糕盒子。他都差不多要忘記自己的生日了,畢竟從小是孤兒的緣故,他的生日就是被孤兒院院長撿迴去的那天,孤兒院的條件不好,養活他們這群孩子已經很不容易了,哪還會有人想著給他過生日。


    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過生日,沈相言打開蛋糕盒子,看著那個七歪八扭的彩虹樂了,雖然這賣相,恩,是差了點,但看在是某個小笨蛋給他親手做的份上,沈相言還是切了一塊吃了起來。


    沈相言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想,這小家夥準備了這麽多,自己卻突然走了,還不一定怎麽生氣呢。沈相言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戒指盒子,本來還有些猶豫是不是太早了些,但看來榕兒對他也是有意的,既然如此,何不將關係做實了,兩人都能安心。


    ——————————


    第二天夏榕醒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了,夏榕伸了個懶腰,雖然昨晚睡的晚了些,但好久沒賴床了,夏榕蹭了蹭被子,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完全不想起腫麽辦。


    正準備繼續睡的時候,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夏榕迷迷糊糊的眯著眼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在床頭櫃上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機,把手機拿到眼前看到來電顯示是沈大哥,夏榕這才清醒了過來,急忙按了接通鍵,“喂,沈大哥。”


    夏榕剛睡醒的原因,聲音軟軟糯糯的還帶著一絲沙啞,意外的性感,沈相言無奈的看了看自己起了反應的某處,然後一本正經的道,“榕兒,我有一份文件忘在家裏了,因為著急用,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送過來。”


    沈相言的話,夏榕哪有不聽的,何況隻是送個文件而已,問清了放文件的位置,夏榕撂了電話一下從床上跳下去。他可還沒洗漱呢,雖然男生不用講究太多,不過夏榕對著鏡子裏炸成鳥窩的頭發做一副生無可戀狀。


    等夏榕收拾好一切,拿著文件下樓時,看到餐桌上的菜已經被收拾起來,當然連他昨晚放在餐桌上的那個首飾盒也不見了。想到那個領帶夾上刻著的數字可能已經被沈大哥看到了,夏榕的耳尖就不自覺的紅了紅。


    沈相言的工作室是請專門的設計師裝修的,夏榕還是第一次進來,以往都是從外麵看。從大門一進去就是一個綠色與白色結合的休閑區,夏榕左右看了看,在大門的左側看到了前台,前台的小姐早就收到老板秘書的電話,親自把夏榕送到電梯口,看著夏榕上了電梯,這才離開。


    夏榕坐著電梯直達十層沈相言工作的地方,秘書見上來的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少年,手裏還拿著個文件袋,就知道這是老板等的人。雖然對這個少年充滿了好奇,還是把第一時間把人帶到沈相言的辦公室。


    夏榕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不出意外的這裏的風格和整個工作室的格調完全不同,反而是和家裏一般,是簡潔大方的黑與白搭配。


    沈相言見夏榕站在門口,笑著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將夏榕拉進辦公室。夏榕將手中的文件交給沈相言,沈相言看見夏榕臉上有些薄汗,心下不禁懊惱了一下,找個什麽借口不好,雖然已經八月末了,但秋老虎正是最熱的時候。隨手將文件放在辦工桌上,沈相言讓夏榕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等夏榕休息好了,沈相言這才道,“想不想看看我製香的地方?”說完也不顧夏榕的迴答,拉著人去了他個人專用的製香室,室內有一些現代化的儀器設備,但沈相言並沒有給他介紹這些,而是推開屋子裏另一扇門。


    這裏和外麵大不相同,完全沒有現代的影子,而是一間古代的廂房,夏榕看著這間廂房,總覺得好像是哪裏看到過一般。夏榕扶過每一樣擺設,越看越覺得熟悉,可容不得夏榕細想,沈相言已經端著一個木盤走過來,木盤上擺著六個一模一樣的白瓷瓶,每個瓷瓶上都印著一朵青色的蘭花,蘭花下角有一個小小的沈字,那蘭花雖隻有寥寥幾筆,卻畫的及有風姿。


    夏榕看著那白瓷瓶愣愣的發了好一會兒呆,沈相言看他這副呆傻傻的迷糊樣,隻覺得心都要化了,“榕兒,這幾瓶香是我製的最滿意的,你聞聞看。”


    夏榕拿起一瓶,打開瓷瓶蓋子,放在鼻息,先是一股淡淡的紫丁花香,往後綴以紫羅蘭和白茉莉,最後是甜甜的柑橘味,仿佛一個少女在花海裏遇見那個命中注定的人。接下來的五瓶,每一瓶都有各自的特點,但都給夏榕一種愛戀的感覺,不管是初戀、暗戀還是熱戀。幾瓶香水下來,讓夏榕短時間內體會了一遍所謂愛情。


    沈相言將木盤放在一遍的桌上,突然單膝下跪跪在夏榕身前,“榕兒,我做這幾瓶香水時,就想著以後若是有了喜歡的人,一定要給他分享我的這些作品。那天在路口看到你孤單的身影,我就完全不可自拔了,榕兒你可願,往後的日子,讓我來寵你,愛你,珍重你。”沈相言說著從褲袋裏拿出那個戒指盒子,戒指盒打開,裏麵是一對樣式簡單的素銀圈。


    突然被求婚,夏榕完全不在狀態裏,張嘴想要說什麽,卻半天沒說出一個字,最後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沈大哥,你確定是和我求婚?我可是男人啊。”


    沈相言笑了,“是什麽讓你認為沈大哥連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難道你以為我就該找個女朋友而不是男朋友?”說到這仿佛是想到什麽似的道,“難道是昨天的電話讓你誤會了什麽?”


    夏榕呐呐的小聲哼哼道,“你和那個女人明明還一起走來著,看著還挺配的樣子。”他就是莫名肯定,那天在咖啡店裏看到和沈相言走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昨晚打電話把他叫走的人。


    沈相言有點疑惑,按道理來說夏榕應該沒見過自己和哪個女人走在一起的,最近和自己走在一起的隻有上次來找他談合作事宜的李佳柔而已。夏榕看到沈相言懷疑的眼神,捂著嘴,知道是自己露餡了,這才撇撇嘴,把他在咖啡店打工的事說了出來。


    沈相言忍不住笑了出來,也沒怪他隱瞞自己,加上之前收到的那個領帶夾的生日禮物,反而是覺得這樣的夏榕更可愛了,“沒看出來,我們家榕兒還有癡漢的潛質呢。那個是我師傅的女兒李佳柔,她是早就知道我隻喜歡同性的。師傅走了後,剩下師娘和她,我這個做徒弟的平日裏就多照顧她們幾分,畢竟師傅對我有再造之恩。昨晚是師娘突然心髒病犯了,她這才打電話叫我去的。”原來他家的小榕兒不光是個小醋包,還這麽喜歡他,要是早知道,他早就把人定下來了,不過幸好現在也不晚。


    夏榕被沈相言說的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傲嬌道,“誰是你們家榕兒啊,別亂叫。”


    沈相言憋著笑重新擺好求婚的姿勢,清了清嗓子,鄭重的開口道,“那請問夏榕夏先生,有意成為沈相言沈先生家的小榕兒嗎?”


    夏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紅著臉,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伸出手,“那看在沈先生這麽虔誠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沈相言執起夏榕的手,將那枚素銀戒指戴在夏榕的無名指上,然後複又吻了吻夏榕的手,這才抬起頭道看著夏榕的眼睛道,“是,是,多謝夏先生賞我這個麵子。”


    夏榕將沈相言拉起來,大膽的攬上沈相言的脖子,閉著眼將唇瓣送了上去,既然人都是他的了,來一個吻應該沒什麽吧。沈相言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夏榕占了主動,但很快就重新掌握了主導,加深了這個兩人的初吻。


    等一吻結束,夏榕這個新手已然是暈頭轉向了。不過夏榕還惦記著沒給沈大哥戴戒指,緩了一會兒後道,“沈大哥,戒指給我。”


    沈相言猜到夏榕的意圖,將戒指盒遞給夏榕,調笑道,“既然交換了戒指,榕兒以後可要記得改口了。”


    夏榕嬌嗔的瞪了沈相言一眼,但等戒指戴好後還是小聲的叫了一聲“老公”。


    沈相言真是愛死夏榕這麽乖的模樣了,將人抱起來轉了兩三圈這才將人放下來,“榕兒,以前我不相信什麽一見鍾情,可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完了,乖,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夏榕被沈相言抱在懷裏,乖乖的將側臉貼在沈相言的胸口,聽著沈相言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我也是,沈大哥你把我從雨裏抱起來的那一刻,我就迷戀上你身上的這份溫暖。”


    “是嘛,這麽說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沈相言將下巴放在夏榕的腦袋上,不就是有緣嗎,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他和夏榕這般說不定是千世萬世才能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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