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坐下,下完之後再走,你好歹也要有始有終啊!”老齊再次對姓段的老者說道。


    姓段的老者無奈隻好坐迴了石凳之上,又認真的鑽研起棋局來了。


    不去理會他們兩個老者,頭目小李等人帶著向心龍六人往房屋的方向走去。


    向心龍以為就是這裏了,可沒想到頭目小李等人竟帶著去了後院,原來除了這一排房屋之外後麵還有房間!


    這個地方真可謂不大,簡直是大的出奇啊,即便是魔宮腹地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這後麵的院落裏麵則顯得有些淒涼了,偶爾見到有人從房門中出來,一副勁裝打扮,和頭目小李他們如出一轍。


    似乎這院落裏麵沒有女子出沒的蹤影,隻有男子,而且餐飯也是男子端過來的。


    這裏的房間很多,大致數了一下有二十多間,頭目小李則轉過身來對他的同伴說道:“你們每人帶一個,讓他們的房間緊挨著即刻。”


    頭目小李說完之後他們五個人則來到向心龍六人身旁各自選擇了一個人,而後說道:“跟我過來。”


    那頭目小李則選擇了向心龍讓向心龍跟隨於他,但向心龍六人卻沒有聽他們的吩咐,夏鎮天則說道:“你們沒看見我們這裏有傷員嗎?怎麽可能單獨和你們前去!”


    “呦嗬!你這老頭倒是有點意思,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在這裏我們說什麽你們就得照做知道嗎?”走到夏鎮天身前的一人不客氣的說道。


    “小李師傅是吧,你看我們確實身有重傷,現在我們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跑掉的,你說是不是啊小李師傅?”向心龍則對頭目小李這樣說道。


    “好了,好了,那這樣你們先到一個房間裏麵,小天你去叫郎中過來,先給他們治療一下傷勢再說。”頭目小李說道。


    叫做小天的人就是和夏鎮天非常不客氣的那個人,在頭目小李讓他去叫郎中的時候他的臉上分明寫著非常不情願。


    但頭目小李的話,似乎他得聽,而後小天則悻悻的離開了。


    “多謝!”向心龍拱手抱拳對頭目小李說道。


    “沒事,你們隨我來吧!”頭目小李說完則向最邊上的一間房屋走去。


    推開房門,進到裏麵,立時感受到一股涼意撲麵而來,麵前有一道屏風,能夠遮擋住後麵的一切。


    頭目小李推開屏風展露出後麵的一個大炕,完全能夠平躺下六七個人的樣子。


    似乎這裏再無其他,夏鎮天將邢質遠扶到了炕上麵坐下,向心龍依舊捂著腹部站立著。


    幕龍心雨其實早就注意到向心龍受傷的部位,期間多有擔心,隻是情況不允許她來關照向心龍。


    此時來到向心龍的身旁,扶著向心龍也坐了下來。


    沒過一會,小天領著一個郎中走進了屋中,見到受傷的邢質遠和向心龍之後,沒有多話,直接將他隨行的背包取下,而後對兩人說道:“將你們的衣物撩開,現在我給你們敷藥。”


    隻是這裏有一個幕龍心雨,多有不便,向心龍則對郎中說道:“郎中,能不能讓其他人到屏風後麵去啊?”


    郎中看了一眼向心龍然後又看了一眼在向心龍身旁的幕龍心雨,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這裏人多不方便治療,小李,你帶其他人到屏風後麵。”


    小李則抱拳應了一聲,而後叫其他人退到屏風的後麵去了,其中包括夏鎮天、幕龍心雨、肖邦和黃海天,還有小李的同伴。


    小李抱拳的這個動作可以知道這郎中在“趙王府”中的地位應該是不低的。


    而小李將他們讓到了屏風後麵之後,自己卻留了下來。


    向心龍不禁想到:莫不是這頭目小李擔心向心龍和邢質遠對這郎中下手不成?


    邢質遠艱難的將外麵的衣袍褪下,直接坐到了炕的裏麵,撩開衣袍裏麵的衣物露出了背部的一條長長的劍傷!


    此劍傷叫人看了不禁感到一陣揪心,從右側肩膀處斜著一直到了左邊最下方的腰間位置,而且有血肉翻出。


    邢質遠的背部不時流出一絲鮮血出來,要比之剛開始好了許多。


    郎中嘖嘖稱讚說道:“這麽嚴重的傷勢,這位朋友竟沒有發出喊叫,真是令我佩服啊!”


    而後郎中對邢質遠提醒道:“你要再忍一忍了,我給你上藥的時候會比現在更加痛苦,你可要挺住啊!”


    邢質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郎中見邢質遠堅定的態度,不做遲疑直接開始對邢質遠的傷口進行清理。


    邢質遠隻是咬著牙,手指握的個蹦作響,身體也在顫粟著,就是沒有發出哪怕是一絲的哼聲。


    邢質遠的表現令在一旁的向心龍以及頭目小李都不禁為他捏著一把汗,同時也為邢質遠的堅強而豎大拇指。


    郎中塗抹完藥膏之後繃上了繃帶,這次該輪到向心龍了,向心龍則沒有褪去衣袍,而是直接的將衣袍以及裏麵的衣物撩撥了上去。


    其中的原因則是因為向心龍身上所藏有的秘密不能被其他人所發現,若是被發現的話,後果將十分嚴重。


    郎中見向心龍這般也沒有太多要求如何,和邢質遠一樣清洗傷口然後敷藥,再進行包紮。


    至於向心龍胸膛心髒部位處的傷口則不用郎中再浪費藥材了,隻是皮外傷而已。


    接下來郎中帶著他的背包走了,頭目小李也將所有人從屏風後麵叫了過來。


    頭目小李說道:“你們兩個傷員就先在這個房間休息好了,至於他們還是得去其他的房間才行,不過現在離天黑還要,你們可以在一起多呆一些時間,到了傍晚之時我們過來告訴你們該去哪個房間休息。”


    頭目小李說完也不等向心龍他們同意直接走出了屋外麵,他的同伴們也都尾隨在他的身後向外麵走去。


    如此這個房間中就剩下了向心龍六人了,向心龍當先開口說道:“夏前輩,我們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如果我們被分開之後恐怕離開這裏隻能寄希望於奇跡的出現了。”


    夏鎮天則不同意向心龍的觀點說道:“向公子,你說的可是一些喪氣話,現在對我們來講最需要的就是修養生息,既然有這麽一個機會我們何不在此地好好調整一番,所謂既來之則安之。”


    “至於離開這裏的問題,暫時先不用去考慮它,我想這趙王爺沒有殺死我們其中定有隱情,或許這趙王爺本就沒有殺死我們之心。”夏鎮天再次說道。


    “夏宗主,此話怎講?”這問話之人卻是黃海天。


    看來黃海天有些過於急躁了,對於趙王爺的態度,以及自己等人的生死問題。


    不過夏鎮天還是說道:“具體原因我並不是太清楚,但是我能感覺的到趙王爺可能用得到我們。”


    向心龍則插話說道:“夏前輩,你的意思是說趙王爺可能利用我們來製衡魔教教主左軒平?”


    “目前來看是這樣,好了,事情還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糟糕,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恢複實力,我也是,我的筋脈如果恢複的話,相信實力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麽弱。”夏鎮天說道。


    “如此來講,所有的事情便可說的通了,這趙王爺果然是好算計,竟利用我們來為他效命,他就不怕我們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嗎?”坐在炕上的邢質遠突然開口說道。


    “不然!他一定會抓住我們的軟肋,以此來逼迫我們去做此事,到時我們也隻能聽命於他。”夏鎮天分析說道。


    “真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提前找到他的軟肋,相信到時候這趙王爺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硬來!”邢質遠氣憤的說。


    不多時有人敲門進入,送過來了餐盤,六人中對於端上來鮮美的食物都沒有多少胃口,況且都是修煉之人,通過大自然的補給身體完全能夠到達充盈的狀態。


    六人隻是喝了點水,之後在炕上麵跑腿而作,進入打坐狀態。


    傍晚時分很快就到來了,頭目小李推門而入,然後對向心龍等人說道:“除了你們兩個傷員,其他人跟我過來吧!”


    聽到小李的話,夏鎮天、肖邦、幕龍心雨還有黃海天下了炕,隨之走出了房門之外。


    沒有多少擔心,因為向心龍他們已經看透了趙王爺司馬倫的想法。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時分,向心龍和邢質遠兩人所在的房間門被打開了,司馬倫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卻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昨日之時見到的那個“小花”。


    對於昨日小花和那四個女子之間的對話中不難聽出叫做小花的人應該就是司馬倫的女兒,也就是千金大小姐。


    看小花的麵相,她大概也有二十左右的年紀了,應該沒有向心龍的年齡大。


    趙王爺司馬倫見向心龍和邢質遠都是盤腿打坐狀態,他則咳咳了兩聲說道:“別裝了,我都進來了,你們兩個還不睜眼嗎?”


    其實向心龍和邢質遠確實知道司馬倫和小花前來,不用睜眼,用意念即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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