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裏麵之後,發現這裏其實就是一個窯洞,沒有多麽奢華的裝飾甚至於連最基本的床榻都沒有,隻有一張簡單的石床和一張圓形石桌。


    當然石桌上麵應該有的茶杯還是有的,窯洞的最裏麵還有一些貼了標簽的壇灌。


    邢質遠對向心龍以及肖邦說道:“你們兩個到石床上麵,我來給你們進行治療。”


    隨後向心龍和肖邦來到石床邊緣坐下,本扶著向心龍的幕龍心雨則站在石床的邊緣處靜立著。


    邢質遠說道:“這位姑娘,你去石桌那邊坐下喝些茶水,這裏就交給在下就好了。”


    幕龍心雨則低頭看於向心龍,向心龍對她點了點頭,幕龍心雨便去了石桌的地方了。


    “來,向公子,你的傷勢看起來確實有些嚴重,不過應該沒有傷到要害處,坐到裏麵去吧!”邢質遠說道。


    向心龍不做猶豫直接坐到了裏麵盤腿而坐,身上的傷痛頓時間傳遍了全身各處。


    邢質遠從那壇灌之中拿出了一個標有金創藥的壇子,而後來到石床上麵,他盤腿坐在向心龍的身後。


    邢質遠撕開了向心龍背部插著飛刀周邊的衣袍,不等向心龍有任何反應之時,他竟快速的拔出了插在向心龍背後的那柄飛刀。


    向心龍猛的倒吸一口涼氣,忽然向心龍感到背後的灼痛,幾乎能夠將身心撕裂,腦中不掉翻騰著疼痛的信號!


    向心龍沒有喊叫出一聲!他的毅力以及他心中的掙紮在搏鬥,最終還是毅力占據了上風,成功的壓製了疼痛帶來的嚎叫!


    “好了,我再看看你手臂上麵的傷勢如何?”邢質遠風輕雲淡的說道。


    向心龍挺難邢質遠的話,艱難的抬起了手臂,邢質遠解開了綁在向心龍左手臂上麵的布條,露出了沾滿鮮血的衣袍袖子。


    血已經止住了,但邢質遠還是在向心龍的手臂上麵塗抹了金創藥,看起來這金瘡藥很管用的樣子,背後本留著的血已經凝固了。


    邢質遠塗抹完向心龍的手臂之後,又探頭對肖邦說道:“上來吧!我來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了?”


    肖邦也上到了石床上麵,而這次邢質遠則是坐到了肖邦的正對麵,撕開受傷部位的衣服看著肖邦受傷的部位不禁開口說道:“這位兄台,你這受傷的部位可是有些懸啊,你有感覺到飛刀傷到了你的丹田了嗎?”


    肖邦閉上了眼睛將心神沉入其中,片刻後,睜開眼睛說道:“我感覺應該沒有傷到丹田。”


    “那就好,不然會很麻煩。”邢質遠說完之後便伸手握住了飛刀,不做遲滯直接拔出了飛刀。


    然肖邦則疼痛的漲紅了臉,邢質遠在瞬息之間便塗抹上了金瘡藥於肖邦的腹部位置。


    邢質遠下了石床,然後對向心龍和肖邦說道:“你們兩個就在石床上麵安坐,不要下來走動,直到你們覺得可以了之後再下來。”


    向心龍和肖邦對他點了點頭,而後邢質遠走到了石桌的前麵坐下,端起了茶壺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邢質遠放下茶杯之後說道:“師傅,你可知這位向公子究竟是何許人也?”


    “當然,他是向府的公子,可如今向府已經不在,他也隻好到處流浪,而此人的誌向遠大,欲救天下正處於水火之中的蒼生。”夏鎮天這樣說道。


    “誌向遠大故為好事,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以他們這些人的力量恐怕不夠啊!”邢質遠搖頭歎息的說道。


    “邢兒,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吧!這裏又沒有外人。”夏鎮天看著邢質遠說道。


    “還是師傅最了解我,在這位向公子的身上的衣袍之中有一樣非常危險的東西存在,它可以帶來殺身之禍,幸好治療他的人是我,不然被有心人看到不知會是一個什麽結果呢!”邢質遠意有所指的說道。


    “哦?向公子身上有什麽?”夏鎮天好奇的問說道。


    邢質遠看了看石床上麵閉目打坐的向心龍以及肖邦,還有端著茶杯淺泯茶水而手卻一直在抖的幕龍心雨。


    邢質遠的大伯此刻有些急躁的說道:“到底是什麽東西你快說啊!”


    邢質遠看了一眼他的大伯,而後又轉頭對夏鎮天說道:“師傅,此事非同小可,這個消息一定不能透露不然我地獄門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這是自然,邢兒你但講無妨。”夏鎮天這樣說道。


    邢質遠坐直了身子,而後深吸一口氣說道:“向公子身上擁有“屠龍決”!”


    聽到邢質遠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夏鎮天以及大伯立時拍桌而起,此刻他們兩人是如此的激動。


    而向心龍以及幕龍心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向心龍則猛然間睜開了眼睛,而幕龍心雨則顫顫巍巍的手差點將茶杯打落在地,幸好及時將茶杯重放在了石桌之上。


    肖邦還好,他依然閉目修養,沒有注意到窯洞中幾人的色變!


    夏鎮天激動的竟然說不出話來,他立時轉身瞧於向心龍的地方,看到向心龍閉著眼睛,一副置身事外仿佛與向心龍自己沒有關係的樣子。


    邢質遠的大伯對夏鎮天說道:“鎮天啊,先坐下,此事需要從長計議,這關係到武林風雲變幻。”


    隨後夏鎮天坐了下來,不禁開口說道:“如此,我們需要對向公子進行保護了,此圖決不能外傳。”


    “誒!這點你可以放心好了,他隻要不出這裏,他的危險能有多少,再說圖是藏在他身上的,別人不可能看得到,除非別人也知道圖在他身上的事。”邢質遠大伯說道。


    “再過不久,就是天下武林大會,到那時此圖才可派上用場,即便是倉宗主也得委屈聽命於向公子,嗬嗬!”邢質遠說道。


    “邢兒,此時應該是什麽時間,距武林大會具體還有多少時間,還有這裏究竟是不是新鄉鎮?”夏鎮天接話問邢質遠說道。


    “首先這裏的確是新鄉鎮,而此年間為300年,此刻正處於八王之亂,然而距離武林大會卻是在半年之後。”邢質遠說道。


    “竟是到了300年間,我錯過了多少光陰年華,不知道我的女兒她是否安好!”夏鎮天感慨萬分的說道。


    “師傅,前不久我地獄門中似乎有人曾見過師妹,但現在不知道她的下落。”邢質遠看了。


    “在什麽地方見到過?是哪個人看到的?”夏鎮天激動的說道。


    “是門中叫做黃海天的人,他說他見到過,他叫我派人同他一道前去。”邢質遠說道。


    “那結果怎麽樣?”夏鎮天急切的問說道。


    邢質遠隻是搖頭,結果自然知曉,夏鎮天不禁一陣歎氣。


    忽然窯洞外有人大聲說道:“門主,黃海天求見。”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可真像是有引力一般似的。


    這窯洞中能夠見到外麵的情形,以及說話的聲音,但外麵的人則看不到裏麵什麽情況,甚至於聽不到裏麵說話的聲音,這則是窯洞的好處。


    向心龍並不知曉窯洞的設置,所以此刻有些不知所錯,這黃海天曾經可是一直想要射殺自己,如今到了他們的地盤上,難道要和黃海天一決生死嗎?


    向心龍無心打坐,睜開了眼睛,身體中的疼痛依然還在,但此刻也隻好下了這石床。


    下了石床之後,但見邢質遠踱步走出窯洞出口,隻聽邢質遠對外麵的黃海天說道:“海天啊,今日我門中有貴客到訪不便談事,待稍後你再來找我吧!”


    “既然有貴客,那海天便不多打攪了,也沒什麽大事,我稍後再來找門主,告辭!”黃海天這樣說道。


    邢質遠走了進來,看到向心龍走下了石床不禁說道:“向公子,你的傷勢還沒有好,還是去石床上麵休息為好。”


    “不礙事,我的身體我知道,即便不再石床上麵我的身體恢複的也是很快的。”向心龍應付邢質遠說道。


    幕龍心雨則起身來到向心龍的身旁攙扶著向心龍來到石桌座位上坐下。


    夏鎮天很好奇向心龍身上的“屠龍決”便說道:“向公子,能不能將你身上的這“屠龍決”拿出來一觀?”


    向心龍知道地獄門門主邢質遠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上的這最大的秘密,而他們對此圖又沒有據為己有之意,這是向心龍最為放心的。


    所以向心龍不做作,便說道:“當然可以夏前輩,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這張圖這麽令人眼紅,當初許多人都為了此圖而尋找,這究竟是為什麽?”


    “向公子,你難道不知道它能夠掀起武林的風波嗎?”邢質遠的大伯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隻是不清楚這張圖它真正的作用是什麽?”向心龍說道。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它能夠在武林大會開始的那天號令天下群雄,然而有些人則不知道它的真正作用是什麽,它的真正作用在於屠龍!”一旁的夏鎮天說道。


    “屠龍?就這麽簡單?”向心龍反而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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