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浪過後,向心龍和胡浩澤迴頭看了一眼身後,碎屑灑落一地,此時在兩人心中多少有一些慶幸,幸好及時出來了,不然可就追悔莫及了!


    有些漆黑的走廊裏,不見有人,遂既兩人向著客棧的出口走去,來到客棧門口之時,門已被開啟,像是被撬開一般!


    向心龍想到這應該是蕭淩峰做的,而這家客棧大概是那掌櫃的將大門反鎖了,所以蕭淩峰才會將大門撬開。


    走出客棧,看到蕭淩峰正牽著馬匹向這邊走來,兩人迎上前去,見是三匹馬便也就放下心來,向心龍說道:“看來他們還沒有將我們的馬看在眼裏,嗬嗬。”


    蕭淩峰也聽得出來,向心龍在嘲笑他,蕭淩峰隨即說道:“他們那是眼拙,竟看不出我這匹馬的品種來,這要放在市麵上別說千兩,便是萬兩都會有人心動的。”


    向心龍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笑了笑,然後牽了自己的馬,胡浩澤也牽了自己的馬,三人翻身而上。


    踏著這夜色三人向鄭州城內而去,路上蕭淩峰問說:“向兄,我去取馬之時便聽到裏麵有聲音傳出,發生了什麽事?”


    向心龍說道:“淩峰兄,你可知那漲紅了臉的牛山,他雖然斷了氣,但他已將他的身體塑造成了一個炸彈之軀,如若我們晚出來房間一些時間,我們就得和那牛山三兄弟還有那掌櫃的一起陪葬了。”


    蕭淩峰聽後不禁一陣啞然,而後蕭淩峰說道:“向兄,這可不能怪我啊,當時我摸著他的脈搏確實已經沒有了,可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向心龍嗬嗬一笑,說道:“淩峰兄,我可沒說怪你啊,是你非要將這事給攬了,其實這事確實不能怪你,那牛山當時的確已經死掉了,隻是他的身體已經到了一個臨界值,一旦有外力來作用,那麽他的身體就再難維持原狀!所以要說怪你也隻能怪你將他的身體推翻了!”


    蕭淩峰長歎一聲說道:“看來還真的要怪我啊!若不是你們發現了情況的不對,恐怕也很難這般脫身,要殺要剮隨你們了,我蕭淩峰絕無二話!”


    向心龍哈哈大笑,然後說道:“淩峰兄,果真是夠義氣,不過我也隻是說說而已,哪裏有你說的這麽嚴重,畢竟他的身體所造成的殺傷力也已小的太多了。”


    蕭淩峰聽後說道:“那這事真的不怪我?”


    向心龍迴答蕭淩峰說道:“怪你幹什麽!淩峰兄千萬不要再說這些,要說怪啊,其實怪我們自己才對,你都已經出來了,我們也應該及時跟出來的,所以說淩峰兄可千萬不要再提此事!”


    蕭淩峰應允,而後三人趁著這月亮光華,向鄭州城裏麵而去,大道之上已無行人,每一家門前燈籠裏麵的蠟燭已然熄滅,這說明夜已深,都睡下了。


    此時天空月亮正當空,高高的懸掛像一個巨大的圓盤,很是好看,行在大道上並不顯得那麽落寂,反而覺得更加的愜意。


    然而這樣走著卻見前方之處有一道白影閃過,跑向了胡同口,向心龍本無心此事,卻不曾想在一旁的蕭淩峰一聲“駕!”快馬而出!


    隻見蕭淩峰追到了一個胡同口處觀望了一會,沒有什麽發現的時候便對向心龍和胡浩澤說道:“我們要不要追過去看一看究竟是什麽人?”


    向心龍趕忙阻攔蕭淩峰說道:“淩峰兄,先別急,此人深夜裏向胡同中跑去,是見到我們之後開始跑向了胡同口處還是沒有見到我們便跑向了胡同口處,若是看到我們之後的話,我有理由懷疑他(她)是在吸引我們過去,若是設下了埋伏,我們的處境便變的危機了!你說對嗎淩峰兄。”


    “此話的確不錯,那還是聽你的吧!”蕭淩峰對向心龍迴答說道。


    三人再次出發,隻是這次有了一些防備,速度反而不如之前那般快速。


    終於來到鄭州城城門腳下,天已經微亮,城門早已開啟,三人直接出了這鄭州城,不理會鄭州城中之前發生的命案。


    出了鄭州城三人立時加快了速度,策馬疾馳,寬闊的大道,大道兩旁樹木林立。


    放眼望去,前方是一片茫茫大山,高低聳立,十分壯觀,感受到了前方大山的巍峨。


    快到大山腳下之時,三人放慢了速度,前方出現一片芳草之地,向心龍對兩人說道:“我們讓馬休息一下吧!也趕了一夜的路了。”


    下了馬來到草地之上,馬兒吃著青草,這裏氣候很好,不然草早已枯黃。


    一番整理馬兒也吃的差不多了,向心龍便又說道:“好了,咱們繼續上路,看看前方有沒有人家好討口水喝。”


    走過一段大山,忽然發現大山有一處如峽穀一般的通道向裏延伸而去,裏麵仿佛繁華似錦的樣子!


    蕭淩峰提議說:“我們去看上一看如何?前方路途遙遠,我們何不欣賞一番!”


    向心龍和胡浩澤應了一聲“好”三人便下了大道向這峽穀之地而去,這峽穀隻能容一人一匹馬經過!


    峽穀很長,兩側生長著小樹,葉子還都綠油油的呢!這樣的風景的確將人帶迴到了夏季的繁華似錦。


    出了峽穀之地,卻見迷霧陡生,蕭淩峰便對向心龍說道:“向兄,你可知我為何會帶你們到這裏來嗎?”


    “難道不是看一看風景嗎?”向心龍有些疑惑的說道。


    蕭淩峰則說道:“我若隻是想讓你們看一看風景的話,就不會到這麽一個如此偏僻的地方來了,你們看這峽穀中的霧障常年不散,我曾經便來到過這裏,但是險些就困死在這裏了,我懷疑這裏應該是一個法陣,你們怎麽看。”


    向心龍聽後認真的觀察著這峽穀,而後便對身旁的胡浩澤說道:“浩澤,你覺得如何?莫非這裏真的說一處法陣所在?”


    胡浩澤點點頭說道:“我想是的,這裏雖然是峽穀可是霧障既不擴散而且常年存在,多少令人懷疑,若真是法陣那麽這裏定會有人來操控於它。”


    胡浩澤說的不無道理,隻是這陣法設在這裏,設陣的人到底是什麽目的呢?是想與外界隔離開不被打擾嗎?


    向心龍想到這裏,蕭淩峰突然開口說道:“向兄,浩澤說話沒錯,這裏定有高人,隻是未曾見上一麵實在可惜啊!”


    “哦?淩峰兄可是十分想見一見這峽穀之中設陣之人?”向心龍接過話來說道。


    蕭淩峰說道:“不瞞兩位,其實這大陣的主人曾經出來過一次,就是那次他將我解救,隨即他便進了這陣中,但是我卻未曾謀麵!”


    “原來是淩峰兄的救命恩人啊,那太好了,我們就直接穿過這大陣,見上一見你的救命恩人如何?”向心龍信心滿滿的說道。


    蕭淩峰聽後不禁感到十分高興,不過還是說道:“算了,這大陣可沒那麽容易通過,若是我等困在這裏出不來,那豈不是很不劃算!”


    “淩峰兄,你說的有道理,隻是若不去見一麵的話,你今生恐怕都不能見到,豈不悔恨終生!”向心龍這樣說道。


    蕭淩峰還在猶豫說:“可這大陣卻是叫我等止步不前,我們又沒有天眼如何能過得去這麽玄妙的一個法陣?”


    向心龍嗬嗬笑著說道:“淩峰兄為何不問一問我之前說直接過去這法陣憑借的是什麽?怎麽有如此強的自信心呢?既然來到了這裏,你便是想要進入,正好我們就有這種實力可以帶你進入。”


    一席話後,蕭淩峰愣住了,一會後說道:“原來你們也是高人啊!其實說實話,我也隻是想過來看一看這裏,進去倒是沒再想過,既然向兄這麽說,那我就借向兄和浩澤兄弟的光讓我實現這夙願。”


    向心龍哈哈一笑拍了拍蕭淩峰的肩膀說道:“跟緊我,將你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記得千萬別鬆手啊!”


    蕭淩峰允諾了一聲,然後向心龍便對胡浩澤說道:“浩澤,我們出發進陣。”


    三個人三匹馬,便進了這有如伸手不見五指的一處大陣之中,它就像之前幕老所設立的那個“迷蹤陣”一樣,進入其中什麽都看不見,隻能感受到霧氣帶著一絲涼意,不斷的打濕著自己的全身。


    進入期間,向心龍和胡浩澤便閉上了眼睛,集中精神,意念外放,眼前陡現平整的路麵,和路旁一株株的小樹。


    這裏不再像那峽穀一般路窄,寬闊的有如之前的大道,不過這般走下去路麵變的越來越寬,仿佛沒有了方向感,不知朝哪邊行進!


    這次向心龍有心向左邊走去,之前幕老的“迷蹤陣”的通道便是在左邊,也許就是因為這思維定式的緣故才選擇走的這邊的路吧!


    胡浩澤沒有提出任何疑問,因為他也不清楚該怎麽走下去,隻好跟隨向心龍一道一路向左邊行進。


    不知為何向心龍感覺自己在繞著一個環形路在走,因為走了很長的時間之後發現自己又繞迴了剛開始進入陣中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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