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清爽的空氣讓人精力充沛,紅撲撲的朝霞預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


    每個清晨胡老都會打一套拳即便在它處也不例外,幕龍敖博也來到院中,看到胡老在打拳,幕龍敖博便來了興致。


    臨近道:“老胡,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有沒有興致和我切磋切磋。”


    胡老見來人是幕龍敖博便說道:“好啊閑著也是閑著昨天一戰可是耗盡了我大部分體力,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幕龍敖博笑道:“算了吧,不知道的以為我欺負你,咱們這麽多年誰還不了解誰啊!你就是快要累死了,隻要讓你休息一天,那就跟沒事人一樣啊!”


    胡老苦笑道:“你啊你!你忘了咱們可都上了一把年紀了,可不是當年了。”


    幕龍敖博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忘記了這一環節,右手一拍腦門說道:“還真是,該是多用時間培養下一代了。”


    胡老道:“是啊一會我得去看看我孫子,一來就該去看看的,都怪昨天貪酒誤事啊!我孫子還得怨恨於我。來吧老朋友,讓我看看你的功夫退步了沒有。”


    屋外的打鬥聲傳入了幕府所有人的耳朵,向心龍與胡浩澤住在了一個房間,昨天向心龍已經將情況都說予了胡浩澤聽。


    今早的打鬥聲將二人從睡夢中拉了出來,向心龍下了床開門看了看外麵,又迴到了床邊坐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胡浩澤問道:“外麵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向心龍迴道:“沒什麽事,胡老前輩和幕老前輩切磋武藝呢。”


    過了一會打鬥聲停止了,風塵仆仆的胡老和幕龍敖博走進了二人的房間,胡老看到了孫子躺在床上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


    坐在床上的向心龍起身迎向了自己和幕龍敖博拱手道:“胡老,幕老”。


    胡老,幕老擺了擺手沒有說什麽,隨後胡浩澤叫了一聲“爺爺”胡老“哎”了一聲來到床邊坐下看著孫子道:“感覺怎麽樣,疼不疼了。”


    胡浩澤迴道:“不疼了,好多了,多虧了幕家人,不然我的腿就廢了。”


    幕龍敖博笑道:“侄孫子,嚴重了,就算沒有魔教這檔子事你受傷了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安心的養傷,什麽也不用管,什麽也不要去想。”


    此時向心龍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冷落,反而覺得很高興感覺自己到了家中一樣,和諧溫馨不再受魔教追殺之苦,沉重的心情在這樣的氛圍中慢慢的放下了。


    向心龍見胡老和幕老都在這,便說道:“胡老,幕老今天你們都在這我想說個事情”


    幕老迴道:“少俠但講無妨”


    向心龍說道:“我想先迴家中一趟,讓離家數月的我,迴去向爹娘報個平安。”


    胡老思來想去總覺得他一個人迴去很有可能不太順利便道:“心龍別急,再休息一日我與你一同前往,正好去見見你的爺爺,我們也有五年多沒見了十分想念啊!”


    幕龍敖博驚疑的說道:“他爺爺是誰?你認識的那點人我可是都認得啊!”


    胡老哈哈大笑道:“幕兄你可知他是誰?”


    手指著向心龍,幕龍敖博忙打斷他的話道:“你就別兜圈子了,他這麽小的年紀我怎麽可能會認得,再說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什麽!”


    胡老又是一陣大笑道:“他叫向心龍,是向文武的孫子,怎麽樣有什麽要說的嗎?”


    胡老看著幕龍敖博驚訝的表情,幕龍敖博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向心龍說道:“你是向文武的孫子?你怎麽會和胡老頭在一起,你難道不應該在向府呆著嗎?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一連串的問題說了出來的確讓幕龍敖博費解。


    向心龍迴道:“是,向文武就是我爺爺,幾個月前我遭到魔教埋伏跌落懸崖,所幸掉入湖中,正好被胡老爺孫兩發現才得以生還。”


    短短的幾句話卻把幕龍敖博的心給揪了起來。


    幕龍敖博說道:“這個魔教簡直無法無天了,這樣今日我需要安排一些事情明日我也與你同去。


    今日就在此好好歇息一天,沒事的話就去安慰一下我那孫女,自從被救迴來以後,一直悶悶不樂。


    或許是魔教帶給她的陰影太大了吧!你們年輕人能聊的來。”


    向心龍正有此意,自從見到幕家大小姐的那一刻起,心中總是放不下這個與他年紀差不多少,美麗且柔弱的姑娘。


    每每想到她都有一種想將她擁入懷中,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的衝動。


    向心龍答應去安慰安慰幕家大小姐但不知叫什麽,便問幕龍敖博:“幕老,你那孫女叫什麽啊?”


    幕老卻迴道:“自己去問去”得還不如不問。


    向心龍苦笑道:“那好吧!我這就去看看。”


    洗漱完整理好了行裝便出了屋子此刻已是清晨吃早飯的時間,見到侍女們端著托盤,托盤上麵有豐富的餐食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迎麵走來一名端盤侍女,向心龍伸手攔住了這位侍女道:“請問你知道昨天被救迴來的大小姐住在哪間房間嗎?”


    這名侍女是見過向心龍的,所以並沒有多加思索道:“我正要準備給大小姐去送飯,那你跟我來吧!”


    向心龍跟隨侍女來到了一個房屋門前,侍女放下托盤敲了敲房門,裏麵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問道:“誰啊?”


    “是我小姐”侍女說到


    “進來吧!門沒關”裏麵的人說到。


    侍女推開門,將托盤端起進了屋,但向心龍卻沒有那麽大方,畢竟男女有別,沒有進屋而是在屋外等著。


    過了一會剛剛進去的侍女出來跟向心龍說道:“我家小姐現在還不想見人,公子還是請迴吧!”


    向心龍並沒有責怪侍女,這畢竟是大小姐的意思,然而就這麽迴去麵子如何掛得住。


    說是來安慰人家的,卻連麵都沒有見著實在是笑話之極啊!


    向心龍並沒有迴去之意,而是對侍女說道:“幫我轉告一下你家小姐,就說我是昨日將她從魔教手中救出之人,此次來並無它意隻想讓她把心結放下。”


    侍女去轉告向心龍的話了,房門沒關留有一條縫,他偷偷的向裏麵苗了一眼,沒看到什麽隻感覺裏麵幹淨的如同湖麵一樣,仿佛能夠照鏡子一般,隻以為自己早晨剛起不久眼神模糊不清了。


    過來一會侍女出來說:“小姐讓你進去”


    向心龍並沒有遲疑便跟隨侍女進入了屋內,進了屋才發現,剛剛的門縫一撇竟然不是眼睛花了,而是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幹淨明亮仿佛人站在湖邊映出倒像一般。


    早餐還在桌子上麵放著沒有動,迎麵緩緩從梳妝台走過來一位衣著光鮮皮膚白皙的女子臉上卻帶著憂鬱。


    此女子正是被向心龍背迴來的幕府大小姐,對向心龍說道:“請問這位公子可是救了小女子的恩人?”


    向心龍迴道:“談不上救,隻是當時混亂,讓我等鑽了空子,小姐莫放在心上。


    隻是後來聽聞因為魔教此舉讓小姐抑鬱寡歡,在下實在不想看到小姐就此消沉下去,特來勸慰小姐莫要再為此事煩心。


    美好的時光不能總是這樣度過,若是這樣豈不可惜。”


    話說到這裏,幕府大小姐憂鬱的臉上反而更加憂鬱了說道:“沒救出我之前我曾經想過如果我的清白之身被玷汙我寧願死去。


    如今我雖被救出可魔教教主之子依然對我虎視眈眈,叫我如何心無旁礙的好好生活下去,我該怎麽辦向少俠。”


    至此向心龍聽的不禁愣住了神皺了一下眉頭,她是怎麽知道我的姓氏的?幕府大小姐不明所以問道:“你怎麽了,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向心龍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隻是奇怪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姓氏的,今天早晨你的爺爺剛剛才知道我叫什麽的。”


    幕府大小姐的臉微微泛紅羞澀的說道:“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在幕府了,我當時很奇怪,就問了家裏人,這時我才知道我得救了。


    而且也有一個救我的傷員在府上,所以我就去看了那個受傷的人,從他那我得知了一切關於我昏迷期間的一切事情。


    所以我知道你叫什麽而且我還知道是你自作主張才將我救下。”


    聽了此話向心龍會心一笑,想到:浩澤那小子怎麽沒有和我提起過此事啊真是個惜字如金的家夥。


    然而此刻兩人的距離好像拉近了一些向心龍便對幕府大小姐說道:“說了這麽久,能否知道小姐的芳名?”


    幕府大小姐迴道:“當然可以,我叫幕龍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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