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跟二王什麽關係。”


    西門亥後知後覺的想到這個問題。想到西門寅明明是當今皇上的三皇子為什麽要幫助二王說話。想到他為什麽也要反叛。


    “笨蛋。你說呢。”西門寅沒有直接迴答。


    現在西門靖烈礙於皇家顏麵。都沒有公布他真正的身世。他也不想跟西門亥明說。作為當今皇上兒子的身份或許對他以後來說也還有用。


    “你如果想做皇帝。憑皇上對你的喜愛還有你的本事。一定可以奪得太子之位。真沒想到你會謀反。成了一個反賊。嗬嗬……”西門亥實在想不通。


    “還不是你。”提到這個西門寅就恨。第一時間更新再次彎腰。一把將西門亥從地上拎起來。“如果你死守著獵場。不給他們機會。將太子一幹人殲滅。我怎能這麽容易的兵敗。我的人還能殺迴京城跟西門靖軒作戰。他豈能不戰而贏。”


    “那你不還是靠謀反上位。你的人進京後有把握打贏西門靖軒嗎。”西門亥像隻脫毛的公雞被西門寅拎著。無力的耷拉著頭。


    “混蛋。”西門寅一把將西門亥甩開。


    西門亥連跌帶撞的又被拋向十幾米開外。濺起的積雪撒了他一身。


    事情計劃的明明不是這樣。他是在西門靖烈死後順應民意登基的。西門靖軒是謀存不軌。截殺太子毒害皇上的大罪人。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借用全朝可能用到的全部力量對付西門靖軒。否則。留著西門靖軒在。他的皇位豈能坐的安穩。


    他也想爭太子。但是爭太子就要跟西門靖軒作對。反正都是要跟西門靖軒為敵。不如將皇位與西門靖軒的人頭一起並取。


    可是結果。他還是成了反賊。毀了他這麽多年塑造的形象。失勢又失了民心。


    “啊。。”西門寅張開雙臂。仰天高唿。滿頭亂發隨風飛揚。


    他恨。他悔。但是這絕不是他的結局。不是。


    西門寅的喊聲很快就驚動了那群尋找他的人。那些人尋到目標。迅速向這邊靠近。


    當看到像魔一般的西門寅時。那些人個個驚駭的不敢輕易向前。


    “這是怎麽迴事。”有人小聲的詢問。


    明明剛才西門寅已經是個廢人。還要靠西門亥才能逃生。怎麽轉眼又渾身上下凝聚著不可估量的力量。


    “要不。我們先走吧。”有膽怯的人道。


    畢竟這個人曾經是他們的主上。如果沒有本事。怎能統帥他們這麽多人。


    “我看他是瘋了。”又有人道。


    “走。”


    一群人審時度勢後決定離開。就算不跟西門寅交手。他們也能感受到他的實力。


    “站住。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們不想要本主的命了麽。”西門寅說著。轉身向那群人襲去。


    他是不會放過這群背叛他的家夥的。


    於是。在茫茫的雪地裏。展開一場殘戮的廝殺。


    不消片刻。那群人紛紛倒地。不留一個活口。


    他們逃過了北疆精兵的追殺。卻死在了自己的主子手裏。


    這片雪地已經被雪染成了紅色。就連西門亥的身上都沒幸免。一樣被紅雪覆蓋。


    西門寅走到西門亥跟前。冷冷的瞥了眼瑟瑟發抖的西門亥。他已經被看到的場景嚇呆了。


    “你放心。我說要留著你的命便會留著。”西門寅冷笑道。


    他要留著這個廢物。就好像西門靖昱留在這個世間的恥辱。


    “啊。。爹。。娘。。”


    待西門寅離開。過了很久。西門亥才嗚咽出聲。


    京城裏。跟婲言在風雪樓喝過茶後。林馨兒迴到太子府。


    依瑤帶林馨兒去見她帶迴來的人。這些人都喬裝改扮散在城中。依瑤吹響了特製的哨子。命那些人趕往京城南郊密林會和。


    密林離之前的水月聖宮較近。他們對這裏的地形比較熟悉。


    “我迴來後查過這裏。沒有什麽可疑。以前我們殘留的水月宮的人也不知都潛到了哪裏。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依瑤道。


    “應該是跟魔音使者受重傷有關。”林馨兒道。


    想必是魔音使者發生意外。他們的人改變了部署。


    “馨兒。就算魔音使者控製了水月宮。我們還可以奪迴來。你沒有必要脫離水月宮的。畢竟那是宮主的心血。”依瑤對這個問題一直不明白。


    “依瑤。很快你就會明白的。到時候你要平靜的接受那個答案。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讓自己好好的活著。雖然你是孤兒。但也是爹娘所生。對的起爹娘給你的這個生命。是最根本的要求。”林馨兒平靜的道。


    當日去北疆的時候。她的心情還是上下起伏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番迴來。已經平靜了許多。算是可以靜心的等著下一步的到來。


    可是當到來的時候。她真的能夠平靜的麵對嗎。


    林馨兒長唿了口氣。道。“來吧。先給我介紹一下新朋友們。”


    除卻依瑤跟林馨兒。總共十三個人現身密林。


    “他們都是我從漠南一帶尋到的。有的是被仇人追殺躲到了漠南。有的是犯了案子被發配到了漠南。已經靠太子的名義疏通關係將他們從漠南調離。還有的自幼生在漠南。想離開闖蕩世麵。”依瑤介紹道。


    林馨兒看向眾人。能招惹到仇家的肯定是有點本事的。生在漠南想要闖蕩的也定然有一定的水準。至於犯過案子的……


    有幾個人的臉上烙著犯人的標記。都是重刑犯才會烙印的。


    “我們不是惡徒。殺的都是欺負鄉鄰的賊官。但是朝廷礙於我們‘暴力’。怕日後滋擾生事才把我們發配。我們不想連累親人。所以才甘願伏法。”其中一個人見林馨兒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忍不住的道。


    林馨兒點點頭。她知道有段時期。西門靖烈執政下過於嚴厲。像這種除暴安良的人隻要被抓。為防“後患”。都會設法逼著他們去伏法。其中最常用的就是拿他們家人的安危去要挾。這也是西門靖烈在經曆了上一次的宮亂後格外小心的一麵。以為將這些具有暴力潛質的人發配出去。便安穩一些。


    能夠因為親人被逼著甘願伏法的人。本質上是不會壞的。


    “依瑤。日後拿出我們掌握的配方。幫他們祛除了烙印。”林馨兒道。


    “好。”依瑤應道。


    “什麽時候我們才可以見到主子。”有人問。


    他們原以為這個主子會是太子。結果依瑤說不是。


    “今日。我已經帶你們見了。”依瑤微微笑道。


    “你說的是她。”一個魁梧的大漢這才仔細的打量起林馨兒。麵色很不可思議。


    “是個小丫頭。”有人的臉色顯出不服。他可是想離開漠南出來投靠個人見識一下世麵的。


    “你們是想跟隨太子嗎。”林馨兒笑問。對眾人的神情並不意外。


    “說起來。我們還不想替朝廷的人賣命。那些人都太過虛偽。臉說變就變。不講義氣。”一個犯人道。


    他們曾替朝廷除了賊官。本是立功的事。還要被逼著落下發配邊疆的罪名。


    在漠南的犯人營。每天都要簽名畫押。防著他們跑了。除非人已經死了。


    為了家人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他們隻得忍氣吞聲。


    直到有天。有人混進了犯人營。找到他們。跟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食物中毒。被毒死的假戲。前後接應。將他們帶離營地。


    但是。臉上的重犯烙印不除。他們還是無法以平常態示人。所以當聽林馨兒說有配方可以祛除烙印的時候。他們很高興。


    “我就知道你們不是貪圖富貴之人。”林馨兒道。


    而且。花錢收買到的人很不靠譜。依瑤很能幹。懂得擇人。


    “我隻想擺脫仇家的追殺。不想再過東躲西藏的日子。如果我的仇家知道我在京城現身。很快就會出現。這個丫頭說她的主子能幫我擺脫這個麻煩。我便跟隨。不論是誰。”一個臉上有道長長傷疤的人麵無表情的道。


    依瑤看向林馨兒。她確實說過這番話。她以為憑水月宮的力量可以擺平的。可是現在林馨兒聲稱脫離了水月宮。這事情似乎也有些麻煩了。


    “好。如果你的仇家追來。就讓他們先找我。”


    不想林馨兒很爽快的迴答。


    那個刀疤臉的眼睛暗暗的閃了一下。看向林馨兒。


    “嗬。大言不慚。你憑什麽替他對付仇家。”有人冷笑。“我可是想投奔一個能幹的人尋點事情做。你憑什麽讓我們服你。”


    “比武吧。”林馨兒淡淡的道。


    這也是個以武力解決問題的時候。尤其是在這群血氣方剛的男人麵前。


    誰想動不動就聽一個年輕女子的吩咐。如果不能讓他們自愧不如。以後說什麽都沒用。


    “馨兒。”依瑤還有些擔心。不知道林馨兒的功力到底恢複的如何。如果能達到當日水月宮跟軒王一戰的水平。她也就不怕了。


    聽“比武”二字那麽輕淡的從林馨兒口中說出。那十三個人明顯感覺到被鄙視了。


    “我先來。”麵無表情的刀疤臉其實是個急性子。搶先站了出來。


    他來這裏可不是為了被一個丫頭尋開心的。等教訓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後他就自行離開。去尋他甘願投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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