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陽差點沒有暈死過去,這兩位姐妹竟然用這樣的手法為自己加油,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嗎?心中細細一思量,又覺得有些不對,兩位美女、大小姐竟然會為了自己這位保鏢不惜掉價加油。


    還有什麽比這個更讓人感到溫暖的呢?


    程世陽笑了笑,情緒也冷靜了下來,看到了麵前的五人如同一張漁網一樣,越收越緊,越收越緊,心頭竟然升騰起了一種無力感。


    “不行,如果在這樣的比鬥中都會消沉意誌的話,以後對上了真正的高手何來的底氣呢?”他一邊和雲鶴五人交手,一邊觀看著場上的形勢。


    五人的包圍圈越縮越窄!程世陽的眼力卻絲毫沒有看清楚的氣勢流轉,這證明了什麽?證明五行陣真的除了力量,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破解。


    這已經是天衣無縫了。


    “哈哈,哈哈。”正襟危坐的摩羯竟然嗬嗬大笑了起來。


    “你幹啥?笑起來都尖細著嗓子,嚇我一大跳,還以為午夜兇鈴來了呢。”聞雪姬對於摩羯很是厭煩,她開頭雖然覺得摩羯穿的很殺馬特、非主流,可是不能以貌取人吧。


    結果對方一開嗓,我了個乖乖,明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基佬嘛!


    摩羯皺了皺眉頭,沒有反駁,他之所以大聲笑,是對自己的五行陣非常的自豪,程世陽已經是那麽妖孽的人了,竟然也看不出自己的五行陣破綻,這就證明五行陣確實經過修改以後強大了很多。


    現在能夠困住程世陽,假以時日,雲鶴他們五人實力漸漸強大之後,可能會困住更加厲害的古武者。


    包圍圈已經縮小到了半人高了,程世陽抬頭仔仔細細的望去,突然九陽真氣湧進了眉心,他似乎看到了一張金色的網。


    網沒有任何的漏洞,都走不了。


    可是在自己的眼睛裏麵,卻還是發現了縫隙,那就是這張金網的邊角,而且縫隙不小,如果用手插入這個縫隙,很明顯能夠將整張巨網給掀開。


    這樣就能夠取勝了。


    程世陽正想著掀網的時候,突然腦海裏麵出現了一副畫麵,畫的最上麵寫了一排大字——陽關三疊。


    一位穿著古樸長袍的人在自己的腦海裏麵舞動著,而且一個姿勢舞動了四五遍的樣子。


    程世陽心中差點沒有喜得叫出聲來。


    這是九陽真氣的招式嗎?


    陽關三疊,名字煞是威風啊。


    隻可惜的是長袍人舞完了這個動作以後並沒有了接下來的任何動作,很遺憾。


    不過程世陽也已經是欣喜若狂了,怎麽說呢?陽關三疊竟然是一種將外力變成內力的招式,可有不是純內力。


    說到底就是自己控製著身邊的空氣,讓空氣為自己所用。


    剛好玄階的實力不足以讓內力破體而出,陽關三疊正好彌補了這個作用。


    “這可就好了。”程世陽暗暗的記住了招式,雙手虛空濫抓後,大喝了一聲:“破!”


    強大的氣浪頓時將本來固若金湯的五行陣給吹得四分五裂。


    五個人朝著五個不同的方向飛了出去。


    “靠!我怎麽感覺自己在空中被連推了三次,這是什麽古怪的功夫。”吉克拉山的體型最為笨重,騰躍能力也極差,隻能硬生生的掉在了地板上麵,摔得頭暈腦脹。


    陽關三疊,空氣三次推起,並不是讓你享受飛翔的樂趣,而是讓你飛的高摔得狠來著。


    “服了,服了,我們五人都盡力了還是對不過陽哥,陽哥真心霸道。”雲鶴輸得坦坦蕩蕩的,朗聲說道。


    其實也就他摔得最輕了,站著說話不腰疼唄。


    摩羯拍了拍程世陽的肩膀:“今天這頓酒非常棒,非常棒,讓我欣喜的是兩件事情,第一點,我的五行陣果然是固若金湯,如果不是小陽陽的詭異招式,是破不了的,第二自然是小陽陽如此高手加入我玄龜組,明年我就不叫**了。”


    噗!眾人再次噴酒。


    本來程世陽還想高告訴摩羯,五行陣並不是沒有缺陷,但想了想,算了,下次玄龜組聚會的時候再說吧,讓這個家夥高興高興兩天。


    飯後,眾人才依稀告別。


    辛龍子抱住程世陽的大腿不肯走:“陽哥,你收我為徒吧,真的,我想跟你學功夫。”


    “呸!你丫拜了多少個師父?簡直是一個不要臉的貨。”雲鶴死拉活拽,才算是將辛龍子給拉走了。


    “有緣再見。”雲鶴拱了拱手。


    冰雲則指了指自己的劉海:“程世陽,你燒了我的頭發我記著呢,下次見了我你小心點。”


    “一定小心,一定小心。”程世陽心裏對冰雲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暗罵:燒你的劉海,下次燒你的胸罩,天天板著一張臉,跟隨時有人欠他幾百萬似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玄龜組的人,程世陽也開心十足:“走嘍!咱們會燕京。”


    “陽哥,下次過來的時候一定要找我老馬哈。”老馬抹著眼淚,如果不是程世陽,自己大仇根本不能夠得報,雖然他這幾天也清楚自己的妻子已經遇難了,好歹早有了心理準備,不至於太過悲戚。


    “一定!”程世陽拱手對老馬說道:“名揚賭石場日後姓馬了,如果有人搗亂,給我打電話,我過來削死他。”


    “陽哥高義。”老馬再次舉起拳頭,隻是這一次他的頭低著在。


    程世陽告別了老馬,從地下室裏麵揪出了白文。


    一想到這個混蛋,程世陽滿腦子都是大包,娘希匹的,怎麽惹上了一個這樣的小人呢?簡直是惡心至極啊。


    白文一邊被拖著一邊說道:“程世陽,你等著啊,當聞家的保鏢收入很高吧?等我迴去了,這份工作你別想了。”


    “呀嗬,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打嗎?你打我試試啊?來,衝這。”白文指著自己的臉。


    程世陽一迴頭就是一拳,砸在了白文的臉上,頓時血流如注。他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拖著這條死狗上車,喃喃自語:“媽的,現在的人真賤,還有求我打的,這不打都對不起自己。”


    到了suv上,程世陽將白文扔到了第三排:“你小子一個人給我呆在這個地方,如果敢亂動手,或者亂說話,老子打死你。”


    說完,程世陽便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白文見到了聞雪姬跟見到了救星一樣:“雪姬,你快點開除程世陽,這個狗一樣的東西竟然打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聞雪姬這個生氣啊:“你妹啊,給我閉嘴,你才是狗一樣的東西呢,還未婚夫?你瞧瞧你那破德行,哪點配?”


    “配啊。”白文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信件,正準備遞給聞雪姬看的時候,一塊煙灰缸精準的砸在了白文的前額上麵。


    白文的如同遭受了電擊一般,渾身酥麻,頓時暈倒了過去。


    “狗皮膏藥,粘上了撕都撕不下來的貨色,操。”程世陽搖了搖頭,讓丁大少開車。


    丁大少瞧了瞧反光鏡:“唉!陽哥,要我說吧,幹脆在騰衝找個地方將白文這條狗打死,待會燕京城?燕京城的空氣質量已經夠差了,又多了一個浪費純淨空氣的家夥,pm值估計又要升高了。”


    聞雪姬和聞舒雅都被丁大少這歡樂吐槽給逗樂了。


    程世陽倒也有說什麽,這一次的騰衝之行實在是太累了。


    其實在上飛機之前,白文已經蘇醒了過來,但他還裝著昏迷的樣子。他以為程世陽是一個不打算幹保鏢的人,忍著吧,不然還要受皮肉之苦,等到了聞老的麵前,狠狠的告程世陽一頓,再給他開除掉。


    打著這個如意算盤,白文裝死都裝得興高采烈的。


    ……


    時隔了好幾天,程世陽重新站在了燕京的土地上麵,倍感親切。


    “陽哥,我先迴家了,多看這個混蛋一眼我都覺得蛋疼,我十分討厭這個王八蛋。”丁大少朝著白文怒了努嘴巴,意思是極度的討厭這個混蛋。


    而且一個極度討厭的混蛋,你揍他,他嘿嘿大笑跟神經病似的,你卻又不能幹掉他,這種沒臉沒皮的滾刀肉還真是難得對付。


    “你去吧,我和雪姬要去一下聞老的公司去。”程世陽也不想繼續跟白文接觸,你說這麽大的華夏,為什麽聞雪姬的前未婚夫偏偏是一個這樣的人?


    “想不明白。”程世陽搖了搖腦袋:“狗皮膏藥,去,給我攔的。”


    聞雪姬和聞舒雅兩人叉著腰站在程世陽的旁邊,而站在對麵的白文用一種不敢相信的表情說道:“你說什麽?你說什麽?攔的士?咱們聞家那麽有錢,下了馬路就應該是專車來接,怎麽能夠攔的士?”


    程世陽陰冷的說道:“哼哼,一個爛賭鬼,在騰衝的時候你還坐不起的士呢,現在來了燕京就能耐得不得了了?就嫌棄的士不夠你的格調?”他手指著白文:“現在你不攔車,如果呆會我攔住了,老子將你塞到後備箱裏麵去。”


    “好,好,我去。”白文有些害怕程世陽的暴力,不情不願的站到了馬路牙子上準備攔車。


    在他的心裏,程世陽已經死定了,隻要見了聞老,程世陽就會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被趕出來,現在就稍微忍一忍吧,少受些皮肉之苦才是正道呢。


    想了這麽多,白文才開心的揮著手,攔著的士車。


    到了聞氏總部。


    大廈高聳入雲,整個正麵是用零碎的玻璃拚起來的一塊大玻璃,看上去十分的奢華。


    為了體現出豪邁的感覺,聞老在設計這棟樓的時候自作主張,用了四層樓來建成一個大廳,給人一種氣魄的感覺。


    在撲著紅地毯的路上走著,程世陽幾人進入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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