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大事兒了!”

    李秀念來到中年男人麵前,衝著吐的差不多,正拿著手絹擦嘴的中年人說道。

    “你特麽神經病吧?”

    中年男人抬頭看了一眼李秀念,發現就是一個年輕小夥子,被酒精麻痹了的腦神經也維持不住往日裏裝出來的素養了,沒好氣的罵了李秀念一聲,轉身就朝著自己那輛豪車後座走去。

    “記住了,如果發生了什麽事兒,記得來這裏找我,我就在這裏等你等到晚上八點!”

    被人罵了,李秀念也不記仇,他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的肩膀為止,便往後退了幾步,目送著中年男人罵罵咧咧的坐上了車,隨後司機開車,絕塵而去。

    “哎……”

    長歎了一聲,李秀念‘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搖了搖頭,隨後便低下了腦袋,看向了自己的腳底,接著……

    “曹!”

    或許是因為職業的緣故吧,李秀念是最看不慣那些原本應該去往它們該去的地方的那些髒東西,繼續逗留在這個世界上的,而且,他更看不慣的是,逗留在這個世界上,還尋思著要害人的那些個髒東西!

    李秀念之所以從一開始一直注意著中年男子的肩膀,是因為李秀念看見了,在中年男子的右肩肩膀上,那盞象征著生命的命魂燈,正在變得虛弱不堪,而命魂燈變得虛弱不堪的原因,是因為有一個女鬼,正在一旁,不停的朝著這盞命魂燈吹陰風。

    大白天的,這女鬼就敢出來,而且,不去侵擾別人,就針對這個中年人,您想想,這是多大仇,多大怨?

    按理來說,李秀念是完全可以出手替中年男人收掉這個女鬼的,但李秀念畢竟是正經的正一派道士,又不是那些專職抓鬼驅魔的野茅山,‘正規軍’出手,那是要師出有名的,那個女鬼現在明顯沒有冤孽在身,李秀念想出手,也沒有那個名分。

    不過,李秀念最後還是提醒過那個男人了,也給了那個男人一條生路,是生是死,全看對方的造化了。

    隻是……

    如果有機會的話,李秀念一定要當麵教訓一下這個中年人,吐完了也不想著收拾一下?咋這麽沒有公德心呢?就沒有考慮到有人會不小心踩到麽?

    曹!

    …………………………………………………………………………

    王福全又喝了一上午的酒,一上午的苦酒。

    愛妻亡故已經三個月了,可是王福全還是不能從喪妻之痛當中走出來。

    人都是在失去之後,才懂得自己當初錯過了什麽,妻子在世時,王福全總是把妻子的嘮叨,妻子的埋怨,甚至於跟妻子的爭吵,都當做是情分在變淡的證明,可是,真的當自己這位從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就守在自己身邊的糟糠之妻突然去世的時候,王福全才突然反應過來,相比起妻子對自己的好,那些嘮叨和埋怨,算得了什麽?

    算是個屁!

    每每想起這些,王福全就會變得無比的痛苦,而他用來消除這種痛苦的方式,就是喝酒!

    喝完了吐,吐完了再喝,喝到醉,醉了就睡,睡醒再喝!

    三個月,王福全完全變了一個人,原來大腹便便的一個人,現在卻變得憔悴不已,差一點就形銷骨立了,不過,到底是大老板,就算自己憔悴的不行了,他也知道走哪裏都穿著自己定製的價格不菲的西裝。

    “老板,您好點了吧?”

    司機在前麵開車,王福全倚在後座上,通過後視鏡,司機看了一眼蹙著眉頭的王福全,小聲問道。

    “嗯!”

    王福全這個時候,好在是找迴了一點理智,雖然肚子裏仍舊是翻江倒海,但是他的腦子裏,卻被剛才那個穿著道袍的年輕人說的話,充斥滿了。

    “你要出大事兒了!”

    就這麽一句話,卻讓王福全,怎麽都不能釋懷,王福全試圖想要把那個小夥子的話當做是神經病的一句瘋話,可是一想到那個小夥子身上的道袍……

    做生意的,對這些事情,還是很迷信的。

    然而,就在王福全滿腦子都在想著剛才李秀念的那句話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直直的朝前頓了一下,同時,還聽見了自己司機的一聲破口大罵!

    “怎麽了小馬?”

    這一下急刹車,算是把王福全從哪個魔怔的狀態下給驚醒了,他原本是想問一下自己這個駕駛技術一流的司機發生了什麽,卻在他抬頭的那一刻,自己得到了答案!

    前方一輛大車,在左轉的時候,後邊的車身,擦著後麵的一輛小車的車頂,硬生生的把前麵的那輛小車給甩了出去,而如果不是司機小馬急刹車,自己的車恐怕會正好撞上前麵的那輛被甩出去的小車!

    “掉頭,小馬,去剛才那個地方!”

    “啊?老板……”

    “別問,就去剛才我吐的那個地方,找那個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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