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緊忙點了點頭,心裏也是有些迫不及待。長尊當即施法打開了午蕭的記憶之環,秦月倚床而坐,開始向午蕭述說著往日的點點滴滴。隻此一會兒,就見光環中央的小白點開始暈染出淡淡的藍色出來,這正是說明午蕭已經開始記憶了。秦月也不由得心頭一喜,對午蕭的康複也更加有了信心。長尊和章書見狀也不禁連連點頭,心中很是寬慰。


    ……


    西南千裏之外的萬丈高空,新元和駱鋒正帶著狄天駕雲飛行,過了不久便到了玉仙山的地界。二人緩緩降落,從天空俯瞰地下,這裏處處山水環繞,綠樹成蔭,臨近山頭,不禁一陣清新且帶有一絲冰涼的空氣撲麵而來,讓人神思不禁一陣清爽明朗,若不是帶著狄天前來求醫問藥,還真忍不住想要閑逛幾日,緩解一下煩悶緊張的情緒。二人剛一落地,便被一大片五顏六色的繁花簇擁著,濃鬱的花香撲鼻而來,讓人不禁一陣暈眩,確是如夢似幻的感覺。【零↑九△小↓說△網】駱鋒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人們都夢想著到南方來頤養天年,今日得見真容,果然是氣候宜人風景如畫,真是個絕美的好地方啊!”新元也是默許的點了點頭道:“恩,的確如此,要不然穀神醫怎會平白無故的落腳到這等地方,還不是看中了這裏的仙山靈氣麽。”駱鋒也點頭道:“不錯,我想也是的。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走啊?”新元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也是有些迷茫無措,拿不定主意,遂迴道:“這裏山間野地的,卻是不好辨認方向,我們先到處走走,等找個人家問問再說,反正這玉仙山是絕對不會有錯的。”駱鋒聽罷會意的點了點頭,新元隨即將一件避暑的披風套在寒冰外邊,由駱鋒背於身後,二人便尋著路徑往外走去。


    走了不久,果然看見一位擔柴的樵夫從山上下來,二人緊忙湊上前去,新元施禮道:“這位小哥兒,貧道想向您打聽個地方,不知您可否方便?”這擔柴的小哥兒倒也客氣,緊忙放下手中的擔子還禮道:“師傅不必客氣,您二位想要去哪兒直接問我便是,倘若是我知道的地方,定然會如實告知二位。”新元笑了笑迴道:“我們自北方過來,今日剛到這玉仙山,聽說這山上有個叫穀草風神醫在這兒,我二位也是特意過來求醫問藥,不知小哥兒可否知道去處?”那小哥兒一聽二人是來找穀草風的,當即苦笑道:“穀草風?哼哼…!我看二位還是趕緊另找高人吧,就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新元不禁詫異道:“哦?莫非小哥兒與那穀神醫有所過節麽?怎會有此說法?”那小哥兒擺手道:“你們有所不知,這穀草風在我們這裏早就臭名昭著了,此人好吃懶做又貪財好色,什麽穀神醫啊,根本就是個騙人的賴皮貨,當地人誰還敢找他看病啊,現在騙的全是你們這些外地人。你們還是聽我一句勸,趕緊迴去另找大夫嗎,免得賠了銀子又舍了命啊。”新元一聽不禁與駱鋒麵麵相覷,確是大感意外。駱鋒緊道:“怪不得師傅說此人行事古怪,原來竟是個貪財好色的無恥之徒啊。”新元搖了搖頭道:“師弟切勿亂說,此人沒見之前萬不可妄下定論,我們既然來了還是見見再說。”駱鋒聽罷緊忙點了點頭。新元隨即與那小哥說道:“小哥兒的好意貧道實在感激不盡,隻是我二位受家師所托,若不見到穀神醫的本人,迴去之後也不好在向家師交代,還望小哥兒您能行行好,給我們指一指方向,實在有勞了。”那小哥無奈的歎了歎氣道:“反正我是好意提醒過了,你們當真要去我也不會攔著,你們沿著我身後這條山道一直往前走,等到了山腰處的那個岔口,就直往右手邊的那條岔道走,一直走到底就是了。”新元聽罷緊忙拱手道謝。那小哥兒苦笑一聲道:“不必了,我都不知道是在幫你,還是在害你,反正你們好自為之吧,這年頭兒好人真是難做啊。”說罷便擔起柴繼續往山下趕去。新元駱鋒見狀,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便也繼續趕路去了。


    到了山腰處,果然有個岔道口。隻是那裏還有一座斷碑,隻見石碑上寫著神醫妙手,什麽濟世之類的話語,另一半顯然已被人為的破壞掉了,二人不禁心頭一緊。新元疑惑道:“莫非剛才那小哥兒所說不假,要不然誰會平白無故的毀了人家的石碑呢!倘若真是醫德高尚救苦濟難的神醫大夫,百姓擁戴還來不及呢,又怎會落得如此遭人記恨呢。”駱鋒聽罷也是深表認同的點了點頭道:“我看那小哥兒言之鑿鑿的,不像是在胡言亂語,再說人家與咱們也非親非故的,何必要對咱們好言相勸呢,我看這穀神醫肯定是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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