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鋒緊道:“可剛才我們明明看到了啊,而且還當真踏了上去,這怎會有假?”四人都紛紛點頭。新元再疑道:“那五彩大鳥兒,到底是何物類,為何在天樞宮這麽多年也不曾聽聞此物。”眾人聽罷也是恍然醒悟,章書緊道:“不錯,我也不曾見過此物。看來此事確是非比尋常,從頭至尾都是彰顯古怪啊!”武青道:“要不我們再過去看看吧,幸是記錯了地方呢?倘若不是,倒也瞧瞧那裏到底是何鬼地兒!”幾人聽罷也都略表讚同,長尊緊忙接話道:“此事不可魯莽,現在天色已晚,荒郊野地難免不分東西,去了也是瞧不見什麽的,更何況那裏可能暗藏危機,還是等明天天亮再去不遲。”眾人聽罷也都不再言語。長尊隨即便吩咐大家先各自迴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新元便叫上幾位師弟一起去了湖邊。但意外的是湖麵竟是一片平靜,卻是不見昨晚那座小島。除了新元,其餘幾人都是驚訝不已。駱鋒歎道:“怪了,的確就是這裏啊,這不還有昨天留的腳印在嘛!”新元一看,確是如此,緊道:“你們稍等片刻,我去湖心看看。”說罷一個騰雲,便飛了出去。新元從上而下視角十分開闊,但繞著湖麵飛了一圈,確是絲毫不見有何異處,隻看到茫茫一片水域,別無他物,於是轉身便飛了迴去。章書問道:“師兄可發現什麽異常沒有?”新元搖頭道:“茫茫水域,連半顆礁石也找尋不到,何況是座小島!”仲南道:“會不會是沉入水中了呢?”武青笑道:“這絕對不可能,此處可是一塊很淺的窪地,盡是山泉雨水日久匯聚而成,更何況湖泊的北麵還有一條開口,將湖水直接引流到了山下,這裏麵即使積再多的水,也深不到哪裏去,怎會裝得下一座小島呢!”章書也道:“武青所說不錯,六年前這裏旱過一次,湖水幾乎一眼就能看到湖底,卻是沒有太深。”新元也默認的點了點頭,幾人一番討論之後,卻是更加難以理清頭緒。


    駱鋒遂問道:“大師兄,午蕭醒了沒有?”新元歎氣道:“昨晚與你大嫂輪流看守了一夜,到現在還沒醒來,實在讓我擔憂啊。”大家聽罷均是一陣吃驚。武青道:“怎會這樣,昨晚不是看過沒有什麽大礙嗎?”“會不會有內傷沒被發現?”章書追問道。新元搖了搖頭,道:“沒有,迴去之後在幫他換洗之際,我又重新給他做了一番檢查,卻是絲毫不見異樣,我現在也正困惑不解,等下還得去找長尊請教一番了,看他有無主意。”幾人聽罷都各自點了點頭,好像也確是沒有其他更好的建議了。


    早飯過後,蘭溪相約狄天雨墨一起去看望午蕭,但由於午蕭還沒醒來,幾人隻是小坐一會兒便也離開了,也是為了不打攪午蕭休息,午蕭母親送他們到了門外便又迴去繼續照看他了。


    蘭溪自打昨天知道真相之後,眉宇間更是對狄天多了幾分情思。三人邊走邊聊,狄天不禁關心道:“蘭溪,昨天還好吧!見你哭的那麽傷心,連我也看得難過了。”雨墨也道:“是啊,不過,你一哭起來,倒是幫我救了場,注意力全被你吸引過去了。”蘭溪一聽當即繞過狄天,拍了雨墨一下道:“好啊,你竟敢笑話我!”雨墨緊忙迴道:“沒有沒有,我謝你還來不及呢,你可千萬別會錯意了啊!”蘭溪聽罷撇了撇嘴道:“其實我那會兒也是不明所以,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但哭完之後,整個人就好很多了。”狄天笑道:“這很正常,你隻是情緒擠壓時間太久了,才不免痛哭一場,其實,我也有過類似的經曆呢。”蘭溪驚訝道:“哦?你竟也像我那樣大哭過麽?”狄天迴道:“當然,就是雲媽死後的那段日子裏,不過,從那之後我好像就再沒哭過了。”蘭溪“啊”了一聲,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雨墨玩笑道:“那肯定是你一不留神兒,把眼淚哭幹了,對吧!”三人隨即哈哈一笑。


    正當此時,蘭溪的袖袋裏突然掉出一根羽毛出來,“咦?這不是昨天從大鳥兒身上拔下來的那根麽!”雨墨驚訝道。蘭溪點了點頭道:“是啊,就是狄天送我的那個,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了,所以就隨身帶了出來。看它多漂亮啊!不是麽!”。其實,照以前來說,蘭溪隻要玩兒上一會兒便就膩了。隻是想來這是狄天送給自己的,心裏竟是越看越喜歡,最後竟也到了愛不釋手的份上。狄天卻是還沒察覺出蘭溪對自己的異樣,但看到蘭溪如此喜歡這根羽毛,心裏也是格外的開心。雨墨突然迴道:“你們不記得了嗎?昨天大師伯說過,他在天樞宮這麽多年也不曾見過山上有這種大鳥兒,如今我們竟然拔了一根羽毛下來,何不拿去給他瞧瞧,或許還能幫到午蕭也不無可能啊!”狄天也讚許道:“不錯,這大鳥相貌怪異,想來昨天好像故意引我們到了小島,說不定大師伯見了還會有新的發現啊!”蘭溪見二人這般熱切,心裏卻是十分為難,不禁猶豫道:“可是,我好喜歡它的,狄天好不容易才弄來送我,我不想再拿給別人。”雨墨緊忙安慰道:“沒說讓你送給大師伯啊,隻是拿去讓他瞧瞧就行,放心吧,大師伯也不會稀罕這一根羽毛的,也隻有你才會拿它當個寶貝了。”狄天也讚同的點了點頭,蘭溪見狀也隻好答應了下來,於是三人便折返迴去,找大師伯一看究竟了。


    新元見到長尊之後,便向他說明了午蕭的情況,長尊聽罷也是甚感驚訝。本想午蕭睡上一個晚上,應該自己就能恢複過來,誰知快到臨近中午還沒醒來,卻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誤診了病情,於是緊忙與新元再去看看午蕭的狀況。


    床榻上,午蕭平靜的躺在那裏,唿吸也十分勻稱。長尊仔細的把了把他的脈相,又反複的檢查了一下各大髒器,卻是絲毫沒有發覺異樣,與常人並無任何差別。長尊也不免一陣凝思道:“這就怪了?毫發未傷,卻是沉睡不醒,這竟是何種病症?莫非,莫非是他失了魂魄?”新元一聽,也不禁驚訝道:“失了魂魄?長尊何以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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