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什麽情況?契約在一旁驚奇的問道:又是那小子搞出來的鬼!


    若風同樣也滿臉驚奇:這一次估計要出大事!


    整個世界在同一時刻發起軒然大波,這一事件來得太突然,開通光明與黑暗的媒介竟然會打開,估計係統是準備要在未來幾個月再開通這個資料片,可是被陸宇這小子經過這件事就打開了。煉獄級別的副本黑暗大門未被無敵這個bug被無限放大,而整個世界敢挑戰煉獄級別副本的也隻有陸宇第一個嚐試。沒想到陰差陽錯打開了媒介大門!


    幾乎在全世界都在發著感歎罵著這個叫死神的人時,在北歐的一處陰暗的房間裏,一名黑人男子拿下頭盔,對坐在滿是蟲蛀過的椅子上一個精瘦金發白人道:頭兒,這個死神我好像覺得很耳熟。


    塗,你的記性永遠這麽差。精瘦的金發白人笑了笑,自顧自道:幾個月前,我們在越南幹掉的那群z國特種兵不就是代號死神麽?


    真巧啊。一個黑發男子慢慢從樓下走下來:這個家夥也是中國人!


    喔?是麽?金發白人皺起眉頭,閉眼思考了一會兒:截,你叫joke去查查這個家夥的資料,我記得那個小組好像還跑了一個年輕人。


    黑發男子應了一聲,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金發白人冷冷的看著門外剛剛亮的天空,慢慢從吱吱呀呀的椅子上站起來:塗,那個女人現在怎麽樣了?


    黑人麵無表情的走到金發白人男子身旁,小聲道:記憶已經完全消除,注射的k型藥已經生效了,joke說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完全融入體內。


    你們玩的那個遊戲不能進去了麽?金發白人問道。


    被那個死神弄停機了。頭兒,你需要去看看那個女人麽?黑人問。


    是的,你要是沒事兒的話,現在帶我去見見她。


    陰暗的地下室,一架巨大狗籠裏,一個赤裸的z國女人正麵對著她這二十天來的第三十七個敵人,一頭兩百五十斤的阿拉斯加比特犬。在地下室的大門被打開,陽光射下的一刹那,與女人僵持了整整三天三夜的阿拉斯加比特犬終於被陽光照射得出了一迴神,而這個如同野獸的女人卻沒有!


    女人抓住了這一個機會,身手快得讓人的眼球都捕捉不住,在一秒之間就衝到了阿拉斯加比特犬的身旁,被陽光照射得睜不開眼睛,可她還是憑著感覺,清清楚楚的知道這隻野獸的雙眼在哪裏!


    吼!阿拉斯加比特犬低沉的怒吼響徹了整個地下室,一雙眼珠子緊緊的被女人抓在手裏,隻是幾秒之間,阿拉斯加比特犬的眼睛就被她狠狠的戳瞎!


    漂亮!金發男子一邊拍手一邊慢慢走向狗籠,阿拉斯加比特犬已經痛苦得倒在地下,渾身是血赤裸的女人卻警惕的坐在地上看著狗籠外的兩個人。


    塗,如果你現在和她搏鬥,有幾分勝算?金發男子笑嘻嘻的看著籠子裏的女人。


    兩成不到,joke的新藥太厲害了。黑人冷漠的看了看曾經的手下敗將。


    哈哈,看來組織花在他身上的錢也不算全扔水裏了。金發男子輕輕敲了敲鐵籠:我美麗的小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組織裏的人了,忘記你的過去吧,你以後的名字叫傑拉。


    狗籠裏的女人警惕的看著外麵的兩個人,目光卻無比空洞……


    而另一邊,我們的主角陸宇卻沒有像全世界的玩家一樣,成功的退出遊戲。


    在所有玩家都退出遊戲的時候,陸宇卻被那黑暗大門緊緊的吸住了,那塊傳說中的黑暗與光明的媒介大門因為根本就沒有被遊戲公司做好,這本該是未來半年後的計劃,卻提早被打開,係統數據在陸宇打開大門的一霎那徹底奔潰,無數刺激的電流數據鏈緊緊的吸著下水道的一切,陸宇作為一個玩家同時也被吸收些。


    如果此時家裏有人的,估計會被床上的陸宇嚇死,陸宇所帶著的頭盔同時三個指示燈都亮著,精致的頭盔時不時發著電流的聲音,而陸宇的整個身體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遊戲中的陸宇卻毫不知情,係統發出公告時,自己就想退出遊戲,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沒用,然後黑暗大門像黑洞一樣把下水道一切東西都吸了進去,自己卻吸不進去,因為自己是屬於光明陣營的人物,所以一直被滯留在黑暗大門外,無數的黑暗光明因子進入或是排斥出自己的身體,陸宇驚恐的想大叫,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地方求救去,打開好友列表,一排的人都是下線狀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無數的電流與莫名其妙的因子不斷從黑暗大門到下水道中,穿過自己的身體。陸宇感覺到自己像是在被火燒一樣,過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身處北極地區,寒冷得要命。無數次陸宇都要痛得暈過去,又被莫名的刺痛感弄醒,腦子裏慢慢的都開始出現幻覺,想起以前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從小屁孩兒到當兵,再到小組出事,完完全全過了一遍兒自己的腦子。


    黑暗大門的混沌黑色邪光慢慢從大門裏開始向陸宇轉移,所有的黑暗力量都潮水一般的過濾到陸宇的身體,而我們的陸宇終於受不了痛苦暈了過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耳畔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醒醒!你小子迴來就玩遊戲,這都幾天沒收拾屋子了,睡得這麽死,叫都叫不醒!


    陸宇睜開模糊的雙眼,頭盔估計已經被父親拿了下來,抬眼就看到一臉怒氣的陸豐毅。


    陸宇猛的從床上坐起來,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卻莫名的感覺到全身的力量好像都迴來了一樣,而且比起以前的狀態還要強烈。


    陸豐毅雖然還在瞪著陸宇,但卻真正對陸宇發不出火了,自從陸宇受傷的消息傳了迴來,自己就充滿了愧疚感,陸母臨死前一直交代自己要照顧好孩子,可是自己把孩子送到部隊,卻不想受到了這麽大的傷害,其實陸豐毅的內心是最愧疚的。


    也不知道陸宇是怎麽了,從床上坐起來一直檢查著自己的身體,陸豐毅好奇的摸了摸兒子的額頭:你小子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陸宇猛的站起來,也不顧自己父親的詢問,盯著自己房間裏的那個老沙包,使出全力一拳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沙包被陸宇一拳打穿!細細的沙粒從沙包的另一頭緩緩流下,陸豐毅張著嘴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這,這,這是怎麽迴事?陸豐毅幾乎都要以為陸宇根本沒受傷這迴事,前段時間隻不過是他做的一個夢。


    爸,我想我的身體恐怕比以前還要好了。陸宇握著自己的拳頭,不可思議的說道:我的傷好像突然一下,完完全全好了,而且力量,速度,感覺都要比以前好上幾倍!


    陸豐毅不虧是當了幾十年兵的人,比常人冷靜許多,隻是片刻,就反應過來,馬上就一拍腦門:你趕緊跟我去找你高虎爺爺去!


    兩父子急衝衝的下了樓,打了輛的士就火急火燎的向著寶芝林而去,在車內父子倆一時無話。


    爸爸剛迴來,還發現你帶著頭盔玩遊戲,你是什麽時候感覺傷全好了的?


    陸宇也是一時迷糊,不可能把遊戲裏發生的事告訴父親吧,說了他也不信啊。於是隻得含糊說道:我也不知道,睡了一覺醒來就發現這樣了。


    難道是列祖列宗保佑?我陸家之後注定平庸不了?陸豐毅興奮激動的看著陸宇。


    敲響了寶芝林的大門,這一次依然是那個光頭來開的門,幾近大年三十了,這一天似乎比陸宇第一次來的那一天要更加寒冷,天上灰蒙蒙的,像是馬上有一場暴風雪要來臨。


    光頭打開門一看見是陸氏父子二人,馬上欠了欠身,把大門完全打開。


    師父正在練功呢,你們先進來,我馬上去叫他。


    陸宇和陸豐毅緊緊跟著光頭走進內堂,這裏依然是和上次來一樣,隻是內堂裏的人卻比上一次冷冷清清的要熱鬧太多了。本來空曠的內堂,今天卻坐滿了人,在大冬天裏,一個個打著赤膊,滿頭是汗,看樣子都是剛剛練完拳的。


    光頭走進裏屋,陸宇稍稍看了看這群人,以自己的眼力來看,這內堂裏的人估計比一般軍隊裏的人都要強上許多倍,雖然一個個都不算高大,但步伐穩健,一看就知道下盤極穩,不像現在軍隊裏的人,隻在乎上肢力量,卻忘了下盤的穩健。而往往兩邊殊死搏鬥起來,下盤的重要性是要大於上肢的力量的。


    父子倆剛站了一會兒,一個上身赤膊的年輕小夥兒就端著兩杯茶走上前來。


    兩位請稍等,師父在後院練功,要小一會兒才出來呢。


    這小夥子比陸宇看起來都要年輕,一身的肌肉塊兒卻比陸宇還要強壯,這種塊兒的肌肉是在健身房裏麵的花架子比不來的,都是實打實練出來的,陸宇和父親趕緊接過茶杯,道了一聲謝,默默站在一旁。


    到這個時候,陸宇依然想著自己的身體,難道真是因為遊戲裏的事故導致自己完全康複?其實自己現在的身體都不算是完全康複了,可以說得上是比以前都要強上好幾倍,自己在家裏隻是稍稍打了一拳,竟然把沙包都打爆,這種力量是現在自己控製不來的,實在太大了。


    正在胡思亂想著,裏屋門簾一下被掀起,高虎老者矯健的從裏走了出來,在內堂的眾人幾乎在同時異口同聲叫道:師父好!


    高虎淡淡的點點頭:你們接著練,有兩個朋友來見我,我隻是出來一下。


    說罷,高虎便把頭轉向陸氏父子,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高虎盯著陸宇的眼神就不同了。


    奇怪了!天下竟然有如此奇事。


    陸豐毅趕忙向高虎鞠了一躬,高虎也不理睬,徑直向陸宇走了過來。陸宇屏住唿吸,高虎的氣勢強壓著自己說不出話來,但自從遊戲裏的事件發生之後,陸宇的定力就暴漲了數倍,此刻望著高虎也沒有以往的那種感覺。


    高虎行走的速度很快,匆匆走過來一把抱住陸宇,嚇了他一大跳,他強勁有力的一雙大手來來迴迴檢查了陸宇的筋骨一番,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道:竟然會這樣!


    陸豐毅早就等不及了,放下茶杯急切道:高伯伯,犬子到底怎麽迴事?


    高虎擺擺手,道:你務須著急,他的身體恐怕已經完全康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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