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王良輔,白季圭心想:這個王之正是不是得到風聲了,這麽快就派他的侄兒來我這裏發難!


    白季圭冷哼一聲,大聲質問道:“閣下說是錦衣衛指揮使,可有憑證印信!”


    良輔酷酷的從懷中取出來一枚錦衣衛指揮使的金牌令箭,舉起來說道:“白尚書看清了!”


    白季圭明知道良輔不是假的也沒有辦法,畢竟錦衣衛有權利直接對百官的府邸進行搜查的特權!


    良輔冷笑道:“白季圭,如果沒有什麽異議,那就快把你兒子帶出來接旨!”


    白季圭額頭上冒著冷汗說道:“指揮使,我兒子已經被侯爺嚇唬傻了,這件事您不會不知道呀?為何還要來尋他的不自在?您跟一個瘋子計較?”


    良輔狂妄的哈哈大笑道:“我是奉了聖旨,哪管他是瘋子還是傻子!”


    然後大手一揮:“去把白富仁給我抓過來!”


    十幾名英武不凡的錦衣衛大喝一聲:“尊令#”


    然後轉身就去搜捕白富仁。


    白季圭氣的是哇哇大叫:“我看誰敢!!”


    白季圭一發脾氣,他手下的衛兵們也得了勢利,舉起大刀就把十幾名錦衣衛圍困起來。


    良輔與白季圭四目相對,都是眼珠通紅,看起來像是兩隻鬥雞。


    良輔咬著牙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是奉了聖旨來抓捕白富仁的,皇上的命令,尚書大人是不是也要違背?!你是在謀反!快讓你的蝦兵蟹將給我閃開來來!”


    白季圭大聲說道:“王良輔仗勢欺人,跟王之正是一丘之貉,給我攔住錦衣衛!”


    良輔頓時勃然大怒,挺著大刀吼道:“我再警告一遍,再不閃開,我就殺人了!”


    白季圭大聲說道:“誰如果給我退下,本官先斬了誰的腦瓜子!”


    然後那群尚書府的武裝挺著大刀就圍攻起來錦衣衛!


    良輔大聲罵道:“把這群謀反的逆賊都給我砍嘍!”


    錦衣衛十五人,衛兵五十人,白季圭看沒看清狀況,就看錦衣衛提著大刀如同餓狼捕食一般衝進人群裏,提著明晃晃的鬼頭大刀對著那群衛兵一陣亂砍,頓時砍得滿地都是殘值斷臂!衛兵隻是一瞬間就被殺得剩下了十來人。


    良輔提著大刀親手把剩下的十幾名衛兵砍倒在地。


    本來幹幹淨淨的花園,頓時成了一片屠宰場,滿地都是殘值斷臂和血汙穢物。


    白季圭徹底傻眼了,他哪裏會想到良輔居然真的在他堂堂尚書府中大開殺戒,頓時嚇得癱軟在地上!


    良輔大聲說道:“把白富仁抓過來!”


    然後背著手在死人堆積的地上閑庭信步,對癱軟在地上的白季圭說道:“白尚書,我奉勸你一句,做事情,不要欺人太甚,我良輔雖然年輕,還不到三十歲,但是我十五歲從軍,戍守遼東,在趙率教大人手下效力,寧錦大捷,手刃韃子上百人!我死裏逃生十幾次,也在沙場上,死人堆裏摸爬滾打快十五年了,你不能欺負我年少,知道麽?”


    白季圭咳嗽著,抬起頭來盯著良輔說道:“我與你秋毫無犯,沒有必要得罪錦衣衛,可是欺人太甚的是你不是我,良輔,你敢說,來抓我兒子,不是奉了你六叔的命令的麽?”


    良輔拿著聖旨,遞給白季圭說道:“做事情不要臆想症,你看看,這是皇上的親筆書信,難道皇上的親筆書信都不值得尚書大人你看一看麽?”


    不看則已,剛看完,白季圭徹底崩潰,站起來問道:“皇上密令你來捕殺白富仁?他是堂堂君主怎麽可以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良輔咬牙切齒說道:“難道你們家幾代人都是這麽不要臉麽?你兒子屢次行刺我六叔,可是我六叔每次都可以殺了你兒子卻都沒有殺,為什麽?他要做的仁至義盡!可是你卻忘記了,六叔是皇上的表兄,更是幫皇上處置魏忠賢的第一功臣,你兒子去行刺皇上的表哥,皇上怎麽會不直接殺你兒子?!皇上不把你兒子剝皮抽筋就算皇上仁慈了!”


    白季圭紅著眼說道:“那為什麽你早點不動手,我兒子都取得侯爺諒解你還來抓他!”


    良輔大聲說道:“不為什麽!本來六叔不讓我殺,我就聽了六叔的,沒有動手,準備迴京以後給皇上好好說說你兒子怎麽樣聽話,侯爺怎麽樣原諒你兒子!”


    “可是,看今天的情況,你仍舊是沒有惦記住侯爺的恩典,!”


    這時候,錦衣衛架著瘦削了一半的白富仁走了過來。


    白富仁看起來精神穩定了不少,他對著白季圭拱手說道:“兒子不孝,先走一步了!”


    良輔嗬嗬一笑,走過來對白富仁說道:“富仁,你行刺侯爺引起皇上龍顏大怒,今天我奉皇上特旨,來帶著你的項上人頭去京城向皇上複命!”


    富仁嗬嗬一笑,無力的說道:“這也沒什麽,成者王侯敗者寇,就是這麽一迴事,我輸了,任憑你們處置了!”


    良輔哈哈一笑,豎起大拇指對白季圭說道:“尚書大人看見了麽?你兒子比你有種。他就比你想得開!”


    然後取出來鋼刀,握在手裏,鋼刀在光線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光線。


    良輔指著寒光凜凜的大刀對白富仁說道:“你不用怕,我殺人向來都是一刀致命,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我這把刀,衝你頸子上輕輕一劃,你的喉管就斷了,然後你就喘不上來氣,接著,你的血就會順著脖頸的血管像瀑布那樣翻滾出來,就這麽快你就斃命,所以你用不著害怕!”


    說是不怕,真到了這個時候,白富仁卻隱約感覺到了死亡的到來,他看著良輔滿臉陰狠的笑容,手中的鋼刀寒光凜凜,像是要馬上迫不及待的渴飲自己的頸血!富仁突然額頭冒出來冷汗,渾身開始哆嗦,他下意識的咬了一口舌頭,然後轉身看了看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父親抖動著嘴唇說道:“爹爹,我,我,兒子我還不想死,能不能……給侯爺求個情,我,我真的不敢了爹爹,我還有你,還有我母親,還有爺爺……還有老婆和兩個兒子……”


    他語無倫次的胡說著,良輔的鋼刀開始接近他的頸動脈。他逐漸覺得唿你困難!


    良輔的鋼刀開始在他的頸上劃動,他的血花順著鋼刀開始往下滴落!


    這時候,白季圭大喊一聲:“良輔,放過我兒子,我跟你向侯爺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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