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典看著白富仁仍舊是不知悔改,不由得惱火的斥責:“富仁!你這次擅自行動,落盡王之正手中,結果害得我與你父親天天跑到煙雨樓給王之正請罪,你知道你惹出來多大的麻煩呢?!”


    白富仁咬著牙指著自己的瞎了的眼睛說道:“世叔!我為了幫你們排憂解難,眼睛都被王之正摳出來了!你還斥責我!”


    白季瑰趕緊看著兒子的眼睛,心疼的說道:“兒啊,你這個眼睛!唉!文典,你就不要指責富仁了!”


    古文典心想:都是你把兒子嬌慣壞了!


    白季瑰冷哼一聲說道:“這王之正也太毒了,居然直接下此毒手!”


    白季瑰這麽一抱怨,連古文典都聽不下去了,這對父子怎麽都是這種人,三觀也太不正了吧,你去刺殺人家,沒成功,人家把你釋放了,你居然說人家毒……


    古文典冷笑道:“下此毒手?嗬嗬,這可不是王之正對付人的手段,當初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刺殺王之正未遂,被王之正派人直接滅了門,並且一把火把田府付之一炬,驚動了當時的京城!你白家比田爾耕勢力還大??王之正能釋放你富仁,就已經很出乎意料啦!”


    這件事白季瑰也有所耳聞,聽古文典這麽一說,不禁也有些後怕,然後背著手對白富仁說道:“富仁,今天過來我提醒你一下,以後不要自己單獨行動,你古世叔這幾天跟著我給你擦屁股,本來計劃好了下一步的行動也被你攪局了!”


    白富仁任性的說道:“可是父親大人,我不甘心!我一定還要找機會!”


    “啪~”巴掌兜在臉上,白季瑰氣的渾身顫抖:“你還嫌攪局不夠?你是不是非要把我們白家搞敗不可?”


    老爸突然發火,把白富仁也嚇了一跳,他趕緊躬身說道:“父親我錯了,我聽您安排!”


    古文典背著手在英社的園裏轉了幾圈,看到殺氣騰騰的武士們正在訓練擊殺術,不禁隻覺得這英社掌握在白富仁手裏必然還要闖禍。


    於是古文典背著手盯著英社對白富仁說道:“富仁,這個英社,建的很不錯,目前我們手裏沒有能夠指揮的動的兵馬,這個英社正好可以用來執行一些任務!”


    白富仁得意的說道:“世叔,謝謝你看重孩兒我!”


    古文典笑著說道:“這樣,英社交給我來用好麽,你就不用再這麽奔忙了,你才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就好好玩吧!”


    白富仁頓時拉長了臉:“世叔,我如果在家裏遊手好閑,怎麽對得起父親,和爺爺的教會?!”


    白季瑰盯著富仁說道:“富仁,你聽你古世叔的,就在家好好待著,不要給我惹是生非,英社呢,就交給他掌管著!”


    白富仁心中一陣惱火,我花錢,用過命交情培養的英社,你說收就收麽?!


    他冷哼一聲,招招手:“都給我過來!”


    英社的人馬頓時聚齊過來,紛紛給古文典和白季瑰施禮。


    白富仁冷著臉問道:“古世叔說了,你們以後就歸他管了,我呢,就不再管理英社了!”


    白富仁話音剛落,英社的徒眾紛紛抬起頭來懸臂怒號:“隻跟隨主子!”“除了社長誰也不聽!”


    古文典臉色鐵青的點點頭,對白季瑰說道:“既然如此,白兄,我們走吧!”


    白季瑰也尷尬的歎息一聲,搖搖頭,聯袂而去。


    白富仁冷笑著對副社長說道:“去你媽的古文典,還想收我的英社,逼急了連你也做掉!”


    副社長急忙勸道:“主子不管怎麽說,古大人都是我們的長輩,就不要跟他治氣了!”


    白富仁走進大廳,赳赳走到中間,冷聲說道:“王之正當我歸來,不易於放虎歸山,我要叫他嚐嚐後悔的感覺!”


    有一謀士說道:“主子,現在王之正剛剛遇刺,防備心裏正強,我們不宜出手,現在就靜觀其變吧!”


    白富仁一拍桌案,蠻橫地說道:“什麽靜觀其變?我告訴你們,別給我當縮頭烏龜,王之正住在煙雨樓不出門,我們還想辦法進煙雨樓就是,上次是卞六姐那個騷娘們,我沒弄死她,結果才壞了大事!這次先把卞六姐做掉,再收拾王之正!”


    謀士說道:“卞六姐是古文典大人安插在王之正身邊的細作,這次正因為古文典大人囑咐過,所以卞六姐才拚命保護王之正,您可要當心點,如果激怒了老爺跟古文典大人,那恐怕也不好!”


    白富仁冷哼一聲:“卞六姐那個騷娘們,不過是一個細作,留著她有用,那是對古文典有用,我們要收拾王之正,就不能叫這個騷娘們礙手礙腳!聽我的,馬上加強訓練,我還得越荀玉良商量此時!”


    謀士苦苦相勸:“主子,荀玉良已經嚇破膽,切不可再找他,你想想,他被王之正這麽一驚嚇,怎麽可能還會理你?”


    白富仁冷笑道:“哼!這樣,你直接把荀玉良給我綁過來,逼他幫忙,他如果不幫忙,你告訴他,我們就燒了他荀府!”


    謀士擺擺手說道:“不可!如果這樣逼他,他著急了,直接向王之正告發咋麽辦?”


    白富仁盯著謀士罵到:“這也不可,那也不可,要你何用!荀玉良算個鳥!他去告發又如何?王之正不知道我想收拾他?!”


    謀士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十八歲得男孩子,出身富貴的官三代得意識形態!


    白富仁撫摸著疼痛的右眼,咬了咬牙說道:“荀玉良這次嚇破膽,被王之正揭掉頭皮,割掉耳朵,他當真會很怕,可是,我要讓荀玉良知道,我才是真正的魔鬼,嗬嗬,不聽我的,我要弄死他,弄死他!”


    因為右眼殘疾,白富仁開始有些心裏變態,他用拳頭瘋狂砸著桌案,砸的桌案都裂縫了,依舊不停地用拳頭砸!


    看到這種情況,謀士心中暗暗心驚,他隱約覺得不妙,這樣跟著一個瘋子,遲早會被連累!與其這樣坐以待斃,不如還是另做打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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