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被洛夜突襲來的這樣一個動作冷不丁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旋即麵色猛的通紅。


    以前倒是沒有覺得什麽,可是現如今洛夜的身份陡然間轉變成這麽大,成為她的男人,雖說她不想去承認,不想去接受,可是事實擺在那裏。


    而且洛夜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不在是以往的姐弟那樣的關係。


    所以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還是羞紅了臉。


    洛夜看到夕月這罕見的一幕,頓時,紅眸中乘載著滿滿的笑意。


    怎麽會攤上這樣的主子啊,真是……


    洛夜的那些屬下看到自家的主子這般,都已經不忍直視了。


    雖說,有些話,他們不敢說出口,但是心知肚明有木有,所以,看向洛夜的目光中雖然有著以往的崇拜,可是分明還夾雜著一些些的…鄙視。


    當然,這個鄙視不是針對洛夜本身的這個人的,而是他的做法,也太過虐狗了。


    雖然他們不敢說,但是有些人到時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於是靜悄悄的大廳裏,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唾棄和嘲諷:“真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這誰啊,這麽大膽竟然敢當著自家頭的麵敢說這樣的話?


    真的是不要命了吧。


    將視線默默的轉移上去之後,這才發現能夠說出這些話的,也就隻有那個文英了。


    而這個時候的文英顯然不會有那麽好的運氣,洛夜都沒有說話,隻是一個眼神飄過去,便有一個屬下走了出來,站在文英的麵前,本就長的憨厚的麵龐上麵突然間扯出一抹詭異的笑,看起來尤為的滑稽,隻是他的下一個工作,便讓想笑的人笑不出來了,直接就是寒氣逼入人體,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就見到他袖間劃出一枚刀片,在肉眼觀察不到的動作下,一塊東西便從文英張開的嘴巴中飛了出來。


    旋即他便將刀片收迴,另一隻手從懷中掏出一麵繡帕,擦拭著他拿出的刀片。


    文英看著他的動作整個人呆了半晌後,剛欲說話,劇烈的疼痛便從身體深處襲來,瞬間傳遍了整個全身,尤其是她自己的口中,疼痛來的更為的劇烈,剛想叫出聲來,可是卻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這樣的情況要是文英不能夠猜到什麽,那麽她長這麽大也就不用活了,因為她自己,也是經常在暗地裏做這一件事情的。


    似是承受不了打擊,亦或者活活的給疼暈了過去。


    文英兩眼一翻,整個世界終於清靜了。


    夕月如是想著。


    看著這個屬下,讚賞的點點頭。


    這個刀法,眼疾手快,幹脆利落。


    不錯不錯。


    而話說迴來,這個屬下是從小練就了一身偷盜的本領,後來被洛夜偶爾遇到,後來才在機緣巧合之下跟隨著洛夜。


    而其他的人,則隻能敢怒不敢言。


    這個姑姑當然不怕什麽,自是有把柄牽製住夕月,所以想在心中默念咒語,已遷出夕月身體內的疼痛,隻是這樣的念頭還沒有升起的時候,便被打壓了下去,因為夕月隻是一瞥她麵上的表情,就能猜到她現在要做什麽。


    “你敢催動,那麽你身邊的這些人就等著,在你麵前經受著千刀萬剮,我疼一分,她們便痛十分,她們死了,那麽就輪到你。當然更直接一點的,直接殺了你更來的快一些,可是,我偏偏倒是想嚐試嚐試,看下人到底能夠承受多大的疼痛,不如你先開個頭?”夕月淡淡的開口。


    話音剛落,這個姑姑麵色猛的一滯,旋即麵目蒼白起來,內心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隻是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姑姑…”


    瞬間令她的臉色更為的蒼白,憤憤的看著夕月一眼,而後將頭瞥向了一旁。


    夕月收迴了目光,滿意的點點頭,而洛夜也在此之間,吩咐了下去,為他們準備好了船,而後,他們留下了一部分人守候在這裏之後,另一部分人則跟隨著他們二人去往船上,準備去往旁邊的島嶼,夕家族的所在之地。


    而夕月剛上船,一個小小的白色的東西便小心翼翼的挪了過來,白白的身體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跟在夕月的身後,亦步亦趨,夕月也知道,但是沒有說什麽。


    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付出一些代價。


    等她氣消了,亦或者是想通之後再說吧。


    剛上船,夕月走到船頭,準備欣賞這附近的風景,而洛夜則陪在她的身邊,像隻狗皮膏藥,怎麽趕都趕不走似的,可是,卻不知怎麽了,夕月總感覺怪怪的,朝著四處掃視了一眼之後,除了那個小團子,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之後,便將目光收迴,隻是在路過洛夜的身上的時候,微微頓了頓,而後轉過頭來。


    仔仔細細的看著洛夜。


    旋即眉宇中透露出一絲古怪。


    她終於發現是哪個地方不對勁了。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可是夕月也是一位醫者,這些小小的細節上麵還是逃不過夕月的眼睛,看著洛夜強裝鎮定的樣子,再想起以前洛夜從小到大一路走過來堅強的樣子,前後這樣一對比。


    看著這樣滑稽的一幕,終於還是噗嗤笑出聲來。


    原來,看似無比強大的洛夜,竟然…竟然還暈船!


    要是換成她以前,她怎麽想,都不會想到這個樣子。


    雖說暈船這樣的情況很常見,可是怎麽會發生在他身上!


    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能。


    可是再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夕月再想,還是笑的停不下來。


    夕月這邊樂嗬了,苦了是旁邊的洛夜。


    他一直以為掩飾的很好,結果還是被夕月看出來,所以,紅眸中透露著一絲懊惱。


    隻是看到夕月這樣開心的樣子,卻又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眼前這個嬌人笑的花枝亂顫的,臉頰紅紅,是那麽的誘人,恨不得衝上去去咬一口,想到這裏,洛夜便去做了。


    於是將一手抱住夕月,一手捏住夕月的下巴,抬起,而他自己,則狠狠的親了上去。


    在這碧海、藍天,一對嬌人在船頭,緊緊的抱著,親吻著,天際的鳥兒來迴的飛翔,劃過一串串飛行的弧度,甚是美好。


    時間過去了好久,又似乎過的很快,夕月本來就笑的喘不過氣來,後來又被洛夜吻的更是喘不過氣來,可是又掙紮不出來,心慌氣亂之下,更是不知道怎麽換氣了,直到她自己被輕吻的麵色通紅,才被洛夜給放了出來。


    而得到新鮮的空氣,夕月這才感覺到她自己活過來一樣,身上也有了力氣,從洛夜的懷抱中掙紮出來,而後從惡狠狠的瞪了洛夜一樣,朝著船艙走去。


    而夕月不知道的是,她被吻成那樣,本來麵色有嬌紅的可人,被吻後眸光瀲灩,那看似瞪實則毫無攻擊力的眼神,更是惹的洛夜心火難耐,恨不得化身為狼,狠狠的撲過去,隻是似乎想到了什麽,到了半路又停了下來,這一停下來,止住心裏的念頭之後,按壓下的另一種不適頓時浮上了喉間,一向不變神色的洛夜,猛的跑到一旁,隨著嘔的一聲,大吐特吐起來。


    ……


    而夕月迴到船艙,在經過洛夜手下的人一番引路,來到一處房間,推開門,看到裏麵的一切之後,便將準備踏出的腳收迴,轉頭,淡淡的問道:“還有沒有別的房間?”


    “這個是主子專門為夫人準備的房間,至於其他的房間沒有了。”


    一位屬下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若是誰現在能夠摸到他的背,保準能夠感受到他背後已經濕透。


    做什麽不好,偏偏對著夫人說這般的謊話。


    他雖然在船上一直沒下去,可是不代表他的消息不靈通。


    能夠被小四、小五捧的那般高的人,怎麽會很好應付?


    他要不是輸了,才不會這麽傻,急巴巴的出現在夕月的麵前,帶著她,走到這邊。“哦,是嗎?”夕月淡淡的說道。


    “是…是的,夫人。”小六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夕月聽到後,並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話題一轉,轉到他的身上。


    小六冷不丁的在心裏打了個寒戰。


    完蛋了,這個是要被自家的夫人記仇的情況出現了嗎?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可是還是不能不迴答。


    小六低著頭,閉著眼睛,萬念俱灰:“迴稟夫人,屬下,屬下名叫小六。”


    “哦。”夕月應了生,隨意的點點頭。


    繼而很是平淡的開口:“去告訴你家主子,這個房間目前歸我所有,任何人不經允許不得入內。”夕月說完話後,瞥到一個黑暗的角落裏有個小小的影子,又補充道:“包括其他一切活的東西,聽明白了嗎?”


    “夫人,好的,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原來夫人叫他是這麽一迴事,小六在心裏舒了一口氣,立馬狗腿的的迴道。


    “哦,對了。”小六剛想退出去,夕月的話又傳到他的耳邊。


    “你叫小六對吧。”


    “迴稟夫人…是…屬下是叫小六,夫人有何吩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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