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叫。”


    他低聲命令,在看到女孩兒點頭後,才鬆開手。


    誰知剛一鬆開,沈妙言就張開嘴,君天瀾眼眸一沉,瞬間點了她的啞穴。


    沈妙言張著嘴卻發不出半點兒聲音,隻得閉嘴,恨恨地拿眼睛去瞪他。


    君天瀾摸進她的被窩,將她抱到懷裏,順手便脫掉她外麵那身寬鬆的素紗袍子,將肚兜和褻褲也扒了個幹幹淨淨。


    小姑娘被他這般輕薄欺負,氣得眼圈通紅,憋了一肚子罵他的話,無奈說不出半個字兒,揚手想給他一巴掌,卻被他擒住手腕。


    他湊到她耳畔,低聲威脅:“今夜君舒影被召進皇宮,已在宮裏歇下,就算孤把你怎麽樣,外麵那些無能的暗衛也察覺不到。你若不乖非要鬧出點動靜,孤點了你全身的穴道,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你。”


    他說罷,就扳起她的臉,用沉默的威壓震懾她。


    沈妙言骨子裏審時度勢的本事還是有的,因此隻得乖乖不再鬧騰。


    君天瀾見她放乖了,才滿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臉,盯著她臉上那些塗鴉,語帶嗤笑:“被他這麽捉弄,竟也不知反抗……沈嘉,你是想氣死孤?”


    沈妙言不解他的話,隻拿一雙眼瞪他。


    君天瀾抬袖替她擦臉,見擦不去那些墨汁,知曉這墨汁大約是特製的,於是淡淡問道:“你老實告訴孤,他待你,到底好不好?”


    沈妙言怕極了同他對視,一邊朝床裏麵縮去,一邊認真地點頭。


    君天瀾沉默著把她抓迴來,長腿一伸將她圈在身下,大掌放肆地在她身上揉捏。


    她如今長得圓潤,他摸著軟軟的手感極好,尤其是那對兔兒,從前一手罩上去還空落落的,如今竟能握個半滿。


    沈妙言瑟縮成一團,夾緊雙腿不敢亂動,因為被仇人欺負,所以眼圈越發紅了。


    君天瀾捏了她好一會兒,實在是怕自己忍不住在這裏要了她,於是不再亂摸,隻將她抱到懷裏,俯身含住他想念已久的唇瓣。


    沈妙言被他壓在身下,推拒不得,一行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到枕上,苦澀自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直叫她恨得幾近絕望。


    也不知過了多久,君天瀾終於鬆開口,拿袖子替她擦去眼淚:“睡吧,孤守著你。”


    長夜漫漫。


    沈妙言不甘地臥在他身側,直到天色熹微時,才勉強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午後。


    身邊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隻帳中還殘留著甘露味兒的香。


    素問伺候她更衣梳洗,瞧見她身無.寸縷,白嫩的肌膚上又滿是青紫掐痕,脖頸上還有些紅紅的吻痕,心中了然,卻隻當沒看見。


    小姑娘心中惆悵,打發她出去,獨自坐到梳妝台前,抬眸望向鏡中的人兒。


    誰知這一看,卻不得了。


    她抬起手摸了摸臉兒,想起昨天出去時,那些百姓們都在笑,心中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她氣得渾身發抖,君天瀾夜裏摸進來爬她的床,各種輕薄欺負她,君舒影則偷偷摸摸在她臉上亂畫,還帶她出去逛了那麽一大圈,叫她淪為滿城的笑柄!


    君家的兄弟……


    她盯著鏡子,本就紅腫的眼睛越發紅了,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放在大腿上的拳頭更是青筋暴起,整個人都在顫抖。


    最後,她抬手捂住臉,再也無法忍受地嚎啕出聲。


    君舒影從皇宮迴來,瞧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一怔,緊忙走過來,“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沈妙言鬆開手,抬起淚眼,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哽咽著怒吼出聲:“我做錯什麽了,你們兄弟要這樣欺負我?!”


    君舒影被打懵了,鼻尖隱隱嗅到房中殘留的大象藏香,頓時冷了臉:“是不是他昨晚趁我不在,輕薄你了?!走,我帶你去找他算賬!”


    說著,便要去拉沈妙言的手腕。


    沈妙言掙開他的手,起身推了他一把,哭得十分厲害:“難道你就沒有欺負我嗎?!你把我的臉畫成這樣,還帶我去城裏逛,如今全城的百姓都在笑話我!我今後還怎麽見人?!”


    “我為了他,舍棄尊嚴到處求人,好不容易幫他出宗人府,他卻把我鎖進地牢,還把我送給薛寶璋的侍衛!而你呢,君舒影,我是女孩子啊,你把我的臉畫成這樣,還故意帶我往城裏人多的地方走,叫那些人都來看我的笑話……我做錯什麽了,我做錯什麽了你們要這樣糟踐我!”


    眼淚決堤,所有的委屈在今天徹底爆發。


    她靠在牆壁上,不停地用手背揩眼淚,卻如何也擦不幹淨,最後隻能用雙手捂住臉,緩緩順著牆壁滑落在地,淚水順著指縫淌落,她的哭聲哀切傷痛,像是被全世界拋棄,孤獨可憐。


    君舒影呆呆站在原地,她蹲在角落哭泣,胖胖的,招人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妙言站起身,拎起床角的一盞琉璃花燈,哭著朝外麵奔去。


    他緊忙追上,又怕被她嫌惡,隻不遠不近地跟著。


    她乘船來到岸上,朝宣王府大門飛奔而去。


    君舒影滿心後悔,追著她來到市集上,卻見街市上的人都盯著跑過來的小姑娘輕笑。


    他心中越發後悔,可時光如何能逆流呢,做過的事,如何能抹消掉呢?


    他對她造成的傷害,又如何能修補呢?


    遠處烏雲密布,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閃電劃亮了黑沉沉的天際,眼見著又是一場夏日雷雨,街市上的人紛紛收攤迴家。


    沈妙言不知疲倦地朝前奔跑,沒提防腳下的石頭,猛地摔倒在地,將手中的琉璃燈盞也摔出老遠。


    她含淚,伸手去夠那燈盞,一隻繡花鞋卻踩住她的手背:“喲,這是誰啊?”


    她抬起頭,來者麵容秀美,眉梢眼角卻都是刻薄,不是薛靈又是誰。


    薛靈居高臨下,望了眼她那張臉,頓時誇張地與侍女一同哈哈大笑。


    那侍女為討薛靈高興,故意道:“小姐,這女孩兒是哪家的姑娘啊?醜死了!我若是她,一定躲在家裏沒臉出來,她哪裏來的勇氣,也敢跑到街上來,平白汙了小姐您的眼!”


    ——


    不知道說什麽,喜歡看本書的,菜繼續寫,大家繼續看。不喜歡看的,菜繼續寫,你們可以默默叉掉,不必特意過來打聲招唿還有各種在書評區打一星差評發長篇大論昭告天下說要棄書,做人寬容些,江湖好相見。


    謝謝昨天十一位小天使的打賞,正好拿去買雞排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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