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整個小嘴包裹,吸允著她甜甜的氣息,舌尖從她的牙齒上掃過去,一顆一顆,像是在試探她牙齒的紋理。


    而沈妙言終於迴過神,小心而笨拙地迴應他的吻。


    她生澀笨拙的吻,像是點燃欲望的火焰,君天瀾的唿吸漸漸加重,下腹處的邪 / 火逐漸燃燒起來,那麽熱烈,胸腔內的野獸重又叫囂著,他將麵前的小姑娘緊緊摟緊懷中,將那個纏綣的吻逐漸加重。


    他狠狠地吻著她,大掌順著她的脊背一路往下,頓在了她挺翹的臀上。


    沈妙言察覺到他有些失控,雖然害怕,可卻知道,到最後,他總能忍住的。


    他是那樣克製的一個男人。


    君天瀾吻著她,將她放倒在軟榻上,高大的身軀覆在那個嬌弱的小身子上,他怕壓著她,便一手撐著軟榻,吻細細綿綿的落在她的頸間。


    那些密密麻麻的吻太過酥軟,沈妙言喘息著,嚶嚀出聲。


    貓兒一般的輕唿,於君天瀾而言,像是最好的催·情藥劑,他俯視著身下的姑娘,聲音嘶啞:“妙言,我好像忍不住了……”


    “四哥……”沈妙言雙手被他固定在頭頂,嬌小玲瓏的身軀在他身下顫抖,像是即將麵臨暴風雨摧殘的嬌嫩花朵,琥珀色瞳眸中盛著害怕。


    害怕,但並未退縮。


    君天瀾壓抑著體內的躁動,大掌在她身上遊走,像是點火般,撩得沈妙言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正在這時,珠簾外響起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你們,在、在做什麽?”


    沈妙言迴頭,謝陶站在門口,滿臉好奇。


    她臉頰頓時爆紅,君天瀾起身,正了正衣襟,一言不發地起身離開。


    謝陶抱著小黃貓,懵懵懂懂地走進來,“你們是在玩、玩遊戲嗎?”


    “嗯,是在玩遊戲。”沈妙言汗顏,總覺得這小姑娘格外單純,好懊悔被她看到剛剛那一幕。


    謝陶“噢”了一聲,在軟榻旁坐好,滿臉期盼:“吃完飯,你能、能帶我去找他嗎?”


    “當然可以!”沈妙言點頭,臉蛋紅紅的拉起她的手,“咱們去吃午膳吧。”


    冬天的陽光總是暖暖的,兩人走在街上,一人咬著串糖葫蘆,紅彤彤的山楂裹著一層糖衣,折射出斑斕的陽光,看起來格外酸甜可口。


    從國師府到顧府,需要穿過三條街,經過很多官家宅邸。


    兩人拐過街角,落入眼簾的是相府前,數十個乞丐,正端著碗排隊。


    相府門口擺著粥攤,親自站在粥攤後施粥的少女,身著梨花色長裙,麵容清秀,正笑吟吟地給一位老婆婆舀粥,還送了她兩個白麵饅頭。


    正是張晚梨。


    兩位身著官袍的年輕男人打馬經過,其中一個笑道:“顧大人的未婚妻真是心善,全城的乞丐,大約都受過她的好處吧?”


    沈妙言和謝陶尋著聲音看去,騎在馬上的兩人正是顧欽原和韓棠之,兩人似是在這裏偶遇才攀談起來的。


    顧欽原目光涼薄,像是在看張晚梨,又像是在看那些乞丐,並未與韓棠之說話。


    韓棠之並不介意,隻淡淡一笑,瞥了眼氣質溫婉的張晚梨,旋即打馬離去。


    顧欽原正要走,沈妙言拉住謝陶的手,一路奔過去:“顧大人!”


    顧欽原居高臨下,隻掃了兩人一眼,便再度打算離開。


    然而沒等他催馬,張晚梨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抬頭望著他,笑容溫柔:“顧大人。”


    未婚妻過來說話,顧欽原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但他還是沒有下馬,隻禮貌而疏遠地打招唿:“張小姐。”


    張晚梨望了眼沈妙言兩人,笑道:“二月下旬的時候,郊外會舉辦踏青盛會,聽聞京城裏很多年輕人都會去玩兒,大人可有空,陪我去走一走?”


    “在下公務繁忙,怕是要令張小姐失望了。”顧欽原低頭把玩著韁繩,明顯是不耐煩了。


    張晚梨也不惱,笑吟吟望向謝陶,見這陌生的小姑娘盯著顧欽原,幾乎要哭了的模樣,又柔聲道:“皇上說,大人總是處理公務到深夜,大人該學會放鬆。”


    顧欽原拽了拽韁繩,麵無表情地注視著前方:“既然張小姐盛情相邀,在下豈能推拒這片心意?”


    說罷,便沒再搭理她,隻催馬離開。


    張晚梨歪頭看了眼謝陶,見她仍舊癡癡盯著顧欽原的背影,禁不住撲哧一笑,轉身繼續去施粥。


    沈妙言有點生氣,握緊謝陶的手,衝著張晚梨的背影喊出聲:“張晚梨,你得瑟什麽?!”


    張晚梨頓住步子,迴頭看她,臉上笑意更盛:“我和未婚夫出去踏青,因為期待而樂上一樂,又有何不可?倒是沈小姐身邊這位姑娘,一直盯著我的未婚夫看,是何道理?”


    沈妙言語噎,望了眼雙眼紅紅的謝陶,不知該說什麽。


    張晚梨又樂了,笑道:“都說是踏青,到時候,你們也能過去玩兒啊,笨死了!”


    說罷,便走到粥攤後麵,笑容滿麵地繼續布施。


    沈妙言怔了怔,望著她紅潤的麵容,莫非,張晚梨剛剛是在幫阿陶邀請顧欽原出去玩兒?


    可她們並不認識,無緣無故的,為什麽要幫阿陶?


    她的目光又落在那些乞丐們身上,看著張晚梨毫無芥蒂地同這些人說笑,琥珀色瞳眸便多了幾分複雜。


    等離開張府門前,沈妙言轉身給哭成淚人的謝陶擦眼淚:“你還要去找他嗎?”


    謝陶咬了咬唇瓣,沉默半晌,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我陪你。”沈妙言握住她的手,叫了輛馬車,往顧府而去。


    馬車很快追上顧欽原,他在顧府門口跨下馬,把韁繩交給小廝後,就進了府。


    沈妙言和謝陶急急忙忙地跳下馬車,往前追趕了幾步,守門的管事連忙攔住二人:“大人吩咐,今日不見客。”


    沈妙言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說地將他推開,拉著謝陶闖了進去。


    幾個管事都沒能攔住沈妙言,她和謝陶闖進顧府,但見庭院蕭瑟,庭中的落雪積了厚厚一層,幾株紅梅種在院子角落,卻開得稀稀拉拉,顯然是沒人打理的緣故。


    兩人順著花廳跑到內室,顧欽原正在更衣,脊背白皙光滑,纖細美好。


    ——


    五一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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