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一隊隊員有些強顏歡笑的意思,高全也隻能對著鏡頭苦笑一下、表示無能為力。


    we的隊員沒有表現的太過開心,該收拾的收拾、該簽字的簽字,隻是偶爾轉頭跟身邊的隊友笑著聊幾句。唯獨微笑大王仍然保持波瀾不驚的麵癱模樣,似是就算現在場館塌下來他也不會有別的表情。


    等他們退出場地,許哥撥通教練的電話。


    “什麽事?”教練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別明知故問,不想說的話就把你們住的位置短信發給我。”許哥笑了聲,還跟我玩高冷,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們。一隊入場時高全看到這邊的隊友,教練不可能不知道。


    “這邊閑人不讓進,我還有事,先掛了。”


    “不說是不是?你以為我找不到?”許哥說完直接掛斷,帶著王野他們從後門走了出去。


    打電話給他隻是為了省事,既然他不說,許哥自然有別的辦法。


    掏出負責人的胸牌,許哥找了個場地的管理人員,走上去遞根煙問了下參賽戰隊的住處。


    對方見許哥確實是職業戰隊的負責人,而且這麽客氣,接過煙如實答複。


    就在聯賽場館附近的一家大酒店,許哥帶著兩隊隊員一行人慢悠悠找了過去。


    憑借胸牌和過硬的撩妹本領,許哥說謊話眼睛都不眨,三兩下就把前台妹子聊暈了。


    “你好,請問rhong戰隊住哪?”許哥站在酒店前台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有規定不能透露房客的信息。”妹子微笑著拒絕。


    “我是這個戰隊的負責人,找他們有事,不是外人,你看。”許哥拿出胸牌放在前台。


    “那你怎麽不知道他們的房間號呢?”妹子看了看,牌子不是假的,但是她又不傻。


    “本來沒忘,走到這兒突然被麵前的女孩美暈了,然後就想不起來,這事怪我。”許哥搖搖頭,拿迴胸牌帶好,微笑著看向妹子,一臉真誠。


    妹子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幫我找一下唄,迴頭請你吃飯,行不。”許哥輕言細語,十分紳士。


    “我們是有規定的呀,這真的不好。”妹子還是拒絕,抬頭突然看到許哥深情款款的跟她對視,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忍心。


    “沒事,我知道你號碼了,下次請你吃飯。”許哥繼續淡定地撒謊。


    “你怎麽知道我號碼的?”妹子愣住了。


    “我等會打你們大堂的電話,不是你接嗎?你給我號碼就好了。”許哥微微一笑,在桌子上抽出一張酒店的名片揣好。


    ……


    知道房間號後,許哥帶著兩隊隊員大搖大擺走進酒店。


    電梯很寬敞,十來個人也不顯得擁擠。


    “厲害啊許哥,你有沒有對象?”阿陽問了一句。


    “關你屁事。”許哥懶得理他,心裏狠狠的問候了教練全家人、早告訴我地址哪有這麽多事?非要我出賣色相。


    “肯定關我事呀,你是我們的大哥,大哥沒對象我們也不敢找對象是不是。”言外之意,許哥要是有對象還能幫他介紹一個。阿陽在心裏意淫著。


    “你要找對象就找,看你的本事,跟我一點關係沒有。”許哥才不上當,就你這小樣還想套路我?


    ……


    敲門,正好是高全過來開門。裏麵教練正跟一隊隊員講些什麽東西。


    “哎,你們怎麽找過來的。”高全笑著,“快進來坐會。”


    “不用了,高全你出來,我們聊幾句該迴了。”許哥擺擺手,表示不想進去。


    “那行。”高全迴頭看了眼教練,發現他在鄒眉,直接沒問他的意見,摸了下口袋、門卡在兜裏,帶上門走了出去。


    “這場比賽沒打好,讓你們失望了。”高全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


    “你隻能穩住,想帶節奏還是不行。”許哥點起根煙,淡淡說了句。隊員們也都點點頭表示同意。


    “教練說我們現在是保五爭四,拚一把看看能不能進季後賽,隻有前四名能進,我們還差不少。”高全緩緩說著,擔心之意流於表麵——他們隻是打贏了排名第五的皇族一局,目前積分排名才第六。


    “嗯,你們聊吧,我在下麵等你們。”聽完高全的話,許哥轉身往電梯走去。他心裏想著事情,或者說在做一個決定、一個賭博。


    二隊三隊隊員都跟高全打了個招唿,大家聊著最近比賽還有全明星賽投票的事。


    江濤走進房間坐下、跟一隊隊員還有教練聊了會。


    ……


    第二天下午,許哥又帶著兩隊隊員來現場看比賽。


    rhong戰隊vs排名第四的pe戰隊。


    值得一提的是pe戰隊就是we戰隊的二隊,由於隊伍整體實力超群,脫離一隊參加聯賽,獨當一麵,積分一直緊緊咬著we。


    這場比賽意味著新的rhong一隊到底有沒有實力衝進季後賽,因為隻有打贏這場,才有角逐聯賽前四名的資格,否則……還是老老實實的保級吧。


    pe戰隊似乎不太重視一隊,放出高全的鱷魚,沒有任何擔心的意思。


    他們的陣容很簡單:蘭博上單,打野狗熊,中路傑斯,下路大嘴配琴女。


    而一隊:上路鱷魚,趙信打野,死歌中單,韋魯斯和風女走下。


    rhong戰隊選擇換線,想要壓製蘭博的發育,同時避免對線。因為pe的下路組合同樣很強,聯賽盛產高端ad玩家,pe的娜美也是其中叫得上名號的一位。


    壓製蘭博是沒錯,但是大嘴呢?潘帥根本顧不上去管高全,隻知道保著下路發育,留鱷魚抗壓。


    但是換線需要你前期這麽兇的趙信去幫嗎?他完全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前期十分無聊,兩邊互相發育。比賽中期出現了讓觀眾難以置信卻又賞心悅目的一個場景——大嘴跟死歌單挑。


    兩人在小龍前偶遇,誰也不慫誰。


    帶虛弱的死歌想要單吃這個大嘴,減速牆攔住其去路,範圍傷害陣放出,走到大嘴臉上跟他對擼。


    大嘴根本沒打算撤退,隻是迴身走了一下位,看完小地圖發現敵方明顯隻有一個死歌後,轉頭就幹。


    死歌給上其虛弱,q技能荒蕪小炸彈開始轟炸大嘴。


    大嘴被虛弱到有些走不動路的樣子,仍在左右很有節奏的搖晃扭擺。這時候要是配上一首bgm就是一個舞蹈。


    全躲!不是幾乎,是一個炸彈都沒炸到大嘴!


    等死歌發現打不過想走的時候,大嘴破敗給上,繼續走a輸出,單吃死歌。


    全場觀眾和解說全都歡唿起來,為大嘴的操作折服。


    這波之後,pe加速節奏,他們比起we,除了一樣喜歡保下路輸出的風格之外,還特別喜歡打架、各種亂戰,反正就是不慫。


    不陰人,正麵剛。pe中單傑斯的e技能加速牆、很多時候不是放在自己身前qe連招,而是放在大嘴身上給他加速!


    大嘴就像一個瘋狗一樣,帶著傑斯和琴女的加速各種追著敵軍平a,嘴巴裏吐著綠油油的顆粒物,不僅惡心而且疼。


    抗壓的鱷魚根本扛不住大嘴的雙屬性加百分比傷害,更別說配合趙信切死大嘴。


    從大嘴單殺死歌那波開始,rhong戰隊被pe全場碾壓至遊戲結束、毫無還手之力。


    高全的鱷魚一直在抗壓,下路抗完去上路。蘭博等級起來完全不虛鱷魚,他也不敢硬拚,因為永遠沒人幫他;這場對麵的ad偏偏又是個大嘴,出破敗的大嘴,他根本打不過。


    對麵節奏非常之快,不給高全任何發育的機會,潘帥的指揮實力實在是跟不上這種頂尖隊伍的節奏。


    比賽結束,王野他們沒再去找高全、怕他難受。


    迴去的路途,大家都沉默不語,不想提這事、盡管心裏都十分清楚——一隊隻能保級。


    許哥腦海中一直浮現出高全無奈的苦笑和王野失望的轉身,終於是下定了決心。他覺得一隊已經沒有任何進入季後賽的機會,既然這樣,不如賭一把。


    就將所有的賭注全壓在王野和高全身上!反正他是這麽想的,敢想他就敢做,許哥從來都是這樣一個人。


    當然這事他說了不算,所以他把隊員送迴基地之後,獨自一人開車去了老板的辦公室,這麽重要的事打電話說不清楚,他必須跟老板麵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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