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姐忽然說:“你怎麽沒想讓丹丹跟王發元接觸啊?我現在是真對王發元失去了信心,我跟藍長利比,在王發元那裏根本就是被我玩過的角色。”


    我叫道:“可以啊,我們沒法讓這兩個女人接近王發元,啊,我想起來了,有辦法了,不過這個辦法也是冒風險的。”


    雲姐問:“有什麽辦法?冒什麽風險?”


    我說:“你知道是誰接替了藍長利,當縣辦公室主任嗎?”


    雲姐說:“我隻是知道有個姓栗的,哦,對了,就是過去政研室主任栗智維,現在是縣辦公室主任了?你怎麽認識他的?”


    我說:“我是通過富彪認識的,”


    雲姐想了想說:“那我們就是給縣領導送女人嘍?我又感到別扭,丹丹和盈盈,如果真的發展成跟王發元的特殊關係,我看著心裏也不享受。你說怎麽辦?”


    我說:“這沒什麽,這也是人家的想法,我們幫她們實現了,她們還要感謝我們呢。”


    我想,雖然這是小兒科的事,但有的時候美女真能辦大事,給領導身邊安插一個美女,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是絕對有利的,隻不過王發元上過雲姐,對雲姐並沒有帶來什麽好處,就怕玩也是白玩,不解決真正問題,這讓丹丹和盈盈不滿意,我們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就像地下工人員,並不是每條線都發揮作用,就像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生孩子一樣。


    縣城的房子暫時還不能住,我今天也不想住在雲姐的家,總怕發生什麽,對雲姐和自己造成難以挽迴的後果,一個美女一個年輕的男領導,如果住在一起,真的被什麽人抓住了把柄,那就徹底完蛋了,這樣我就要去縣賓館去住,明天在縣城買輛車開迴去,雲姐也就沒說什麽。


    我忽然想到今天看到的於滌非,不如就去縣招待所了,雖然那裏不是自己應該住的地方,但那裏的人都是熟悉的,開個房間也是沒問題,我想見的,就是於滌非這個藍長利的小情人,於是我打消了去縣賓館的念頭,就直接去了縣招待所。


    由於上次在縣招待所發生的鬧劇,對我倒是個好事,我的霸道和威武,讓這些小人物看到了我的厲害,前台服務的是個小丫頭,的細眉俏眼,很是可愛,看到我就笑,我就問:“你笑什麽?”


    那小丫頭就笑著說:“沒笑什麽呀?你還能不然人家笑啊。”


    我看到沒人,上去就捏著小丫頭的臉蛋說:“我讓你笑。”


    小丫頭笑著說:“那次我們把你和於所弄到房間裏是真有意思,後來怎麽就沒事兒了?”我說:“那東西本來就是假的,還會有什麽事兒?對了,後果就是陷害我們的人自殺死了。”


    小丫頭驚叫道:“都說是死了個領導,死的就是他啊?真是活該。”


    我說:“於所沒在吧?”


    那個小丫頭說:“於所下午來了一會,然後就出去了。”


    我來到房間,洗洗後躺下來,想到那個丹丹和盈盈這兩個一心想巴結領導的漂亮女人,這倒是很有意思的事兒,我怎麽才能把這個兩個傻美女用上呢?


    這個星期日的上午,大嶺鎮辦公大樓來了一個特殊的人物,高高的個子,很有幾分仙風道骨,年紀已經不輕,但眼睛雪亮,像是能看透所有的東西。此人由劉岩陪著來到早已經在辦公室等待這個神秘客人的藍長利麵前。


    劉岩介紹說:“藍領導,這位了就是豐潁市有名的易經風水大師,成思潤,成大師,”


    藍長利馬上站起身,伸過手去,熱情地說:“成大師,早就仰慕你的大名,今天把你請到這裏,看看我們這裏的風水問題。”


    辦公室的秘書杜琳馬上給成大師把沏好的茶倒在一隻青花瓷的高檔水杯裏,那成大師並沒喝水,而是手裏拿著望遠鏡四處看著,然後搖搖頭,藍長利馬上問:“成大師,您看出了什麽問題了嗎?”


    成大師繼續搖頭,並不說話。藍長利說:“成大師,您一定看出了什麽,還望多多的指教,至於茶水費用,那是沒問題的。這筆錢我自己來出。”


    藍長利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這是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還望收下,密碼是六個八。”


    那成大師毫不客氣地收下那張銀行卡,然後慢慢地說:“今年這座大樓的風水對兩個屬性不利,一個是屬狗的,一個是屬龍的,如果說不客氣的話,這兩個人已經不在了。”


    劉岩怔了一下,馬上對藍長利小聲說:“胡雪峰就是屬龍的,喬鳳凱就是屬狗的,”


    藍長利也一激靈,說:“這裏還能看出什麽不利的東西嗎?”


    那成大師用望遠鏡看著遠方的地形,說:“這裏官運被劫,多生事故,官脈被上遊的一道山峰攔阻,那裏的煞氣太重,脈相被傷,尤其是突出的那道山峰,就像一把利劍,直接刺向這個大樓主要的部位,所以這兩年,當領導的多有不順,死的就不用說,總是下的多,升的少,如果不出意外,三個月後還要有人從這裏下台。”


    藍長利又是一怔,拿過望遠鏡看著那道如同一把匕首一般的山峰,不禁一陣,心想,還真是這麽迴事,這一個多月來,胡雪峰死在領導任上,還沒熬到領導位置,隻是代領導的喬鳳凱,幹脆就把自己在辦公室吊死了,李貴富還沒到點,說是辭職,其實是被縣裏免職的,自己剛到大嶺鎮,千萬不能重蹈覆轍,我的目的是要借大嶺鎮加大發展的力度,給自己增加些政績,為下明年升任縣領導,至少是副駕領導鋪路。


    藍長利說:“那道山峰的確像一把匕首直接紮到這座大樓,這就影響主要領導的運氣嗎?”成大師說:“風水孕育著人文,脈象影響著人的運氣,人生活在山水之間,山水對人發揮的作用,遠遠不是人自己能了解和左右的,如果這裏調理的好,不但不是壞事,還會向好的方向發展,這就看敢不敢幹。”


    藍長利問:“那怎麽辦呢?”


    成大師不假思索地說:“炸點,然後在那座山頭修建一尊佛,保你在兩年之內官運亨通,至少到縣裏當一個主要的領導,我看是縣之類的位置吧。”接著成大師再不要說話。


    炸掉那座山峰,修一尊大佛,保的是我的官運,這可不是小事。送走了成大師,藍長利的心裏就琢磨著成大師給我出的主意,我想了想,打了個電話,讓宋寶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宋寶華馬上到來。


    藍長利說:“寶華,你感到這段時間,在這裏幹的順心不?”


    宋寶華沒明白藍長利話裏的意思,也不知道怎麽迴答,藍長利說:“遠的不說,就說這幾個月,胡領導得病死了,喬鳳凱也把自己吊死了,李貴富很可能要出大事,你作為副領導,也要被這些影響,你感到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宋寶華一臉懵逼地看著藍長利,說:“是有問題,可是在哪裏出了問題呢?”


    藍長利說:“風水是祖國的古老文化,這是經過幾千年驗證的東西,絕不能小看這個問題,如果真是是我們這座大樓出了問題,你感到應該怎麽辦?”


    宋寶華一怔,傻了似的說:“那就把大樓炸掉,重新著個好風水的地方建大樓。”


    藍長利並沒有指出這話說的有多傻,就說:“你知道蓋這樣一座大樓需要多錢嗎?”


    宋寶華說:“蓋這座大樓用了五千萬,要想現在蓋一座同樣的大樓,怕是要超過這個數字了。”


    藍長利說:“就是啊。我們鎮裏總不能炸掉一座大樓,再建設一座同樣的大樓吧?這話也不能說出口。”


    藍長利的態度非常好,讓宋寶華緊張的情緒緩和下來,說:“那就用的別的辦法,我就不信沒有其我的辦法,我們請個風水大師看看,我們總不能這麽背運。”


    藍長利笑著說:“風水大師倒是有辦法,隻是怕影響不好啊。”


    宋寶華顯得很有智慧,說:“我們也不能直接說是風水的問題,就是以給大嶺鎮的未來的曆史文化風情小鎮的名義做點什麽建設,就沒有人能找出我們的麻煩。”


    藍長利眼睛一亮,說:“這個辦法好,好,這話我隻跟你說,風水大師說把那座山峰炸掉然後修建一尊佛,這樣對我們所有的人都有好處。”


    宋寶華說:“這好是好,但是炸掉山峰畢竟不利,我的意思是,還不如直接把那山峰修建成一尊大佛,就像樂山大佛似的,好給我們大嶺鎮增加一個旅遊景點呢。”


    藍長利突然大笑起來,說:“老宋啊,我感到你很聰明啊,好,這個主意真好,幹脆就在那座山峰上建座大佛,解決了煞氣太重的問題,還給鎮裏增加了一道風景線,我可不許剛當上大嶺鎮領導,就死在這裏,就是幹幾天就下台也絕不能發生,好,真不錯。把那座山峰直接修建成一座大佛,好,真好。”


    藍長利一個勁地說好,宋寶華的臉上也樂開了花,感到自己在藍長利的心裏開始得到重視了了。就說:“藍領導,大嶺鎮的班子再也不能這樣折騰了,現在又趕上建設的好時候,大嶺鎮的發展就靠你了。”


    藍長利說:“大嶺鎮是趕上好時候,但也不能總是出現過去那些事,你想想,這才不到一個月,一個領導病死了,一個領導吊死了,一個-領導出事下台了,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就沒有人來當這裏的領導了。不過,我們修建那座大佛,千萬別提什麽風水的問題,就是要給未來的古鎮建設增加一個風景。”


    宋寶華說:“是啊,正好跟未來的古鎮建設結合在一起,這樣好說明我們鎮領導有文化眼光。”


    藍長利點點頭說:“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明天上班開個會,走個形式,然後就立刻懆作。別怕花錢,一定要建一座能保護我們順利的佛像。暫時要保密,明天開會就研究這個問題,我看也不會有人反對。”


    宋寶華忽然說:“就怕我反對啊。”


    藍長利不屑地說:“我反對是給縣裏領導蓋別墅小樓,這跟輸送利益沒關係,這也是對未來的古城鎮建設有利的是不是?”


    宋寶華離開後,藍長利的心裏就亮堂多了,而藍長利跟風水大師話,都被杜琳聽的真真切切,她感到納悶的是,好端端的山峰為啥要炸平,還要修什麽大佛,這不是扯淡嗎?再說那狗屁的風水大師就是騙錢的東西,她坐在辦公室裏,今天本來是休息,劉元讓她過來到辦公室侍候人,原來是這樣的人,就憋不住給我打了電話:“周大哥,你知道藍長利要把咱們辦公大樓後麵的山峰炸平嗎?”


    我起了牀,正在招待所的食堂吃早飯,就聽到杜琳莫名其妙的話,就問:“胡說八道,那好好的山峰在那裏,炸平它幹什麽。”


    杜琳說:“你不知道,剛才來了個風水大師,說是我們大樓的風水不好,總是死當官的,就說是那個山峰的問題,所以要炸平,然後要修建一個大佛,保佑我們升官,媽地,真是扯幾把蛋,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我看那個風水大師才走。我掛了啊。”


    我還蒙在那裏,心想,還有這事兒?還請什麽風水大師看辦公大樓風水?還要炸平那座山峰修建大佛,真是荒唐透頂,這不是又要花錢嗎?藍長利這樣做是害怕了,大嶺鎮最近死了兩個領導,藍長利這是要保官呢。


    我趕緊吃了飯,就給雲姐打了電話,雲姐還在家中沒起來,接到我的電話,就問:“怎麽起的這麽早?”


    我說:“藍長利這是要保官怕出事啊,你知道鎮裏要發生什麽大事嗎?哈哈,真是好笑,藍長利要炸平山頭,修建大佛。”


    這下輪到雲姐懵逼了,她說:“周凱天,你一大早晨的胡說什麽啊,什麽炸平山頭,你要當土匪啊,還是藍長利?”


    我笑著說:“如果這是真的,我們心裏還真要有個數,喬鳳凱是花錢蓋樓給縣領導輸送利益,藍長利要炸平山頭,修建大佛,為的是保住自己不出事。這些人就是想方設法把錢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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