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所有工作之後,巧匠緩緩地站起身來,離開了工作台。他默默地轉過身,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門外走去。眾人紛紛感到好奇,忍不住跟隨著他走出屋子。


    隻見巧匠背上一個裝滿工具的竹簍,似乎正準備啟程離去。眼見此景,浮丘急忙上前攔住他,焦急地問道:


    “你要去哪裏?”


    巧匠停下腳步,背著竹簍的身影顯得有些沉重。他淡淡地迴答道:


    “家中的柴火快用完了,我得上山去砍些柴火迴來。”話音剛落,他便又一次準備邁步前行。


    浮丘趕緊跨步向前,擋住了巧匠的去路,憂心忡忡地說:


    “你可知道,你現在已經被零給盯上了!如果沒有我們的保護,你將會麵臨極大的危險。”


    巧匠凝視著浮丘,平靜地迴應道:


    “我並未請求你們來保護我。而且,你們保護我無非也是為了實現你們自己的目地罷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平靜和淡然。


    話落,他頭也不迴地轉身向山上走去。弋痕夕見狀,向輾遲使了個眼色。輾遲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隨即快步跟上了巧匠的腳步。


    一路上,兩人斷斷續續地聊了起來。


    “大叔,您真了不起啊!居然能想出這麽多實用的發明,簡直太厲害了!”


    輾遲滿臉欽佩地說道。


    “沒什麽,不過是我閑來無事隨便想想罷了。”


    巧匠淡淡地迴答道。


    “那大叔,既然您這麽厲害,為什麽沒有給屋外的那些花和樹澆水呢?它們看起來枯萎了好長時間了。”


    輾遲好奇地問道。


    “澆它們有什麽用?那是我妻子最愛的花,如今她已離我而去,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失去了意義。”


    巧匠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哀傷。


    “可是,我聽弋痕夕老師說,您還在尋找您的妻子呀。說不定哪一天,她就會迴來的。到那時……”


    輾遲試圖安慰巧匠。


    “夠了!你不覺得自己話太多了嗎?你的老師可不是派你來跟我閑聊的。”


    巧匠突然打斷了輾遲的話,語氣變得有些冷漠。


    輾遲被噎得一時語塞,但很快又鼓起勇氣開口道:


    “大叔,我隻是想和您聊聊天,您何必如此冷淡呢?”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委屈與不解。


    巧匠聽聞此言,身體微微一頓,隨後緩緩地開口說道:


    “冷漠?若是你經曆過與我相同之事,或許也會變得如此冷漠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哀傷和無奈。


    聽到這話,輾遲停下了腳步,凝視著巧匠漸行漸遠的背影,神情格外專注,然後語氣堅定地迴應道:


    “不!即便麵臨與您相似的困境,我依然堅信自己絕不會變得冷漠無情。因為就在我年幼之時,我心愛的姐姐不幸被零所擄走。自那時起,尋找姐姐便成為了我矢誌不渝的使命。”


    話音剛落,兩人皆沉默不語,繼續朝著前方邁進。


    沒過多久,他們來到一座殘破不堪、搖搖欲墜的木棚前。巧匠靜靜地注視著這座陳舊的建築,思緒漸漸飄迴到往昔歲月,那些深埋心底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淚水情不自禁地順著臉頰滑落,他低聲呢喃著:


    “為何……為何她要我來到此地?”


    此刻的巧匠,完全沉浸在對過去的追憶之中,無法自拔。


    見此情景,輾遲邁步向前,走到巧匠身旁,關切地望著他。這時,隻聽見巧匠嘴裏輕聲嘟囔著一些話語。輾遲連忙側耳傾聽,終於聽清了巧匠所言之詞


    “原來如此,原來是逝炎讓你前來此處。這麽說來,你根本就就不是為了柴火而來!”


    話音剛落,一道淩厲的零煞如閃電般疾馳而至,直衝向兩人。輾遲不愧是身經百戰之人,他憑借著敏銳的反應速度,帶著巧匠側身一閃,驚險地避開了這一擊。然而,還沒等他們喘口氣,更多的零煞接踵而至,如同密集的箭雨一般朝他們襲來。


    麵對如此兇猛的攻勢,輾遲全力以赴,施展出各種招式與之抗衡。但漸漸地,他開始感到力不從心,難以抵擋源源不斷的零煞攻擊。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零煞改變方向,徑直襲向一旁的巧匠。眼看著危險逼近,弋痕夕及時現身,一劍揮出,準確無誤地擋住了那發零煞。


    巧匠驚魂未定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身體不由自主地往相反方向的小路上奔去。等到弋痕夕和輾遲終於解決掉所有的霸零,匆忙追趕上來時,卻發現巧匠已經暈倒在地。兩人心急如焚,連忙上前查看,一番檢查之後,確定巧匠隻是因為過度驚嚇而昏迷,並無大礙。


    於是,他們決定先將巧匠帶迴山間的木屋休息。


    ...


    此刻,木屋外正站著魏豔雪,她負責看守被囚禁在結界中的逝炎。魏豔雪見輾遲等人迴來,便迎上去詢問情況。得知巧匠昏倒後,她皺起眉頭,表示擔憂。


    魏豔雪走到結界前,凝視著被困其中的逝炎,輕聲問道:


    “你就是逝炎嗎?”


    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逝炎抬起頭,目光冷冷地與魏豔雪對視,並未迴答。


    魏豔雪見逝炎不迴答,心中雖有些詫異,但也並未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說道:


    “我曾聽父親提起過,當年七魄之逝炎在執行一項任務時,遭遇俠嵐們聯手圍攻,身受重傷。然而,命運弄人,她竟附身於一名女醫者體內,並在機緣巧合下獲得了那名醫者的一部分情感與記憶。”


    此番言論一出,一直沉默不語的逝炎終於無法按捺,她猛地轉頭,目光如炬地凝視著魏豔雪,厲聲道:


    “你為何知曉此事?”


    麵對逝炎的質問,魏豔雪毫不退縮,迎上對方的視線,鎮定自若地迴應道:


    “其實初遇之時,僅覺你姓名熟悉而已。直至收到此信,方才憶起這段往事。”


    言罷,魏豔雪緩緩伸出手掌,掌心之中赫然躺著一張小巧的紙條。她輕輕晃動紙條,仿佛在向逝炎展示某種證據。逝炎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被吸引過去,緊盯著那張看似普通的紙條,冷然問道:


    “那麽,這又如何?”


    魏豔雪輕輕地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說實話,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父親的想法是,不能讓巧匠大叔知曉您的真實身份,同時還要在您離世之後妥善保管好您的遺體。”


    逝炎聽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迴應道:


    “哦?那如果我偏偏想要將這一切都告知給他呢?”


    魏豔雪無奈地聳了聳肩,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無可奈何:


    “我真的不知道會怎樣。”


    正當此時,弋痕夕與輾遲領著巧匠迴到了此處。巧匠一眼望見逝炎,情緒頓時變得異常激動,他徑直衝上前去,大聲質問:


    “為何?你為何要讓我前往那個地方?你究竟是誰!”


    麵對巧匠的質問,逝炎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魏豔雪,並沒有做出任何迴應。見狀,巧匠亦將目光投向魏豔雪,隻見魏豔雪同樣苦笑著聳了聳肩,臉上滿是茫然無知的神情。


    見此情景,弋痕夕凝視著巧匠,鄭重地說道:


    “此地已非安全之所,不如隨我們一同前往玖宮嶺。那裏有強大力量守護,可以確保你安然無恙。”


    然而,巧匠並未迴應弋痕夕,他默默轉過身去,踏入自己的房間。就在此時,一個神秘身影在巧匠體內浮現,並發出聲音:


    “看起來這些俠嵐尚未察覺到我的存在,但若抵達玖宮嶺,恐怕會引發一些棘手問題……”


    這個身影正是七魄之中赫赫有名的鬼爪!此前,受假葉指令前來增援逝炎之時,鬼爪便悄然降臨至此。當逝炎不幸被捕之際,鬼爪其實就在附近冷眼旁觀。盡管事情出現些許波折,但這恰好給了他順水推舟、精心謀劃新計謀的機會。


    夜幕降臨,正當弋痕夕等人商議如何返迴玖宮嶺之際,巧匠卻從二樓緩緩走下。他注視著眾人,平靜地開口道:


    “你們不是希望我修理司南嗎?如今我已完成任務,那隻磁勺的問題也向你們解釋清楚。倘若還需要我進一步協助修複工作,也可以但是我哪都不去,反正我哪兒也不想去。”


    眾人看著一臉堅定、毫不動搖地站在那裏的巧匠,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魏豔雪突然打破了僵局:


    “要不咱們再來仔細琢磨一下那個司南吧?說不定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呢。”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給大家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然而,眾人尚未迴應,隻見那位巧匠迫不及待地搶先一步說道:


    “好啊!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話音未落,他便迅速走到工作台前,穩穩地坐了下來。緊接著,他熟練地伸手按下一個按鈕,刹那間,整個工作台被耀眼的光芒所籠罩,變得格外明亮。


    眾人紛紛圍攏過來,將注意力集中到司南下方的木紋上。他們瞪大眼睛,仔細觀察著每一條紋理,試圖從中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但經過一番努力之後,並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於是,眾人有些疲憊不堪地坐在一旁稍作歇息。


    在這段短暫的休憩時光裏,弋痕夕悄悄地把巧匠企圖拖延時間的情況告訴了其他人。令人意外的是,大家對此並未表現出絲毫的不滿或責備之意。相反,他們決定要確保巧匠的人身安全,並衷心感激他所提供的幫助。這份寬容與理解令巧匠心生感動,原本堅定離開此地的想法也不禁產生了一絲動搖。


    眾人閑聊片刻之後,巧匠重新迴到工作台前繼續研究那枚神秘的司南。其他同伴們見狀,也緊緊跟隨其後。正當大家全神貫注地思索之際,負責看守逝炎的輾遲突然闖進房間,焦急地喊道


    \"不好了!逝炎逃跑了!\"


    浮丘聞言臉色一變,立刻開口道:


    \"不可能!我設置的結界,她怎能逃出去?\"


    \"是真的,我親眼看見她跳上了房頂。\"


    輾遲一臉篤定。


    原來,就在輾遲值班的時候,逝炎暗中操縱著他體內的零力,凝聚出一個與自身一模一樣的分身。而她本人則隱匿起身形,製造出逃跑的假象,成功地迷惑了輾遲。


    輾遲跑進房間後,看到眾人都沒有休息,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你們怎麽都沒睡啊?\"


    辰月迴答說:


    \"巧匠大叔正在幫我們分析司南底盤上的紋路呢。\"


    輾遲聞言轉過頭,看著周圍疑惑地開口:


    \"大叔?大叔在哪兒呢?\"


    眾人聞聲紛紛看向原本巧匠所坐的工作台,但那裏已經空無一人。緊接著,隻聽一聲脆響傳來——竟是窗戶被打破了!眾人驚愕地望向破碎的窗戶,尚未做出反應,便聽到窗外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鬼穀暗宇……\"


    話音剛落,一道耀眼的紫光驟然閃過,眨眼間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紫色結界,將所有人緊緊地困在其中。而此時此刻,在結界之外,被困住的逝炎緩緩抬起頭,目光冷冽地盯著前方,口中冷冷地道:


    “鬼爪,你的速度未免也太慢了些吧。”


    說話間,隻見被鬼爪附身的巧匠慢悠悠地從紫色結界內走出,眼神戲謔地看著逝炎,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


    “哼,到底是誰沒有耐心?若不是你沉不住氣,怎會打亂我原本完美的計劃!不過也罷,如此一來,倒也讓我得到了想要的情報。至於這逃脫之機嘛……嘿嘿,既然送到眼前,我豈有不珍惜的道理?”


    言罷,鬼爪一步步向著困住逝炎的結界靠近。


    見此情形,逝炎看著逐漸走近的鬼爪,沉聲道:


    “東西拿到手了麽?”


    恰在此刻,弋痕夕一行人亦從屋內踏出,快步來到結界旁邊,凝視著巧匠的身影,麵色凝重地說道:


    “看來,咱們皆落入了零精心設計的圈套之中啊。”


    巧匠轉過頭來看著弋痕夕幾人說到


    “沒錯,從昨天夜晚這個家夥來到這裏的那一刻起,之後的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內,包括被零襲擊。說起來俠嵐我們真是有緣這麽快就又見麵了,不過這次我可不會在像昧穀那次一樣放你們離開了。”


    隨著鬼爪開口眾人也明白了這一切。眾人雖然十分憤怒但是在結界內對鬼爪也沒有什麽辦法,,輾遲看著麵前的人憤怒的發動了進攻。就見輾遲發動的進攻輾遲的進攻打在結界上並沒有造成什麽傷害。就見鬼爪站在外麵看著幾人開口道


    “這個家夥也是個蠢貨,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內心已經放棄了。”


    輾遲指著被附身的巧匠開口道


    “你胡說什麽!大叔一定不會放棄的!”


    鬼爪聞言詭異的扭了扭頭開口道


    “一定?小子在這個世界上要說什麽是一定的話那就是力量!除此以外什麽都是不一定的。告訴你吧小子我咋他的心境內聽得一清二楚,他的心一直在呐喊放棄吧,放棄吧,不會有結果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明白了嗎?這句話同樣適合現在的你。”


    鬼爪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時逝炎開口了


    “好了鬼爪我們還有正事。”


    “我知道。”


    話音落下鬼爪就從巧匠的體內走了出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開口道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附體了。還是現在這樣舒服。”


    輾遲並沒有理會鬼爪而是開口道


    “大叔你沒事吧。”


    鬼爪看著輾遲開口道


    “真是愛管閑事的小子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在我的鬼穀暗宇內你們的聲音,動作一切的一切都不會傳到外麵,隻要我願意你們將被永遠困在其中。”


    說完轉頭看向了逝炎開口道


    “現在浮丘被我困住她的結界你要抓緊時間了。”


    逝炎聞言閉眼開始衝擊結界,因為結界沒有浮丘元炁的支持很快就被打破了,逝炎站起來後看著依然倒地不起的巧匠開口問到


    “他怎麽還沒醒?”


    話音落下就低頭開始檢查起了他的身體。逝炎皺了一下眉頭開口道


    “你們怎麽在他體內留下了這麽多零力?你是要害死他嗎!”


    鬼爪轉頭看著逝炎有趣的笑道


    “怎麽你還挺關心他?”


    逝炎麵色不變開口道


    “我隻是在完成我的任務而已。”


    鬼爪笑了笑並沒有在接話而是開口道


    “好了你帶他離開吧。”


    逝炎看著鬼爪開口道


    “我給你爭取時間,要是能將他們的元炁耗盡的話也能拿些小東西。”


    逝炎看了他一眼後將剛蘇醒的拉了起來開口道


    “希望你能為我拖延足夠的時間。”逝炎說完就看向了剛蘇醒的巧匠。巧匠見逝炎看向了自己緊張的開口道


    “我怎麽會在這裏,那些俠嵐呢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麽!”


    逝炎看著巧匠開口道


    “你不要緊張,我們不會傷害你,隻要你做一件事情。”


    說著就帶著巧匠離開了這裏。在二者離開後,在結界內的眾人嚐進攻後紛紛停了下來,隻有輾遲還在不斷嚐試,輾遲在又一次進攻後,浮丘走到了輾遲說到


    “輾遲你知道一個優秀的俠嵐和一個差勁俠嵐的區別是什麽嗎?”


    輾遲搖了搖頭,浮丘見此開口道


    “一個聰明的俠嵐會聽取別人的意見,而差勁俠嵐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隻會一股行。想知道解決辦法嗎。”


    輾遲一聽解決辦法立刻點了點頭。


    浮丘見此開口道


    “你知道嗎兩隻腳沒有辦法踏進同一條河。”


    輾遲聽後一臉疑惑的看著浮丘,辰月開口解釋到


    “因為水是流動的所以兩隻腳是沒有辦法踏入同一條河。”


    魏豔雪這時開口道


    “所以如果想要做到這一切就需要讓整條河流停止流動。”


    浮丘看了一眼魏豔雪說到


    “不賴嘛,倒是沒有繼承你母親的傻。”


    魏豔雪尷尬個摸了摸頭沒有說話,浮丘見此開口道


    “好了那你動手吧。”


    隨著浮丘控製住零力在結界上的流動弋痕夕凝聚元炁一拳打碎了結界,鬼爪看著走出來的中人一臉的不敢置信開口道


    “怎麽可能!”


    輾遲看著鬼爪一臉的得意開口道


    “鬼爪我說過我們一定會出來的。”


    鬼爪開口道


    “這不可能!”


    輾遲一臉得意的就要上前講解卻被魏豔雪一把拉住了開口道


    “速戰速決吧我們還有事。”


    輾遲看著嚴肅的魏豔雪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因為鬼爪布置結界花費了大量的零力所以在眾人得進攻下節節敗退最終被浮丘一招打成了重傷,最後化為了一攤黑水融入了地底。


    眾人並沒有耽擱而是通過司南上的磁勺也就是浮丘的神墜散發出的元炁尋找了過去。


    此時山洞內巧匠,和逝炎做了一個交易,巧匠解開司南的秘密,逝炎告訴他他妻子的情況。可經過不斷的嚐試都以失敗告終,就在巧匠不知該怎樣破解的時候,浮丘帶領著弋痕夕等人趕到了。弋痕夕和浮丘聯手瞬間就將逝炎打成了重傷,看著倒在地上的逝炎。


    巧匠立刻激動的上前想要詢問,逝炎自覺必死也就將事情告訴了眾人。


    在數年前逝炎被俠嵐圍剿導致重傷瀕死後再山穀內發現了上山才要跌落懸崖的女子,這才附身在了她的身上,也通過這次附身逝炎也得到了這名女子也就是巧匠妻子這一生的記憶。


    就在逝炎講述完後巧匠頓時後悔的跪倒在了地上。就在這時魏豔雪麵色嚴肅的朝逝炎走去一邊走一邊將代表著二十四節氣穀雨的麵具戴在了臉上同時開口道


    佚爍,乃桃源鎮人氏也。其自幼聰穎過人,對藥理學頗有研究,造詣頗深。七年之前,佚爍曾偶遇一名受傷之影衛成員,遂施展妙手迴春之術予以救治。後經深入了解,得知影衛組織之存在及使命,心生向往,毅然決然投身其中,成為影衛第二批編外人員。


    為確保佚爍之安全,組織特賜其一枚俠嵐玉,內蘊防護結界,可護其周全。五年前,佚爍如往常般至桃源山附近采藥,不慎失足墜落懸崖。意外掉落與重傷逝炎所在之地,引來邪祟“逝炎”覬覦,並趁機奪舍附身於佚爍體內。


    此後數載,“逝炎”假借佚爍之名,四處追尋機密線索,行蹤飄忽不定,令人難以捉摸。曆經漫長追捕,今日終得將“逝炎”擒獲。”


    隨著魏豔雪戴上麵具,原本純白色的麵具上開始有各種紋路顯現,最終浮現出一幅惡鬼臉譜。逝炎看著魏豔雪笑了笑道


    “我沒什麽可說的。”


    魏豔雪見此點了點頭在眾人的目光中拿出了一顆俠嵐玉開口道


    “你占據她的身體那麽長時間是時候換迴來了。雖然你也有了情感但是這並不能抵消掉你以前所犯之錯。所以離開她的身體!”


    話音落下魏豔雪猛地將俠嵐玉拍向了逝炎,隨著俠嵐玉與逝炎接觸瞬間就爆發出了五種精純的元炁朝著逝炎體內鑽去,隨著元炁入體逝炎頓時慘叫了起來。


    緊接著眾人就見逝炎身上原本零化的特征慢慢的開始消退了起來,當逝炎停止慘叫後,原本被零化的部分也徹底消失了,巧匠看著麵前的妻子的遺體立刻衝向前去一把抱了起,號啕大哭了起來。


    魏豔雪見此並沒有打擾而是默默收起了已經失去光芒的俠嵐玉。等巧匠發泄了一會後,眾人這才離開了這裏朝著巧匠家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巧匠緊緊地抱著妻子的遺體,沉默不語。他的眼神空洞而哀傷,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直到他們到達一片茂密的樹林裏,巧匠突然身體一軟,昏倒在地。


    弋痕夕急忙上前檢查,這才發現,原來鬼爪在附體離去時,竟然在巧匠的體內種下了致命的零毒!此刻,毒素已經侵蝕了巧匠的五髒六腑,他的生命正逐漸走向盡頭。


    得知這個消息後,巧匠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慌和恐懼。相反,他望著眼前的森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靈感。他向浮丘討要來司南,然後專注地開始對著背麵那雜亂無章的木紋進行調整。


    經過一番擺弄,那些原本混亂不堪的木紋漸漸變得有序起來,一個模糊的圖案開始浮現於眾人眼前。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圖案越來越清晰,最終完整地展現在大家麵前。


    當最後一塊拚圖拚接完成時,奇跡發生了——一圈圈的年輪出現在眾人麵前!這些年輪緊密相連,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變遷。


    看到這一幕,巧匠臉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然而,其他人卻無法像他那樣高興。畢竟,巧匠此時的狀況實在讓人擔憂,他看上去就像是迴光返照一般。


    魏豔雪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她聲音顫抖地說道:


    “巧匠……你還好嗎?”


    弋痕夕靜靜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嘴唇緊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突然間,他腦海裏閃過魏炎交給自己的那顆俠嵐玉,於是毫不猶豫地將其取出。


    隨著俠嵐玉內蘊含的強大俠嵐術被激發,一股神秘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入巧匠體內。漸漸地,原本纏繞在巧匠周身的零毒開始一點點消散。


    一旁的浮丘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和憤怒,她死死盯著魏豔雪,厲聲質問: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魏豔雪被浮丘兇狠的目光嚇得渾身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往迴縮了縮脖子,然後結結巴巴地迴答道:


    “是……是我爸……爸寫給我的信,信裏……麵說了佚爍的事……還有解決辦法。”


    浮丘狠狠地瞪了魏豔雪一眼,沒好氣兒地說道:


    “既然你早就知道佚爍的情況,為何不早點告知我們?”


    魏豔雪抓耳撓腮,麵露窘色,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我……我忘記了……”


    浮丘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聽著魏豔雪的解釋,差點沒被氣得背過氣去!他死死盯著魏豔雪,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先把這事放一放。現在說說另外一件事,你手上那個神墜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


    浮丘的語氣越發嚴厲起來。


    魏豔雪見勢不妙,趕緊從懷中掏出那顆已經用過的俠嵐玉,小心翼翼地遞給浮丘,並解釋道:


    “您誤會了,這可不是什麽神墜,它僅僅是一個能夠儲存少量元炁的裝置罷了。這其實是我父親的一項發明,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俠嵐玉才會被明令禁止對外售賣。”


    說罷,魏豔雪又變戲法似的掏出另一塊俠嵐玉,裏麵存放著一套元炁戰甲。她當著浮丘的麵將其激活展示了一番,以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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