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零↑九△小↓說△網】


    ……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


    雲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煙。


    ……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


    ??連坐之刑法,狠狠地收拾了狂獅幫土匪,堂主一百二十大板,幫主一百六十打板,就是鐵骨銅身也會破個洞,何況是肉體凡胎了。三位堂主和白麵書生的幫主屁股稀爛,血肉模糊,猶如即將斷氣的癩蛤蟆一樣,動彈不得,半死不活。


    ??對於這個結果,王歡很是滿意和高興,站在窗前,看著屋外的春雨,不由朗誦起有關春雨的古人詩句。


    ??而站在旁邊的聖女金靈茹睜著崇拜的眼神,心裏默默地記錄著。詩句的好壞程度,金靈茹很是了解,這裏隨便一首拿出去,都會驚天動地,傳唱千古的。等五月份的“賽詩會”,本聖女就拿出這幾首詩,到時一定會驚得人掉下巴的,更可以把讓一直嘲笑我的李小姐踩在腳下,想想就是激動。


    ??這個朝代還是很注意知識保護的,但金靈茹一定會笑嘻嘻地對王歡說:“歡哥,我們兩人誰跟誰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不就是用了你幾首詩嗎?不要太小氣!”


    ??……


    ??“茹妹,現在狂獅幫的幫主和三位堂主半死不活了,沒了戰鬥力,也就是說狂獅幫群龍無首了,茹妹,我問你,接下來該怎麽辦了?”


    ?“按照大慶王朝律法,判斷死刑是需要上報知府大人的,需知府大人核實,確認,簽字,然後上報刑部,然後等待刑部的命令。”


    “看來茹妹對我大慶王朝律法很了解嗎?知府大人這關,可不好過啊?” “畢竟是一百三十多好土匪了,事大著了。”


    ??“嗯。”


    ??“但也不能就這麽算了,五年啊,狂獅幫的土匪每個人手上至少沾三個人的鮮血,更不說隊長以上的級別了。殺人,放火,強奸,搶劫,他們還幹的少嗎?難道就這樣算了嗎?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嗎?難道我們隻能等待嗎?”?金靈茹臉色通紅,是因為氣憤的怒吼,這好似又迴到了土匪遊街示眾時村民們咆哮的怒吼,和此一模一樣。


    ??憤怒,無助的模樣,王歡想上前抱住她,用溫柔而有力的懷抱安慰她,但是礙於男女之隔,隻得低聲地保證道:“不會就這麽算的。”


    ??……


    ?一間關押著白麵書生陸幫主和三位堂主的屋裏,四人悠悠地醒來,好一頓殺威棒,差點要了我們的小命。如果傳到江湖之中,我們這幫人哪有臉混啊!


    恥辱啊!一輩子從來沒有過!


    這仇,不共戴天!


    這仇,隻有鮮血才能清洗!


    就在四人同仇敵愾,一起討論以後逃出生天後,借助主人的力量來收拾以王歡為首越苗縣人民。尤其是罪惡魁首王歡,先打二百大板,然後遊街示眾,修養幾天後,再打二百大板,再遊街示眾,如此循環下去,直至其被活活打死。


    怎麽對付我們的,我們就加倍還迴去!


    剛討論完,四人還來不及高興,就見門突然被用力推開,然後就見十來位苗人快速地走了進來,四人被再次抬到了審問場所。


    “王大人,所謂何事?”


    四人很是疑惑,為什麽我們又被抬到這個令我們傷心的地方,難道是想讓我們迴憶起悲傷,記住這該死的地方。


    “我們四人一天一夜都在小黑屋,在養傷,我們沒做壞事啊,我們不能動的。”白麵書生陸展元還是挺聰明的,猜出了王歡的想法,但是根據大慶王朝的法律,依法辦事是重要準則,你王歡王大人可不能肆意妄為,可要講道理。


    “是啊,你們沒有做壞事,你們是不能動,但是你的手下卻幹了壞事。今天有一位不好好耕種,破壞秧苗,此人已經被我打了二百大板,扔進了小黑屋。根據我製定的規則,三位堂主每人應該打六十大板,而作為一幫之主的陸兄應該打八十大板。”


    “哎,上行下效,看看你們狂獅幫,好吃懶做,不幹人事,就知道殺人放火,尤其是你這個中了童生陸兄,更是不作為。讀了幾十年的書,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禮義廉恥一個都沒學會,真是愧對孔老夫子啊!”


    “丟人啊,給我打,狠狠地打!”


    王歡指著白麵書生陸展元,臉色鐵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就如老師教訓屢次三番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你個不爭氣讀書人,為何做賊?為何要幹出人神共憤的事?如果你不是讀書人,直接做土匪,我還可看得起你;但是你是讀書人了,不知忠心報國,卻上山當匪,盡幹危害百姓,殺人放火之事。


    “哼,禮義廉恥,老子怎麽不知?我看是你狗官不知,大慶王法你不知嗎?我已經挨了一百六十大板,屁股開花,血流不止,如此情況,你還敢下手?你是想活活打死我嗎?”


    氣憤的,太氣憤了,陸幫主想跳起來掐死這該死的縣令大人,如果身體允許的話。一是自己的書生之名被王歡說的一無是處,這是自己最自豪的地方,被同行如此說,是最氣憤的;二是受傷要死的自己又要被打八十大板,沒有證據,這是縣令大人的伎倆,想整死自己。


    不待白麵書生反應,就停一拍驚歎木,聽到王歡高聲怒道:“你怎麽如此說了?無規矩不成方圓,前麵我不是說了規矩了嗎?你想讓我言而無信嗎?你把我的威嚴放在何地?”


    惡人先告狀,這是誣陷,想整死老子。


    “哼,威嚴,我呸!你能告訴我破壞春種秧苗的人嗎?帶過來,讓我瞧瞧?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縣令大人睜眼說著瞎話,老子的兄弟,我還是知道的,他們不會亂來,不然等待他們的是比死還痛苦萬倍。


    “哦,和我講道理,嗬嗬……,我會讓你見到的。來人,先給我打,狠狠地打。”


    幾位身強力壯的苗人提著殺威棒上前,對著趴在地上的動彈不了的四人,二話不講,就是掄起棍子,狠狠地抽打起來。


    血肉橫飛,血濺四地,血肉模糊,剛結痂的屁股再次開花,二次受傷,這次可比傷口撒鹽更嚴重,因為是直接作用於裏層的血肉,疼痛感更加厲害!


    殺豬般的叫聲不斷響起,但是很快就沒了。


    四人齊齊暈死在了地上。


    堂主的六十大板,和白麵書生的八十大板打完了,王歡揮手讓人把四個人搬進了小黑屋,繼續關著。


    第二天之後,白麵書生和三位堂主再一次被提審。


    “陸兄,不是我想打你啊,是你的人太不受規矩了!今天又有一個人不遵守規矩,破壞的秧苗,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番。為什麽你的手下素質如此差了?為什麽你就不能好好地約束你的兄弟了?你平時是怎麽訓練你的手下的?你的書真的讀到狗肚子裏了。”


    “狗官,你眼裏還有大慶律法嗎?你把那個破壞春種秧苗的手下給我帶來,讓我瞧瞧,讓我瞧瞧。讓我問問,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一問便知?”


    老套的手段,這是第二次了,就是個傻子也看出來了,這是尋著法子想打我,想整死我。如此低級的手段,難道你就不能想點高級的嗎?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你的書才讀到狗肚子裏去了,你枉為讀書人,枉為進士,也不知道你的縣令時怎麽當上的?連個陷害也不會。


    “打,給我狠狠地打?藐視縣令大人,就應該好好打,讓你長長教訓。”


    四人再次被打趴下了,猶如一隻死狗,一動也不動,再次被扔進了小黑屋。


    可是兩天過去後,四人的傷口剛開始結疤,然後又被縣令大人王歡給帶到審問堂,又是如此的理由,每人再次被打暈,再次被扔進小黑屋。


    收拾你,連個讓人信服的理由也懶的想,直接尋個傻子都知道的借口,就是一頓猛揍,這真符合王歡的痞子個性。


    揍你,沒商量!


    隻是不想讓你能活動,沒了主謀,這樣我們越苗縣的村民的安全就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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