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李村長都成功了,柳村長在李村長出發的一刻,連忙拱手道:“縣令大人,我柳家村一直表現良好,上次在水車比賽中,我拿到了第一。我柳家村一直是縣令大人的忠實支持者,現在就連李村長也去學習耕犁之法,我怎能落後,我也要學習,我不能拖縣令大人的後腿啊,還請縣令大人成全?”


    王歡迴想了一番,柳村長確實一直表現不錯,確實是我的堅定支持者,對於我的支持者,我不能讓他們失望啊,於是點頭答應。


    剩下的人們一看,發覺自己落後了,情形十方不對,如此迴去,可會被家裏的婆娘和親戚給臊死的,沒臉見人的。


    你也好意思說你是村裏的重要人物,說話可以顫三抖,一顆唾沫一顆釘,有臉有皮的,可你為什麽連縣令大人發明的耕犁之法都沒機會參加學習了?


    這說明你還是不夠格,還不是重要人物。


    以後家裏的碗筷就交給你了。


    “縣令大人,我也要學,不然我長跪不起。”


    “縣令大人,我也要學,不然我無臉迴家了,不如死了算了。”


    “縣令大人,我也要學,不能好事全是金族長和卡族長們的啊?這不公平!”


    “縣令大人,讓我參加吧,給個機會,我家婆娘要知道我沒有參加,我真會掉層皮的。”


    ……


    一群大老爺們圍著王歡,有的痛苦,有的哀怨,有點請求,有的落淚等等不一而足。千言萬語,總之一句話,縣令大人,給我們個機會,我們也要學習耕犁之法。


    不然,死給你看。


    我就說嗎?


    如此利國利民的利器一出,怎麽沒有掌聲和讚美了?原來是人們還沒反應過來,有點反應遲鈍和延遲啊。


    麵對二十來人的熱情請求,王歡感覺生活是如此的美好,世界是如此的光明。


    “去吧,都去吧,好好的學,絕不能給我丟臉,不然要你們好看!”


    “謝謝大人,我們一定好好學,絕不給大人丟臉,不然提頭來見。”


    得到機會的村代表熱淚盈眶,拍著胸脯認真地再三保證,大家一定會認真的學,就是不吃不喝也會學好它,堅決不給縣令大人丟臉。


    二十幾個村代表健步如飛,快速地來到了二狗子身邊,開始觀摩,認真學習起來。王歡看著,不由嗬嗬一笑,身邊一下子就清淨了,空氣流暢了許多。而在一邊的金靈茹和金阿妹卻緊張了起來,大家都去學習耕犁之法了,我們也想學習,可如何開口了?


    “歡哥哥,我也想學習?”金阿妹快速開口,哀求道。


    “女孩子家家的,這個是男人的活,不是你們幹的,不要搶。”王歡看了一眼金阿妹,然後搖了搖頭,表示不解,“泥土,髒水,什麽的,對女孩子的皮膚有害,你們可受不了。”


    “歡哥,你這麽說,是對我們婦女有歧視,憑什麽男人可以下田耕地,我們就隻能在家做飯了。下田耕田,我們也可以做。”


    對於不看好的耕犁卻給了金靈茹巨大的驚喜,以為這隻是縣令大人的戲言,不會比水車更厲害,但是今日一見,才發現耕犁比水車更厲害,更是利國利民。如此之物,配上黃牛,真是利器,縣令大人說的真對,老黃牛被大材小用了,我們還真是愚蠢!


    有如此利器,看著村長們爭先恐後地搶著去學習,金靈茹真替王歡高興,同時也為自己害臊,為什麽不相信縣令大人了?歡哥可是中了進士的讀書人啊!


    最後隻剩下自己和金阿妹二人,我們是女子,我們也很想學,但是縣令大人會同意嗎?對於歡哥的迴答,高興沒多久的金靈茹不由自主地發生反駁。


    什麽時候男女平等的思想在大慶王朝就有了,這不是兩千年以後的事嘛?難道,因為我的到來,產生了萌芽?王歡很是疑惑,不是很確定,久久地看著金靈茹的堅定表情,然後小心地問道:“你為什麽想學了?”


    “因為我是聖女!”


    “因為可以炫耀。”


    金靈茹和金阿妹同時迴答,兩種不同的答案,一個是為了責任,多掌握一種技藝,另一個完成是為了好玩。聽到這,王歡不由唿了一口氣,還好,不是男女平等的思想。


    “可以,我同意了,我親自教你們!”


    “好耶!歡哥哥,對我最好了。”


    金阿妹跳起來拍手表示興奮之情,而金靈茹隻是臉色升起一股紅潤,眼睛撲閃個不停。歡哥親自教我,他會不會握住我的手,會不會沾我便宜啦,到時我是順勢倒在他懷裏,還是不小心抱住他了?


    “二狗子,給我重新扛一把耕犁,重新牽一頭老黃牛,快點!”


    正在教得興奮不已的二狗子一聽老爺大人的吩咐,轉眼一看老爺和金靈茹姐妹一起,馬上就明白過來了,一副我懂的模樣。


    “好的,老爺!我馬上就迴來。”


    而在學習的二十幾位重要的人物,一看,就知道事什麽迴事,隻是小聲地對著金族長恭喜道:“金族長,你真是好命,生了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為何我家就沒有了,真後悔啊!”


    “哎,沒辦法,誰讓我婆娘當年是圖苗鄉的一朵花了,生出的姑娘哪有不漂亮的道路。”金族長笑得眯起了雙眼,滿臉通紅,似乎想到了高興的事件。


    “哼,你不是老唉聲歎氣,說自己沒有生個兒子,不能傳種接代嗎?”卡族長酸溜溜地打擊道,縣令大人沒來時,在生兒子問題上,就一直壓金族長一頭,可縣令大人以來,卡族長就十分後悔為什麽不是生的女兒。


    “此一時彼一時,俗話說得好,女婿是半個兒,可你們看,縣令大人怎麽能算半個了?”金族長一點也不生氣,而是興奮地答道。


    “哎……,不說了,學耕犁吧!”


    “哈哈哈……”


    二狗子用了不到三分鍾,就迴來了,把耕犁和老黃牛套好,就快速地迴到了金族長的隊伍,繼續教導耕犁之法。這種時候,我可不能當電燈泡,不然後果很嚴重,想想背《論語》的場景,二狗子就腦袋瓜痛。


    “來,先把耕犁用力插進土裏,然後左手握住把手,右手揮著鞭子趕著老黃牛,讓老黃牛正常走起來,然後雙手握住把手,掌握著方向,要注意節奏。”


    王歡手把手地教著金靈茹,一步步地仔細講解,讓金靈茹可以詳細地了解。王歡先是握住金靈茹柔軟細膩的左手,放在耕犁的把手上,然後把牛鞭子遞到金靈茹的右手上,然後王歡的右手握住其右手。


    “茹妹,我要開始了?”王歡溫柔地說道。


    “嗯!”


    早也暈頭轉向的聖女金靈茹自從王歡握住其左手後,就滿臉通紅,心裏撲通通的亂跳,心裏想的就是這是不是表示歡哥喜歡我,心裏有我,不然也不會碰我啊!女子的貞潔可比生命還重要,不是重要的人,是不能碰的,這是苗族的規矩。


    既然歡哥握住了我的雙手,我靠在了他的懷裏,就表明歡哥喜歡我,我也喜歡歡哥,從今往後,我金靈茹就是你王家的人了。


    老牛帶著耕犁,慢悠悠地走著,後麵跟著王歡和金靈茹二人。遠遠看著,似乎是王歡從背後抱著金靈茹,而金靈茹沒有看路,隻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歡哥哥,聞著其男人味,似乎要記在腦海裏,直到天荒地老。


    一個來迴很快就結束了,美妙的氛圍被一位很不懂事的小孩子打斷了,那就是猴急的金阿妹,要學習好耕犁,準備要去婦女中去炫耀。


    “好了,好了,姐姐,你學了一個來迴,該我了?”金阿妹急不可奈地來到王歡身邊,強烈要求該我了。


    “男女授受不親,茹妹,我上岸等你們,你教她吧!”


    “嗯!”金靈茹高興地點頭答應,臉色的羞澀更濃了,原來歡哥是真的喜歡我,為什麽單獨對我時候,不說男女授受不親了,握住我的雙手不放了。


    “姐姐,那快的,我還等著去吃飯了,等著去炫耀了!”小阿妹一想也是如此,也沒有注意,隻希望快點教會我,是誰無所謂。


    “好的,小阿妹,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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